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期抵德,以便双方就所有感兴趣的问题进行深入的交流,并希望能在德国早日发布一个联合声明。
一走出德租界总督府,别人还未开口,威廉居然第一个跳将出来,脸红耳赤地对孟遥嚷嚷了起来:
“营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我怎么总感觉他们比我们还着急似的,他们不是另有什么目的吧?”
威廉说完,季旭、李建坤等几个熟知二战历史的老兵沉吟半晌,忽然一起看着孟遥,面带微笑地异口同声说了一句:
“营长,完全可以下结论了,这一定是他们的闪击战计划已经启动的结果。所以,我们的计划一出手,自然就与他们一拍即合。”
孟遥点点头,笑眯眯地嗯了一声。
原来,二战的序幕,其实就是由希特勒一手策划的闪击战突然拉开的。而闪击战的主体,就是由空降兵构成。
1940年4月9日凌晨,德国不宣而战,发动了对北欧丹麦、挪威两个国家的入侵,这次入侵打破了常规,行动一开始就从天而降,直接夺取丹麦和挪威的首都,只是开始授命跳伞的德**官都扮成旅游者和商人到预订的降落地点反复观察地形,达到了了如指掌的程度。
同年4月9日天刚亮,几十架德国运输机突然闯入丹麦的首都上空,投下几百名伞兵。当时丹麦根本没有做抵抗准备,德国伞兵在机场和主要桥梁降落之后,执勤的少数丹麦哨兵竟然吓得不知所错。从降落伞上下来的德**队不费一枪一弹就用枪逼着这些丹麦士兵放下武器。接着德国伞兵就夺下街道上丹麦人的自行车,骑着自行车直扑哥本哈根的市中心占领了王宫。四个小时,就占领了一个国家,这在世界战争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
在对丹麦进行闪击战的当天,德**队同时对挪威也发起了突然袭击。德国伞兵乘坐29架运输机飞到挪威首都上空,已经被德国收买了的挪威国防部长吉斯林,作为内奸同德国驻挪威的武官一起赶到机场等候。德国大批运输机到达机场的时候直接向跑道降落,机场上少数挪威哨兵大吃一惊,不知所错。等他们看到停稳的飞机中跳出的是全副武装的德国伞兵,才知道是武装入侵,一些挪威兵就用手中的步枪开火,结果马上被德国伞兵的机枪给压制住。接着大批的德国运输机接踵而来,1500多名德国伞兵从机场直接走下飞机,在挪威的内奸吉斯和德国武官引导下,他们直接列队开入挪威首都。当时挪威国王方寸打乱,马上逃出城去,后来到了北方港口由英国舰队接应逃亡国外,但是挪威全国很快落入德国入侵者之手。
德国使用空降兵突然袭击就占领了两个国家的首都,开创了人类战争史上一种全新的作战形势。空降兵问世之后,人类又有了一种新作战方式就是由平面推进变成立体飞跃,部队能够利用飞机飞到对方的后方降落,用神兵天将的办法,也就是用跳伞或者是飞机运载部队直接降落来直捣对手的要害。
德国空降兵在丹麦、挪威得手之后,也震惊了世界。可以说,一个真正的空降兵时代,已经徐徐拉开了帷幕。
不过唯一值得自豪的是,突击营利用访问德国的机会,将以炫目而更为先进的空降作战模式,在一个列强的首脑官邸进行的惊人表演,将一举彻底改变世界的空降兵历史。
第353章、长征路上的空降兵
第353章、长征路上的空降兵
很多人都已经将毛比作了太平天国的那个强渡泸定河的翼王石达开,包括远在舒适的南京官邸的那位老蒋。因为,事实已经很清楚,毛和他工农红军,虽然还没有一人敢言已捉住毛本人,但已被打成流寇的毛,近半年已经杳无音讯。
除了各地的**组织一个个被挖出来,并一个个铲平,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有时候就是这样,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毛和他工农红军,已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此刻,别说老蒋和他四通八达的情报班子,以及在他统治下的可以随时看到各种流言的子民们,就连毛自己的同志——一直都在寻机回师的四方面军的张国焘,也都不知道毛的情况到底怎样了,甚至是死是活都难以预料。
事实上,毛和张国焘在杨成武的红四团勇夺泸定桥之后,两人的直线距离最近时已经不超过100英里。只可惜的是,在这两支部队之间,却横亘着夹金山及其邻近的一座大雪山,二者于是再次擦肩而过。
