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也站不住脚。您知道,就那一辆铁甲车已足以把我们打得稀里哗啦,还不如——”
“好啦朱利安,别慌张,我险些被你们搅和糊涂了。威廉之前跟我们有过协议,我们也发表了中立申明,他们不是来找茬的。去,把枪炮都撤了,我要开门迎客。”
奥古斯特说完,急速招来秘书,好不容易将正装穿戴一新,刚刚走到使领馆门外,就看见一队士兵簇拥着一个笑眯眯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只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军官阔步越众而出,威严地大声喊道:
“请贵国驻上海使领馆来一位高级官员,速速向你们的最高长官通报,我突击营孟遥将军特来拜会。”
奥古斯特将眯缝着远眺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比铜铃还大。哦上帝,看着像他,还果真就是那位在报纸上不知看了多少遍的神秘将军。等等,等等,莫非今天真的有喜事临门了吗?
愣怔好半晌,在武装指挥官朱利安的不断催促下,奥古斯特这才醒悟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满脸堆笑地小跑着迎了上去。
“噢天呐,噢天呐,真的是大名鼎鼎的孟遥将军,来到了我们这偏居一隅的德意志的小小领地上吗?怪不得哩,我说昨夜我做一晚上的好梦,结果今天就有您这样的贵客驾临。”
奥古斯特张开怀抱,就要给孟遥一个自来熟的熊抱。
“哦孟将军,孟将军,您应该先派个人过来说一下,我也好做些准备。你瞧,我至少可以弄个小型仪仗队来欢迎您吧。”
孟遥笑眯眯地伸出手,很自然地就将这个浑身带着西方人特有的狐臭的家伙,轻轻拒在了半米开外。
“总督阁下,请不要客气,我们是彼此的朋友,还是随意一些的好。”
“那是当然的,当然的。”
奥古斯特说着,目光开始不由自主地打量起威风凛凛停在一旁东风4型装甲指挥车,嘴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上帝啊,这就是威廉一直在嘴里赞不绝口的那种铁甲战车吗?
从纯军事用途的角度看,它似乎完全有别于他们习惯上的那种厚重的外表,粗大的炮管,以及一身都是棱角和装甲的战车,而显得格外简洁、矫健和灵动。假若二者好比一头猎豹和一头犀牛,那么毫无疑问,他会和很多人一起首先就会选择猎豹。
而作为一个文明的西方人,它又太具有艺术气质了。灵巧的外形,浑圆的车身,还有那一层犹如油画般斑斓美丽的保护色,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将它一路开往巴黎艺术院,整个欧洲都会为之疯狂的。
这、这简直就是力量与艺术的完美结合啊——
“孟、孟将军,这个可是世间正在到处传说的你们的那种战车?如果可以的话,我请求您允许我亲手去摸一摸它,可以吗?”
孟遥微微一笑,伸手就道:“当然,总督阁下,你可以享受这个特权。”
朱利安一听,可怜巴巴地眨眨眼睛,却见两人谁都没有理会他,只好咽咽口水,冲着同样站在一旁的季旭、李建坤等人就是讪讪地一笑。
嘴里啧啧有声地看了好一会,奥古斯特摸着手感极佳的战车,竟然羞赧地冲着孟遥又是一笑。
“孟将军——”
“请说吧,尊敬的奥古斯特先生。”
“这个,哈哈,尊敬的孟将军,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孟遥立刻耸耸肩膀,玩味道:“既然阁下这么含蓄,呵呵,那么好吧,我诚恳地邀请阁下一起上去坐坐,不知阁下可否赏光呀?”
奥古斯特顿时两眼直冒星光,手舞足蹈地大叫一声:“我太愿意了,孟将军,我们现在就上去吗?”
“当然,”孟遥手一伸,就把严丝合缝的车门拉开了。
看着猴急猴急一头钻入车中的奥古斯特,孟遥也不管他,索性翘起二郎腿舒服地靠在指挥椅上,点起一支香烟,十分享受地猛吸一口,然后吊起眼睛欣赏起眼前这幕洋人版的《刘姥姥进大观园》活剧。
***,西方人像个猴子似的到处又摸又看,这可是难得一见的胜景啊。曾几何时,世界的旮旮旯旯,被嘲讽的对象不都是我们这些黄皮肤、黑眼睛吗?
哈哈,今天,老子终于让这个怪圈倒过来,反扣在他们身上了。
“孟将军,这个小孔应该是机枪手的专用位置吧?”
