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话说这丫头年龄越增长,那份乖巧和灵性也越发通透,在无师自通地弄懂了他与周芳雨、钱如云之间的微妙关系之后,便十分善解人意地不知怎么就获得了周芳雨妈妈的认同,又把钱如云也认作了自己的妈妈。
呵呵,要知道,那可是周芳雨在得知他竟醉卧李雅丽闺房那一夜之后,愤然于一大清早拿着枪顶着他脑门时间几天后做出的决定,其中的味道和用意是不是也太明显了一点。
至于最后的结局嘛,说起来是又有点丢人,又有些让人艳羡不已。总之一句话,一个茶壶、三个杯子,经过这么多年斗智斗勇,罪过最后只落实到孟遥一个人头上了。
反正也不知那几个茶杯是怎么想通的,像突然顿悟了一般,竟然一夜之间认可了他这把唯一的茶壶。
呵呵,现在孟点点让他猜,那还用费脑筋去想吗,当然肯定是一张几个茶杯以及几个小兔崽子和孟点点的全家福合影啰。
十年一轮回,没想到一直不敢蠢蠢欲动的他,结局居然是如此的圆满。
嗯,他还真的好好想想,现如今的他,好像已经有了真正属于自己骨血的一个儿子,俩女儿、哦不,应该还算上孟点点。呵呵,古人所谓的成家治国平天下,似乎也不过如此这般了吧。
当然,这一切还得归功于数年前高志远与罗汉秉的那一场“阳谋”,以及后来专门远赴非洲、阿拉伯世界的法律与家庭伦理事务考察团,以及随后在突击营展开的全民公开大讨论。
“茶壶理论”从写进法律条文的第18款第123条之后,突击营整个男人世界似乎一夜之间焕发了前所未有的光彩。呵呵,男人天生就是偷嘴的猫,这句格言,也从此挂在了突击营整个女人世界的招牌用语上。不过,口气听上去,却像刚刚要熟的葡萄,有一点酸,也有一点甜。
现在还不知道那些削尖了脑袋都想混入突击营这个“革命队伍”当中的那些热血青年,除了突击营固有的威名、待遇和他们本身的报国之心,对这个“茶壶理论”的向往,是不是也是一大因素,恐怕很难说清楚。
所以,嘿嘿,老子现在为了整个突击营社会的和谐,首先卡住种马这个源头,将门槛一下子拔高到让那些自认是个人才的人都望而却步的高度,却适度悄悄放宽了奶牛的入口标准。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臭小子们,到时候你们就偷偷地乐吧,只要能快马加鞭地给老子造人就行。
“爸爸,您又在一个人偷偷地笑。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想红杏出墙了?”
孟遥笑声刚起,孟点点便敏锐地歪着脑袋异样地端详起来。气得他只好轻轻一拍她的小脑瓜,一本正经地训斥道:
“在上海文学院怎么学的,老师是谁呀,真是误人子弟。老子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用红杏出墙呢?”
孟点点脸一红,赶紧吐吐舌头摸出全家福照片掩饰起来。
呵呵,她其实想说的正是这点,是哦,红杏出墙是不能用在男人身上,所以才要你注意的呀。不过,这点小把戏很快被爸爸戳穿,斗智自己还差得远啊。
父女俩儿又亲热了一会儿,孟遥才不得不看看手表站起身,一手牵着孟点点的手向回走去。
转眼两周过去,按照预定科目,今天他要全天来一次“微服私访”。
不过,两人都没想到,不知不觉,孟遥居然还是恋恋不舍地将孟点点一直送到了红星子弟中学,直到门口很多人又惊又喜地又是敬礼,又是招呼,他才哑然失笑。
奇怪呀,一向是十分抵触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造势的孟点点,怎么突然不在乎这些了,莫非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看不懂了?
