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
不要着急,最近中央军委要发布十条命令,现在农口是特殊问题。左派垮了就不好了。农口关系很大,是关系到全国农村问题,所以你们一定要很好地支持农口革命派。
陈伯达:我同意这个意见,希望你们很好地支持农口革命派。
总理:刚才江青同志讲了,农大东方红汇报了情况,请大家注意。以前我没有很好地注意。二月中旬各口搞三结合夺权,当时我很怀疑,为什么农林口那么容易?过去很落后,夺权却走在别人前面,问题很复杂。后来我想农大东方红一月七日去冲中南海为什么搞得那么紧张,把五个门围起来,我感到有点问题,但当时几个问题混杂在一起,所以把你们叫到人大会堂批评了你们。从你们坐着不走,我感到问题很严重,所以后来戚本禹在政协礼堂接见了你们,但过了不久,我召集农口各单位开会,有农大参加没有?(答:没有)他们说他们夺权了,当时我想从各方面摸索经验,对他们的夺权我并没有表示批准,也没有表示反对,既然他们不是左派,而是保守派,并且干部亮相也不好,所以我并没明确表示态度,最近我准备找造反派和保守派一起谈,在会上要把造反派的气鼓起来,一定要使权落到革命派手中,农林口很好地弄一下有好处,今后我们上下结合共同把农林口搞清楚。
总理:要亲自抓农林口问题,农业部可能军事接管。086) 江青在军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
江青
1967。04。12
我是一个普通的共产党员,多年来都是给主席作秘书,主要的是研究一点国际问题。在文教方面我算一个流动的哨兵。就是订着若干刊物报纸,这样翻着看,把凡是我认为比较值得注意的东西,包括正面的、反面的材料,送给主席参考。我多年来的工作大体上是这样做的。从去年起,我的工作算是加了一点,就是兼做常委的秘书。我们整个中央文革小组就是中央常委的一个秘书班子。也还是哨兵工作、参谋工作。就是提出意见,供主席、林副主席、周总理、中央常委参考。所作的工作就是这么一点。我对军队不熟悉,知道的东西很少,今天只能和同志们交谈一下。我的意见如果不对,请同志们批评我。我们小组是比较民主的,有时候还可以吵架。同志们有什么意见,欢迎你们提出来。
主席对我们是严格的,主席对于我首先是严师。当然喽,他不象有些人把着手那样教,但是对我非常严格。许多事情我是不知道的。主席的为人,我想同志们也许比我知道的更多一点。我们在一块生活,他这个人是很寡言的,话不多。有时候谈起来,多数都是谈政治、经济、文化,国际、国内,海阔天空。什么社会上的小广播,也谈一点,但很少。如果偶尔涉及某一干部,主席总是说什么人有大功哪!这个人怎么好啦!不怎么说人家坏话的。主席对干部爱护、宽大。我自己也是遵守党的纪律的。我也讨厌听那些社会上的小广播。这样,我有时候很无知。不过,知道那样一些小广播也没有什么好处,浪费精力。在过去,我每天要看一大堆参考资料,再加上电报还要多哩!那有时间去听那些小广播,搞那些名堂。至于学习,我不比同志们好,我自己觉得学习的不够好,特别是不够系统。如果说我有一点什么长处,那就是我学懂了那一点,我就坚持,就去做。在延安,听了主席的在文艺座谈会上的那个讲话。对那个讲话里头我领会了的东西,我就去做。当然这篇讲话,我不是全部领会了。这几年我又重新读了,对我还是那么新鲜。这篇讲话强调指出文艺为工农兵服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这个我懂。而且我多年遵照主席的教导,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去做。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与同志们比较起来,我是个小学生,要向同志们学习。因为同志们在历史上,不管是十年内战时期,抗日战争时期,解放战争时期,抗美援朝等等这些战争时期,都为人民建立了丰功伟绩,这是连国内国外敌人都承认的。我向来是非常敬仰老红军的。在延安闹过这样一个笑话。曾经有人给我的帽子上做了一颗红星,后来说是不许戴,我才戴了几天就不许戴,为这个可闹别扭啦!当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我们把这个红星拿掉,那个时候不明白,是闹过别扭的。我对于中国人民解放军很有感情,我觉得自己现在也还是军队的。我进城以后一直要求保留我的军籍。我只在军队做过一段很短时间的工作,就是在胡宗南进攻陕北的时候,在中央直属大队当政治协理员。进城后我一直要求不要把我的军籍除掉,就是说不要开除我。我心里总是向着军队的。