你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你,这是两人见面后产生相互不信任的一个最直接的有点像宿命一样的有趣现象。
当然,从长征伊始,无论一方面军、二方面军还是四方面军,早已无法实现信息互通,电台几乎成了摆设。有时候,通过国民政府的各种报纸去寻找某种红军所需要的情报,反而比通过密码本发报要来得更直接,也更可靠。
但不管怎样,张国焘还是派出了**的红三十军前出到他认为毛可能会到达的地方,并顺利地占领懋功。
两个方面军,终于越来越靠近了。
但是,与摆脱了老蒋的围追堵截相比,毛根本没有想到,一个可能的更大的危险却马上就要来临。就像他们后来的争吵,一方始终认为对方应该知道、而且应该肯定知道他们在哪里,一方却始终坚持对方本来就知道他们在哪里,而迟迟不愿前来会师。
争吵不休的结果就是,双方必然都会为此很伤脑筋,然后相互猜疑,剑拔弩张,直至最后的分道扬镳。
那么,这时突然在他们之间出现一支奇兵,而且是会让所有人都惊爆眼球的从天而降的奇兵,个个兵强马壮,个个身宽体胖,又将是一种什么局面呢?
在**下定决心要带着他的几乎已是全部精疲力竭的队伍,誓死要翻过挡在他们面前的这座名为夹金山的大雪山之际,他的很多士兵都遇到了山脚下的一些好心的山民的拦阻。
在山民的嘴里,这座夹金山以及后面的另一座大雪山,是一座神仙山,只有神仙才可以翻越过去。如果是人硬要去爬,神仙一发怒,会将所有的人都掐死在山上的。
可惜,他们遇到的不仅是一群无神论者,而且是一群真正的中国“神仙”们。如果将他们放在历史中的话,他们无疑是中国近代史上最具“神性”的一群人。
吴吉清自然也听到了这些劝阻。
作为毛的两个警卫员之一,他当然只能付之一笑。尽管早在江西会昌长征前夕,他还不过是当地农民中的一员,连一天学都不曾上过。但就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中,**教会了他认许多字,而且还学会了能写很多字。
笑过之后,笑容并不能真正掩盖他内心正真实用上的忧心忡忡。那些山民就像他家乡里的老乡一样,老实、善良,有时也的确能够一语成谶。
“毛委员,我能拿一块银元,再去老乡家多买点东西带在路上吗?”
也许,这是他可以公开做的唯一对爬雪山有所帮助的事情了。剩下的,除了毛委员常讲的革命精神和意志之外,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可以,一样东西都不许再带。”
**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说话,所以只能黑着脸来表示他对这条命令的严肃性。他不是没有钱,而是害怕本来规定的每人20公斤的负重量,吴吉清已经严重超重了。一根稻草压死骆驼的事情,在长征路上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而在所有人的装备中,除了个别的饭团,最多就是煮熟的白薯,以及那种最常见的炒面。不过在他的背包中,当然红辣椒是必不可少的。
除此之外,就是每人多了一条半透明的布带。
红军医院的傅连璋院长,派出了很多医生和护士,将布带的注意事项传达到了每一个人身上。
呵呵,问题是都把眼睛蒙上了,雪盲症没问题了,可脚下路却怎么走了呢?
**已经瘦削得有些变形的脸上,忽然有了一丝笑容。
“小吴,一会儿上了山,我们一个蒙住眼睛,一个眯着眼睛看路,你看可好?这样子,我们两个就不用摔跟斗喽,又可以不掉队。”
“要得,我眯眼,毛委员蒙眼,保证不掉队。”
**一听,顿时呵呵笑起来:“哟哈你这个小伢子,反应倒是蛮快,怎么一点不讲民主?”
这时,军号吹响,一队队集结起来的士兵,开始缓缓地向远处的雪山进发。
快到山脚下时,一阵阵歌声、以及临时编出来的顺口溜,从站在路两旁的宣传队员口中传向四方:
“夹金山,高又高。大家需要多小心,包好脚,多摩擦,上了山顶莫停息。病好难行大家帮,定要爬过这座山。”
听着听着,**突然若有所思地停下脚步,前后左右在队伍中寻找起来。
此刻,他最担心的两个人,年岁最大的徐特立,正在生病的周恩来,也不知道状况是否有所好转没有。
不过,说曹操曹操就到,再一转眼,周恩来一手拄着拐杖,在警卫员魏国禄的搀扶下,一步一挪地走到了**面前,然后举目向已经近在眼前的雪山望去。
“**,你说我们唯物论者,在病中是否革命意志也会随着病魔的侵袭,也要来上一个艰苦斗争的过程呢?”
