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哎呀我的大局长,你到底还是坏了我的大事,真不该放走那个女魔头。”
戴笠吓了一跳,但马上就对着孟遥指天发誓地将责任一股脑推到了他的校长头上,也不管孟遥到底说的是:
“孟老弟,我可是严格遵照校长手令行事,尤其是在他到了西安之后,我更不敢有任何偏差。所以,对川岛芳子的放或者留,只能是校长说了算。”
算了算了,孟遥摆摆手只能作罢。
对于策反武直外围普通技师的丢人事件,痛定思痛,孟遥已经在心里开始酝酿了新的对策,并且下决心下一步马上就要推行一套完整的安保体系,从而从根本上真正构建出一道防火墙,来保护他这个越来越庞大的、而且也已初见端倪的帝国。
与之同步要展开构建的自然还不止这些。这下一步,是到了要全面捡拾和重新审视突击营自穿越以来制定的很是潦草的发展纲要,工农建设,施政方针,国民教育,队伍建设,干部培养,以及各项经济基础、民生体系以及金融系统等等方面,都已经到了必须痛下决心重建的时候了。
甚至,或许也应该到了必须要成立一个政党,并以此为信仰和价值取向核心建立一整套理论体系,才有可能在新的世界局势发生了巨变的今天,让突击营真正朝着健康、正确而有利的方向,永久地生存和发展下去。
所以,就算是把川岛芳子逮在手上,就算刑讯逼供能使她承认策反事件就是她所为,那也只是头痛医头的治表不治里的权宜之计。
是的,在抗战爆发还有区区几个月的里,这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必须就是这些了。
望着突然变得越来越严峻的孟遥,素来就会察言观色的戴笠突然发觉坐不下去了。他,再坐下去,不仅都得不到,反而会对眼前这位威势越来越重的爷,更是从心里生出更多畏惧感。
“孟老弟,如果没事了,愚兄这就告辞。哈哈,西安的那个张汉卿是校长的把,但杨虎城可都就不是的了。所以,有些事情我还得亲自去一趟。”
戴笠说着,站起身刚拱了拱手,孟遥脸色顿时一变,虎地一下也站了起来:
“戴兄,你说蒋现在何处,西安?”
戴笠莫名其妙地点点头,随即咧嘴笑了一下:
“孟老弟,看来你是真的累了,这些日子你天南海北地奔波不停,我看还是好好休息吧。校长去了西安,我已经说了不止一遍了,,莫非是老弟也有些想念我们的校长了吗?”不跳字。
“去你的戴兄,那是你的校长——”
孟遥很快甩甩头,硬生生将“西安事变”这几个字压回到的肚子中,随后叫来门外的覃五柄,让他从的房间中取来两瓶从德国带回的红酒、一件德国红肠,将它交给了戴笠。
送走了终于拿到了礼物而喜笑颜开的戴笠,孟遥转过身又要朝那批流浪儿临时安置点走,这次却被马路遥、张海鹰两人一脸不高兴地拦住了。
“营长,你看看你都两腿直打飘了,还是赶紧休息吧,算我们求你了,跟你一起出征的官兵早就进入梦乡了。”
这一说不打紧,还真像被心理催眠了一般,一股浓浓的倦意便袭上头来。
“好吧,就先睡一觉。”
孟遥说着,又用手指指二人你们陪我走,顺便把孩子们的情况先给我说说看。”
张海鹰看看马路遥,马路遥只好点点头这是你分管的事情,你说吧。”
于是,张海鹰简短地将这批兴奋地留了下来的孩子做了一个汇报。
让孟遥没想到的是,毛家居然对这里的一切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说都不愿意先跟董健吾他们,非要坚持要等到法国签证下来后才肯让行动小组再来接他们走。
而在其后为孩子们进行的全面体检和清洗过程中,直到这时才里面居然混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女孩子。呵呵,也不杜月笙当时是检查的。这样一算,111名因毛家而聚集到一起的漂泊在上海的流浪儿,减去这位女孩和最终必将离去的毛家,恰好是108人。
