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而且这还是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未来我们将建设一个完整的环岛铁路网,将海南岛上所有重要城镇和战略要地都连接起来,最终形成一个军民两用的集交通、运输、客运和防御的系统。这个系统一旦建成,平时可以为经济建设服务,战时就是一座游动着的强大防护网。”
“那好,请你给南京发个急电,通知有关方面立刻给我派一组包括宣传部、装备部和报社记者在内的工作组。唔,记者嘛,就叫那个你也很熟悉的中央社的左芳吧。”
“蒋,你这是——”
孟遥揉着鼻子,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呵呵,这位蒋大人,现在终于想起了身边真正应该有一些人了。
老蒋脸不红心不跳地马上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孟遥哇,我这是为你好,帮你宣传哩。娘希匹,不要不识好心人。你这样大兴土木,劳心费力,为了民国大搞建设和民生,而且又是在如此偏远、贫穷的边疆,我作为一国领袖,当然不能对此无动于衷。放心吧,我不仅要记下这里的一切,还要号召全国以你为榜样,好好宣传一下你。”
“蒋,可以来一些专业人士记录,但宣传的就免了吧。”
孟遥内心十分好笑地嘀咕着,招手叫来张海鹰:
“去给南京发电,以工程技术人员、宣传文化教员和记者为主,由他们组成一个专业访问团。可以带相关摄录设备,但我们不负责接送。”
那边陈赓、赵尔陆等人一登上月台,马上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火车看了起来。
一路的震惊,变成了一路的默默无语。
现在,一看到火车,经历过上海特科那段血雨腥风岁月的陈赓,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想到了一拨人。没,正是此刻也许就近在咫尺的仍在被**围追堵截的海南岛上的红军弃儿。由于种种原因,这里的**斗争,始终都没有进入到**的大洪流斗争中心,在各路**队伍中,也始终没有引起必要的关注。
有了火车这样便利,加上与突击营的特殊关系,也许这就是一次与这里的党组织和党的武装最好、也最便捷的考察和接触机会。
“主席,”陈赓想到做到,马上转身跟老毛嘀咕了起来:
“我突然有个想法,能不能由我亲自去一趟,代表你和中央见一见冯白驹和琼崖特委的同志们,让他们我们也到了这里,同时看一下他们是否可以派几个人与我们接触一下,顺便给你汇报一下这里的工作。”
老毛听了脸上一喜,但很快又沉思地吸着烟摇头道:
“不妥,这样很容易造成小孟不必要的误会。而且更重要的是,你陈赓可是我们那位蒋大人眼中的红人。你这一去少则两三天,多则个把星期,岂能不让他猜忌我们又要搞动作。”
陈赓失望地在人群巡视起来我可以不去,换个人不就行了吗?”不跳字。
“那也不妥,琼崖特委并不我们来了海南,五指山山高林密,到哪里去寻找他们。”
老毛不停地喷吐着手里的纸烟,看样子心情同样是很矛盾。
陈赓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甚至可以说这真是一个送上门的绝佳机会,就算冯白驹不能亲自前来,哪怕只是派几个同志,那对延安今后更好地掌握和指挥几乎是在**边缘的琼崖支队而言,无疑是又能加大了某种力度。
看到两人都不,赵尔陆马上凑上来,眼中望着远远的火车头低声说了一句:
“主席,你快看看孟将军的这个火车头,看上去简直就是一辆铁甲战车。”
陈赓只看了一眼,便马上笑对老毛道:
“主席,这是孟教长的风格。想当年我在黄埔军校他的那个步战合成系里,那个时候他在课堂就已经给我们讲过这种铁甲列车的功效。”
哦,老毛闻言急忙走上几步,眯眼仔细端详起来快给我说说,它都有哪些军事上的优势作用?”
陈赓眺望了好一会儿,很快又很懂行地回身向车尾看去:
“主席呀,车头是一个火力十分强大的移动式炮塔,我猜它除了作为开路的武装先锋之外,还是一座绝对的火力支援点。所以,除了这车头之外,我想在整列火车的中部和尾部,都应该还各有一处这样的设置。”
“陈赓说的一点不,主席你看——”
赵尔陆马上用手一指道还有两座一模一样的炮塔,正好在列车的中部和尾部两节车厢上。”
“快,给我地图——”
老毛一伸手,身子随即蹲了下去,抓起地上的一个树枝便画了起来。
随来的老毛警卫员吴吉清急忙打开背上的皮挎包,掏出随身作战地图便递了,却被陈赓横目瞪了。
“主席要的是这里的军事地图,你有吗?”不跳字。
吴吉清一愣,马上反驳道我是没有,我也没地方搞去,可你有吗,你没有的话凭笑话我?”
