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孟遥说着,伸手指了指希特勒办公室那张巨大的世界地图道:
“贫穷而落后的中国,需要一个真正的。我作为中国的一份子,突击营作为中国武装力量的一份子,同样也需要一个真正的。”
“哦对了,我是一个十分憎恨日本人的中**人,因为他们就像一头疯狗一样令人厌恶。也许您曾经听说过我在上海对日本占领军采取的一次行动,老实说,这种行动,不会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我需要,需要对中国和中国人充满善意的。”
“我喜欢中国,我喜欢中国人——”
希特勒说着,突然探出手伸向孟遥道:
“孟将军,而且我也有一个与您一模一样的嗜好,那就是我也十分地讨厌日本猴子。也许您也听到过我的一句名言,那就是日本猴子这个民族,他们只配在他们的那个海边打鱼。”
“好吧,亲爱的孟将军,今天我也不瞒您了。对于今天的世界,我有一个两分天下的伟大设想。”
说着,希特勒大步跨到巨幅地图前,探身在上面双臂合抱道:
“孟将军请看,以巴卡斯坦、也就是东波兰与红色俄国交界处开始,一划为二,我们第三帝国统领整个欧洲、中东、北非以及大西洋西岸,此为西方。东方,则由你们中国统领除中东以外的整个亚洲、小亚细亚、印度以及太平洋西岸。”
“孟将军,对这个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方案,您觉得如何?”
孟遥微微一笑,也大步走到地图前,盯着南海向方圆望了一圈之后,伸手握住希特勒大声回应道:
“阁下,如果您愿意做站在西方的狂人,那么就让我站在东方,陪您做一个东方的狂人吧……”
第386章、一辆对一个团
第386章、一辆对一个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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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爱娃是野蛮女友吗
第387章、爱娃是野蛮女友吗
在与希特勒确定了两人之间的“狂人计划”大政方针之后,在希特勒亲密爱人爱娃的多次“建议”下,亲自参与了最初几轮《贝克方案》修正稿的拟定,以及一份《有关突击营向第三帝国装甲部队提供三种型号陆军新式装备秘密备忘录》、一份《有关大德意志帝国为突击营创建南海舰队提供大型水面舰艇之秘密协定》的草签后,两人终于同意了爱娃的“建议”,携手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将它们交到了各自的专门工作班子手上,展开了为期两天的度假生活。
不过,在度假最后一天的篝火晚宴上,两人还是不约而同地谈起了那个正在拟定中的《贝克方案》。
因为这时勃洛姆堡正作为希特勒个人特使,在伦敦与英国首相鲍德温进行秘密接洽。虽然获得了期盼已久的突击营全面支持,但生性喜欢豪赌的希特勒还是坚持了希望将老牌帝国英国也纳入计划中的初衷,将勃洛姆堡派了出去。
勃洛姆堡率团一走,孟遥便摸出了一张百元英镑作为赌金,与希特勒打赌,英国绝无可能接受这份惊世骇俗的计划,除了突击营之外。
要,百元面值的英镑,在他曾经游学欧洲时,那可是只能在大英博物馆才能看到的文物呀。
而希特勒居然根本不喜欢英镑,不喜欢它的理由,与他此刻千方百计要与英国结盟的做法简直就是南辕北辙。所以说希特勒真是千年一遇的怪胎,还真是不假。但德国马克中又没有与英镑百元大钞等值的钞票,最后还是在三驾马车上的爱娃替他解了围,灵机一动取下了脖颈上的那条堪称国宝的宝石项链,作为赌注押了上去。
现在,抚摩着口袋中这条似乎还带着爱娃体温和香气的项链,笑眯眯地望着同样故意将百元大钞英镑,时不时都要摸出来冲着篝火端详一番的希特勒,孟遥心里其实很清楚,这条绝对称得上是国宝级的文物项链,已经属于了。
穿越其实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比如现在,这张百元面值的英镑大钞,在这个时代其实就是一大笔钱,按市值算正好可以买到一条这样国宝级的项链。
倒买倒卖,卖空买空,囤积居奇,呵呵,咱改革开放之初的二道贩子,不就是靠这些发家致富的嘛。
“孟将军,再过一个钟头,不,要不了一个钟头,这张我十分讨厌的英国钞票,也许就属于我了。样,亲爱的孟将军,您觉得您有多大胜算?”
