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作者:半壶月(潇湘vip2014-06-01正文完结)
下了床榻,跑到一面小铜镜前,伸出尾指,刮了少许的白脂膏后,均匀地抹在自已的脸上。
可很快,指尖异样的第六感觉传到心脏那处,贺锦年心头诡异一跳,本能地抓住瓶身——感应!
霎时,眼睑微抽,象手上沾染了什么邪恶的脏物般,将手中的瓷瓶远远掷开,同时,冲到铜盆边,将小脸整个埋在水里,用手拼命地刷洗着。
“怎么啦锦儿?”顾城风忙扔了手中的帕子,奔过来,“瓷瓶里的膏有什么不对劲?”
贺锦年仰起头,眉头皱皱地,一脸苦瓜相,瓮声瓮气道:“没什么,那个是……涂脚的,我弄错了!”
她自是不肯说出真相,否则,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贺锦年垂头丧气地连连洗了三次,心里别扭得恨不得把西索月抓起来,饱揍一番!
顾城风见她整个人恹恹的,只道她吃饱了又困了,便过去揭下她脸上盖的湿帕子,“别撑了,想睡就去躺!”
贺锦年被他拉到床榻边,在他侍候下脱了鞋子,倦在他怀中安安静静地诅咒着西索月。
少顷,她又开始觉得昏昏欲睡,似乎从去年离开苍月进入大魏后,她就没有睡过如此舒心的觉。
可转念一想,自已睡了一晚也该够了,刚要起身,他却将她身子轻轻摁住,自己也在旁边和衣躺了下去,他抱着她,手指温柔地滑过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发际,“你奔袭了四天,这会才睡六个时辰,还是安安静静的躺着,要是闷,我就陪你说说话。等黄昏太阳落了山,我再带你上岸!”
“你不是要去扬州么?怎么在半途中停?”贺锦年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肩头,看了一眼窗外,虽然感觉船是停靠在岸边,但一时想不起是哪个码头。
顾城风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已的胸口伏着躺着,一手抚着她的长发,轻嗅着发间的馨香,“我们是在定州,晚上带你看场好戏!”
“好戏,什么好戏?”贺锦年的好奇心调动了起来,霎时,便把药膏的事抛之脑后了。
“晚上自然知道!”顾城风伸过手掌,将她身子扯到胸脯上伏低,淡淡萦绕的幽香自她发间传来,袅袅地溢满他的肺腑,他爱极了手中这种丝丝柔柔的触感,不住地抚摸,“乖乖别动,就这样安安静静躺着!”
“城风,你告诉我,这不是梦,我怎么老觉得是在梦中!”贺锦年微微调了姿势,将脸半埋在他的脖子边,紧贴着身子微微厮磨,可……贺锦年马上察觉他的那处起了变化,怔惑地抬起头,看着顾城风,见他的一双桃花眸散着脉脉清波,神情宁静,双颊如雪不挟一丝红润,一副无欲无求的神色。
贺锦年到底孩童心性,竟一时管不住自已的猎奇心,伸手便捏住顾城风的脉搏,一查探之下,双颊一烫,他血脉透出了一个明显的信息……他勃起了!
