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芳子少佐,你的让开,这样的事情,女人通通的不行。”
佐佐木说着,突然撕去了一脸的伪善,恶狠狠地盯着谢菲尔德,一挥手,便从他身后招来了一对面无表情的军官。
“看来我们的总经理阁下,脑袋十分需要清醒清醒。”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解释的还不清楚吗,图纸在工程师手中,这件事我的确无能为力。”
“不要听他的废话,带走——”
佐佐木凶狠地挥着手,蹬蹬地向七楼爬去。
来到楼上,已有许多日本工兵以及工程师模样的人在那里忙碌着,有些墙体和结构已经改动,十几门经过拆卸的高射炮七零八落地散布在地上。这,更加证实了谢菲尔德的猜测。
一看见佐佐木,一个工程师急忙跑过来,兴奋异常地低头敬礼道:“将军,我的准备工作全部就绪,四个方向360度的射击死角也不存在问题了,只要图纸一到,我的就能完成将军阁下交给我们的任务。只要支那人的神秘飞行物经过,它就会死啦死啦的。”
“哟西,”佐佐木点点头,一屁股坐在日本工兵谄媚送上的座椅上,冷冷地盯着谢菲尔德:“总经理先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更不要无视大日本皇军的意志和决心,最后一遍,图纸在哪里?”
谢菲尔德苦笑不已,无可奈何地张开双臂:“将军,我、我真的很抱歉。”
可惜很快,谢菲尔德的娇妻和女儿,蓬头散发地被推搡着也被带到了这里。不同的是,她们却不是跟他呆在一起,而是——忽然被一群臭汗淋漓并且衣衫不整的日本兵围在了中间。
“达令,快救救我,达令。”
“爹地,爹地,我怕——”
谢菲尔德突然疯了一般扑到佐佐木面前,指天发誓道:“将军,将军,我向上帝发誓,图纸真的不在我手上。不,如果它在这个大楼里,我愿意接受上帝的任何惩罚。”
不早不晚,一声清脆的枪声突然划破了周围冰冷的空气,并带着旋转不已的余音在天空中不断飘舞。
一个大佐脸色一变,低头凑近佐佐木焦灼地道:“阁下,他们开始进攻了。”
嗯——
佐佐木绝望地一挥手,指着谢菲尔德的娇妻阴测测狂吼一声:“帝国士兵辛苦了,而且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就在这里,让亲爱的总经理先生一起,欣赏我们帝国士兵的尽情纵乐。”
“至于她,你的宝贵女儿,我会将她亲手交到我们的第13师团长阁下手上,我想,我们的中将将会十分乐意帮你好好调教一下你的宝贝女儿的。”
“不,将军,请听我说,”谢菲尔德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你不能这样做,这是很不人道的。我请求将军大人,我发誓……”
“你没有时间了,我们更没有时间了。”
佐佐木仿佛也很可怜地摇着脑袋,嘶嘶吸着冷气无助地望着谢菲尔德,不停地喃喃道:“要么交出图纸,要么交出你的甜心和女儿,我们之间都没有第三种选择,你的明白?”
