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





  (答:文艺口让我搞的,并说是你的意见……)
  江青:见鬼啦。
  戚本禹:我明天查一查这个事情,向您汇报。
  江青:这个事情太出乎意料之外。你们感到好搞吗?你们搞,好,但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对电影剧本还研究过。(祖慧问:看了你的讲话各戏种都可搞。)我的是指京剧。你们这儿吃一口,那儿吃一口,不是好作风。(讲了两次)

  (问:关于大春的主题。)江青:我没听出来。
  总理:我也没听出来。
  江青:红剧的音乐还是要么,音乐要突破难关,原来的白毛女音乐过得硬。吴清华音乐,洪常青的音乐都要改的。红色娘子军的主题不能概括全剧,也不能代替清华、常青的。红色娘子军剧不算完成,你们这儿吃一口,那儿吃一口,不是好作风。“我要活”比“北风吹”还好,舞蹈还不太强。
  “南海长城”你们如果感到有把握,你们还是可以排。八一厂完全被人操纵。
  “纺织女工”还有些特色,还有车间什么的。“南海长城”红色娘子军有重复,“南海长城”和“红色娘子军”都是广东的,我很不喜欢广东靡靡之音。也很不喜欢越剧,两个越(粤)剧。
  白毛女恢复原来的,你们这样改,你们以为搞一个戏象煎鸡蛋那么容易呀!你们搞娘子军一开始搞了很久,给我看的时候只有半啦。你们首先演出他们原来的,然后再琢磨他们的弱点,有人说四场有修养味,你们不要怕人家说有修养味嘛,整个戏还是好的。
  戚本禹:我也不太理解和自然斗争是修养味,和自然斗争也不能完全是修养味。
  江青:四场……大春也没树起来,出来个女孩老头。序幕里边一段可以要,但是思路……你们有几个电影可以看一下,《平原游击队》这样大的阵地战最后以少胜多,有些问题。《地道战》粗了些,《粮食》(两面政权)看一看可以帮助你们构思这个戏的序幕。《平原游击队》也是给林默涵搞糟了,这个问题也可以斗一斗。
  李向阳成了跑龙套,你们的大春,白毛女也是跑龙套。
  “纺”剧就是要出来,“纺织女工”我看比较容易排。“白毛女”要承认上海创造。
  总理:外国朋友比较接近我们的,看白毛女比看娘子军深。
  江青:你们戏里用两次托举不调和(伯达、康老也点头)。今天你们这个彩排就算你们劳动一番,艺术上不能粗,(在谈到“纺”剧背景,排了一年多……)你们真是多灾多难,“纺织女工”问题,我们现在比较忧虑,牵扯到党史比较麻烦,这可是个问题,(介绍了下去生活事)要搞虚的,不要搞实的。
  春桥同志:二·二罢工你们搞六个月吧!
  总理:搞49年护厂斗争,当时的工人觉悟很高,重点放在解放后。
  江青:我看不一定写解放后,就是不是写实的。“白毛女”的问题,要恢复原来的,要承认人家“白毛女”,要加强武装斗争,加强大春的形象,但不能要你们这样做。“纺织女工”写一个简单梗概给我,舞剧看剧本我是不大相信的,“南海长城”你们要集体创造,不要写赵寰的名字,赵寰有问题,有什么问题不用谈了。他们调来许多人,把许多音乐家也调来了。他们想搞他们的,那时候他们搞了三个月。他们搞了中间人物,我是对他们不信任的。你们对刘庆棠太过分了,他和肖慎不一样,(武:他是第三号人物,执行反动路线,认识比较慢,群众意见大,现在叫他们演出了。)你们三结合不能结合他吗?他和那个女孩子不一样,要区别对待。她是心里对立,表面伪装是林默涵教她的,她父亲被我们镇压啦,杀了我们许多干部。
  总理:这个问题我们调查啦!
  江青:她在上海还伪装了一下子(65年接见),这也是林默涵教她的。她如果没有现行活动,能不能改造她教育她?我总觉得刘庆棠不能和白淑湘一样(答:我们处理上是不一样,刘已参加演出,白没参加演出,)(江青同志点头)
  (问:到底下阶段怎么办)政治上容易处理的是“南海长城”,政治上不容易处理的是“纺织女工”,你们回去再让同志们讨论一下,“白毛女”恢复原来的,现在不是舞剧了。
  (起立要走)你们已走出了一条路啦,要慢慢走,否则要掉下来了,掉到悬崖下面去啦,你们这样走很危险。我代表总理、伯达请你们问同志们好,有事就写信,有空上你们团去。(握手)大家不要怕人家说你们,没关系,失败了再来。112) 中央首长在中央直属文艺系统座谈会的讲话

