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孟遥走下榻榻米,笑眯眯地在桑木脸上拍了拍:“让你的人把枪都收了吧,小心别走火,有你的首相令,我没有耐心,也不介意跟你们玩捉迷藏的把戏。”
话音未落,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张嘴骂着,就把枪口抬了起来。
然而,一声清脆的掌声突然也在他那张丑陋的脸上随之响了起来。
就这一下,所有的日本人都吃惊地抬起眼睛,齐刷刷地望向了正在轻松甩着手掌的孟遥。他们不敢、也不愿相信眼前这一幕,因为在他们最近的记忆中,甩手就是一掌的人,应该是他们而不是这些中国人。
八嘎,桑木脸上的肌肉狰狞地抖动着,掏枪就要指向孟遥,却不料孟遥的枪比他更快地抵在了他的眉心处。
“你的,有种的就开枪,不要等到我的枪——”
桑木狞笑着,边说边缓缓地将枪口上扬起来。
孟遥静静地盯着桑木,面无表情地扣动了扳机。只是砰地一声,桑木便徒然睁着他那一双到死都不相信的眼睛,仰面去向他的天照大神报到去了。
“我说过了,我没有耐心,也不介意送你们回家。”
孟遥一面吹着枪口的青烟,一面冷冷地注视着突然变得异常安静的场面,缓缓地走出了艺妓馆。
周围所有的突击营战士早已荷枪实弹,把住了几个主要路口。而远处,一些不明就里的日本民众正向这里纷纷张望着。梅金龙迎上来,低声说道:“营长,机场那边也解决了,估计他们很快就会出动军队。为防意外,我们应当立刻回到机场做好准备。”
嗯,孟遥点点头,“把现场所有小日本全部带上,包括所有证据。另外,现场要多拍照,估计老蒋又要发抖了。”
回到机场,大竹河内一看到桑木的尸体,便仇恨地盯着在场的所有突击营官兵,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的胆大包天,枪杀优等民族,制造血案,罔顾外交法则,你们的都将死了死了的。”
“营长,这小鬼子嘴贱的很,一直都骂骂咧咧的,干脆毙了算了。”
孟遥看看大竹河内,转头向一个战士望去:“他的身份搞清楚了吗,是东京过来的吗?”
战士点点头,伸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第193章、分道扬镳
也许除了老蒋之外,此刻戴笠的秘密特务机构已渗透到日本各大城市,甚至连天皇身边都有戴笠的人,洞晓这个惊天大秘密的人,恐怕也只有孟遥了。
早在赴日之前,孟遥便软硬兼施,从戴笠手中要到了他的这份秘密力量。这个战士,便是他安插在日本的最得力干将。而戴笠也的确很够意思,突击营抵达的当晚,这员干将便寻过来,并装扮成了战士模样,协调和指挥各地特务随时听命孟遥的指令。
当然,作为孟遥所谓结义兄弟,戴笠将来拿到的好处,自然也将十分丰厚。
弄清了大竹河内身份,就连孟遥都不觉吓了一跳。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跟戴笠一样,都是秘密特务机关的第一号头目。如果两人有区别的话,那就是戴笠一生谨小慎微,处事低调。而这个大竹却是典型飞扬跋扈,嚣张至极。
姥姥,这种嘴脸的官二代、富二代,老子不知看过多少回,没想到穿越过来还能碰上东洋的官二代,真他妈晦气。
孟遥盯着大竹河内看了半天,怒极反笑道:“不就一个皇族吗,妈的,他怎么没带刀呢?”