枪声如炒豆一般在无数的大街小巷中爆响着。
孟遥盯着炮手的动作,眼睛同样没有离开主控台的电子显示板。从上面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战士,已经推进到什么位置,战况又如何。
无数闪烁的亮点显示,尽管人数远远少于敌寇,但突击营先进的小组战术配合和先进武器的搭配,即使在这种近距格斗中,也是相当的游刃有余。
“营长,渣打银行就来了这么一下子,怎么突然就哑巴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
炮手有些疑惑地说着,指挥车护卫排长崔有权忽然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崔有权,你怎么一个人就敢往回跑,不要命了。”
孟遥嘴里责怪着,手底下却忙不迭地扔过去了一条干毛巾:“赶紧擦擦,完了喝口水再说,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
崔有权点点头,却只把毛巾抓在手里,满脸焦急地脱口就道:“营长,还有烟吗,来一根。耳麦说不清楚,所以我必须当面给你汇报。营长,我们的情报和侦察可能都有问题。前方渣打银行这个日军主要据点,根据我们已攻上去的六个战斗小组现场反馈,里面的敌人绝不止一个小队那么简单。”
孟遥不动声色地扔过去将一整盒香烟扔给崔有权,点头示意道:“我听着呐,损失了几个战斗小组,又上去了多少战斗小组,继续说。”
“具体还不十分清楚,六连长也撤回亲自开始指挥了。”
作战参谋看了看渣打银行示意图,“营长,像这种非中国古建筑文化的洋玩意,损毁了也就损毁了,了不起以后咱们再依葫芦画瓢造一个。干脆叫陆航大队第7编组上来得了,直接把小鬼子埋在里面,看他还横。”
“不可,这时绝对不能盲目呼叫编组上去。”崔有权说着,还狠狠瞪了参谋一眼:“我们一个狙击手发现,敌人在楼上拱顶有很多人影闪动,好像还有工兵的模样。六连长怀疑,鬼子肯定在上面有什么大名堂。”
“行啦,马上呼叫华夏号无人机——”
孟遥毫不迟疑地命令道,随手又抄起话筒呼唤起来:“六连长吗,我是孟遥,马上命令所有攻击渣打银行的战斗小组撤出战斗,等候下一步命令。”
六连长很快在那边高兴地答应了起来:“是,营长,我也是这个想法。另外,我没来得及给你汇报,我让崔有权的三排全部撤回去了,还派了五个战斗小组也机动回到指挥车附近。营长,你先别骂人,我这里已经初步估计,据点里的日军很可能是一个加强了的中队,绝不会少于180人,我担心你那边人太少了。”
在一阵阵衣衫撕裂的声响中,谢菲尔德夫人开始不断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但她的惨叫声不仅换来同情,反而更加激起了所有脱下了裤子的倭寇的集体兽性。
脱下衣装的禽兽,往往比从不知道什么是遮羞布的真正野兽更加凶恶和无耻。
而集体性的兽性一旦出笼,将比世间任何可怕的洪水猛兽更为可怕。
就这样在禽兽一般发出的阵阵狂笑和泄欲之后的呻吟中,更大的罪恶也被突然点燃。在无数军官的请求下,耳边听着四周越来越强烈的枪炮声中,倭寇们所熟悉的三八大盖和小钢炮的回击声,变得越来越像蚊子哼哼那般微弱,佐佐木恶狠狠地一挥手,地下室里的所有女性,顿时全部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惨呼声中,这个昔日闻名于世的金融重地,刹那间成了一个人间炼狱。
谢菲尔德彻底崩溃了,一面哭喊着,一面爬到佐佐木两腿间,两眼发出贼亮贼亮的光芒,大声喊叫道:“将军,将军先生,我有个好主意,你们可以把这个钟楼一股脑炸掉,不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八格牙路,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佐佐木看着谢菲尔德,龇牙咧嘴地嘶嘶吸着冷气,缓缓抬起一只皮靴,照着他的大鼻子重重地一脚踹了下去。
“芳子小姐,芳子小姐——”
谢菲尔德连滚带爬地扑到这个已成为魔窟而唯一平安无事的女人身旁,可怜巴巴地仰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小声乞怜道:“请你看在圣母玛利亚的份上,看在你们都是女人的份上,救救她们,救救我们吧。”
不料,这个叫芳子的日本女人,不仅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厌恶地扫了他一眼,突然将一口带着浓重烟味的痰啐在他的脸上:
“与大日本皇军的无敌航母舰队相比,与无数英勇的帝国士兵相比,你们所有人的生命,都死不足惜。”
说着,她忽然仰头狂笑起来,指着四周清晰可变的声声皮肉撞击之动静,开始疯狂地挥舞着双臂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着:“为什么要把我生在一个可恶的满族中,为什么要让我是一个女儿身?你——”
芳子突然低头恶狠狠地指着谢菲尔德,咬牙切齿道:“如果我不是你说的女人,现在在你的女人身上,你会看到,那也一定有我的身影……”
第256章、枪短,但子弹很长
第256章、枪短,但子弹很长
“连长,不对劲啊,怎么渣打银行里的鬼子好像突然开起了联欢晚会似的,又唱又跳,竟然还有女人的声音?”
