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妒蠹善鳎窃刍箍推裁戳ā?br />     约翰很惊奇,一直盯着炮手,不明白他为何放了一炮之后,连目标是否被击中都不管,马上就把自己降格到一个普通步兵射手的位置,操起一支很奇怪的枪,捅开左侧的射击孔,与随车的参谋一左一右砰砰砰地放起了冷枪。
    直到最后发现没有一个人理睬他,约翰才无可奈何地看看同样被冷落的左芳,郁闷地耸了耸自己的肩膀,开始趴在小窗口上朝外看。
    仅仅数分钟,日军防线便顶不住了。
    一个宛若铁塔似的移动火力点堵在面前,不仅自己打枪不如,还能吐出无数条勾命的火舌,就是意志再坚强的战士神经也会很快奔溃。
    要命的是,在装甲指挥车一动不动的扫射中,无数个跳跃的影子,也正一点点地从四周如潮水一般涌来。
    一些意志薄弱的日军,开始跳出沙包堆出的掩体,不要命地向大楼内逃去。
    这时,布置在大楼第2、3道防线上的重机枪和小钢炮终于响了起来,吐出一道道密集的火焰,竟然几乎全是奔着指挥车这一个点而来。
    看得正热闹的左芳被巨大的光焰一闪,仅仅惨呼一声,就被巨大的震动再次震晕过去。
    而约翰内斯却显然有经验多了。就在对面阵地突然爆发出一阵难以逼视的火光的刹那,这家伙立刻下意识地紧紧闭上双眼,双手顺势抱住脑袋蜷缩成一团,很狡猾地躲过了这一轮最猛烈的冲击波给指挥车带来的巨大震颤。
    这家伙一脸煞白地爬起身,就看到孟遥冷冷地扫了一眼昏厥的左芳,很快又将眼睛贴在那个观察镜上,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约翰,记者一般都懂得一点急救知识,我们都脱不开手,那位小姐就麻烦你看一下。”
    哦,约翰内斯怔怔地望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像极了熟睡中的美女,刚把手探出去,耳边忽然又传来了一声警告:“她不会有大问题的,约翰,所以,别想着趁机揩油。”
    正在这时,整个车身又是猛然一跳,险些就将约翰也掼倒在地。
    这家伙再次爬起来,愤愤不平地朝孟遥看去:“尊敬的孟、孟将军,请你要相信一个英格兰绅士的人格。”
    然而,当这家伙的一双目光再次放到左芳身上,他却忽然有些恋恋不舍地摇了摇脑袋,咬着手指嘀咕起来:“哦不,孟将军,我想、我想我的干一件事情,一件所有记者都必须干的事情。”
    “呵呵,随你——”
    一声无所谓的口吻冷冷地甩了过来。
    随着两三次照相机快门的咔嗒声,一幅别有趣味的战车睡美人照片诞生了。只是约翰内斯怎么也没想到,他梦寐以求的普利策大奖,没有因他无数篇煽情而动人的战地报道而到来,却因这小小的一张最不经意的相片而终获该奖。
    当然,相片的主人更没想到,她这一次无意的昏厥,竟无意间成为一个轰动全球的新闻人物。
    看来,任何必然的成功,都必然是一个偶然。
    这,大概就是命运的玄机。
    看到装甲指挥车突然被这么集中地炮火数次齐射,并很快淹没在一股股瞬间升起的浓烟中,散布在战车四周的护卫排战士、包括排长崔有权一下子傻了,下意识地便张口狂呼起来:
    “营长,营长,你没事吧——”
    “呵呵,兔崽子们,我能有啥事呀,就凭这些挠痒痒一样的破炸弹?”
    好半天,孟遥的声音才慢悠悠地在崔有权的耳麦中响了起来。
    崔有权顿时喜出望外,却又不无恼羞成怒地吼了一句:“营长,你是故意的吧,这么久才答话,没这么消遣人的啊。”
    孟遥马上嘿嘿一笑,随即严肃地道:“老子不这样,怎么知道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心里有没有老子这个营长。”
    说着笑着,战车忽然吞吐着闪出数道愤怒的火焰,砰砰几下,便敲掉了正要做出第三次齐射的日寇炮火群。
    “上——”
    崔有权挥动了一下手中的冲锋枪,从豁开的缺口中,率先冲进了日军预设的第一道防线。
    见到有了人,残存的日寇仿佛突然打了鸡血似的,端起三尺多长的三八大盖,嘴里呜呜啦啦地怪叫着扑了过来。
    操,谁说小鬼子都是武士道,敢情也都憋着一肚子坏水等着战士们冲进来呢。有的鬼子脸上,甚至还露出了明显幸灾乐祸的狞笑,眼神不停地在战士手中的滚筒式冲锋枪上溜来溜去……

第257章、日本俘虏,不要

    第257章、日本俘虏,不要
    怎么着,狗杂种的,是说老子的枪不够长,跟你拼刺刀完全不是个儿?
