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这不是岁月催人老啊,这是国家和民族浓缩在一个人身上的奋起直追。
而换来的最直接成果,就是9架武直。这已是徐栋梁小组和基地所有军工厂通力合作的极限了,四个月一架生产能力,一年3架,知足吧。再过几年,只要突击营手中攒够两个陆航团,再配上两架歼20战机全空域护航,历史上一个中队日军,就敢追着中**队几个师猛追狂打无比耻辱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了。
“营长,营长,你怎么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军工部干事轻轻的呼喊,忽然又将一时走神的孟遥拉回到现实中。
哦,孟遥拍拍脑门,定定神,缓缓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命令刘纯刚,以小队规模,展开梯次攻击。”
刹那间,一条条火龙争先恐后地从一架架武直上喷涌而出,实验区域内顿时火光冲天,硝烟弥漫,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阵阵回荡在群山峻岭间,惊起无数的飞鸟,扑闪着无数狂奔的翅膀,将周围本已黑烟冲天的天空,沾染得更加诡谲和惊惶。
陈赓再次一屁股坐在地上,吃惊地远远望着半空上一动不动的武直,凭空吐出一条条火舌,早已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除了在黄埔时有幸坐过伊尔,武直对陈赓来说,真的简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封神榜》。
估计再一时半会,他也不会再问半个字了。这些东西,还真要他消化很久哩。
由于孟遥节约原则,武直火控测试被控制在最经济范围,所以每样只测试了一次,便很快停止了。要知道,武直上的每一颗枪弹,那可是白花花银子堆出来的,将来还是多用在小鬼子头上去吧。
“报告营长,陆战武器火力测试要开始了,你要亲自测试吗?”
一个战士跑过来,神情严肃地问道。看样子,他对孟遥半途将陆军扔下的行为很不满。
“当然,不说好让我每样都打第一发吗,这可也是一种洞房花烛夜,我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孟遥说着,打趣地瞅一眼陈赓,见他还是癔癔症症的,只好一伸手,又将他亲手拉起来,与他携手向靶场走去。
给陈赓戴上钢盔,塞上耳塞,又将一副墨镜给他戴上,共和国大将的风姿,顿时惊呆了在场的所有战士。
打量着陈赓焕然一新的模样,孟遥不禁笑了。
还别说,历经无数战火考验的将军们,骨子里透出来的精气神,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装出来的。
操起一挺仿制出来的班用机枪,孟遥笑着说道:“陈司令,如果你有兴趣,这机枪的洞房第一射索性就让给你,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
陈赓瞪着一双迷迷瞪瞪的眼睛,还未从迷茫的神情中转过来。再说了,谁是司令,连朱德同志都还是一个军长,谁敢自称司令。
孟遥只好一笑,全神贯注埋头在机枪上忙乎起来。
还不错,所有操枪要领,一气呵成。
“哒哒,哒——”
几发试射出的子弹啸叫声,一下子惊醒了陈赓。只一愣神,他那一双摸惯了**土炮的手,便神经质地抖了几下,随即不由分说地伸手过来,一把攥住枪栓大声叫道:
“孟教长,让我试试,我是穷人啊,你不能不给我这个机会。”
两个战士慌忙抱住他,将他使劲从孟遥身旁拽开了。危险呀,这位军事大家,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
打完一梭子枪弹,孟遥故意气陈赓似的,接过一支火箭筒扛在肩上,挑衅地冲他挤挤眼睛,然后瞄准远处一个预设的固定工事,手指轻轻一扣,轰地一声,对面顿时土崩瓦解。
“还行,就是入手重量大了一些,手感也略显粗糙。”
孟遥笑眯眯地扔下火箭筒,冲官兵们一摆手道:“你们继续吧,我还有其他重要事情,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了。”
“什么——”
陈赓一下子急了,拉住孟遥就不松手:“孟教长,这就完了?那我呢,你不让我试试,今天饭我都会吃不下去的。”
孟遥看看陈赓,笑眯眯地道:“我要去飞鸟那里,你去不去?”
啊,陈赓顿时气愤填膺,望着眼前摆了一地的好东西,左右为难地长叹一声:“孟教长,你这是让我叫花子跟龙王比宝,故意气我是吧?”