  陈伯达 江青 张春桥
  1967。11。09


  〖时间:晚九时,地点:人大会堂。参加单位:中国京剧院、北京市京剧一团、中央乐团、芭蕾舞剧团、中央戏剧学院、中央音乐学院。首长:陈伯达、江青、张春桥、戚本禹、姚文元、吴法宪等、〗

  江青:今天来听听你们的意见,很久没有过问你们的事了,很抱歉,主要了解文艺界运动的情况,有点冷场啊,……我提一个问题,听说你们有一个“十七年与五十天的争论”,你们谈谈。有很多同志给我写了信,我也不能一一的回,近芳给我写了两封,(杜)近芳讲吧,听说文艺界有砸三旧和反砸三旧。
  (当杜近芳汇报到中国京剧院的运动情况,说有人围攻军代表时)江青:应该让军队来个同志,让杨成武同志来。
  戚本禹:他病了。
  江青:那就让吴法宪同志来。(打电话叫吴法宪同志)
  (钱浩梁谈到京剧院成立了革命委员会时)江青:你们这么个小单位就成立了革命委员会,我们还是小组呢,你们有多少人?
  钱浩梁:十三个委员。
  江青:有没有常委?
  钱浩梁:没有。(又谈到剧院联合问题)
  江青:问题是这个大联合是否妨碍你们更好的斗争一小撮坏人,如果不妨碍,自然就没什么了,如果有妨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钱浩梁汇报到工作队在时投票选革委会时)江青:极端民主实际上是不民主。
  (当钱浩梁讲到京剧院“东方红”夺权后,不斗阿甲斗他们时)戚本禹:现在他们成立了革命委员会斗了阿甲,有简报。
  江青:我没看到。
  (当谈到去年十一月廿八日大会“东方红”不让钱浩梁、杜近芳参加大会时)江青:反对,就是反对我们小组,你们参加大会的名单是我们提名,民主讨论过的。
  (谈到冲击京剧一团时)江青:什么东西,都去冲你们京剧一团,再去你们就揍他们,他们反对我没什么,反对我们小组那就不行,不过我保留还击的权力,要是武斗我非还击不可,你们都是武生吗?
  钱浩梁:我们是武生,可是没真打过。(众笑)
  (当谈到京剧院“东方红”头头×××时)江青:你说的头头还是小人物吧!你们院里还有不少大人物!
  张春桥:小人物和大人物是有联系的。
  江青:应该联系起来看,你们应该总结教训,他们厉害,你们比他们还厉害嘛。
  (杜近芳讲到“东方红”掌权后,自称“造反派”掌权斗他们时)江青:造反派要看你是造资产阶级的反,还是造无产阶级的反。造反派容易,要有阶级性。
  (当谈到搞样板戏时)江青:样板戏一般要修改二、三年。
  (当中央戏剧学院×××起来汇报时,谈到十七年与五十天的关系问题时)江青:你叫什么?是哪个单位的?
  李春人:我叫李春人,是中央戏剧学院的。(接谈砸三旧的观点)
  戚本禹:他们戏剧学院是文艺界斗争的焦点,所以把他们找来了。你是红旗的吧?
  答:是。
  (当谈到复课,有人坐不下来时)江青:可不是,复课就是搞斗批改,就不能到处溜哒了。
  李春人:有人坐不下来。
  江青:你算说了句心里话。(笑)
  戚本禹:不,不、不!他们还是能坐得不来的,叶向真的问题就是他搞出来的,他们坚持斗李伯钊,叶向真根本不斗李伯钊,那些材料就是他们从上海调查来的提供给我们的,他们做了踏踏实实的工作,他们这个组织很不错,把受叶向真蒙蔽的同志争取过来了,当然,那个组织中也有一些敢造反的同志。给叶向真开汽车的那个人叫什么?
  李春人:叫高才,他当时辱骂戚本禹同志……
  戚本禹:他不只是攻击我,他是攻击中央文革,很恶毒么!
  江青:彭宁是你们哪儿的吗?那个彭宁可不简单,他背后有人!
  戚本禹:那不是他们那儿的!是电影学院的。
  江青:啊!彭宁他背后有人!
