帝宠:媚雪夜欢 作者:雪含烟(红袖2013.03.29完结)
的命,当看着身侧的焰天凌,千寻决定要将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
“天凌,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告诉你。其实我……”许是千寻眸间从未有过的诚挚让焰天凌心中一软,原本想要说出的讥诮语言竟全数吞回了肚子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其实你一直都有镇东兵符,其实你的枕边一直藏有锋利的匕首,其实你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才进入内宫,其实你是伤害如儿凶手!”敬妃的声音仿佛幽灵一般的传来,尖利而刺耳,让千寻下意识的转头。
敬妃?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知道镇东兵符的事情,千寻还没来得及回味敬妃口中的话,焰天凌已经离开千寻的身边,他们两人之间唯一一次平静对话的机会也消失了。焰天凌凝神看着愤怒不已的敬妃,冷静道:“爱妃此话何意?”
敬妃愤恨地看了千寻一眼,义正言辞地指着躺在床上的千寻,肩膀因为过于愤怒而止不住的颤抖:“雪千寻,敢做就要敢当!”敬妃自幼习武,身形步伐都比普通女子快上一倍,她一个箭步冲到千寻的床前,轻轻一扯,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从枕边滑落,掉落在千寻的脚边。
敬妃摆出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一掌劈下,红木的雕花大床硬生生裂出了一道细缝。敬妃还要撒野,千寻抽出匕首,重重钉在了敬妃的脚边,大理石裂开的声音在整个大殿回响。这把匕首果真削铁如泥,大理石地面都能轻松破开。
千寻凌厉眼神一扫,直视敬妃因为愤怒而花容尽失面容,用一种近乎冰点的语气道:“如若现在跪下,本宫饶你大不敬之罪。”
“跪,你凭什么叫我跪?”敬妃怒气更甚,已经全然没了之前的气度修养。
“凤鸾殿的主人只有一人,而我就是这里的主人,见皇上不行大礼,罪一;进凤鸾殿不脱朝服,罪二;污蔑皇后动摇宫规;罪三;擅触凤物,罪四;不知悔改;罪五。”千寻平静无波说出对敬妃的判决,不容置疑,却绝对有说服力。
焰天凌饶有兴趣地看着此刻的千寻,从之前的刁蛮任性,清醒之后的小心谨慎,那夜之后的平淡如水,到现在的气势十足。一位女子竟能同时具有如此多的性格,还是这些都只是她的伪装,真正的自己从未向任何人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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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语:老天给的,就是你要的,这是真正的心想事成。
正文 游说
“跪,你凭什么叫我跪?”敬妃怒气更甚,已经全然没了之前的气度修养。
“凤鸾殿的主人只有一人,而我就是这里的主人,见皇上不行大礼,罪一;进凤鸾殿不脱朝服,罪二;污蔑皇后动摇宫规;罪三;擅触凤物,罪四;不知悔改;罪五。”千寻平静无波说出对敬妃的判决,不容置疑,却绝对有说服力。
焰天凌饶有兴趣地看着此刻的千寻,从之前的刁蛮任性,清醒之后的小心谨慎,那夜之后的平淡如水,到现在的气势十足。一位女子竟能同时具有如此多的性格,还是这些都只是她的伪装,真正的自己从未向任何人展现?
