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欢的那样。
“你们两个呀,亏得还是营长说的知识分子。什么是知识分子,知识分子的价值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未来的社会建设中。我看你们在文化、政治集训班上的发言和笔记,说的和记的都是口不对心,还需要再回炉去学习。要论重上战场,你们又有谁能跟我比呢?”
一番话,说的两人哑口无言,只好悻悻地哼哼了一句:
“就算我们不能从军,但发给我们每人一把枪,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话音刚落,傅晓冲、黎天等人簇拥着孟遥走了过来,而在他们身后,则跟着好几个他们已经混得脸熟的军需官,正自笑嘻嘻地望着他们抛着眼神。
萧山令急忙迎过去,笑着与众人嘀咕了一阵后,随即从军需官手中接过一张纸看了两眼,随即手一招道:
“蓝国昌、饶军,你们都过来瞧瞧吧,营长早就把很多事情做到了前头。哼,这下不吵吵了吧。”
两人一看,竟然是一份《关于为1938年前加入突击营县团级以上文职干部配枪与警卫人员的决定》。还未看完,他们已经又惊又喜地抬起头来,激动地冲着孟遥就叫了起来:
“营长,这、这太意外了,而且我、我们寸功未立,您这就要明确我们的任命,还给这么高的待遇,我们恐怕还不够格吧。”
呵呵,虽然不知道突击营的县团级是一个什么级别,但配属警卫员这一项可就是不是一般人了。
孟遥一笑,随手拿过军需官手中的一把手枪道:
“都不要自作多情,当然也没必要妄自菲薄。给你们配枪和警卫员,这不是针对某个人的专门看重,也不是给谁的一种所谓荣耀。你们、当然也包括我在内,都是突击营这个整体中的宝贵财富和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所以,对你们的保护,就是对这个整体的保护,各位就坦然接受吧。”
“至于任命,呵呵,我想你们误会了,就连我们的萧山令大市长都还没明确职务呢,何况你们。县团级只是一个级别的认定,同时也是各位今后领取相应薪水的一个等级体现,不是实际职务。”
“不过,蓝国昌的军训表现尚可,你饶军整个军训下来,一百发子弹竟然能打飞一多半,这配枪我倒想建议我们的军需处,暂不发给你呐。”
啊,饶军顿时露出一张苦瓜脸,告饶道:
“营长,怎么您连这么小的事情都知道呀。我向您保证,从一上路开始,我一定在抵达目的地之前达标,那时若还不及格,我自己上缴配枪。”
一旁的黎天乐了,重重一拍他的肩膀:
“不错,还有股子血性。就冲这点,我看好你。”
哇,能得到在整个突击营号称“枪神”的人物认可,饶军顿时将尾巴翘上了天,硬是赶在出发前将这个好消息,找机会说给了他的罗君萍听。
罗君萍成绩也不好,而且也进入到了这次公布的县团级名单中。
不过,罗君萍可没有饶军这样好高骛远,他偷偷找过去时,人家正缠着自己的警卫员当场学艺哩。
听完饶军的啰唣,罗君萍马上把嘴一撇道:
“打枪这事,就跟咱们在哈佛读大一一样,书还没看两本就去找导师,你想你能得到导师什么真传呢?所以呀,我还是劝你少这样拉大旗扯虎皮的好,还是乖乖回去跟自己的警卫员学的好。哎对了,你有警卫员吗?”
看到罗君萍的警卫员一下子咧嘴笑起来,饶军气得一个转身,落荒而逃。
这都是什么话吗,她一个女流之辈都有警卫员,他作为她的学长,营长能不给他配属警卫员吗?
行程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三天后,这支绵延数千米的队伍,穿过河南全景,经潼关、临汾进入了距离包头数百公里的一座小镇。
这天,孟遥接到了一封密电,电文短短数语,却让他一下子笑了。
“厨师已下菜,凉盘热菜各三道,客人很满意。”
比较罕见的是,平时看了电文大多都会交给其他人也看一下的程序,这一次孟遥似乎完全忘了这个习惯,而是马上掏出他的zip打火机,一把将电文在蓝幽幽的火苗中烧掉了。
这个动作,直看得傅晓冲等人瞠目结舌。
怎么,每份电文都要抄报归档,营长都忘记了吗?