  (当谈到有人要出去造反时)江青:你们还出去造反呢?你们院里的反还没造好哪!你们的教师队伍问题还少吗?
  (当谈到文艺界“三名”“三高”问题时)戚本禹:(对江青)他的意见是说三名是有阶级性的,三高是一定要打倒的。
  (当谈到文艺界有些人不提阶级成份时)江青:怎么能那样说呢?我们首先是有成份论,然后才是不唯成份论。
  (当谈到重在政治表现,但不要割断历史,如叶向真过去一直在政治上、生活上很坏,运动中假造反,以攻为守,这样的人怎么能是造反派呢?)江青:说得对。
  (当谈到大专院校两大派插手文艺界,由于搞实用主义,在文艺界搞两大派,所以文艺界分成砸三旧和反砸三旧的两派在某种程度上是派性的产物,文艺界真正的革命派是愿意砸三旧时。)江青同志:对!
  戚本禹同志:就是派性的产物。
  (谈到叶向真的专案工作进行时,特别是叶向真逃往广州时)江青同志:那是叛国嘛!知道吗?
  (当谈到学院仍有个别人死保叶向真,在群众中挑拨破坏时)江青同志:她那是挑拨,恶毒的挑拨。
  (当谈到保叶干将杜××说:老叶打不倒,小叶也打不倒,我也倒不了时。)江青:何以见得老子和女儿就划不清界限了。
  (孙青海介绍到战斗团还有少数人死保叶向真,但也有真正造反的)戚本禹同志:对。
  江青: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答:杜××)
  江青:战斗团自己起来造她的反嘛!
  (谈到战斗团搞叶向真问题时)江青:你们应该联合起来,防止坏人钻空子。
  戚本禹:你们应该和“红旗”的同志联合起来搞嘛!
  江青:你们学院联合了吗?(答:联合了。)
  江青:联合应该加革命二字,要革命的联合。
  (在汇报到有些地区坏人混进造反派队伍中的问题时)
  江青:有个叫白桦的人,到××文工团去了。
  (汇报此人也钻到造反派里来了)张春桥:什么?他钻到造反派里来了?
  江青:他是个右派。(当汇报砸三旧时)
  江青:砸三旧,但是不要砸国家财产。
  (音乐学院汇报,当谈到北京公社时)江青:哪个北京公社?
  戚本禹:就是郑公盾的儿子(众:郑伯农)在的那个北京公社。
  江青:郑公盾这个人真怪,通过他的儿女来操纵。
  戚本禹:十二月黑风时北京公社贴大标语“中央文革老虎屁股真的摸不得吗?”
  江青:让他们摸嘛!我不怕。
  吴法宪:(站起来举手)谁反对中央文革谁就是反革命。
  (他们十二月在外串连)戚本禹:就是那个李洪山。
  (介绍北京公社,讲到郑伯农三化总结是郑伯农写的,林默涵搞的)江青:那篇文章很糟糕。
  张春桥:不只刹车。
  江青:不只刹车。观点都是错误的。
  (这篇文章与二月提纲有关,姚文元点头。四月廿八日郑伯农在北京日报批的向阳生的文章是郑公盾写给范瑾的,李琪批的小样,刘仁最后批的。)戚本禹:还有这样事?
  江青:这是假批判真包庇。(……)
  江青:郑公盾不是好人哪,我看了他很多材料,他现在到处控告,都搞到外国去了!这个人我没见过,是个什么人?
  戚本禹:(对江青同志)他们说我搞了你黑材料,其实那是影协郑雪菜搞的!
  江青:第一我不怕;第二我不相信你搞了我的材料。
  (谈陈莲问题时)戚本禹:陈莲和他们还是有区别的,她还是揭发一些问题的。
  (当谈到有人造谣说:“姚文元是砸三旧的;戚本禹是反砸三旧的”)
  姚文元:那是挑拨。(谈到有人反对文艺组时)戚本禹:文艺组是有错误有缺点的,可以批评,但不能利用这个把它打倒。
  (谈到陆公达问题时)江青:陆公达是什么人?
  戚本禹:是文艺组的,陆公达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