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最要命的是,现在它活生生就摆在自己面前,不赶紧动手,像摸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样好好摸上一番,再用鼻子好好嗅嗅它的味道,否则,岂不是傻子。
这样一来,坦克手有些傻眼了,就像母老虎护犊子一样,虽然不敢明显出声喝骂(之前对其他团以下指挥员他们就是这么做的),但暗地里却毫不留情,脚下使绊子,手上出难题,硬是横着身子不让一个人攀援而上。
“哎他***,你***没看见老子是谁吗,使这种阴招,真当老子不知道你们这些兵痞子是怎么使坏的吗?”
傅晓冲一下子火了,顺着炮塔粗粝的被动防护装甲被“挤”下来,一看手臂上多出一道道血印,顿时大骂起来。
“就是,小兔崽子们,你们胆子忒大了吧,就算不知道我是师长,傅军长可不仅仅是我第一集团军主官,还是我整个突击营领导层成员,你们难道就不怕他以后找你们司令员魏东山的麻烦?”
“不怕,嘻嘻——”
1号t59坦克手车长名叫汪正正,原来就是老突击营500穿越众里面的一个,而且还是与傅晓冲老一连时对头的老三连的一个班长,傅晓冲嘴里的所谓“兵痞子”指的就是这个。
现如今,他可算逮着一次又可以调戏一下老对头的机会,而且又的确是手握尚方宝剑,他怕啥?
当然,最最关键的是,这当初颁下尚方宝剑的人,此刻就站在一旁,而且自始自终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这说明什么,傻子都知道吧。
看到一个堂堂的大军长居然就这样被当众甩下来,而且人家依然还是一副不尿他的模样,原本也像浑水摸鱼的蒋百里、宋希濂顿时傻眼了。
怎么回事,一直都听说突击营官兵融洽,但这是不是也太“融洽”了吧?
平时也就罢了,眼下可还是在战时,不是吗?
“孟兄,这个,啊,能不能抬抬你的贵手,让我上去瞅瞅,就瞅一眼——”
蒋百里腆着脸,期期艾艾地转而从坦克旁凑到孟遥跟前,低声下气地央求着。呵呵,不央求行吗,过了这村很可能下次就没店可住了。
宋希濂慌了,急忙也跳过来,局促不安而又色迷迷地盯着t59大叫道:
“孟教长,还有我,嘿嘿,我在黄埔步战系可一直是你老人家经常说的那种三好学生,虽然你总不说到底什么是三好学生。”
孟遥似乎充耳未闻,伸手从覃五柄手中取回那张保证书,在手里慢条斯理地折叠着,一面晃晃悠悠地向自己的东风二型装甲指挥车走去。
“哎哎,孟兄,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吧——”
蒋百里这下真的慌了,漫说孟遥站在面前,那把人弄得心直痒痒的钢铁巨兽上的坦克手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孟遥倘若不在旁边了,那他们别说上去了,恐怕连看都不会再让他们远远地看上一眼了。
宋希濂也是真急了,眼疾手快地一把从孟遥手中抓过保证书,看也不看地掏出笔就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恶狠狠地甩给蒋百里:
“我已经签了,就算把老子卖了老子也必须上去亲手摸一摸。你签不签,你不签我可要骂娘了啊。”
心思向来缜密的蒋百里愣起眼睛,将宋希濂足足看了好几秒,方才低头向手中的纸张瞄去,同时在嘴里啧啧叹道:
“宋军长,不是我说你,打仗既要像张飞那样勇猛,还要像姜维那般有谋。你这个样子,以后真遇上大兵团作战是要吃大亏的。”
不过,说着说着,他自己却一下子又把两眼瞪了起来,十分不甘地嚷嚷道:
“孟兄,这什么玩意?我谨保证不说、不传、不记录、不以任何形式对我即将看到的一切,向任何人做任何形式的描述或暗示。孟兄,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不说咱们是兄弟,我大小还是国民政fu高级将领吧。”
孟遥一听,马上探出手就要将保证书拿回,直吓得蒋百里赶紧一缩,立马掏出口袋中的派克金笔刷刷地签上了他的大名。
“呵呵,这才对了嘛,别忘了啊,军中无戏言。”
孟遥说着,命覃五柄取回保证书,仰脸对高高在上的汪正正命令道:
“听着,两小时后在下一站,全队准备转入河南境内。这两位现在就交给你了,记住,两小时以后,他们必须立刻并不得再进入300米范围内。”
啊,才给两小时呀——
蒋百里、宋希濂互视一眼,急忙手脚并用地向t59坦克爬去。
至于他们的座驾,呵呵,他们似乎早就忘到了后脑勺去了。有了这活生生的神奇之物,那些座驾,不过是一堆会移动的破铜烂铁而已。
孟遥的指挥车一动,一望无际的一字长蛇阵顿时紧跟着蠕动起来,浩浩荡荡的声势,直看得被严令退守到5公里之外的三个小鬼子师团,不由得也是好一阵忙乱。
等到所有的长枪大炮架起来,小鬼子才发现人家根本不是什么进攻动作,而是——
撤退?
