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至于殉爆的那架战斗机,准确地说那是他自寻死路。机舱里的高度报警器,在冲上一万米后即失灵了。虽然他最终看到了歼20美丽的身影,但那已经是他最后一眼了。
接近13000米高度,呵呵,对这个时代的飞机,冲上来已经是一个奇迹。
一架架闪电和空中眼镜蛇像跳水似的狂冲而下,惊魂未定地盘旋在雷蒙的掠食者大队四周,一时间竟然全体进入了失语状态。
“雷蒙,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正在雷蒙紧张的时候,蒙得利尔可恶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谢特,谢特——”
雷蒙大骂着,恶狠狠打开话筒:“将军阁下,我的一名最好的队员当场殉爆了,这就是你要的收获,长官。”
“混蛋,雷蒙,我问的是你的任务。”蒙得利尔大声咆哮道。
“什么都没有发现,长官。除了一些在低空难以见到的漂亮流云,连个鬼影子也见不到,情况就是这样。”
旗舰上的蒙得利尔放下话筒,狠狠盯了一眼鲍勃,咬牙切齿地对奥尔夫大吼一句:“命令舰队即刻进入一级战斗状态,放弃反潜预警任务,舰队所有防空武器全部进入临战状态。”
说完,他又将眼睛飘向指挥舱的时钟,“告诉所有飞航团,让他们都撤回来了吧。十分钟后,全舰队起锚,按照原定航线,以战斗队形继续前进。”
奥尔夫看了一眼蒙得利尔,摸出怀表捏在手中。
还有12分钟,这个疯子,看来真的是要一意孤行了……
第294章、南海激战(下)
第294章、南海激战(下)
被迫转到第二受油点的伊尔和歼20,完成补充后,又双双返身杀回。
呵呵,680公里的距离,对自己也就20多分钟,对美国人嘛,那至少也得跑个80多分钟吧。
小鬼子,美国大兵,这两个词儿,一大一小,同样可恶可憎,一样***又臭又硬。在放出授油嘴的时候,刘鹏因为愤怒,险些多放了一个刻度。
同样愤怒的,当然还有黄老邪。
在悄悄进入鱼雷攻击位置的同时,这小子忍不住吼了一句过来,虽然他知道别说歼20那强大的相控阵雷达了,单是伊尔的战区指挥平台,对方圆500公里以内的目标一举一动,都会掌握的一清二楚。
“刘鹏,你他***警告没有用啊,***美国佬整个舰队都开始起锚了,乒乒乓乓的噪音,都快把老子的声纳兵搞疯掉了。”
“别着急,老子马上就回去。”刘鹏冷冷说了一句。
“鸭子死了嘴硬,这次估计是不开杀戒不行了,你把情况跟营长说了吗?”
“废话,孟遥那小子没准也正憋着坏希望美国佬这么牛逼呐。”
刘鹏说着,语气似乎高兴了一些:“你知道他听完之后是怎么说的吗?呵呵,就一句话,70年前的美国和70年后的美国,都一个球样儿——硬逼货。”
啊,黄老邪听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30分钟时限,就这样唰地一下,逼到了双方的眼前。
这时,不管是哪一方,谁先开口谁丢份儿。换句话说,突击营除了用炸弹兑现自己的诺言,哪怕再哼一声都会让美国佬笑掉大牙。而联合舰队除了准备硬生生扛住突击营不知从何方而来的炸弹外,其他也都是浮云了。
现在,别说用什么战斗机群去跟突击营缠斗,就是想用低级一点的舰炮对话,那也得看得见突击营的人影吧。所以,真正受苦的还是蒙得利尔。
一方面,他在用美国正日渐升起的强大国家背景做为筹码,赌突击营不敢开打。
一方面,却也是他骨子里固有的、长久以来高人一等的优越心理在作祟。可以说,再没有任何时候的他,可以和现在的他,心理显得更加纷杂、更加矛盾和冲突了——
这群打着突击营旗号的中国人,真敢朝强大的美国人开第一枪吗?
就算敢打第一枪,接下来的烂摊子,是他们能收拾得了的吗?
他们有多少人,多少国土和资源,能与如此强大、雄厚的美国联合体相对抗?
最最关键的是,他们连人影都看不见,他们怎么跑过来打出第一枪呢?