不料,陈赓嘿嘿一乐,伸手就从怀里摸出了一份地图,随即在吴吉清的脑袋上使劲一拍:
“看见了吗,这是?兔崽子,敢小看从特科爬出来的**战士。”
很快,随着火车缓缓驶出站台,老毛也把他的写写画画一股脑地连同手里的那根破树枝,一并带到了火车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车轮咣啷咣啷的节奏声中,老毛终于长吐一口气,抬起手来问吴吉清要烟。
“样,主席,你对孟教长这个新鲜玩意,有没有?”
“很厉害,不过也有它的软肋。”
老毛一边说着,一边点起纸烟,贪婪地在嘴里吸了起来。
“陈赓,想个办法,把我们的小孟将军暂时从那位蒋大人手中调动一下,我有话对他说。”
“嗯,这算不得难事,请一下高志远主任我想就不难办到。”
陈赓说着,打开包厢门就走了出去。
很快,孟遥风尘仆仆地赶了,一进门便满脸歉意地说道:
“主席,对不起呀,这一路实在怠慢了你。打个不恰当的的比喻,我现在真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只能顾一头啊,还请主席谅解。”
老毛大度地摆摆手,招手说道:
“我们之间就不要客气喽,客气就生分呐。来来来,急着把你请来,是有些问题我想给你摆摆龙门阵,我怕一过,来不及告诉你。”
孟遥低头一看老毛手里还抓一根树枝,车桌上摊着一张皱皱巴巴的拆开的烟盒,顿时醒悟,急忙喊来张海鹰道:
“主席,这是我的总务秘书,你路途上还需要,现在就跟他说,马上给你和其他同志全部配齐。”
老毛愣了愣,立刻会心地扔掉手里的树枝道:
“那我就不客气啦,别的倒没,就是我的笔呀书呀本本子带的不多,很是苦恼哇。这样吧,你为我们每人提供一些纸笔和本子就行喽。”
孟遥点点头,回目望着张海鹰道:
“都记下了吗?还有,你马上派你的秘书去和延安来的负责联络的同志接洽一下,按照突击营的外勤配置和补助标准,为每个人都配置到位。”
赵尔陆顿时惊喜地搓搓手道:
“孟将军,又要你破费了。呵呵,周副主席送行的时候还说这是一趟美差,果然不假啊。”
“哪里,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孟遥说着,这才笑眯眯地坐到老毛对面,随手从覃五柄手中接过一条香烟,将它放在老毛手边:
“主席,有指示,请说吧。”
老毛眼睛一亮,探手抓起整条香烟便撕开摸出一盒,眯眼端详着上面的“红塔山”三个字看了好一会儿,随即便了卷烟制造厂的字样:
“唔,红塔山集团,这个名气气派呐。,这莫非又是你小孟将军手里的一家公司么?”
要是我的公司就好咯。
孟遥摇摇头,有些肉痛地使劲揉着鼻子,实在不敢再多看一眼近在咫尺的这一整条红塔山香烟包装。老实说,随着的推移,从后世穿越而来的香烟,除了还有两条软中华,能拿出来的也就这最后的一条红塔山了。
倒不是他舍不得,而是中华的外包装实在太扎眼,直接就将它送到毛伟人手中,恐怕解释起来几天都说不完。
看到孟遥有些讪讪的样子,老毛马上放下香烟,抓起地图就道:
“好咧,我们闲话少叙言归正传。孟遥哇,我且问你,那位蒋大人把你赶到这个荒岛上来,你就真的打算在这里做一个大地主了吗?据我们的情报,盘踞在台湾的日本台湾混成旅团,已经跟他们的第五舰队搞了好几次海上预演,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攻打这里。”
说着,老毛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孟遥:
“海南岛四面环水,易攻难守,又隔着琼州海峡远离大陆支援。突击营是很强大,但似乎也没必要这样大兴土木,一副要永久坚守的姿态吧。孟遥哇,你要老实告诉我,你如此经营这里,恐怕是另有目的吧?”