敬妃没料到千寻会反守为攻,瞬间就将殿内的形势逆转,敬妃眼角的余光看向焰天凌,焰天凌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千寻的变化,似乎还没注意到自己的窘境。
敬妃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宫妃私藏武器已是不争的事实,雪千寻手中有镇东兵符一事自己也是由可靠的消息来源,而刺伤如儿自己更是亲眼所见,哪能容雪千寻抵赖。敬妃笃定雪千寻正在撒谎,也笃定焰天凌一定会和自己统一战线,正要发难之际,焰天凌却出言阻止。
“爱妃,孤王累了。”语气中警告的含义十分明显,眼角也冷冷地扫过敬妃已经失去控制的脸庞,纵使敬妃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收手,满脸愤懑地跟在焰天凌的身后离开了凤鸾殿偏殿。
终究没办法将心中所想全部告诉他吗?也好,既然天意如此,那便让秘密永远都是秘密吧。这些日子总有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在脑海之中涌现,毋庸置疑,应该是原来的雪千寻的记忆。
通过这些记忆,千寻这才知道,原来的雪千寻的确爱慕自己的哥哥,也一心希望能够冲破世俗的偏见同雪陆源在一起。这才会只身潜入军营,同雪陆源同进同出。雪陆源曾经答应雪千寻,西北的战事一结束就带她离开帝都,纵使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也无怨无悔。
只可惜天意弄人,西北的战事居然远远超过雪陆源的预期,持续时间长达一年。也就是这分别一年,雪袁宗瞒着雪陆源让雪千寻嫁入了皇宫,之后的事情自己便也知晓了七七八八。可是这记忆并不完全,其中似乎有一段很重要的记忆被雪千寻有意忘记了,而且千寻隐隐约约觉得这段记忆至关重要。
明日回门定要找机会向雪陆源问个究竟,主意已定,千寻将被敬妃翻得七零八落的床榻整理干净,没想到敬妃如此功夫,雕花大床竟被她硬生生打出了一跳深可见底的裂缝。要是这力道用在自己的身上,不死也是半残了。
只是敬妃如何得知镇东兵符一事?难道说当日在无字殿也有敬妃的耳目在场?敬妃知道为什么不告诉焰天凌?敬妃亲眼所见自己刺伤如儿,这又是何时的事情?
“皇后娘娘想必对日前发生的事情诸多疑惑,或许在下可以帮你一把。”一位蒙面男子出现在千寻的面前,目光清冷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帮我?”千寻这段时间经历了些许事情,本就谨小慎微的心思如今更加重了些,对于任何无端向自己示好的人都心怀戒备,更别说深夜出现在偏殿的蒙面男子了。
“我只是觉得看戏看得有点无聊,所以来增加点调味料而已。”男子深绿色的眸子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让人分不清楚真假。
“雪千寻,镇东兵符、镇北兵符已经占据焰天国的一半以上的兵力,雪陆源大将之才,焰天国如今尽在你们雪家掌控,何不再进一步?”蒙面男子已经在偏殿里面就坐,翘着二郎腿等待雪千寻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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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回门
“你为什么要帮我?”千寻这段时间经历了些许事情,本就谨小慎微的心思如今更加重了些,对于任何无端向自己示好的人都心怀戒备,更别说深夜出现在偏殿的蒙面男子了。
“我只是觉得看戏看得有点无聊,所以来增加点调味料而已。”男子深绿色的眸子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让人分不清楚真假。
“雪千寻,镇东兵符、镇北兵符已经占据焰天国的一半以上的兵力,雪陆源大将之才,焰天国如今尽在你们雪家掌控,何不再进一步?”蒙面男子已经在偏殿里面就坐,翘着二郎腿等待雪千寻的回答。
“痴人说梦。”雪千寻白了蒙面男子一眼,不准备跟蒙面男子废话,一副请君自行离开的表情,自顾自地整理床铺。
“你父亲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如此不中用,不知道还会不会让你留在焰天凌的身边?”蒙面男子对千寻的态度不管不顾,意味深长道。
“雪千寻,你难道不想知道焰天凌躲躲藏藏的那个女人是谁吗?”蒙面男子丢出一个重磅炸弹。身处皇后之位,地位却时时刻刻被另一个女人所威胁,不管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想将之处之而后快吧。