要知道,无论如何,眼下就摆在南海上的巨大联合舰队,既是实实在在的现实存在,更不是什么纸糊的一种虚幻宣传品。炮弹真要砸下来,如此恢弘、雄壮的联合舰队,不信就会连一通他们的炸弹都扛不住吧。
“哦,奥尔夫,奥尔夫,我真受不了啦——”
蒙得利尔一边紧紧盯着指挥舱里的是挂钟,一边使劲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知是祈盼还是祷告地不断在嘴里低声嘟哝着:“快点,快点吧,既然一切都是注定要发生的,那就让这一切还是快一点到来吧。妈的,我这心脏已经受不了这种煎熬和折腾了!”
奥尔夫无声地耸耸肩膀,有些鄙夷地瞅着此刻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的蒙得利尔,用沉默表示了一下他的愤怒和不满。
哦上帝呀,什么时候还是惩罚一下这个疯子吧。
拿自己的舰队做赌注,拿这么多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做陪嫁,***,这个家伙还是文明世界的一份子吗?
就在这时,定好的倒计时准时敲响了——
当、当、当……
说那没魃校辖⒍幼苤敌枪僖话丫倨鸹巴玻涣叩卮蠛耙簧骸叭遄⒁猓遄⒁猓赡艿牡邢砩暇鸵迹赡艿牡邢砩暇鸵迹蕉分蛋嗳嗽绷⒖倘寰洌急刚蕉贰7钦蕉啡嗽保⒖套龊靡危髯宰ズ檬直咭磺泄潭ㄎ铮急赣拥腥说拇蠛湔ā!?br /> 奥尔夫、鲍勃以及在指挥舱里的所有人,急忙探出手,纷纷将自己固定在最牢靠的位置上,有的甚至干脆直接抱住了裸露的钢管,像跳钢管舞似的一遍遍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不知是想缓和一下紧张气氛,还是为了表现一下自己的超人地位,蒙得利尔依然端坐在指挥椅上,只是腾出一只手稍稍握住了指挥台上的一处把手,扭头打量着一个个姿态可笑的同仁们,忍不住撇撇嘴道:
“得了先生们,用不着这样如临大敌吧。就算真的有打击,他们不是说得很清楚嘛,只是要我们的一艘轻型驱逐舰,一架无关紧要的闪电战斗机而已。”
奥尔夫终于忍无可忍,大声抗议起来:“够了,将军,没有任何一架战机或者战舰,是可有可无的。”
呃——
蒙得利尔这才发觉自己的确是说错了什么,刚要修正一句,远处就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打击,真的到来了。
不过这架势,看上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猛烈嘛。
一舱的人,下意识地勾起脖子向舱外望去。
可惜,由于距离太远,又不知道闷响具体发生在哪里,能看到的,只有一股不大的黑烟慢慢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晃晃悠悠地飘向天空。
整个指挥舱中,只有总值星官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一手紧紧抱着钢管,一手擎着话筒,身体很别扭地在窗前扭来扭去地向外眺望着,嘴里不停地问着:“雷蒙,这里是联合舰队司令部,报告你们的返航情况。”
雷蒙愤怒的声音马上就传了过来:“值日官吗?我是雷蒙,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看到一处战舰突然冒出了浓烟,是敌袭吗?”
总值星官冷哼一声,“这不关你的事,雷蒙,马上报告你的返航情况。”
雷蒙咒骂了一句,无奈地报告道:“是的长官,我团正在返航中。按照次序,掠食者已经安全着舰,捕食者正在降落,就剩下吞食者正在降低高度。”
奥尔夫哼一声,冷不丁插话道:“值日官,告诉他们,要吞食者里面的所有闪电战斗机一定要小心加小心,抓紧一切机会立刻降落。”
说完,他就黯然摇头低声嘀咕了一句:“上帝,就不知道哪个是那个倒霉蛋喽。”
话音未落,一道亮光忽然在天上一闪。
由于高度的缘故,这一次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异常清晰地看清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只见一个快到几乎难以肉眼可辨的银色白点,就像一把尖利的刀尖,突然穿过淡淡的天幕——假若这天幕就是一层薄薄的白纸的话——这银色的白点,轻轻捅破了白纸,以几乎不可思议出现的方式,以令人匪夷所思的角度快速俯冲而下,几乎是眨眼间便与落在最后的吞食者大队首尾相接了。
紧接着,就见银色的白点突然吐出两道火焰——
这一次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正是航炮发出的光焰。
噢,上帝啊。
这是多么完美的一次俯冲和拉起啊,一切几乎就在一瞬间完成,一切都是那样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整个过程,简直就是一幅纸不着墨的艺术创作。
然而低头再来回望一下整个舰队的战机和那些骄傲的飞行员,谁能做到这一切呢?
