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作者:半壶月(潇湘vip2014-06-01正文完结)
顾城风站起身,睥睨着殿堂中正襟危坐的大魏仕绅,一字一句的冷酷,“朕要这些人的命易如反掌,留他们多活五年,只是朕想看看,秦邵臻有了他们,翅膀究竟能不能硬起来!”
殿中所有的人皆明,顾城风所指的这些人全是五年前,随肖宴臣入大魏的那些叛将。
台下噤声一片,所有的人皆觉如置身冰窟,在夏日之季,呼进去的空气里仿佛冒着丝丝凉气!
顾城风轻轻笑开,熠熠生辉的桃花眸里,“圣志,尔等多年守在大魏,劳苦功高,今日可以露出真颜,就随侍在朕的身边,封为一等黄金护卫!”
“多谢皇上!”圣志等人谢恩后,齐齐摘下黑面罩。
瞬时,大殿内数十个人齐齐站起,指着殿中那群摘下面具的影卫。
古卫扬全身气息凛冽似冰,只觉得心中有股愤怒无处发泄,十指扣紧,颤栗地看着殿中第二排的几个男子,最后,阴恻恻地笑出了声,“真是不错,想不到还有三个是本侯的干儿子,本侯真是没想到,陛下这手可伸得太长了!”
他拥有几十个养子,无一不得意,尤其是古致远,已成为大魏年轻一辈中的皎皎者,可今日,他最亲信的儿子竟然一身黑色劲装站在殿中,对他视而不见。
而另两个,正是古致远旗下火琉队的两个统领,也是他向来最宠爱的养子之一。
可同时,古卫扬也意识到,这些年,古致远能从他众多养子中脱颖而出,完全不排除这是顾城风一股势力的暗助。
同时,琉火队能纵横整个大魏,便是连秦邵臻也无可耐何,想来也是得了顾城风的暗中扶持。
最后,他不免联想到了他派出古致龙和古致伟二人率船队前往赤水江后,古致龙和古致伟到现在都音讯前无,没有透出一点关于顾城风和贺锦年的消息给他,让他稍有准备。
反而对他的命令阳奉阴违,配合张得贵诛杀了秦邵臻和秦河三万多的人马,纠其结果,要不是这两个养子也是顾城风的爪牙,要不然,就是这两个养子已被顾城风秘密处死,所以,有关赤水江的消息才无法传达到他这里。
谭荣站起来后,又差点一屁股跌回,古卫扬还好,是干儿子,可里面中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可是他亲生的骨肉,平日无所事事,喜走马溜狗,想不到,竟是顾城风身边的影卫。
有人气、有人怒、也有人偷偷地庆兴——既然儿子是苍月帝王身边的红人,这下,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归顺于苍月了!
贺锦年感受着殿中那隐隐潜在的各种情绪,清晰地感应到,殿中的情绪先是由愤怒,慢慢地演变成无声,当她察觉到古卫扬的脸色微露出一丝颓败时,马上举起手中的酒盏,朗声道:“苍月威武!”
众人一惊,本能地齐齐看向古卫扬。
古卫扬面色黯然,如同沉入了夕阳迟暮的,眼中的光亮一点一点地熄灭,最后,轻举酒盏,淡淡地回应:“苍月威武!”
众人急忙举起手中的酒盏,齐声应:“苍月威武!祝我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城风冷漠的脸上终于凝出一丝的笑意,举了杯,淡谈纠正:“摄政王与朕同春秋!”同时,伸出手牵扶起身边的贺锦年。
贺锦年一双皓眸沉笃若定,透着些微光,丝毫不见惊愕,举了杯,与他轻轻一碰,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与朕同春秋?那就是万岁!
是摄政王与朕!而不是朕与摄政王!
普天之下,上下几千年,一个帝王口里,第一次把臣子的称呼挂在了帝王尊称之前!
众人惊得几乎连手中杯盏者握不住,齐齐看向贺锦年,心中如雷敲着:这少年纵然是率军之才,亦何德何能,先是以摄政王之尊统领三军,如今,顾城风王者归来,她却尊荣更胜,身着龙袍,以万岁之称和帝王并驾齐驱。
西索月已然朗声:“皇上万岁,摄政王万岁!”
苍月的众影卫马上拨刀,刀剑与剑柄带着节奏相敲,齐齐跪下,铿锵有力地呼应:“皇上万岁、摄政王万岁!皇上万岁、摄政王万岁……”
古卫扬心底抽搐,面色上深深痛惜,却不得不随之领大魏众仕绅从座席中步出,齐齐掀袍跪下:“皇上万岁,摄政王万岁!”