身为机要秘书的马路遥,自然比任何人都着急,不觉就是面红耳赤地惊叫一声,却被细心的傅晓冲一把拦住了。
有一次他在原来的营指图书馆调阅资料时,曾无意中看到了几条孟遥的调阅记录。本来没当回事的他,待看清所阅资料名称后,却本能地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过,当时他却只是一笑而过。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明朝东厂、俄罗斯克格勃的资料,显然在孟遥的脑海中又形成了某种新的思路。既然他不说,肯定还是没有成熟吧。
这时,姜成从前方传回了最新消息:
处于包头附近的一些拱卫日寇联队驻地以及伪军据点,在见到遍插突击营大旗的行军队伍后,与他们这一路走来几乎如出一辙,不仅陆续开始有后撤迹象,而且也开始纷纷在据点上降下他们的膏药旗。
然而,这个消息除了让蓝国昌、万古碑这些人欢呼雀跃之外,就连萧山令都忍不住在脸上变得更加忧心忡忡。
这一路走来,突击营旗号所到之处,所有日伪军纷纷退避三舍。
事情果真像小鬼子发布的所谓《十大原则》那样吗,恶魔变成了乖乖羊,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突击营以后在日寇所有占领的地区,这么来回走一遍,中国沦丧的国土就回来了呢?
显然,这点连白痴都不会相信的。
那么,小鬼子憋着这股子劲儿,到底想干什么呢?
……
第447章、好大一个陷阱
第447章、好大一个陷阱
就在小胡子希特勒信心满满地准备着欧洲大战之际,一个由天皇表弟桥本藤木亲自率领的密使团,也悄悄抵达了他的官邸。
轴心国业已建立并日臻完善,像这样的密使团不少,但以亲王出面率团出访的这却是第一次。
很显然,远在东方岛国的那个野心勃勃的帝国,肯定又有什么大动作了。
现在的希特勒,每天的日程几乎已经是按分钟来安排他的行程了。闪击战的各项战略和战术思想,在他的每支铁血党卫军精锐军队中得到了很好的贯彻和演练。什么都不担心了,只一样,却依然还是像第一次见到爱娃那样,令他魂牵梦绕。
是的,就是中国人,就是突击营,就是那个神秘将军孟遥。
按照秘密协议,他们的那种恐怖坦克t59,正像挤牙膏似的一点点地在输送到他的特别骷髅师装甲突击集群。虽然两个月才有一辆,但经过两年多的辛苦积攒,第24辆t59坦克马上就要秘密运进他的军港,然后马上就可以列装进来。明天,明天一个完整的特别骷髅师就要横空出世了。
两年来,他的将军们在等待中煎熬着,他的工程师团队们在等待中煎熬着,他的计划也在煎熬中一次次修改。
t59坦克的性能和战力,在工程师团队的解剖、验证和分析中,真正获得了属于德意志帝国自己的第一手资料。是的,中国人是诚实的,甚至还是含蓄的。现在,没有一名这方面的专家或者将军对它再做任何质疑了。
t59坦克比孟遥的工程师团队说的,远远超出了他们对它的理论与实战的文字描述。
一辆t59坦克在他们手中,现在已远远超出了两年前的双方合演时的实战水平,不是孟遥那时说的一对一个装甲团的比例,而是更高。当然,这是属于德意志帝国自己的秘密,是绝不会透露给中国人的,就算他们是t59的原主人。
但遗憾的是,他们可以改进,甚至提高,但至今却仍无法仿造。
培根说的真对,这真是一个悖论啊。
可以改进,却无法仿造,关键还是在钢材的冶炼和制造工艺上。既然他们有比德国更先进、更高级的机床和设备,孟遥却为何还要每年大批大批地从德国要这要那的?
中国人,果真是东方永远的一个谜啊。
好吧,那就坚定决心毫不动摇地与孟遥继续亲密无间地合作下去吧。也许只有上帝知道,突击营手中到底还有多少足以震惊世界的科技。
东方,还很遥远。一切,等到他彻底征服了欧洲再说也不迟。
现在,他只要闷着头,将这到手的24辆t59坦克,潜下心来,认真打磨,他相信,在即将开始的欧洲大战中,广袤的欧洲大陆,不管是崇山峻岭,还是沟壑,也无论是坚固的城堡,还是敌人的钢铁洪流,都将在他这支精心打造出的特别骷髅师前被撞得粉碎。
想想吧,这世界有哪一支军队,可以将24个坦克装甲团如此紧密地聚拢在一个师级规模的包装中?