要知道,要能弄到一把天皇一族才有的佩刀,那可是正经的文物呐。
大概弄清了孟遥身份,大竹河内现在谁都不看了,专门盯着孟遥,一双恶狼般的目光不管孟遥走到哪里,他就把脑袋转到哪里,肆无忌惮地破口大骂着。
操,杨茂明终于听得不耐烦了,趁着孟遥上厕所的工夫,利索地脱下战靴,一把扯掉自己那双臭气熏天的破袜子,也不搭话,上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一使劲,便把那张臭嘴严严实实地堵上了。
看到大竹河内被臭气熏得白眼直翻,杨茂明这才笑了起来:“***,你要有本事另外长个嘴出来,老子就让你骂个痛快。骂呀,你给老子再骂呀。”
也就这一会工夫,机场周围已被蝗虫般的日军围了一个严丝合缝。远远望去,除了让人一看就想呕吐的膏药旗,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不同番号的日本军旗,在黄麻麻的人头攒动中不停地变换着阵地。
负责全面协调和沟通的梅金龙从对面一回来,战士们都好奇地围了过去。
不为别的,打还是不打,那是营长的事情。问还是不问,则是每个人的好奇心在作怪。突击营虽然在小日本的地盘,但手里又有人质,又占着理字,他们还真想瞧瞧小日本会怎么做。
可七嘴八舌的问了没两句,对面忽然又走过来一队人马。仔细一瞧,却是访日代表团副团长柏文蔚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黑着一张脸过来了。
看到孟遥,柏文蔚也不言语,直接递上了老蒋的手令。
孟遥瞄了一眼,无声地将手令在手中对折起来,随手往屁股后面一装,转身就向伊尔走去。
梅金龙瞅一眼柏文蔚,快步追上孟遥问道:“营长,老蒋说什么?”
孟遥登上舷梯,默默望了一眼远远的黄色阵地,突然答所非问地来了一句:“战士们怎么样,有没有人害怕什么呀?”
“害怕什么?”梅金龙古怪地笑起来,“河都下了,还怕螃蟹夹脚,营长,这可是你自己常说的话呐。”
孟遥呵呵一笑,从屁股后摸出手令递给梅金龙,“自己看吧,这就是咱们的领袖。”
看着看着,梅金龙的脸开始涨得通红起来:
“什么;让我们登门道歉?”
“什么什么,以民国政府代表团名义参加天皇阅兵式?”
“**,这是咱突击营能干的事情吗?”
孟遥拿回手令,用一根手指轻轻弹着:“惊惊炸炸干啥,不就这点破事么,让人看了笑话。”
梅金龙一扭头,柏文蔚带着随从,不知何时已悄悄走了过来,停在不远处正冷冷地望着他们。看他的样子,估计是老蒋新给了他一个监军的差事。
“营长,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孟遥眯起眼睛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已通知刘鹏和张泽雄,一小时后出发。对于这样的领袖,咱不侍候了。”
就是,梅金龙示威地挥挥拳头,“咱自管走,管他卖国不卖国呐。”
清理跑道工作一开始,小野熊便高兴得有些手舞足蹈起来。天照大神啊,这群瘟神看样子是要回家了吗?
看出苗头不对的,自然还有柏文蔚。
本来他还想拿着鸡毛当令箭,快速给人家一个下马威,然后再来向他虚心请教。谁知,你的脸冷,人家的脸比你还冷。你一声不响,人家却看都不看你一眼。真是一群土匪呀,不,简直就是一群混球,发生这么大的是外交事件,人家简直跟玩似的,心中压根没有恐惧这个词。
“孟将军,您这是——”
柏文蔚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脑门也不再像高射炮一样直指苍穹了。
“您不也看到了吗?”孟遥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上身舒服地靠在覃五柄找来的一把摇椅上,挥手虚点着四周:
“喏,遵照您的指示,我们俘虏的小日本全部移交给您,你不也照单全收了吗?”
“你再看那儿,还有那儿。哦,你没有望远镜对吧,没关系,如果你想看,我现在就可以把我手中的借给你。你看看,先别数我们已被多少日军包围,你只瞧瞧那些比日本娘们大腿还粗的炮管,有多少?乖乖呀,何止大炮,连铁甲战车都开来了,你不怕吗?我好怕怕,知道吗?加上我自己,我们也就一个连的样子,你让我伸着脖子挨刀吗?”
柏文蔚越听越不是味道,终于按耐不住地说了一句:“孟将军,你们不顾军纪军容,集体放浪不羁,这总是有错在先吧?日本人不仅被你们拘押,而且还闹出了人命,这也是事实吧……”
“等等先——”
孟遥伸手拦住他的话头,“如果要讲事实摆道理,我这里有数不胜数的不可争辩的事实,而且要人证物证都可以。但你应该先回去问问小日本,他们是不是会坐下来跟你这样磨牙。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叫什么道理,懂了吗?”