梁山水泊108将,天上星宿108位,哈哈,这还真是一个似乎天注定的吉利数字啊。
听到最后,孟遥也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来到门口,马路遥、张海鹰推开房门,刚要送孟遥进去,就紧邻的孟点点房门一下子拉开了,几个人闻声望去,一双幽幽的眼睛便紧紧地盯在了孟遥的脸上。
“孟、孟遥,我、我了,你、你也不来看看我吗?”不跳字。
李雅丽说着说着,眼泪哗地一下喷涌而出。
孟遥叹口气,无声地向着马路遥、张海鹰挥挥手,举步向李雅丽走去。
“雅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对不起,让你和你的父母跟着孟点点一起受罪了。好在,我总算把你们安全地接了——”
孟遥还没说完,李雅丽早已不顾一切地扑了,张开怀抱一把就紧紧地搂住了他。
“不,孟遥,是我不好,是我害得点点无辜地招来了一场飞来横祸。”
李雅丽说着,不知不觉就将孟遥搂得越来越紧,整个身子也跟着遏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孟遥,请抱抱我,我好怕我以为我、我再也见不到了啦。现在再看到你,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你的温度,你的气味,真好,我、我绝不再放开你了……”
第398章、怀抱
第398章、怀抱
*
第399章、不是花烛夜的洞房
第399章、不是花烛夜的洞房
累,真的是累呀——
已经在睡梦里不知叫叫嚷嚷了多少遍的孟遥,被的梦话终于吵醒了。不过,他可不想马上就这样睁开眼睛。一场充足的睡眠,让的四肢重新充满了力量和活力,这时候再美美地伸几个懒腰,简直就是一件最惬意的享受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嗯,凭多年练就的生物钟,闭着眼睛就能猜出现在应该是清晨的六点钟左右。***,自从取消了起床号、熄灯号以后,多年的习惯改起来还真是十分不习惯。
而且,好像今天早晨的空气也十分清新,隐隐还有一股幽香——
嗯不对,现在是12月份,哪里会有春天的花香呀。
孟遥啪地一声睁开双眼,刚要翻身坐起,就一双黑幽幽的眼眸,正停在的双目数公分的地方,一眨不眨地盯着在看。
我x,李雅丽会在这里,而且,而且还一起在床上……
孟遥想都没想一下,啪地一声合上眼睛。
等等,等等,老子得好好想想:昨天晕晕乎乎,马路遥、张海鹰那两个小子还在跟他说孩子的事情。然后,李雅丽从点点的卧室出来,然后——
正想着,孟遥突然发觉的脸颊上一凉,随即就感觉有热热的液体滚动着,嘀嗒着,恣肆汪洋地开始在他脸上肆虐起来,未容他思想,李雅丽似乎依旧保持着她的那个凝视的姿态,吐气如兰地启齿说了起来:
“没想到平时你对我的笑都是假的,我今天才你原来是这样的讨厌我,连瞅都不愿意瞅我一眼。”
靠,这话太重了,也很容易让两人误会更深。
孟遥急忙睁开眼睛,不过一看到李雅丽那双依然一动不动滴泪的眼眸,便慌忙躲闪开来。
只这一下,顿时又惹得李雅丽银牙紧咬,浑身上下花枝乱颤。
“孟遥,我这次被小鬼子捉去,你是不是觉得我被污泥染了,也就更加讨厌和不喜欢我了?好,好,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李雅丽一面说着,一面突然抬起双手,开始一点点地解开的衣裳。
“你要干,你个傻丫头,你看你说的都是一些话,我何时不喜欢你不待见你了?”
不知为何,孟遥虽然嘴里说着,但眼睛却不觉睁得更大了。
奇怪的很也,老实说在刚刚的睡梦中,孟遥还真就梦到了李雅丽,而且就像现在这样与他面对面,两人从未有过这么近的距离,而且也正是像现在如此这般地轻解罗衣。买糕的,莫非这真的是要梦境重现吗?