不,只要能做到那银色白点的十分之一,他一定就是天下第一了。
因为,因为,那银色白点所完成的一切战术动作,所有人都敢向上帝发誓,那绝不是一个人所能完成的。
放眼整个指挥舱里的人,那个不是赫赫有名、享誉全世界的军中骄子,战场枭雄?
如果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问问他,他的回答一定是不。
是的,那银色的白点代表的不是人类,而是神一样的存在。
令人滑稽的一幕,竟然就这样发生在了最高傲的优等民族中。
那个被瞬间打成碎片的飞行员,以及他可怜的闪电战斗机,也非常荣幸地成了第一个最悲惨、也最不被关注的牺牲品。
因为,在他魂飞遥远的故里之时,他的战友和长官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去关心他的死活,而是紧紧地追随着那道一闪即逝的银色白点,一闪即逝地又穿过“白纸”而去,最终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奥尔夫已经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但他对自己说的话,却十分清晰地响彻在他自己的耳畔:“上帝,一艘战舰,一架战机,不多不少,不早不晚,他们真的说到做到了……”
然而,就在人们沉浸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仍在回味无穷地品咂着刚刚发生的那令人久久难以释怀的一幕时,蒙得利尔却一下子从椅子上爬了起来,抢过值日官手里的话筒,兴奋异常地大呼小叫着:
“快,命令所有航母上的位置全部都给我腾出来,马上派出我们最好的p40鹰战斗机,快,全部出动,给我死死地上去咬住那个白色的混蛋。”
值日官愣了一下,马上疑惑地问了一句:“将军,您说是现在吗?”
“是的,混蛋,要快,马上——”
蒙得利尔兴奋的简直有些手足舞蹈了起来,说着便扭头望向奥尔夫,眉飞色舞地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奥尔夫,没想到我这一手引蛇出洞吧?瞧,虽然它快似闪电,但还是被我抓到了尾巴。”
奥尔夫也缓缓回过神来,点点都道:“是的,蒙得利尔。我也看到了,它虽然的确很神奇,但机身两侧的航炮,却跟我们的航炮,好不到哪儿去,也一样有光焰生成。”
蒙得利尔嘶嘶吸着气,浑身有些颤抖地赌咒道:“奥尔夫,我们以最小的损失,把他们挖了出来。瞧着吧,现在该我们出手了……”
第295章、不一样的阅兵式
第295章、不一样的阅兵式
上海。上午9时整。
在红星饭店左侧的一片数百亩的荒地上,经过数周来无数民工、技术工人和工程师的加班加点的努力下,一座简易的多功能体育场,以其奇特的造型,简朴的气质,以及多达数千个坐席的容量,吸引了无数上海市民的目光。
吸引他们蜂拥而至的,还有很多他们极少能见到的许多稀罕的人和事物:
首先,自然是那些突击营的战士。这些日子已成上海出现频率最高的词,除了对物价的担忧之外,就是“突击营”这三个字了。
而今天,已经见惯了突击营所有的士兵那身花花绿绿的、被他们自己成为“迷彩装”的装扮,被一身看上去更加挺拔、威武和阳刚的军服所替代,使本来就让人艳羡不已的突击营士兵,显得更为迷人。
当然,由于今天早上才看到这崭新的衣装,所有人都还没机会去找个战士问一嘴。因为,再胆大的市民,望着平时笑呵呵,今天却异常严肃、端庄的士兵,荷枪实弹地挺胸而立,或是排着整齐的方阵,或是荷枪实弹地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沿着巨大的体育场警戒,他也不敢再嬉皮笑脸地凑上去。
作为观众,孙浩波自然也在这些无票也根本挤不进去的人群中。与一般市民相比,他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
应该说,既然突击营最顶天的人都发话了,他应该已经算是突击营的人了。但悲哀的是,也许是突击营最近大事不断,所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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