孟遥摇摇头,一本正经地道:“不敢不敢,这些东西都小玩意,你走时我准备送你一些而已。”
话音未落,陈赓突然不说话了,扑上来又要来一个革命的拥抱,却被杨茂明同样笑眯眯地拦住了。
“首长,这个礼节还是少用一点吧。在我们这儿,两个大男人要频频拥抱,是很有同志嫌疑的。”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们不就是同志吗?”
陈赓一说完,孟遥早已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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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人民功勋科学家
受钢材进口约束和国内技术限制,别说武直这样的高端航空设备制造和研发,就是利用现有图纸仿制过时的二战武器也都束手束脚,就像一个人总感觉缺衣少食,基地****生产一直无法提速。
孟遥这次回山,就是想借休整之机,顺便想一下解决办法。威廉的资源几乎全部用上了,估计早就被榨得油灯枯竭了,但能利用的,目前也还就是他这一家。
眼瞅着明年小鬼子就要大举攻占上海,一二八事变后,再想利用上海这个中国唯一国际大都市为基地源源不断输血,凭小日本那禽兽一般的变态统治,局面将肯定更加举步维艰。尤其是航空燃油,从现在就要开始多多储备。
孟遥和陆涛多次商议之后,加上高志远,三人一致认为必须在小日本全面占领上之前,一方面加紧输血,一方面应将上海机构向英法租界转移,并尽快搞好身份掩护工作。
这算是抗战爆发前一件大事了。
接下来,就是由谁去参加即将在瑞金召开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大会。照周先生和陈赓的意思,他们肯定是想孟遥去。但访日事件之后,突击营影响太大,孟遥不想再过多抛头露面。因此,跟陆涛一说,陆涛也有些心动。
毕竟,参加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本身就够诱惑。最最关键的是,身为共和**人的他,能亲身混迹于将星云集的瑞金,逐个去见一见他曾顶礼膜拜的那些熟悉面孔,这样的机会有几个人能拥有。
陆涛的工作一做通,基地由谁暂时来坐镇,便成为一件头等大事。
华文哲主管基地科学院,周芳雨除了主持基地通讯与雷达系统,本身还是工商管理学硕士,龙啸天是个多面手,又跟随孙文多年,这几个人都是不错的第一人选。
但出人意料的是,陆涛提出来的一个人居然是盼弟,很让孟遥吃惊了好半天。
自己常年在外,基地在陆涛手中蒸蒸日上,但这一点便说明了很多问题,陆涛在人事统筹和调配方面,的确很有一套。既然很有一套的人提出人选,孟遥自然也就不再多言。
盼弟就盼弟吧,这么多年过去,她肯定既不再是那个妄自尊大的女土匪,也显然不再是一个懵懵懂懂的老少女。既然盼着人家成长,就要给人家一个展示实力的机会。
大事已定,便是送什么武器给红军的事情了。
关于这点,孟遥给官兵们说的很清楚,不参与国内重大政治斗争,不影响历史进程,这是突击营一条铁律。但铁律归铁律,该做的事情,还是一定要做的。原因无它,一是大家对红军固有的感情,还有就是红军的确太穷、太弱了。
挑选武器的时候,陈赓全程都参与了。但他并不知道孟遥这么大的手笔,更无法想象红军能得到这些闻所未闻的好家伙什,所以一方面羡慕得两眼发红,一方面又很满足。
想想吧,见都没见过的好东西,谁摸一摸还不都是一份天大的福气。
由于有大量武器相送,伊尔自然又得再出动一次。但瑞金别说机场,估计连条像样的高等级公路都没有。谁知,这边突击营刚一说,那边就沸腾起来了。
苏维埃主席不二人选的毛委员,大笔一挥,一场人**动便声势浩大地展开了,短短一周时间,一条简易跑道便建成了。
傅晓冲本身就带着红区支队在江西境内四处流窜,得到孟遥指示后,立刻去了瑞金亲自指导工作,也因此亲眼见证了人**动的巨大威力。要知道,善于发动群众,让一切反动派陷身于人民的汪洋大海中不得翻身,可是毛委员手中的第一****宝。
跑道建成当天,傅晓冲发来电文:“放心来吧,这是人民的力量。人民万岁,这是我们红区支队全体发自内心的呼唤。”
两支要出发的队伍整装待发,就等着傅晓冲在瑞金最后确认伊尔起飞时间。
忙完一切,陆涛突然发现,孟遥根本没有要去考核一下盼弟的意思。什么状况,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超然世外了,对于盼弟接下来主政基地,他就这么放心吗?