这两个字,刚刚浮现在最前方目前担任鬼子最高指挥官的第16师团第30旅团长佐佐木的脑海中,这倭寇立刻就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不知是惋惜还是不甘地仰天就是一声狼嚎:
“八格牙路,八格牙路——”
或许,这倭寇是在喟叹,在大日本帝国铁蹄之下溃不成军的中**队,不管是打着什么旗号,只要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枪炮林立的当面。堂而皇之地离去,这本身就是对皇军权威的一种巨大讽刺,蔑视。
或许,更令佐佐木寒心的是,在这支已知是突击营的武装出现之前,不知“失败”、“恐惧”为何物的大日本帝国皇军,每一个士兵脸上,竟然无一例外地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轻松表情。耻辱,耻辱,这是一直以来在中国大地上长驱直入、无往不胜的帝国,前所未有的耻辱啊。
而且,竟然连一个帝国的将军们,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举起天皇赏赐下的战刀,哪怕只是只说两个字——“追击”。
没有,什么都没有。
佐佐木抬起一双金鱼眼,死死盯着好像故意大摇大摆地轰轰隆隆而去的长长车队,心里其实很清楚。
就凭这样的长龙,而且战斗部队还不足一个师,三个师团只要一个突击,不过数公里之外的这些支那人,立刻就会像之前的南京那样变成一个个乱蜂窝。
可是,可是,上到军部,下到每一个士兵,却无一人说话。
南京之战,竟然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吗?
“将军,支那人统统地撤退了,我们的怎么办?”
一个作战参谋,终于鼓足勇气上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随后又心有余悸地下意识抬头瞅了瞅天上。
“八嘎,你的不要说话,统统地不要说话——”
佐佐木突然怒不可遏地抬起一只脚,将他一脚踹到地上,随后怒气冲冲地跳出战壕,一把抽出腰间的指挥刀,歇斯底里的狂叫一声:
“突击营,我的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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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9章、在路上
第439章、在路上
“委座,蒋百里、宋希濂部已返归河南境内,现正向洛阳78军驻地靠拢。但蒋、宋二人未随队返回,刚刚打来电话请示,他们是否可以跟随突击营部至唐县附近,再寻机归队。”
老蒋正心神不定地盯着巨大的作战地图看着,陈布雷轻轻走进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何应钦、白崇禧等此刻恰好也在这里,正竖起耳朵聆听老蒋对南京之战后的“教诲”,闻言不禁就是一阵皱眉,马上悄悄碰了一下比老蒋显得还要深沉的李宗仁:
“德公,看看吧,这就是我们高级将领的榜样,一看见人家那殷实的家底就走不动路。唉,人穷志短啊。”
话音未落,老蒋从沉思中反应过来,本能地脱口就道:
“他们这是要回他们的唐县基地么,娘希匹,明明知道我就在洛阳,不过数百里地,他们就没有想过来见见我?”