一转眼,孟点点突然绯红着脸蛋扭捏道:
“爸爸,都怪您,您看,好不容易隐姓埋名这么久,被您这么一送,这下所有人全知道我是谁了。讨厌,既然这样,我、我给您介绍一个人吧——”
说着,她的小手一招,攒动的人群中忽然憨憨地跑出一个小伙子,跑过来冲着孟遥又是鞠躬,又是敬礼,简直糗呆了。
孟遥刚要发笑,耳边就传来孟点点极低的威胁声:
“爸爸,您绝对不许笑,会吓着人家的。他、他叫龚非,是我在上海的同学,从中学一直到大学,又到现在,非要一路跟来,真是讨厌得很,弄得我、我也办法。”
哦,孟遥马上意识到什么,提起精神开始仔细端详眼前的小伙子。嗯,还不错,浓眉大眼,体格健硕,而且还能锲而不舍地为爱情一路追随,仅凭这点印象分都应该给他打高点。就是不知道这家伙的底细,有关部门有过什么动作没有。
“你叫龚非,可听到我女儿说什么没有?你讨厌得很,明天还是赶紧打起背包,哪来的回哪儿去吧。”
此言一出,孟点点、龚非几乎异口同声地地惊叫着,同时扬起眉毛看向孟遥。孟点点更是大惊失色地上来就挽住孟遥的胳膊,眼泪都快要下来道:
“爸爸,您干什么呀。他为了跟来,都跟家里彻底闹翻了。您再赶他走,他可是无家可归了。”
孟遥这才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不过,远远地他突然又甩过来一句话:“下周集训完毕,我就要离开这里。离开之前,你带着他再来找我。”
谁都没注意,人群中一双隐藏着的眼睛,闻言突然一亮……
*
第442、稻田叶子
第442、稻田叶子
与松井石根、武藤信义这些来自一线军方的敌酋大魁首所走路线不同,稻田叶子去往中国的路线,却是费尽周折多了。
首先,她本来在岛内华人商埠以及唐人街就有一个非常真实的中国身份——叶韵恬
日本中国城这个叶家,绝对算得上是日本华侨界的一面旗帜。从上世纪该家族东渡扶桑以来,历经六代人打拼,虽然像绝大多数海外华人一样,无论怎样打拼都是一样无法进入所在国主流社会和精英阶层的。但这却不妨碍整个叶家不仅成为了日本华侨的龙头大哥,同时也在真正的叶韵恬这一代被日本总特务机关盯上。
在周密策划下,叶家真正的骨血叶韵恬在产房被成功替换。同时,在这个冒牌的叶韵恬从开始记事起,以保姆、奶妈以及家庭教师等各种身份进入叶家的高级特务,不露痕迹地接管了叶韵恬的一切成长过程,直到最后亮明底牌。
其生母也是日寇一名高级特务,与其父征战欧洲多年,后来因伤归国。从18岁开始,先天的遗传以及后天无数大牌特务的耳濡目染,使其在觉醒后飞快成长为一个日寇总特务机关冉冉升起的新星,并被上一代天皇亲自御点为希望之星和种子之星,从日本制定侵华计划伊始,便进入到整个计划当中并被作为最高机密和战略力量雪藏下来。
由总特务机关一手策划的包装末代皇帝溥仪并成立伪满洲国,川岛芳子从天津卫偷运皇后,以及多次与国共重大暗战,甚至突击营在皇宫神奇地从天而降,等等这些几乎都攸关生死的大事,叶韵恬始终都没有被激活。
而现在,这颗所谓的种子之星,终于被唤醒了。
任务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接近并杀死孟遥。
为了不露痕迹和万无一失,首先在岛内外整个特务系统内,开展了一项以针对叶家和华人势力的秘密大行动,在成功引起了戴笠系统的警觉、跟踪之后,日寇又牺牲了多名潜伏高级人员,将线索又引向**李克农系统,在三方相互牵制、猜谜和斗智中,又由其他方面日寇相当密级的特务相继在欧洲、美国和红色苏联相继落网,最后很巧妙地笔锋一转,将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线头引向了日本岛内的叶家。
于是,在一阵又一阵血雨腥风的惊涛骇浪之后,叶家终于举族被迫做出了一个痛苦的重大决策:
叶氏家族将一个不少,即刻全部退出日本。
至于是继续飘泊海外还是干脆叶落归根,叶氏家族现任掌门人叶荣贵根本来不及深思熟虑,只能先举家回国早做定夺。
作为叶氏家族一个毫不起眼的女子,就这样天衣无缝地跟着到了中国。
现在,就算曹飞彪拿着放大镜将叶韵恬来回看上十遍,他也绝不会发现有任何地方不对。即使以后真相大白,他能看到的,也只是一个始终没有忘记祖国的华人家族,因不堪凌辱而举族再度四处飘零的景象。
从关上最后一道在日本国的叶家产业大门这一刻起,叶韵恬正式上路了。
作为叶荣贵早已被调包的掌上明珠,她是第一批就离岛的最核心家庭成员,除了七大姑八大姨以及叶荣贵的大小十几房姨太太,整整装满了一条大船。因为除了她们之外,还有无数的保镖、保姆以及管家和相应的高级亲随家眷,人头攒动,浩浩荡荡,竟然一下子成了多家报纸的头条新闻。