    冷眼望着两个一左一右以标准的冲刺狂奔而来的小鬼子,崔有权不禁也是一声冷笑,两眼眨都不眨地轻轻一扣扳机,嘴里跟着就坏笑起来:“姥姥的,老子枪不长,子弹够长行不行。”
    转眼四处快速地扫了一眼,看到有的战士突然脑子一热,拔出刺刀就要往枪刺上按,崔有权一下子急了,大声怒骂起来:
    “所有士兵都有,任何人都不得跟鬼子拼刺刀。想玩刺刀,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些混球们,也不睁眼看看,问问自己为什么明明看不到什么鬼子了,怎么一冲进来竟然全是鬼子。操蛋,给老子藏得很深啊。
    可惜他们还是打错了算盘,贴身肉战,滚筒式冲锋枪简直就是他们的索命祖宗。可以说,只要不卡壳,理论上一挑十都不在话下。哼哼,玩人海战士,老子们更是祖师爷爷。
    “营长,怎么感觉小鬼子越打越多,刚才这帮孙子都藏哪儿呢?”
    挥枪撂倒了七八个日寇,忍不住远远地喊了一声。
    “六连长不早说了吗,这里本来就是一个鬼子加强了的中队,我们又没有经过炮火覆盖,现在看我们出来了,他们当然都钻了出来。”
    “连长呢?他们再不过来,我们枪管可要报废了——”
    正说着,六连长带着他的通讯员一头钻了出来。
    “快,各战斗小组全部压上,先以敌人的这个前沿阵地为依托,等待后续更多的小组上来。再重申一遍,今天严禁与鬼子拼刺刀。”
    一阵轰隆隆的震动之后,装甲指挥车也贴着两人的肩膀驶了过来。
    孟遥的钢盔刚一露出头,六连长和崔有权一人摁着一边肩膀,不由分说地将他又掀了回去:“营长,请遵守战场纪律,你这个样子跑出来,不是给我们战士添乱嘛。”
    车内立刻就传出了孟遥一声怒骂,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哎哟哎哟的挨打声。不一会儿,作战参谋和机枪手便抱头鼠窜出来。
    少顷,一个洋人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然后就像土拨鼠突然跳出洞那样,一蹦就窜了出来,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就匍匐到了掩体上。
    靠,这战术动作还像模像样,就是整个一副怕死鬼的作态。
    紧接着,孟遥的郁闷的声音又从车里传了出来:“崔有权,这个左芳女记者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了。采访拍照期间,少一根毫毛,我关你十天十夜禁闭。”
    说着,一个战战兢兢的身影被飞快地送了出来,崔有权更不敢马虎,上去直接摁着脑袋就将她与约翰内斯按在了一起。
    呵呵,可惜了一头的秀发。对不起了,战场上嘛,命是第一位的。
    随着20多个战斗小组陆续加入,日军据点外围的情势很快稳定下来。这就是空降兵特有的以三个人形成一个战斗小组的战术优势,机动速度快,战场转换灵活,而且攻守兼备,火力搭配恰到好处。从未见识过这种战法的日寇,别说吃透里面的名堂,就是打到现在连门都还没摸出来。
    而60多名训练有素的突击营战士,面对已成瓮中之鳖的这伙日寇,现在已不是怎么打的问题,而是可以选择让小鬼子怎么个死法的问题了。
    像这样的场面,估计在各处战场,基本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经过数小时的分割、穿插和追击,零星的日寇除了灰飞烟灭之外,苟延残踹着的也大都像耗子打洞似的被打散了,束手就擒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而相对大规模一些的敌寇,基本就是像这样龟缩在十几个相对坚固和复杂一点的据点中,一面负隅顽抗,一面绝望地幻想着援兵的到来。
    呵呵,梦想中的援兵?等着吧,爷爷到现在还没听说。
    看到配属这边的战斗小组纷纷结束了周围的战斗,并一面扫清残余,一面很自然地大部都已汇聚到这个最后的战场,也许是看到孟遥又亲自上来,六连长叮嘱了崔有权一句,便又带着他的通讯员向另一个由他负责的据点摸去。
    老实说,那边围住的一个据点,可是横田联队的一个大队指挥所。就一连的一个副连长在哪儿坐镇,总是显得单薄了一些。
    “连长,你扔下营长就跑,他不会生你气吧?”