殿外,清脆婉转的笛声响起,伴着苍月临朝时的钟鼓之声,柔中有刚地回响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在齐声呼喝的皇上万岁、摄政王万岁声中,相鸣不绝于耳。
声毕,西索月从袖中取出一道明黄圣旨,朗声道:“古卫扬听旨!”
古卫扬嘴角紧抿,从座席中出例,掀袍跪下,谨声,“微臣接旨!”
大殿上的所有人霎时竖起耳朵倾听,却不料西索月几步下了高台,将圣旨转于古卫扬手中,俯身低语:“古侯,皇上说,此刻楼夫人的身份还不宜声张,待尘埃落定后,你自是可凭此圣旨,将楼夫人身份大白于天下!”
古卫扬接过,循着本能的好奇心,稍打开圣旨的一角,竟看到“赐为郡主”这四个字,霎时,明白,西索月所谓的尘埃落定后,他将会被封为苍月的异姓王,虽然比起现在,无权无势,不过是个挂名的王爷,但自家的女儿可光明正大的落他古家的宗碟,而楼飞舞腹中的孩子也名正言顺的成为皇家后代。
这已然是卸下兵权后,最完美的归宿。
思及此,古卫扬嘴角一抹轻笑微擒,掀起大红衣袍跪下,双手端正伏低,这一次,声音朗朗:“微臣,谢皇上隆恩!”
话刚落,身后所有大魏朝臣仕绅皆行叩拜之礼。
高台之上,顾城风携手贺锦年缓缓而起,桃花双瞳微微眯起,朝着贺锦年一笑,方道:“众卿家平身!”
此至,定州的局势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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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旧文〈凤凰斗:携子重生〉这几天一直在修稿,现在只剩两章还锁着,其它已经修改完毕,并通过了审核。真累呀,一边修旧文,思路被旧文带了过去,重写新文时,脑袋老是转不过弯。真想断更,然后静心修文,但一想,答应过读者此文不能再断了,所以,硬撑着过来了,只是更新少了些,望见谅。(不过,修旧文时,内容和风格全没动,只是修一些涉接吻的戏。没看过月旧文《凤凰斗》的可以去看看,月花了很多心思写。)
☆、199 放下屠刀,为你生儿育女
酒宴后,贺锦年与顾城风回船时,已近拂晓,天边薄云,朦朦胧胧地发着光。
顾城风今晚喝了些许的酒,虽未曾显出醉意,但此刻,酒不醉人人自醉,登上四层甲板后,看到东方山峦中已透出微微的白光,便搂着她靠在船的右舷上,要她陪他一同看日初。
贺锦年仅喝一盏酒,以她的酒量,几乎是没感觉,可此时,仿如喧闹繁华过后,突然陷入沉静,让她觉得四肢百骸都透着庸懒,她倦怠如猫静静偎在他的胸口,半眯着眼,眸无聚焦地落在远山,思绪仿似陷入沉迷。
而他,哪有心思看日初,一双眼从不曾离过她的脸,见她眸光轻忽,一吻落在她眼皮之上,轻问:“心里琢磨什么?”
宁静的清晨,清风徐徐,他的怀抱让她的心如被水润包围,开口时,声音透着几分娇柔,“我在想,前几日,在鲤鱼弯,古致龙和古致伟明明看到你的真颜,若古致龙不认得你还说得过去,古致伟却是谋臣,见识非凡,所以,古致伟肯定认出你。可为什么,今日宴上,古卫扬没有一丝一毫的准备,究竟这两人当时便被影卫扣下,还是臣服先前就臣服于你?”古致伟与今日宴上的古致燕是一对同胞兄弟,皆是古卫扬座下有名的幕僚,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古致伟没有给他的义父传递清王被调包的事。
“如此良辰美景,你的脑袋却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贺锦年轻轻一笑,微哑着声音,“习惯了,在军中,只要一闭上眼睛,不是想你,就是想着政事。”
顾城风喟叹一声,深情地凝望着她,桃花眸潋潋氤氲迷漫中,带着珍爱,“是我的错,苍月前门有虎,后门有狼,我实不应把社谡的重担压在你一人身上,让你这脑袋总是清静不下来!”