当然,这里面有多少被特意安排的报道,以及紧随在叶韵恬周围的亲随、佣人中,又有多少是属于她的人,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有一点她还必须做到,那就是在码头上上船的最后一刹那,她必须要像她的那些姨奶奶、姨妈妈们那样,凄凄惨惨戚戚,一定要在海风中伫立到足够引起所有围观人群的同情,以及那些怀着各种心思拍照记者们的高度注意。
而效果果然是惊人的。就在她还在海上飘泊之时,一幅凄美的画卷,已经从中国开始,在世界各地疯传:
一个绝美的少女,长发披肩,一袭长裙,在一个破败的码头上被一阵阵海风吹卷着,看上去摇摇欲坠,而又那样的惹人怜让人爱。而在她身边一个个走上船去而又依依不舍的人群,更将这份凄美画卷升华到了一个让人无限忧伤无限想象的梦一般的高度。
直到作为各家大报头条的这幅照片,随着叶家通过各种渠道明里暗里的求助信息,作为重要战略情报相继辗转送达到了老蒋和老毛手中。
这时,叶氏家族的巨大声望和雄厚家族背景、财力和影响,就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当然,同样的报纸和信息,飞往的去处之一,自然也少不了突击营。
几番权衡之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两大伟人,不约而同地地做出了如出一辙的判断,同时也是一声喟叹。
叶氏家族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香饽饽,但在他回到中国的土地之前,这又是一个绝对烫手的山芋。别说他们还没有一个强大的海军和空军,就算有,在战火纷飞的四面楚歌中,他们又如何腾得出手来呢?
所以,老蒋对戴笠,老毛对李克农,几乎是不假思索都给出了同一句话:
“如若要保叶家万全,也许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立刻联系突击营。如果他们肯出手相助,叶氏家族当保无虞,叶氏家族的力量也才最终可用之于这场伟大的卫国革命洪流中,否则一切都是虚无。”
两大伟人说完,这才在心里又是一阵暗叹。
绕来绕去,才发现存在就是合理。只要突击营一天存在,中国的很多重大问题,就永远绕不开他们真实存在的事实。
倒是曹飞彪捏着送来的报纸,还真在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了一个念头:
这叶家小妞咋长的,平生也算是阅人无数了,还真没见过一个像她这样周身上下都有一种光芒四射而无法形容的美丽。不,简直是不敢逼视,也难怪那些记者一眼就找到了诗眼。不过,这日本学着美国搞什么排华案,时机是不是有点太凑巧了一点。
葛勇军则一直琢磨着各处汇聚而来的情报,一直都在其中扒拉着、翻检着,皱眉沉思。显然,突然出现的叶氏家族一案,在整个突击营的情报工作中,不过是沧海一粟。
而对于叶韵恬不可方物的容貌,他也仅仅只是凝神多看了两眼而已。
像这种貌若天仙的女人,而且还这么年轻,别说还未出阁,就算是已嫁为人妻,人家也不是他的池中之物。像这种尤物,天生就是为那些头面人物所准备的,比如他们的营长。
想到这里,葛勇军居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弄得曹飞彪一愣。
“你个兔崽子,现在怎么老像一只秃鹰一样闷头怪笑。***,是不是现在政策放开了,大气候小气候都有了,就准备再收一房姨太太?我告诉你呀,咱们不行,多一房都得上查三代下查三代,还得连过三级审查委员会,最后到营长那儿,还不知他批不批哩。”
对于葛勇军,他现在就像孟遥对他,即使他已高至一方大员,依旧是对他又打又骂,疼爱都表现在这嘴上了。谁让他们是兄弟,而且又是他发现并一直培养了多年呐。
葛勇军一听,顿时一脸无奈地摇头笑了:
“你老人家真是多心了,咱们这种职业和身份,怎么可能敢想花花肠子的事情,就那三审就够人受的,像脱光了站在广场上一样,老子才不干这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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