然而现实的场景岂容他去慢慢思想,不过是一刹那间,孟遥就感到眼前猛地一亮,就仿佛一片洁白而耀眼的雪地突然向他敞开了所有怀抱,同时还有一对蹦蹦跳跳的小白兔,跃然向他欢乐地跳起了舞蹈。不行了,老天爷,老子不是柳下惠,老子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一睁眼就有一柱擎天而烦恼不已。罢了,罢了,老子不想再做领袖,每天那么辛苦地装逼下去了……
孟遥一探手,整个脑袋随即一头扎进了那片白晃晃的雪原之上。
只听一声嘤咛,也悠然地仿佛从天外传来:
“大坏蛋,孟遥,大坏蛋……我以为……噢……好痛……”
呼呼,***,老子终于远航的船儿入港了——
当一阵猛烈的冲刺之后,在一阵又一阵痛苦又欢愉的惨烈叫声里,孟遥最后隐约只瞥见了一缕殷红的血丝沁透在这床不知是谁特意铺上的洁白床单上,一阵浓浓的倦意又袭上头来。不一会儿工夫,在他的嘴里竟然又发出了鼾声。
不过,在沉沉昏睡之中,他还是似乎感到了有一双温润而潮湿的小嘴泪流满面地贴了上来,并且好像还在他耳畔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
“大坏蛋孟遥,我一定要给你生一个真正属于我们的,长大后,我要他变成一个小孟遥,像你一样勇敢、智慧……”
***,这种感觉,真他**美妙。
孟遥下意识地吧嗒吧嗒嘴巴,很想睁开眼再看一眼方才已像面团一样瘫软下去的可怜人儿,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赶快进入梦乡去了。
在这种事情上,似乎永远都比男人强过太多。尤其是在从心底迸发出的爱意滚滚流淌之时,她对她所爱的那个男人只会是像突然开启的蜂箱一般蜜意更加浓浓,从而即使身体再疲软,她也永远比男人更有力量随时站起。
此刻刚刚品尝和享受到了爱情的李雅丽正是这样,浓情蜜意地在酣睡中的孟遥身边又缠绵了一会儿,尽管有太多的恋恋不舍,但她还是很快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既有的直觉,也有天然的警醒。
因为她很清楚,越是这个时候,她也许越应该减少所有人对她的注目。
最最关键的是,门口可还始终都站着一个人呐。
匆匆收拾了一番,又忍不住在孟遥脸上亲吻了一口,李雅丽这才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表情颇为羞涩地瞅了一眼静静挺立在门口的覃五柄,不等他打招呼,便立刻顺着墙边快步走去。
覃五柄更是呼地一声吐出一口长气。
老实说,从昨晚李雅丽待在房间里一直都没出来开始,他就一直在发愁,如果李雅丽一旦走出房间,他到底是应该给她打招呼呢,还是不打招呼?倘若营长是跟她一起出现,他又该办?
这下好了,一切警报都可以解除了。不过——
覃五柄想着,突然伸手又挠了挠的头皮:
这件事,按教导员和高主任的说法,已经算得上突击营的一件大事了。现在可以明确地判断出,营长肯定已经“龙上床凤入巢”了,当然也就是天大的一个喜讯了,他要不要按命令去汇报一下呢?
可是,这与警卫员的守则和条令似乎相冲突啊。
就在这时,高志远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不等覃五柄敬礼,他便笑眯眯地瞅着李雅丽走去的方向,摸着下巴问了起来:
“昨晚可听到她的哭喊声,别紧张,你只回答有没有就可以了。”
“有,有道是有,不过——”
覃五柄一面回忆着,一面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看高志远高主任,她可不光是哭,还笑来着。又哭又笑的,就是听不到营长的声。这、这到底是一回事呢?”
高志远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脑袋上:
“臭小子,现在你当然不懂了,等以后你肯定有懂的那一天。好啦,就这样吧,让他继续睡,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他就行。”
高志远说完,带着一脸的高深莫测地向营指走去。
一到营指,看到里面只有罗汉秉正在低头忙乎,高志远上去一把兴奋地就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嘴里喜洋洋地叫道:
“骡子,铁树开花了,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盼了好多年的一场婚宴真的可以开吃了。”
罗汉秉抬起头,痛苦地在背上揉了揉。
“老高,你这个家伙以前可不是这样,现在也喜欢动手动脚的了呢?铁树开花呀婚宴呀,难道你想娶一个小了?”
高志远快速地抬眼向四周看了看,随即毫不掩饰地一挺胸脯道:
“了骡子,你我岁数虽然已是大叔级的,但也不过四十才出头嘛。我问你,假若政策允许法律可以,你想不想再往家里领一个。”
罗汉秉吓了一跳,神经质地马上也是警惕地四下瞅了瞅,随后凑上去在高志远身上嗅了起来:
“老高,你这早上喝酒的习惯可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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