“城风,你想做么?”她煽着羽睫,神情有些兴奋。
顾城风一噎,根本就无法回答贺锦年如此惊世骇俗的提问。
贺锦年知道他心中顾虑血咒,马上自告奋勇,“我可以帮你!”说完,敏捷地撑起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掀了他的袍子,但小手还是犹豫了一下,轻咳了一声,仿似给自已加油般,便果断地开始忙碌起来。
“别,锦儿,我不想……”顾城风急急地扣住贺锦年的手腕,**却不听话地急剧蹿升,连唤出来的声音都带了明显的暗哑。
“不想?”贺锦年小脸通红,如凝脂沁血,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心中嗔怪他在这节骨眼上打击她的勇气,可……疑惑地蹙一下眉,盯着他那处一眼,小手颤悠悠地一按了一按,只感到手心中满满的在疯狂滋长、膨胀,抬首,对着他坏坏一笑,“你身子比你老实,你别担心,我只用别的方式帮你解决,不会启发血咒!城风,你别害羞呀,闭着眼感受就是……我不能让你天天憋着,很容易得前列腺炎……”余音轻得仿若自语,为了表示她的决心,她还秉着息在他那处轻轻揉了一下。
“锦儿,你别顽皮!”顾城风呻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躬了起来,昨夜那让人血脉贲涨的一幅幅出水芙蓉的画面争先恐后地跃进他的脑海中,那白皙的脸已染上了胭脂,延至裸露的锁骨,也泛出蜜桃色的粉红。
贺锦年虽未经人事,但对于男子常年禁欲的后果也略有所知,而今,女儿身之秘密已不需要守,那她就再舍不得顾城风为了自已如此辛苦。
何况,这种事她五年前就做过,那时她才十三岁。五年前雀台上,于她就是一场视觉盛筵,顾城风**来临那一刹那的风华绝代,至今还印刻在她的脑中。
现在她都十八岁了,就算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也不算是过早偷吃禁果。
最主要的是,她太盼望太渴望与他裸裎相对,五年前,于她是一种仪式,而现在,于她是一种灵与肉的渴望。
“我是你的妻子,若无血咒,我现在就会成为你的人!城风,让我们忠诚自已的**。”
霎时,顾城风有一种领悟,他向来在男女感情上所秉持的一切,或许在贺锦年看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这些年,他一直谨防着她过渡与他人亲蜜,将她死死绑缚在身边,阻断了她与家人、朋友、同伴的关系,唯恐她成长后,懂得男女之爱时,便会弃他而去!
甚至昨夜他如此自苦、自责、自弃,不应趁她沉睡时,行猥亵之事,而现在,他明白了,这不过是他自行酝酿的一杯苦酒,贺锦年才不在乎这些!
原来,全然不过是他的作茧自缚!
现在,她说——
我是你的妻子!
让我们忠诚自已的**!
这些话仿如蜜汁滴进了他的心中,那他……。还有什么可否定的?
“喜欢么……”贺锦年见他嘴解溢出笑容,心里欢喜,动作愈发地大胆起来。
顾城风心醉神迷,呼吸极不稳定,心神恍惚,在她的动作加快后,脸上痴迷更盛,更映衬着他那一双桃花眸如凤凰潋艳!
焚身的爱和欲是如此的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可似乎……。似乎缺了什么……他脑中一片空白,并不清楚下一步竟要做些什么,惟,循着本能,双手扣住她的腰,猛地翻身将她覆于身下,桃花眸沁着丝丝血意,“锦儿,让我亲亲你……”
这一次,他要吻遍她的全身——
仿如回到五年前的雀台之上,天地间也仅剩两种声音,惟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在他的身下——
“把你交给我好么?”他的手轻轻覆上她心脏之上,尽管隔着绸衫,他身体的肌肉依然紧绷到颤抖,呼吸急促而紊乱,全身抑制得的思念狂热瞬时如洪荒般倾泄而下!
“好……”她搂住他,气息萦动,声若细蚊煽翅,闭上了双眼。
他俯下身,急喘的气息扑进的耳膜,灼进她心,他声如婉转,“我想好好看看你,可以么?”
“嗯……”如泣如诉,仿如邀请。
“锦儿……”他声音暗哑得历害,尽管动作温柔唯恐伤她,但依然感到身下的人嘤咛一声,皓眸霎时睁开,那一双染了**望眼眸带着醉人的美摄走了他的心魄……
尽管他与她在身体上无法真正成为夫妻,可那空洞了几世纪的心却被填得满满实实,怦动间,连着他的心跳一起传入她的耳际,焚尽她残余的理智。
……
太阳不知何时已落山,舱房里的宫灯早已油尽,顾城风静静不动,任由身上沾腻的汗液流淌,空气中散不去的膻腥味不停地让他回想起,这一下午不曾停过的欢爱。
此刻,爱人乖巧地趴在他的身上甜甜睡着,他的掌心贴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时不时地在她紧翘的臀部流连,两人紧密相贴,他太钟爱这种承受她身子体重的充实感。
“皇上,古卫扬的坐轿已在一里外,属下估计,古卫扬可能会要求登船!”舱外,四海影卫的声音如细丝钻进二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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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每一个女孩都有公主梦
贺锦年闻言,睡意顿失,警觉地抬首,秀眉轻蹙,“古卫扬?宣宗帝的那个太监男宠?”
“是!”顾城风应了声,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将她的小脸按进怀中,微侧首问:“什么时辰?”