“主席果然目光如炬,”孟遥呵呵一笑道:
“不瞒主席说,我的确是做好了在这里扎根的计划,而且这一路你也都看到了。除了公开和未公开的军事设施,我们的居民区,学校,医院,商店,工厂,以及各式各样的社会基础,都正在推进建设当中。一句话,这里虽然孤岛悬于海外,远离中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蒋也才放心把这里交给我自治,我也才敢倾全突击营之力来做这些。”
“至于我为要选择这里,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放眼我们大中华,海南岛是我唯一一个最佳出海口。我想,战争开始后,它终有结束的那一天。而一旦大战结束,控制海洋就成了任何一个强国、大国所必争的战略高地。这好比是一局棋,我其实是在为后面布局。”
“难得小孟将军如此高瞻远瞩,我中华有了突击营,是绝不可能亡国亡种的。”
老毛点头赞叹着,突然目光炯炯地盯住孟遥:
“有一点你想到没有,假如你保住了海南岛,然后又把它建设的无与伦比,一旦怀璧其罪,你又办,再像上海那样拱手让出吗?”不跳字。
(感谢川苍烟峰楼、搞不定呢称、王憬贤等书友的打赏、评价和月票)
第416章、铁甲列车上
第416章、铁甲列车上
第418章、东方号航母
第418章、东方号航母
意犹未尽地退出校园,直到坐在了大客车上,陈赓仍有些回味无穷地回想着刚才在学校看到的一幕幕画面:
上课时,摊开的是一本本崭新的图文并茂的教材,中国历史,语文、算术,中国地理,英语入门,军事选修等等,最叫人拍案叫绝的还是那本《大国外交与制衡(中小学版)》,就连老毛都看的津津有味。
课间操,除了每周必有的军训和操演外,竟然还有周一的羽毛球赛,周末的足球赛。那份体能,那份热烈和趣味,难怪每个学生都不愿意离开学校哩。
每月还有一次全校拉练,每位学生负重5公斤,最后10名和前10名都将登上全校的荣誉墙。不过,前者没有红花,而且还要陪衬在在后者大红花的一旁,那种直观的激励让任何一个孩子看了都既紧张又兴奋。
再看看孩子们的大食堂,别说平日里几乎都是粗茶淡饭的延安方面的人,就是偶尔有幸到了学校一游的突击营普通人员,那也是暗中直流哈喇子。周一早餐每人一份肉蒸饺、一个鸡蛋,一碗稀饭,一块粗粮面包。中餐是8人一桌的八菜一汤,外加人手一份的午后甜点。晚餐则是每人管够的炸酱面,一人一块巧克力和一个苹果。
想着想着,陈赓就只觉得的腮帮子直发酸。娘的,从周一到周日,每天不重样,这哪是日常用餐啊,简直就是天天在过年。若不是想到已经身在**高位,他甚至都想直接跟孟遥要求,也来当一个教书匠算啦。
娘的,难怪许继慎打破脑袋都要争当这个校长,每天吃的满嘴流油,再也不怕饿肚子了。
不过,再一想到这里的每一粒米、每一颗盐乃至每一寸布都是人家孟教长掏的腰包,陈赓忽然又是一阵阵暗自脸红。
真要让他白吃白住几天,他的脸上还真有点挂不住呐。
“哎老陈,你说孟将军也不在乎一天伙食,为非要在每个星期日那天全校只准吃一餐饭,而且还是野菜糊涂汤,一碗麦麸粥。真是越富有越会精打细算,呵呵,有时候我抓瞎了,也会来这一手的。”
赵尔陆大概也是在心中翻江倒海着,忍不住就跟陈赓交流了起来,直听得陈赓直翻白眼,当即就是一通讥讽道:
“赵尔陆,你不要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跟孟教长拉在一起,丢人不?你那是兜里穷得叮当响,只能让我们的战士跟着你饿饭。孟教长这是一样的吗?他这是在定期给孩子们敲警钟,长大后不要变成肠肥脑满的新贵族吗?”不跳字。
说着,陈赓突然扭身颇为惋惜地对一直默默无语的老毛低声道:
“主席,一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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