“亲爱的首相阁下,按照您原先的方案,上海租界的日军在去年已经被我赶下海了,鄙人划定的上海禁飞区,至今在没有出现过一架日本人的飞机。所以,首先这条也许就要让您失望了,呵呵。”
孟遥说着,举起手中的香槟示意道:
“我觉得这个《贝克方案》中最大的可能是您的60个全套德式步兵师,我们的蒋是绝对会笑纳的。您之前划定的对日作战表,我个人认为完全可以不必等到1937年的7月间。”
“因为据我观察和分析,那时的中国很可能已经发生了中日大战。所以首相,倘若您在明年初就派出您预定的12个德国师,或者提前派出至少一个像艾克将军的第三坦克骷髅师、或者奥斯滕多夫将军的帝国党卫军坦克师这样的铁拳部队,作为象征先期秘密抵达中国,蒋一定会对您更加感激的。”
希特勒颇有些委屈地愤怒的嚷嚷了起来:
“孟将军,来之前您的那位蒋没有告诉您吗,他今天派到我帝国来的很多留学生、尤其是正在进修的军官阶层,就是我特别立案批准的。而且蒋的首席军事顾问、我的陆军上将肯豪森您也见过,还有你们的孙立人、宋哲元等将军,麾下都有我的军官在服务,哼哼,对中国,我还是很好的。”
希特勒的嚷嚷声,再次激怒了一直都不高兴的爱娃。因为,从篝火晚宴开始不久,两个男人又把她忘记而丢在一边去高谈阔论去了。难道他们嘴里提到的那些事情,比桌上的盛宴和美酒还重要吗?
“阿道夫,孟将军,你们违背了的诺言吗?说好了不谈公事,而且今天有几道菜不仅是我亲手做的,而且我还邀请了几位客人来助兴哩。”
爱娃一出声,希特勒马上安静了下来,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温柔地说了一声抱歉。
孟遥则好奇地放下杯子,望着一下子就沉浸在甜蜜中的爱娃笑问道:
“爱娃,能够得到您邀请的人,可真是够幸运的呀。不是哪些幸运儿,今晚能在这里与您共进晚餐?”
爱娃咯咯一笑,偎在希特勒身旁歪着脑袋神秘地道:
“到时候您不就了吗,总之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孟将军,我们在一起度过了美好的两天时光,明早您就要离开庄园,可我到现在还不您的是谁,能让我看看她的照片吗,我想她一定非常美丽吧。”
呃,突然扯到这件事情上了——
孟遥刚抬手大揉鼻子,希特勒也早已好奇地端详着他,跟着爱娃帮腔道:
“亲爱的孟将军,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而且您大婚时只是在报纸上登了一份很简短的消息,连您的任何信息都没有。我想,现在我们应该是了,贵应该可以让我们一睹芳容了吧?”
呵呵,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他的,连他都不是谁呐。
“这个,爱娃,我很抱歉,您可能要失望了——”
孟遥尴尬地揉着鼻子,话还未说完,爱娃突然抢,笑吟吟地伸出手命令道我不要您的道歉,孟将军,我现在只要您的钱包。”
我x,这历史上没有说爱娃还是一个野蛮女友哇,这么忽然间这么刁蛮。
“爱娃,您要我的钱包做,呵呵,不会是要我教今晚的误餐费吧?”
孟遥说着,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摸出的钱包递了。
“谢谢——”
爱娃笑逐颜开地盯了他一眼,返身跑回到希特勒身旁,两人便像一对顽皮的大孩子似的头碰头地凑在一块,慢慢地打开钱包。
孟遥盯着二人近乎可笑的动作,刚要,爱娃、希特勒却早已重新抬起他们的脑袋,齐刷刷地盯着他,不住地摇头。
“了——”
孟遥顿时被两人的神态,弄得心里一阵阵发毛。有不对吗?唔,等等,他的钱包好像还有几样算得上机密的小玩意,嗯,准是这个。
“孟将军,您出门在外,居然连您的相片都不带一张在身上,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爱娃说着,忽然气冲冲地跑,将钱包一把扔到了孟遥怀里。