可当它一旦展开,那就是地动山摇,天地失色。
每逢想到此,小胡子希特勒总是忍不住为此激动得浑身颤抖。他感觉,他都快得不到他自己设定的大战序幕拉开的那一天,恨不得明天就能看到这支神秘而强大的特别骷髅师,在整个欧洲大陆上无敌地所向披靡。
而只有他的私人保健医上勃兰特少将,以及他的元首办公室主任布勒少将才知道,他的这种神经质的颤抖,并不是一种病,而是一种——精神。
此刻,正小心翼翼地陪同着桥本藤木的布勒,终于接到了希特勒的电话,现在他可以将他们带过去见他了。
这些日子,元首一直都将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这支绝密的特别骷髅师身上,日本人即使作为轴心国核心,那也是绝不能让他们察觉出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的。
近200个枕戈达旦的陆军师正悄悄展开,近千架战机正在蓄势待发,数支强大的海军编队正在大洋迂回,3个由突击营提供装具和训练的空降师也已形成令人眼花缭乱的战术合成。欧洲,马上就要成为整个日耳曼民族的后花园,元首,辛苦了。
只是,到现在这个狡猾而傲慢的所谓亲王,领着他的日本猴子仍不肯吐露半个字,他们这次来,到底准备做什么。
可恶的日本猴子,他们肯定是长得最丑陋的东方人。
布勒陪同了一天却什么需要的信息都没得到,又困又乏,还得陪着笑脸,只能在心里咒骂着,叫来了最神秘的元首车队。
这个车队,已经跑遍了这个德意志帝国所有的角角落落。
无敌的舰队,神秘的机场,隐蔽的装甲师,以及战刀闪闪的骑兵驻地,到处都留下了它的无数车辙。现在,它终于停下来了,停在了特别骷髅师的秘密基地内,很少再有活动了。
现在,这群日本猴子却来享用了。
要知道,就算德意志帝国自己的将军们,绝大多数都还无权享受这支车队的服务哩。
看到车队穿行在欧洲特有的田园小路之间,桥本藤木便在心中奸笑数声。看来插在欧洲心脏的谍报工作还是富有成效的,已经有数月都没有公开露面的这位德国最有权势的人,的确也是在闷头发大财啊。
至于发什么财,那帮蠢货们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有一点还是可以猜到的,大日本帝国在东方已经打了那么久了,现在,是该他们在西方做出承诺中的呼应了。
一看到希特勒笔挺地站在一处逼仄的庄园外,桥本藤木寒暄之后,马上便毫不避讳地看了看四周,态度虽然谦恭但出声傲慢无比地道:
“元首阁下,接下来的谈话,天皇陛下希望只有您我两人在场。”
希特勒本能地皱皱眉头,黑着脸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扬扬下颌逼视着桥本藤木回应了一句:
“他们都是我的亲随,没有什么事情他们不能知道的。”
看到希特勒不悦的样子,桥本藤木狡猾地一笑,随即躬身施礼道:
“那么好吧,元首阁下,我们下次再谈,直到红色的斯大林在克林姆林宫突然想起什么的时候,我们——”
“够了,亲王阁下,您很无礼知道吗?”
希特勒说着,一面挥手命布勒等人出去,一面负手踱到桥本藤木的面前,两眼紧紧盯着他道: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王阁下,您代表的是天皇,而我代表的却是整个德意志帝国,您明白吗?”
没想到的是,布勒等人走出庄园,一杯咖啡还没喝完,会谈就结束了。
往往越是天大的事情,越是简单明了。
很显然,一切都很顺利,否则却不会这么快地就结束了。
送走桥本藤木一行,布勒很快就被希特勒重新召回庄园,而且,等他赶到时,里面已经多了数人。
都是老熟人,但布勒还是敏感地在心中狂跳了几下。
因为,这些人当中,无一例外地地都是曾参与过那次孟遥访德的整个行程的关键性人物。联想到正在中国大打出手的日本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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