**马上敏锐地问了一句:“怎么了恩来,又想起了你的那个小朋友?”
“是呀,”周恩来不由得就是下意识地仰望了一下雪花飘飘的天际之外,竟然少有地意兴阑珊的叹了一口气:
“想想真是很奇怪,一路冲破国民党的围追堵截,无论多么艰难,我都挺了过来。没想到避开了敌人,我却在病魔面前,忽然变得虚弱起来。这几天里,我总是不由自主地会梦到我们都认识的那位年轻人。现在,也不知道他怎样了,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游走在无数枭雄之间,有时真是不禁为他捏一把汗哪。”
**闻言,也是感触颇深地点点头,仰脸看了一下飘飘洒洒的鹅毛大雪,忽然把大手一挥,另一只手随即搀扶着周恩来道:
“恩来,打下遵义时,我们不是从缴获的敌人报纸上,看到了他比我们长征前还要孤胆英雄了吗?而且王家烈的那些双枪兵们不也是招供道,现在整个国民军序列中,不知有多少底层的士兵,都把他当做了崇拜的偶像,可见人民大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而且我断言,老蒋只会对他越来越想拉拢,暂时还不会对他有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鼾睡的加害之心。”
“走,我们一起去征服这个被山民们说的十分可怕的大雪山,我不相信它会比我们的那位蒋先生的飞机大炮更可怕。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携手前进,我们**人就永远不会被打垮的。”
夹金山的山势很奇特,是一座整体坡度很小的高山,山腰以上常年积雪。所以,这座缓缓而上的大雪山,从一开始就迷惑了很多红军战士。
周恩来挥动着用树枝做的拐杖,同样也被它迷惑了。
山顶恍若一顶顶巨大的白帽子的错觉,让很多人一眼望去,似乎一伸手就能触到一样,许多红军甚至还突然开起了玩笑。
有四川的,两广的,湖北湖南的,河南山东的,各种口音夹杂一朵朵飘下来的雪花中,在人群之间不停地飞来飞去。当然更多的还是江西老表,个个笑眯眯地眯眼瞅着山顶,笑骂不已。
“格老子,这里的老乡原来都喜欢骗我们这些外乡人玩耍哟。”
“我说得事吧,个巴马的,抬起脚就到了。”
“洒洒水嘞,木搞怪喔。”
“俺是怎么讲的,是不是就一个字,中。”
**、老周联袂走到这里,听到不绝于耳的笑骂声,不觉也被感染了,不由得停下脚步,顺手摘下蒙在眼睛上的布带条子,眯眼向似乎已经近在咫尺的山顶望去。
“毛委员,周副主席,二位怎么都停下了。请赶快带上布条上山吧,前面的情况很不乐观啊,朱老总叫我回来看看你们,切不可大意。”
一阵风雪,突然裹挟着一个人影,气喘吁吁地扑到了两人身旁。
定睛一看,原来是干部团的陈赓,跟随着作为先遣队总指挥的朱德、彭德怀等主要军队领导人,不知为何突然又折身返了回来。
“怎么回事,陈赓,你怎么又回来了,朱老总还好吗?”
**、老周一起诧异地看着一脸焦急的陈赓,有些心惊肉跳拉住趔趔趄趄的他,第一句话就问到了朱德。
谁知,陈赓还没说话,一队背着几乎能把人整个装进去的大铁锅、同时身上还横七竖八地挂着很多粮袋的炊事员,气喘如牛地走了过来。也许是这一路上来的地势并不艰难,尽管每人都是七八十斤的负重,但还是有炊事员边走边讲着什么笑话,人群中不时就有一阵阵笑声传了过来。
“这不是彭总的三军团后卫队吗,不是已经下了严格的命令,每人负重不许超过20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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