奥古斯特手脚并用地到处踅摸着,忙乎的连脑袋都顾不上抬,一遍又一遍地在嘴里胡乱问着:
“哦,上帝,这是炮弹自动输送带吗,它是怎么做到的?”
“天呐,天呐,炮手坐在这个位置,竟然可以自由升降,还有这样的射界,角度,他简直是太享受了。”
买糕的,差点忘了老子还有数码相机这回事。
在奥古斯特的大呼小叫中,孟遥忽然愤怒地拍拍自己脑门,一把摸出相机,嘴里费劲地叼着烟卷,眯缝起眼睛,咔哒、咔哒地对着奥古斯特就是一通疯狂的偷拍。
哈哈,等突击营自己的新闻报纸一问世,这些照片绝对是《洋人眼里的神秘之师》专栏的头条。
听见极其轻微的响动,奥古斯特终于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孟遥。
发现孟遥不过是双手举着一个小小的方块模样的东西,对着自己比比划划的,这家伙居然裂开大嘴就是一声大笑:
“啊哈孟将军,你手里的宝贝我知道,是不是那种一拍就能看到人影的照相机,这个威廉也跟我说过。”
靠,没想到威廉居然还是一个碎嘴婆婆。
孟遥揉揉鼻子,只好停下手道:“就算是吧,奥古斯特阁下,你要不要过来欣赏一下?”
谁知,奥古斯特竟然一摇头,马上又敬业地低下头四处巡视起来。
“尊敬的孟将军,那可是世所罕有的宝贝,连威廉先生做梦都想拥有一个而不得,我就更不敢奢望了。我还是多看看你允许的这些宝贝,务实一些吧。”
怪不得希特勒曾不无自信地在全世界放眼,地球上最优等的人种,除了纯种雅利安人,就是纯种山东人。
姑且不论这种种族歧视言论,就说眼前,我们的自己人,又有多少能有这种抵抗诱惑、甘于寂寞的自觉精神呢?
***,你想如愿以偿吗,老子偏偏不让你再这么感觉良好地看下去了。
孟遥收起相机,将烟头狠狠在点烟器里掐灭,然后猛然坐起身喝道:“奥古斯特先生,停止,现在你的自由参观时间到了,请过来,我请你喝一杯。”
“啊,这么快嘛——”
奥古斯特极其失望地抬起身,恋恋不舍地摇着脑袋,很不情愿地坐了过来。
孟遥递上一杯自己出品的绿茶饮料,然后目光炯炯地盯着奥古斯特道:“不知阁下这番参观,可有什么收获?”
唔,奥古斯特大灌一口饮料,吧嗒着嘴巴,狡猾地瞅瞅孟遥:“孟将军,我们现在就开始了正式会谈,是这样吧?”
孟遥灵巧地在手中转动着杯子,笑眯眯地反问道:“阁下,你说呢?”
“好吧,亲爱的孟遥将军。”奥古斯特突然也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举起杯子在孟遥杯子上轻轻一碰道:“将军,对于您这次在上海如此成功的战役展示,敝国上至元首下至每位将军,都有很高的评价。”
说完,这家伙居然又可以停顿了一下,似乎要看一下孟遥的表情。
孟遥不动声色地将杯口一斜,当啷一声也在奥古斯特的杯沿上轻轻一碰。
“替我谢谢你的元首和你的将军同事们,奥古斯特阁下,我想也许只有你最清楚,也最有发言权。我们的这次战役展开,准确地说,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战术预演,算不得什么。”
“是的,尊敬的将军。”
奥古斯特这次马上接口道:“所以,我已的到元首最高指示,对于将军和您的这支令人肃然起敬的军队,敝国的最低原则就是,希望我们不仅能做一对好朋友,而且也能在很多领域携手合作,创造出一个更加美好的新世界。”
“同意,贵国强大的基础工业体系,正是我十分看重的一点。”
孟遥说着,似乎又很不经意地看看奥古斯特,“你们的科技强大推力,还有数不胜数的文学艺术、哲学,与我们古老的东方文化,的确是可以在世界范围交相辉映的两道耀眼星光。”
“是的,是的,将军。”
奥古斯特突然变得兴奋起来,连声赞叹着,缓缓身子凑上前,以一种十分神秘的口吻悄声说道:
“将军,到了这个时候,我想我应该把一个好消息告诉你,我们伟大的元首、尊敬的希特勒阁下,已经命我向您发出正式邀请,希望在您方便的时候,对我国进行一次正式友好访问。”
哦,这倒是很出乎意料呀。
孟遥望着亢奋中的奥古斯特,忽然缓缓地绽放出一丝无比骄傲的微笑,欲擒故纵地说道:“谢谢,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
第274章、这是我的祖国