    走出了很远的距离,通讯员才回头瞅了一眼黑黝黝的指挥车,多少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
    六连长嘿嘿一笑,摸着鼻子拍拍他的通讯员:“小家伙,不错,还知道为你的老板瞎操心。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跑了,营长指定心里正偷着乐哩。里面的学问,你就慢慢去学吧。”
    不料,通讯员不屑地鼻子一哼道:“不就是蒋光头和他手下大将的故事吗,电影里早看烂了。一个束手束脚,一个指手划脚,两个人在一起,两个人都难受。”
    我靠,听完通讯员的话,六连长瞪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小家伙,孺子可教嘛。”
    六连长一走,其实最高兴的还是崔有权,这下,他可是大权在握了。
    营长走路都得撑着拐杖,所以只能坐在指挥车里看着。那么剩下来的,怎么掰治小鬼子,还不是他这个少尉的一句话了嘛。
    “六连八排三班长,一连二排六班长,五连一排二班长,都给我过来——”
    崔有权雄赳赳气昂昂地一边喊着,一边趴在掩体上,打开了自己手中的地图。
    三个班长一过来,他立刻用手指头捣着图上的火力分布图,分别在标示着渣打银行左中右的位置将拳头一握,恐怖地笑了一下:
    “给我牢牢记住,你们三个火焰喷射器小组,在我们15个战斗小组突入第二道防线后,不要和后续固守这第二道防线的6个战斗小组搅在一起,立刻进入最佳射击位置,分左中右待命。我们第一波前锋只要一进入建筑内敌第三道防线,我会立刻发手势给你们。”
    三个班长对视一眼,随即呵呵一笑道:“烤肉串啊,这个我们都喜欢。不过就是到时候味道会很大,不知道你们防毒面具是不是都带在身上。”
    “这个就不需要你们来操心,去准备吧,一分钟后开始进攻,彻底结束战斗——”
    崔有权说着,冷酷地向对面的日寇阵地恶毒地笑了一下。
    然而,就在所有战士检查着枪支弹药做战前最后准备之时,一阵叽里哇啦的叫喊声突然从大楼中传出。紧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鬼魅一般的影子,完全不讲什么套路,更不按什么战术动作,只是一窝蜂地从一个个大小门洞中、窗口里跳出来,朝着已被突击营控制的阵地疯狂扑来。
    一时间,战士们都有些愣住了——
    这是在拍电影吗?
    只见所有的小鬼子全部脱掉了军装,一律**着上身,头缠一块让所有中国人都十分熟悉的那种所谓的“神风敢死队”一样的吊丧布,有的端着刺刀,有的则挥舞着日本弯刀,一面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着,一面在地面上蹦跳着。
    远远望去,日寇那种对付中**队曾经有过的骄横和不可一世的气势荡然无存,剩下来,只给人一种“东洋鬼子跳大神”一般的可笑感觉。
    哦上帝——
    就连军事知识整个就是半吊子的约翰内斯都傻了,目瞪口呆地望着远远扑来的日军,脱口就是一句:“完了,他们知道自己末日到了,这是自杀来了。”
    很快,一些战士在忍俊不禁地笑过一两声之后,开始操起冲锋枪,一边在嘴里数着123,一边不徐不疾地点射开来。
    原本早在心里打好了算盘的崔有权一下子沮丧极了,好不容易自己能设计一次包人肉饺子,无奈却被小鬼子这种鱼死网破的搞法给弄泡汤了,心里不由得就是一股火腾地升上眉梢。
    “骂那个巴子,停止射击,都给我停止射击——”
    枪声陆陆续续停歇下来,战士们纷纷向他望来:“崔有权,你小子在打什么歪主意哩。我们可事先警告你,如果是小鬼子俘虏,我们可一个都不要。”
    崔有权恶狠狠一招手,大声喊道:“火焰喷射器小组呢?***,你们都在干什么,抱着家伙想娘们啊。”
    “你个崔皮,你他娘才抱着家伙想娘们呐——”
    一连的六班长跳起来,领头骂了一句,然后将胸脯拍得嗵嗵直响:“三个小组都这在这儿,不就是烤肉串换成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