陈布雷笑了笑,有意无意地向戴笠望了一眼。
戴笠这个老狐狸,立刻把头一转,眯眼凑近地图,做出一副正在深思熟虑的模样。
李宗仁也赶紧趁机瞪一眼白崇禧,暗暗摇了摇头。
原来,自觉吃了大亏而又不愿就此善罢甘休的老蒋,在突击营仅仅一个师前突到下关最前线,面对三个日军王牌师团而最终大模大样全身而退鼓舞下,痛定思痛,在昨夜终于酝酿出以个徐州会战的思路来。
现在,李宗仁手中握有第五战区近10人的一线部队,加上地方部队和其他武装,而日军第10师团正孤军深入,完全可以抓住时机对其围歼,以雪南京保卫战之耻辱。
看到无人回应老蒋本能地反应,宅心仁厚的陈布雷只好笑笑,以谨慎的口吻试探道:
“委座,要不然由河南方面出面发一个邀请,不然他们只能是借道,没有正当理由来洛阳的。而且就算他们想来,恐怕沿途也会有层层请示,这一来二去的——”
老蒋马上摆摆手,抬起双眼盯着众人命令道:
“诸公都清楚了吧,关于徐州方向用兵,我意已决,大家现在就回去好好筹谋、准备,等待最后的时机一举聚歼日寇之第10师团。”
戴笠随着众人刚要走,却被陈布雷一把悄悄给拉住了。
“雨农你等等,没看见委座一直在瞅你吗?”
哦,戴笠急忙停下来,举目也向老蒋望去。
果然,众人的脚步声还在走廊回响,老蒋早已习惯地围着桌子又转起了圈子。一圈,两圈,然后停下,冷冷地盯着地面。
“雨农,沿途各地报上来的情况,的确是数百辆车队,上万人的难民?”
“是的校长,而且以女人、尤其是最佳育龄期的女人为主。”
戴笠突然有些疑惑,不知自己的校长怎么忽然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个上头了。这些天报上来的所有数据,他不是除了对突击营持有何种作战武器装备之外,基本都不闻不问吗?
“唔,女人,女人好哇——”
莫名其妙的,老蒋突然便是裂开一嘴的假牙轻笑了起来:
“这个孟遥,的确是没有骗我。咹,这个,他的确是怎么说的,就是怎么做的。这样子吧,就以洛阳行营的名义,命令沿途各地方不得以任何形式阻拦或者刁难他们的任何行动,一路放行。咹这个,当然喽,表面上还是要做得滴水不漏的好。”
戴笠赶紧应道,但心里却早就苦笑起来。
不放行,各地方也得敢才行啊。也不想想,别说这次孟遥虽然带着上万人的平民,可跟在身边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近三个团的主力武装,平时都没人敢去招惹他,这时候再去捋虎须,那不是找死。
不过,这么明显的抢人口计划,校长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呢?
戴笠试了半天,到底没敢开口想问,索性做起了闷头葫芦。
……
从第一天逃出南京城开始,饶军都一直尽着最大努力试图将自己的学生,能够一次性地全部安全地带出城来。现在,这个愿望总算是实现了,虽然多达三百多师生的南京女子私立理学院最终只剩下区区不过百人,但他却兑现了自己的诺言。不过,最终能逃出虎口的决定因素,还是因为突击营。
所以,当听说突击营要火线招聘、选拔合适的人选,并最终可以成为突击营一员,饶军毫不犹豫地带着他的全部女学生、男女教职员工,第一个站出来举手报了名。
只是很可惜,人家竟然没有全部看上赫赫有名的南京女子私立理学院,即使面对很多或漂亮或高雅女生,突击营负责选拔的人,无论长官还是战士,一律都是男的盯着手看,女的盯着屁股看,似乎这才是他们的唯一标准。
于是,饶军曾经一度十分失望。
母亲的,这又不是挑牲口或者插草卖人,瞧瞧那些炽热的眼神,简直就是一群饿狼。要人就好好要嘛,为什么偏偏要想买牛似的老盯着人家屁股看。
他们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突击营吗?如果是,怎么跟其他军阀部队并没有什么两样。
当然,这个问题其实根本不用质疑。
因为若不是突击营,且不说他们那些叫人眼花缭乱的武器、大炮还有什么战车,光是周围仍在虎视眈眈的小鬼子,他们便没有可能这样优哉游哉地一直走到了现在。
现在,几天下来,饶军突然又为自己当初的念头感到十分好笑。
你看,挑人时人家是不加掩饰地盯着女人大屁股、甚至大胸脯看,可一旦挑上,上了人家的那个什么花名册,每一个人马上就成了谦谦一君子,还真是做到了所谓的“非礼勿视,温文谦恭”的至高境界。
现在,呵呵,弄得某些小女生一看见他,立马就嘟起小嘴,送上一个个白眼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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