千寻的动作果然停滞了,缓缓地回过头。蒙面男子很满意千寻的反应,二郎腿抖地越发的得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话说你的容貌、德行、性格的确远远不及她,唯一可取之处就是你雄厚的家境。如今雪家手握两处兵符,改朝换代不是不无可能,焰天凌自然也容不得你们雪家,不如和我合作?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在哪里,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蒙面男子眼中精光不减。
“什么条件?”千寻对焰天凌心中所爱确实好奇,但是她更好奇这个蒙面男子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手中的镇东兵符,亦或是雪家的权势地位。
“你肚中的孩子,一个月。”蒙面男子似乎吃定了千寻一般,眼神灼灼。
“只要你将你肚中的孩子交给我一个月,我就告诉你焰天凌的女人在哪里,同时还可以帮助雪家掌控天下,这场交易你很划算。”蒙面男子语气中隐约带有笑意,千寻却被这诡异的笑声弄的心烦意乱。
“我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兴趣,你也不用枉费心机。”千寻只想将这名奇怪的男子驱离偏殿,此处也不再称呼自己为本宫。
蒙面男子也不着急,翘着二郎腿道:“你此刻不答应我,他日必定会后悔,你肚中的孩子和焰天凌天生相克,二者必不能两全。你命格特殊,本就不该属于这里,却逆天而行占着别人的位子。”
“你究竟是谁?”千寻此时方才觉得蒙面男子的身份不特殊,回过头时偏殿却空无一人,好像蒙面男子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你命格特殊,本就不该属于这里,却逆天而行占着别人的位子。”一整晚,千寻的耳中回响着蒙面男子的这句话,久久不能入睡,逆天而行,鸠占鹊巢吗?第二天当传礼的宫人前行到偏殿之外,千寻才想起今日的回门。
千寻顶着充满血丝的双眼,麻木地在宫人们小心翼翼地服侍之下登上了回门的马车,当仪仗前行至一座庄严肃穆的大院之时,朱漆映衬着鎏金潇洒的草书——雪府。
青灰而厚重的色调彰显出这座府邸主人不同寻常的身份,低调而不张扬,乍一看会以为是座平常的豪门大宅,但门前两座先皇遇刺的镇宅雄狮却让人望而生畏。
雪家上下都拿出了最高的礼遇拜见这位雪家最有权势的女子,除了一人——雪陆源。
正文 第一次谈话
青灰而厚重的色调彰显出这座府邸主人不同寻常的身份,低调而不张扬,乍一看会以为是座平常的豪门大宅,但门前两座先皇遇刺的镇宅雄狮却让人望而生畏。
雪家上下都拿出了最高的礼遇拜见这位雪家最有权势的女子,除了一人——雪陆源。
雪陆源称病卧床,并未出门迎接千寻,这倒让千寻心安不少。没有雪陆源炽烈的注视,自己反而能够从容的面对老谋深算的雪袁宗。千寻本以为,雪袁宗这样的权臣应该像狗血的电视剧一样妻妾成群,淫乱不堪才对,可是出乎千寻的预料,雪袁宗的后院安静让人觉得不自然。
没有妻妾的争斗,没有儿女的呱噪,更没有女人常用的脂粉味,有的只有满园的翠竹,在微风的吹拂之下微微散发着沁人心脾的竹叶芳香。隐约竟颇有曲径通幽之妙,竹林隐士之感。不但如此,此次家宴在雪府管家的安排之下显得井井有条,毫不失礼。
雪家亲族众多,依据亲疏分别位于千寻两侧,席间偶有亲属之间的交谈也多是奉承阿谀之语,毫无营养。短短的一场家宴让千寻颇有度日如年之感。雪袁宗倒也不拖沓,家宴之后就由管家安排各自回家,独独拉了千寻往竹林走去。
深入竹林,父女二人安静无话,只是静静欣赏着竹叶间的耳鬓厮磨,雪袁宗抚着其中一枚翠绿恍若透明的竹叶,似乎进入了遥远的回忆,喃喃说道:“这里的竹叶已经长的这般好了,若是她知道,想必十分开心。寻儿,知道为父为什么让你回来吗?”
雪袁宗虽背对着千寻,千寻仍然不敢大意,深怕在雪袁宗面前露了马脚,只得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女儿愚钝,不知父亲所为何意。”
雪袁宗微微转身,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位似乎顺从的女儿,一向刁蛮任性的女儿竟变的这般谨小慎微,不过扑朔迷离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强作镇定。倒是越发像她的母亲了。雪袁宗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你哥哥病了,你当真一点不担心?”
千寻脑中飞速旋转,揣摩着原本的雪千寻应该如何做,可尚未思虑周全,却不自觉说道:“父亲,我对哥哥的情谊您一向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不担心,只是女儿身在内宫,多有不便,还请父亲体谅。”
语毕,千寻后脑一阵冷汗,雪千寻的记忆对自己真的有影响,刚才的话竟像是原本的雪千寻的肺腑之言,语气中的殚精竭虑毫不掩饰,难道她就不怕雪袁宗知道她对自己的哥哥有超越寻常兄妹的情感吗?
雪袁宗点点头,很满意千寻的回答,同时状似无意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