啊,原来是为这个呀。等等,等等,是的,是的,他们西方人虽然开放,但对爱情却看得比都重要。不管是谁,都会将最心爱的人,以各种方式的相片塞到最贴身的地方。
***,早这样,当初不管是李雅丽、周芳雨还是钱如云,随便挑一张她们的相片放进钱包不就完了吗?
魏德曼作为中国通唯一全程跟进陪同的高官,翼翼地看了爱娃一眼后,俯身低语了几句,爱娃方才恍然大悟地望着孟遥,随即歉意地又是一笑。
“原来怪您啦孟将军,这不是你们中国的传统,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正在这时,四周的篝火忽然飘忽起来,紧跟着就见一个穿党卫军卫队制服的卫士长走了,躬身对希特勒说着。随后希特勒一点头,远处便有几个人影从黑暗中晃荡了。
孟遥眯眼一瞅,不觉乐了。好嘛,希特勒还真跟中国人对上眼了,像这样的具有私人性质的同时又有着极高礼仪的度假活动,都能中国人的影子了。
等到几个中国人取下头顶的礼帽,西装革履地向着他们致意之际,希特勒一脸得意地问道:
“尊敬的孟将军,您应该认识他们吧?”
这可能呀,孟遥打量着他们,毫不客气地摇摇头。呵呵,也许希特勒要转问他们认不认识他孟遥,或许才对路。
不过,不用猜他也能马上判断出,这些中国人大多会是留学生,被希特勒临时招来打打感情牌罢了。
这时,爱娃忽然起身跑,竟然令人吃惊地从里面拉出一个人就到了孟遥面前:
“亲爱的孟将军,我来为您介绍,他们就是我今晚特别邀请到这里的嘉宾。唔,女士优先,这位是穆思华,曾是我在大学时期最要好的同学,现在是我的家庭教师。那位年轻英俊的,我一说您准,他叫蒋纬国,他的同学们都叫他蒋。嗯,其他的客人,就由中华民国驻德国大使程天放一一为您介绍吧。”
爱娃说完,拉起穆思华的手刚要走,忽然又想起了,马上又一转身笑吟吟地望着孟遥道:
“哦对了,孟将军,穆思华是出生在德国的中国姑娘,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看看她一直思念的祖国哩。我可以替她向您请求一下吗,如果可能的话,您回国时可以把她顺便带回中国,并帮我安排一下她在中国的行程?”
“当然可以,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嘛——”
孟遥说着,凝目向穆思华望去。不过,篝火可比不上电灯,而且晚风吹来吹去的,火焰也飘飘忽忽,所以他只看见穆思华一张还算皎洁的脸庞一闪,便飞快地一施礼跟着爱娃跑远了。
得,这又给揽个破差事。
一转头,程天放的一只手便飞快地伸了:
“孟将军,我叫程天放,司职驻德国大使。万分抱歉的是,您来德国,本应由我第一拜谒并应全程陪侍左右的,但由于两国有约在先,您的这次访问既是个人名义又不想惊动四方,所以按照委员长令和元首之意,直到今天才来拜见将军,万望恕罪。”
“不,你做的很对,我还要谢谢你——”
孟遥说着,也不由得端详着眼前年近四十的“五四运动”中曾经声名显赫的学生领袖,心潮也是一阵阵的澎湃。中国不是无人,甚至是人才济济,藏龙卧虎,但为何却总是被世界列强紧紧地压在下面呢?
程天放似乎也感觉到了孟遥手中的力道,不觉也是加重了握手的力度,同时侧身介绍了起来:
“孟将军,这位是蒋,目前正在德国学习装甲作战实践。哦,校长有信,已命他在您方便时来拜访您。那几位都是去年被委员长特别派遣到这里深造军事学的军中翘楚,一位是邱清泉,一位是黄国书。”
哦,孟遥不由得高兴起来,原来老蒋早就动作了起来,而且动静还不小嘛。有道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还说,***,老子就大开宴席。
“好哇,好哇,程大使,啥都别说啦,,就请你安排一下,在柏林最好的酒店,我请大家一起在异国他乡好好聚一聚。”
“那就谢谢孟将军的美意和豪情了——”
程天放说着,急忙又拉过旁边一直不敢看人的年轻人,略带兴奋地介绍道:
“孟将军,我特别给您推荐一下,他叫符保卢,我们中国第一个打进奥运会正式比赛项目决赛的体育选手。呵呵,也是与您有缘,奥运会比赛后,他是国民政府唯一留下来做体育深造的人,正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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