言毕,掌心习惯地轻覆于她的发顶,顺着柔顺的发丝轻抚而下,至纤腰处,轻轻一拢,便将她收至怀中,解释道:“是古致远假传古卫扬的命令,让古致龙和古致伟……听侯清王府的调谴!”另一只手,有些心不在焉地卷着贺锦年耳鬓边的落发,又挑了一丝于鼻息处轻轻嗅着。
“我从不是个蜇伏于命运魔爪下的人,城风,我喜欢做这一些!”贺锦年转首,看着旭日东升,“我愿意为你提起屠刀,也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顾城风看着东方光影蹁跹,仿佛看得到时光在流逝,不仅思忖到怀中的少女,从初始,对他无时无刻的防备和时不时的小算计,而今却一句:我愿意为你提起屠刀,也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拢紧双臂,再一次轻吻于她的眉间,却一语未发。
阳光晒满两个相依的身影,勾染出一层的光晕,他和她注目于东方橙红之日渐破云层,直至万丈金光晒满人间。
两人回到舱房,影卫早已为她和顾城风备好的热水及一切的洗浴用品,贺锦年走到窗边,将纱帘放下,“你爱干净,今天又累了一天,沐浴后好生歇一歇!”说完,便走到他跟前,伸出手,开始帮他细细解着衣带。
顾城风双手轻搭在她的腰身上,唇角蓄了些笑容,低头望着怀中的少女,想起昨日旖旎,桃花眸如滴进晨露渐生涟漪,脉脉水波直延至眉稍,“一起,好不好?”
她抬头瞧了他一眼,眉眼敛着风情,又开始专注地为他一颗一颗地扣着腋下的绣扣。
“锦儿又害羞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嫣红的脸颊,至那红润欲滴地耳珠,“锦儿,我当真是爱煞了这样的你!”
“没有呢,谁会害羞,又不是没瞧见过!”贺锦年死鸭子嘴硬地顶了一句,褪去他的宽袍时,看着他圆领衣襟上那白皙精致的锁骨上有着一首明显的牙痕,略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眸光触及洗浴盘上白色瓷瓶时,一掠而过的记忆,只羞得差点蹦跳起来。
昨天扔了一瓶,今儿又供上一瓶,且今日所送的浴桶明显是双人的,显然,这一群的影卫是为他们特意安排了鸳鸯浴。
顾城风见贺锦年小脸布满红霞,目露怒光,只道自已唐突了她,便低了声线,“锦儿,你若是不喜,我在舱外等你便是,你别生气!”
“不是这样……。哎,这群流氓……”贺锦年摸了摸脸,又抓了抓头,重重一叹,欲张口解释,却发现难以启齿。
她哪里生气了?她这是害羞好不好?
一想把昨天下午一脸喜滋滋地把那瓶药膏涂到脸上,她现在就觉得整张脸痒痒地,都是西索月自作聪明惹的祸,让她有苦说不出。
“怎么?哪不舒服!”
贺锦年并不吭声,而是把眸光落在柜旁堆积的礼品盒上,思忖片刻,突然就冲了过去,三下两除二就折了礼盒,翻出一件纷红色的裙子时,霎时眉飞色舞起来,“嘿嘿,就是你啦!”
“这不是你要送给桂叶那小丫头的?”昨夜逛了不少成衣店铺,贺锦年给桂叶小丫头、西灵春、燕凝霜、陌夏和上官凝添置了不少的夏裙。
贺锦年打了个响指,一脸不怀好意地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先出去一下,找索大人有事!”说完,也不待顾城风开口,一个掠身,如鬼魅般就出了舱房的门。
冲动是魔鬼,但管它了,先魔鬼完再说!
贺锦年还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一到了三层船舱,凭着第六感觉就知道了西索月的舱房在哪一间,她一脚就把门踹开,揪出了刚沐浴好准备休息的西索月,也不顾他身上只穿着崁肩和及膝的短裤,恶霸强抢民女似的就把他从床榻上提了出来。
西索月震愕许久方回了神,了解到当前状况后,惊惶连连,“殿下您要干什么?殿下,容末将先穿一下袍子!”
可贺锦年向来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控制一个人,饶是一身一流武功的西索月,颈椎处被贺锦年扣住时,全身也使不出一丝的力气,被贺锦年半提了出来。
天色已大亮,西索月一手紧紧护住裸露的臂膀,也顾不得失了体统,只能扯开嗓门大喊,“殿下……别呀,您有事尽管开口吩咐,末将无不遵命……皇上,救命呀……”
“没想要你的命,喊什么?”贺锦年倏地放开手,西索月本能地就想跑,贺锦年一个掠身,挡在了他的身前,纤纤两跟指头夹住了胸口衣襟的一角,感应到西索月的情绪后,一脸坏笑挨近,眯了眼,“西索月,不许动,否则,我可管不了自已的手,直接掀了你的小马夹!”
西索月一噤,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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