“回皇上,现在是申时末!”圣林谨声回答,声音平缓。
贺锦年一听到影卫所报的时辰,红霞飞满俏面,将脸埋进顾城风的颈项上,轻轻拉上薄衿,蒙住脸,再无底气发声。
顾城风耽心怀中人闷着,轻轻揭开薄衿,捧了她的脸,霎时笑开,许是贺锦年难得一见的别扭表情愉悦了他,他唇角眉梢皆泛起笑纹,“锦儿,你是在害羞么?”
“没有!”贺锦年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复埋首于他的颈中。
而舱外的圣林却强行秉着气息,双手紧紧攥住袍子,此时,他敏锐地闻到那淡淡的味道——牛轧糖的味道!
这回下去三层可以向西索月交差了,摄政王殿下必定用了那润膏,否则,舱房里不会传出如此浓重的甜味!
西大人果然英武呀!
顾城风一边轻抚着贺锦年长发,一边思忖着,他与古卫扬约定见面的时辰未至,古卫扬作为主宾,竟亲自前来迎接,这点,有悖古卫扬张狂自傲的性格,想必,定有原由。
影卫似乎查觉到帝王心中的疑惑,也不待顾城风发问,便一本正经地开口禀报,“今晨卯时,楼飞舞便守就在二层船头等候,想必是知道皇上今日约了古卫扬,所以,想借此机会拦下皇上!”楼飞舞站在船首抛头露面,引来不少人的好奇观望,他们也不便阻拦,所以,只是观察岸边的动静,午时时分,曾看到有古卫扬的人在码头中出现。
顾城风唇角微微一弯,“楼氏现在还在船首?”
“回皇上,楼氏未时末曾回舱半个时辰,换了一件宫裙后,又出来候在外面!”影卫虽然没有具体说,但顾城风一听就明白,这楼氏在太阳下晒了一天,定是香汗淋淋,不得已方回舱沐浴,换件新裙,这会太阳下山,又出来堵人了。
烟花女子不同于闺阁之中的女子,她们任性大胆,甚至懂得察言观色,论起性情,倒比那些正正经经教出来的名门闺秀有意思得多,也相对能吃得起苦、难怪这些年秦邵栋如此任她胡为。
古卫扬会提前来,想必是听了探子的消息,担心自家的女儿受了秦邵栋的冷落,所以,放下身段,亲自来码头接秦邵栋。
而顾城风自知,自已一日与贺锦年两人单独相处,四海影卫自然不会为此事打扰帝王休息。
顾城风凉凉一笑,冷声,“尔等带上楼飞舞,送至古卫扬身边,传话于古卫扬,朕按时赴约!”
他和古卫扬约定在戌时见面,这个时辰还是古卫扬提出。
其实按船的行程,古卫扬明知清王府的船今晨会靠岸,却把会面的时辰定在晚上戌时,显然是一种下马威,想故意让秦邵栋乖乖地等着古卫扬的宣召。
可没想到,楼飞舞如此不争气,不顾怀了两个月的身孕,顶着日头站在船头等了半天。楼飞舞此举倒不经意地助了他一臂之力,仅凭此,他就可以瞧出,古卫扬对这一滴的血脉看得极为重要!
贺锦年察觉到影卫退开后,脸上的滚烫的粉意依然未褪,申时末了,她竟与顾城风呆在一间寝房中近二十时辰,在外面负责安全的影卫估计都换了三次轮值。
可恶的西索月还送了她一瓶滋润膏,也不知他们会怎么心想她与顾城风!
“躺一天累了吧,先洗洗身子,这会暑气散了,我带你上岸走走!”他先起身,绞了毛巾,便过来欲掀开她身上的薄衿,想帮她擦拭了一下身子。
“城风,你先避一避,我不是孩子,这些事还是我自已做!”她怦然心跳,当真是一波的心事未了,一波的刺激又赶了上来,她胸口阵阵地激蹿着,紧紧地攥住薄衿,不肯依。
“你一身汗,我只是帮你稍微清理一下!”他眸光淡淡,恍若此时是在苍月皇宫,他不过是给练武一身汗回来的她擦擦脸,净净手。
是呀,那年,她刚十三岁入宫伴驾,他上朝,她便去习剑,听到下朝的钟声响起时,她便急急冲去御书房陪他,而他,总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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