这天吃完晚饭,陆涛推开碗筷居心叵测地问了一句:“遥子,趁现在没事,我陪你盼弟吧,顺便你也考察一下干部,免得以后怪我举贤有误。”
两人原本住一屋,都在原营指小二楼,后来孟遥一走,就剩陆涛和华文哲两人,于是他便自作主张,将周芳雨、盼弟和钱如云的宿舍,一股脑地都设在了这里。
孟遥一回来,就把孟点点接回来,很是享受了几天天伦之乐。
覃五柄原本就是原来那个老虎沟村的孟点点远亲,见了她,不仅大包大揽承包了所有家务活,而且还每天义务地教孟点点认父,出门进屋都不忘指着孟遥道:“乖点点,这是你爸爸,叫一个。”
弄得后来原本想多在屋里坐一坐的周芳雨、钱如云等几个小女人,纷纷对他侧目而视。
孟遥暗暗直对覃五柄竖大拇指。行,这小子越来越像他的警卫员了。
而对覃五柄一句话,直接抹杀了周芳雨几个小女人养育之恩的嫌疑,孟遥直接采取了无视的态度,也令几个女人私底下愤恨不已。
但恨归恨,却谁都不轻易表现在脸上。
因为现在孟遥越来越奇怪了,每次一回山,无论对那个小女人,他都是一视同仁,既不多言,也不冷淡,连带回来的小礼物也都表现不出一点厚此薄彼的味道,很是令人生疑。
突击营上下谁不知道,这几个小女人,几乎已被官兵内定为营长夫人不二人选。这么惺惺作态,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不管怎么说,从上次上海回来,陆涛和吴美娟还在路上就确认了两人关系,很是叫大家欢喜了一场。这可是突击营真正结出的第一对自己的爱情之花,两人又都是突击营老人,身为营长的孟遥,是不是也该开花结果了呢?
因此,陆涛暗暗使劲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四面开花,重点突破,哪个先熟了摘那个桃子。
对此,孟遥却四两拨千斤,轻轻一笑就避开了陆涛的锋芒。
在孟点点娇嫩的脸蛋上恋恋不舍地亲了一口之后,孟遥笑眯眯地来了一句:“你这个家伙,是不是一听说自己可以放羊了,心早就飞了。告诉你,咱俩早该一起徐栋梁小组了,别一天到晚没心没肺的。”
也是。陆涛一点头,一下子就跟上了孟遥的节奏:“他们的确是大功一件,头功一件。对啦,对于他们,咱们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才对呀。”
“那是当然,”孟遥沉思道:“我这两天正在想,也许有个称号,他们正好当之无愧。”
“什么称号?”陆涛一听来了兴致。
“人民功勋科学家。”孟遥眯眼说着,脸上不由得充满了感激之情。
第205章、暗潮涌动
就在孟遥为庆功会繁忙奔波之时,唐镇多年养就的一种直觉突然绷紧了神经。从与孟遥不打不相识再到投入突击营以来,虽说原来投身的北洋军早已土崩瓦解,但山上的这些年却一直都是风平浪静,有时甚至波澜不惊得让他感到某种不真实。
说来说去,其实还是立功心切在作祟。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孟遥将最重要的工作交给了他,徐栋梁小组也一直都平安无事,但唐镇从接手那一刻起,连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慢慢的也将方圆百里都摸了一个遍。
可以这么说,对于旮旮旯旯,每家每户人口和长相,连雷万里公共安全局最基层的民警都不一定有他清楚。
这种本事,让他在半年前便嗅出了一种不寻常的味道。
这味道,从山下的羊尾镇飘出来,慢慢都聚拢在了基地几座大山中,方圆数十公里都闻得到这种臭气,像一个人憋着坏不停地放着闷屁,不声不响,却又鼓捣着一肚子坏水,肆意污染着突击营原本和谐清亮的空气。
跟雷万里说了之后,两人一合计,决定还是先暗中行事,摸出一个真正子午寅卯再说。
两人都是半路出家,寸功未立。又同时得到了孟遥的重用,每月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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