说完,杨茂明冷冷地将一个信封塞了过去。
“柏先生是吧,这是我们营长给你们蒋总司令的一封信,请你转交吧,这样你也就完成使命了。请回吧,小心飞机尾气,人吸进去可是连骨头渣而都找不到一个。”
柏文蔚的冷汗唰地一下流了出来。
“孟、孟将军,你不会真的就这样扔下校长吧?不,孟将军,请你一定要三思啊,如果我有什么冒犯之处,请多多——”
孟遥站起身,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轻轻一挥手,“恕不远送,回见。”
啊,柏文蔚双膝一软,险些就要当众跪下。天杀的,有这样不讲理的人吗?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大家不都是心照不宣地这样玩着的吗,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不作数了呢?
“孟、孟将军,”柏文蔚乞怜地伸着双臂,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大喊了起来:“请你冷静一下,校长还在这里呐,还有那么多大事未谈,你们这一走,我可就成了历史罪人啊。再说了,日本人会让你们就这样轻易走掉吗?”
“住口——”
孟遥忽然怒视着柏文蔚,使劲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走与不走,不是小日本子说了算。”
第194章、老蒋的秘密手令
突击营的异动,很快吸引了四周呈包围态势的日军总指挥官的注意。
“前进,快快的前进——”
随着指挥旗的挥动,作为整个包围部队先锋的本土近卫第2师团第9联队的一个中队,便以急行军冲到了距离跑道不足80米远的位置上。
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自然是那架硕大无比的飞机。
虽然在集结之前,军部已通过偷拍获得了多角度照片,并由三菱重工组织专家给出了一份完整的技术猜想。但直接由双目获得实物注视,这些由所谓皆是日本青年精英构成的近卫军士兵,还是由震惊开始,慢慢变得焦躁,愤怒,直至个个露出了不屑的嘴脸。
不为别的,这样的大飞机连大日本皇军都没有,这些在甲午海战一败涂地的支那人,大日本军的铁蹄如今可在他们国土上任意驰骋,这样的东亚病夫又怎么能有资格拥有?
啪勾一声,一颗突兀飞起的子弹,突然斜飞着划出一道火光,直扑对面。
“八格牙路,是谁打枪?”身为中队长的南部微光,在接到率部突击的命令之时,并未有准予开枪的明确指令,所以虽然心里很乐意,但还是有些害怕地大骂了一句。
“报告,是我。”中村岛数一脸无畏地站出来,挺着长枪望着南部。
“你的大大的勇敢,但是,”南部奸诈地笑着,突然挥手就是一掌打去:“军人要服从天皇的一切旨意。现在,天皇正在接见支那大官,你的开枪就是对天皇的冒犯,你的要接受惩罚。”
中村冷酷地仰起脸:“小小的支那人,开枪已是恩宠于他们了。换做剑道,我的就是他们的庖丁解牛。”
哟西,南部竖起大拇指,自然是知道他作为剑道高手的孤傲不驯,俩人平素又超越了上下级关系,一时间倒也踌躇起来。捂着下巴想了半晌,南部忽然对传令兵说道:“你的,快快的回去,问问田原联队长,我们的开枪,何时可以进行。”
可惜,传令兵答应着,还未转身,中村忽然两手向空中一张,接着脑门正中瞬间冒出一个血洞,未等南部看清什么,他便像一堆热乎乎的臭狗屎瘫软于地。
“八格牙路——”
南部下意识地拔出手枪,伏低身子先向四周看了看,忍不住又瞅了一眼满是血泊当中的中村,不禁又是一声哀嚎:“八嘎,他们的,必须死了死了的。”
可问题是,只看见中村闷声倒地,却没听到一声枪响,他找谁去呢?
小个子曹兵放完枪,自信地连瞄准器都没再瞅一眼,便松开扳机笑嘻嘻地立正报告道:“营长,任务完成。”
嗯,孟遥点点头,也没有摸出望远镜去核实一下的意思。
80米距离,这对一个合格的狙击手来说,不是打不打的准问题,而是这个距离对狙击手而言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距离,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有谁听说过一个狙击手,躲在不足百米的地方去完成刺杀任务?
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孟遥还是冒险将曹兵派了出去。
老实说,中村那突兀的一枪,不仅把所有的官兵吓了一跳,就连早已得到刘鹏首肯的孟遥都还是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枪声过后,伊尔后部的机壳某处便很清脆地响了一下。
随着这响声,刘鹏很心疼地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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