第274章、这是我的祖国
日本东京。天皇宫内。
当第三舰队四艘驱逐舰及无数运兵船葬身中国海底,东海航母编队被恐怖的神秘战机一路追赶、轰炸,最终被迫回撤至日本海深处,日本军部在一片吵骂声中,终于在代理防务大臣中曾条数的极力弹压下,达成了一个相对的共识:
只要上海还有一兵一卒,军部就绝不退缩。
上海虽已危若累卵,但毕竟对于整个在华驻军帝国形式,不过是一个局部失利而已,当然也就不用为此大惊小怪,而去惊动至高无上的天皇陛下。
然而,华中方面军总司令松井石根、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朝香宫鸠彦等淞沪日军最高头目,以及第10军团长柳川平助及其与被围第9、第13师团的友邻部队第6师团长谷寿夫、第16师团长中岛今朝吾等大小将官,面对既被击溃、却又尚在苟延残喘的两大嫡系师团,既感到一筹莫展,又感到一日日盛一日的怪异和惊奇。
按照这些杂碎们多年的丰富战争经验,再结合到突击营既恐怖的快速集结能力,又令人不寒而栗的战役展开之歼击能力,照常规而言,第9、第13师团也许早就灰飞烟灭了。
但时至今日,这两大师团的残余部队仍在上海的电报大楼坚守。
这是为什么?
眨眼间又过去了三天,突击营依然还是按兵不动,甚至连围困的包围圈都莫名其妙地悄悄向后移动了一公里。而且,对于看守最为严密的十几处可能偷渡潜入上海的滩涂,也一天天松懈了下来。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要么是突击营内部自己发生了问题,或者是后勤出现断裂,战场组织短时间难以为继。要么这就是突击营刻意放出的某种信号。
“八格牙路,支那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呢?”
总司令早已为此飞回了东京,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朝香宫鸠彦作为临时最高指挥官,烦躁地围着司令部那部几乎24小时不停播放的电台,迈着他那双像被骡子踩过的罗圈腿,一遍遍地走着,一遍遍地咒骂着。
打又打不进去,攻又攻不出来,呼叫也进不去,呼出也传不过来。打了这么多年的仗,遇上这么奇怪的战争场面,还真是头一遭。
唯一还可以庆幸的是,突击营的公开电台,不知是炫耀还是震慑,每天都在每个整点准时向外播报他们在上海展开的每一个最新行动或者号令。通过这个电台,他们知道,那两大师团也许除了吃喝有问题,脑袋基本上还是暂时无忧。
“鸠彦君,我还是那句话,我的第6师团愿意再派出一个半联队,从湖口一带再冲击一次。请司令官阁下批准,敌人已经松懈下来,也许这次一定能够一击而中。”
稍晚将在南京犯下滔天罪行的谷寿夫,今天又是第一个跳将出来,拉着第16师团的中岛今朝吾,又是一番疯狂的叫嚣。
“八嘎——”
中岛今朝吾怒骂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对他人具有足够的威慑力。这倭寇不单单是以日寇上海派遣军司令官给其同僚以威压,也素以所谓的“儒将”之风而在鬼子侵华日军中颇有威信。
“你的是魔鬼不假,但这次我们碰上不再是原来的中**队。他们有着天使一般的神奇,你的魔鬼的手段,大大的不行。去了,也是照样死啦死啦的。”
而这倭寇嘴里这么叫喊着,心里却早就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
或许,突击营根本不是在放水,而是用心更深地在钓鱼。
他的上海派遣军是还有不少的鱼,可他能将鱼都放出去吗?
带着同样的疑惑,大倭寇松井石根在东京自己的家里,经过与自己在华司令部的再次确认,在内心多次挣扎之后,径自走向了警备森严的昭和皇宫。
在昭和天皇侍卫长铃木贯太郎的再三追问下,松井石根说出了觐见天皇的真实目的。
“哟西,”铃木贯太郎眯细着两眼,脸上也露出了少有的震惊。
这个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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