一个战士疑惑地看了看六连长,实在想象不出这样的战场,这样教科书上凶残的敌人,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六连长很快冷笑一声:“垂死挣扎而已。”
也是呀,往常在中国的任何战场中,都是日寇追着中**队打,地上重炮、山炮大小口径的大火力支援着,天上又有苍蝇一样嗡嗡乱飞着的战斗机、轰炸机狂轰滥炸。阵地战有坦克、装甲车冲锋在前,扫荡战有东洋大马骑兵的战刀飞舞,什么敌人能放在眼中。
而今天却完全颠倒过来,天上、地下再看不到那些乌鸦一般的鸟影子,就连不可一世的航母编队都夹着尾巴逃往了日本海,小鬼子不胆战心寒才怪。
战士们纷纷暗笑着,将一双双目光紧紧盯在不断发出鬼哭狼嚎一般又唱又跳的鬼子据点中。越是疯狂,就越是最后的垂死挣扎,这就是人间真理。
听听吧,四周越来越响亮的,几乎全是咱突击营自己的家伙什在快乐的哼唱。间或有一两声三八大盖难听的“啪勾啪勾”的哼唧,立刻就会有更多的一曲交响乐将它吞没。真没想到,战场推进这么快,远远近近、此起彼伏的喊杀声,听上去就让人既解气,又提气。
“营长,小鬼子还真憋着坏水,你看看这些热成像图片和高清扫描照片吧,你处的鬼子据点不仅有近200人的精锐野战部队,均有轻重火力组配组。而且大楼拱顶还藏有18门高射炮,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电子战特别分队解析专家庞华一面传输着各色图片,一面愤愤然地解说着。
孟遥只看了一眼,立刻眉毛一挑高声命令道:“抓紧时间先给陆航大队传过去吧,要严肃地告诉所有飞行员,千万不要麻痹大意,更不能有任何轻敌思想。现在就公布一条纪律,无论进行何种对地攻击,所有陆航编组必须时刻保持在日军炮火射程之外,违令者严惩不贷。”
***,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绝不没有错。
“营长,这是十万火急的军机大事,我分队早在第一时间就把信息和有关警告传给了刘纯刚大队长,他还说要给我们请功呐。”
庞华说着,突然怪异地笑了一下:“营长,我们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除了一线参见战斗的日军,似乎其他的小鬼子都在开派对。呵呵,你是没法看到华夏号现场即时即拍的成像,是那种成人最高级别的派对。姥姥的,而且不是普通的3p,我看几十p都不止。”
孟遥下意识地看了看一旁左芳,见她正出神地打量着自己的通话情况,不觉哼哼唧唧了一声,含含糊糊道:“唔,小日本子本来就是变态的民族,没啥稀奇的。极有可能这是敌人绝望之中,索性露出了所有人类隐藏着的丑恶,算是最后的疯狂吧。”
谁知,庞华越说越兴奋,仍是喋喋不休地啰唣着:“从我们的专业角度看,这绝对不是小鬼子什么内部的成人派对或者什么慰安妇事件。营长,敌人据点不是建在渣打银行内部吗,正在受虐的女性,热成像显示的人体结构,根本不是亚洲人种。”
“行啦,就这样吧,非关战斗细节,战后再讨论。”
孟遥哼哼着,刚要关机,却被左芳一把拦住了:“孟、孟将军,你们刚才说的什么3p,是战斗术语吗?怎么我听着好像很不对味,打仗怎么又扯到人体上去啦?”
“是呀,是呀,”约翰内斯也凑过来,盯着图片就要动手去看:“尊敬的孟将军,如果允许的话,我能看看这些照片吗?”
“军事机密,请不要乱问乱翻。”
孟遥手忙脚乱的样子,让早就听出了内情而心知肚明的所有突击营自己的战士,憋着一肚子坏笑,就差捧着肚子大笑不已了。
同样心知肚明的孟遥,最怕的就是左芳看出什么端倪。
哼哼,从这小妞第一次见面就敢搂腰抱男人的尽头,估计也早就风花雪月得一塌糊涂了。再稍稍露出点马脚,还不立马就成了一部成人大片了。
情况一搞清,指挥车中一直憋着气的炮手在孟遥的一声令下,立刻将一颗高敏激光制导炮弹压进炮膛,输入坐标后,一道火光便径直奔着渣打银行最顶端的拱顶飞去。
炮弹一出膛,驾驶员便踩下油门,指挥车就像一匹出山的猛虎开到了日寇设于渣打银行最外围的防线前沿,机枪手几乎不用瞄准,咚咚咚地径直酣畅无比地扫射了起来。既然已经不用再投鼠忌器,那咱还客气什么哩。
约翰很惊奇,一直盯着炮手,不明白他为何放了一炮之后,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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