目前在毛主席和中央的号召下,同志们正在为人民建立新的功勋。主席曾经说过:不要吃老本!要立新功!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在一次中央会议上,主席讲过一个故事。战国时候,赵国的赵太后执政,她非常溺爱她的小儿子长安君。这时候秦国攻击它,攻得很紧,她请齐国出兵解围,齐国说,要把你的小儿子长安君来做人质,才能出兵。她不肯,她舍不得她那小儿子,很多大臣进谏,要她派长安君去。她恼火了,说谁再来劝说,我就要唾他的脸。当时有个左师(官名),叫触蜇。(音;上下结构字,上为“龙”字,下为“言”字。──编者。)他去求见太后,赵太后盛怒等着他。他腿有病,故意走得很慢,慢慢地慢慢地走。然后,他就问寒问暖,先不讲政治,然后说,我快要死了,我有个小儿子,十五岁了,太后能不能给派个吃饭的差使,我死了也就心安了,赵太后就说,丈夫也爱少子吗?他说,甚于妇人。听了这样的话,太后的气消下去了。她说不见得,我看溺爱少子,还是女人比男人厉害。左师就驳她说,我看你爱燕后超过了爱长安君(燕后是燕国国君的妻子,是赵太后的女儿)。她问何以见得?左师说,燕后出嫁的时候,你抱着她哭,因为是远别。燕后出嫁以后,每当祭祀,你都为她祈祷说:你千万不要回来。要她的燕国生儿育女,世代为王,替她打算的是很长久的。可是你对长安君就没有这样。太后说不是。左师然后就问,咱们赵国过去有名的世袭的这些人,他的子女,他的后代,现在还有没有继续世袭的啊?太后回答说,没有了。左师又问,不但赵国,其他各国,子孙封侯的,还有没有呢?太后说,没听说还有。左师说,都没有了,那么这是什么原因呢?还不是由于“位尊而无功,俸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 ”所造成的吗?“重器”者,指的是古代象征国家权力的宝器,翻译成现在的话,就是权力。左师说:你给长安君那么高的职位,给他许多肥沃的土地,给他的权力又很大,不及时叫他为国家立功,有朝一日你去世了,长安君能在赵国立足吗?我认为你为长安君打算的太短,你爱他不如爱燕后。左师触蜇讲了上面的话以后,赵太后立刻下了命令,准备百辆车子,送长安君到齐国去。齐国马上就出兵,解围了。主席说,这篇文章,反映了封建制代替奴隶制的初期,地主阶级内部,财产和权力的再分配。这种再分配是不断地进行的,所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不是代表剥削阶级,而是代表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但如果我们不注意严格要求我们的子女,他们也会变质,可能搞资产阶级复辟,无产阶级的财产和权力就会被资产阶级夺回去。在座的同志,大概权是很多的。伯达同志经常说,他是个小小老百姓,我就更小了。但是这个权就不能轻易用。既然人民给了咱们这么高的职位,俸禄也很厚,权又很大,如果我们不立新功,对得起人民吗?久了人民能要我们吗?这个故事主席讲了很多次。对我们自己的孩子也曾讲了好多次。但他们是不怎么理解的。多年来,我一直是很欣赏这篇东西,曾多次翻阅。我不懂古文,就查字典。
所以,解放军要立新功。
自从主席说解放军要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支左、支农、支工、军管、军训以来,已经作了大量的工作。解放军的工作成绩特别突出地表现在工农业生产上。比较困难的是支左问题,复杂一些,搞不好就容易支错,对这个问题,只要我们自己的思想明确,真正站到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方面来,就会大无畏,即使错了也不要紧,我们就可以不支持他们,再来搞调查研究,找到真正的左派。把左派壮大起来。对受坏人操纵的组织,就孤立他们中间的一小撮,分化瓦解他们,教育他们。这一点,同志们已经有了许多经验啦,其中已有许多好的经验。我参加过两个小组。象中南,就碰到一些困难,黄永胜同志他那里有一些好处,他没有杀人,没有开枪,广州市捉人大概也不是太多,他们有一个很好的经验,就是说,对受坏人操纵的组织,轻易不要宣布为反动组织,而是把它的头头,确有证据的坏人,逮捕起来,或者让那个组织的群众自己改换新的领导人,这个做法,我觉得还是好的。
同志们,对前一段文化大革命不要有什么自卑感。从前说是不介入,其实这个不介入,就许多单位说,主席早就说过:“所谓‘不介入’是假的,早已介入了。问题不是介入不介入的问题,而是站在那一边的问题,是支持革命派还是支持保守派甚至右派的问题。”事实上,有的是从左的方面介入,有的是从右的方面介入。例如,拿从左的方面介入来说,去年二月,林彪同志委托我召开部队文艺座谈会,这个文艺座谈会的纪要,是请了你们“尊神” ,无产阶级专政的“尊神”来攻他们,攻那些混进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那些资产阶级反动“权威”,才吓得他们屁滚尿流,缴了械。为什么这么有威力呢?就是因为有军队支持,他们怕人民解放军。这是从左的方面介入。几个月以来,全军有很多好经验。据哈尔滨的同志说,那里的军队,在去年夏天,就从左的方面介入了。也有的从右的方面介入的,做错了一些事。我想大多数做了错事的同志也是会回头的。我才不相信,天下就那么都一片黑了,有的人就是吹这个黑风。也许我这人自信心太强,我总觉得不会那样子的。你看,就是农业生产,夏收可能也会不错的,秋收,我看也可能不错。因为革命调动了广大人民的革命热情,军队这样子大力地去带头,起模范作用,我看这是解放以来,十几年没有过的。进城以后,我们军队住在兵营里,确实和劳动人民有些隔开了。这次不行了,要从兵营里出来,要从机关里出来,恢复咱们过去的老传统,跟群众结合在一块。这样,有的地方就说,老八路又来啦。可见,我们当年还是和群众在一块多一点,进城以后就隔离开了。在这次文化大革命期间,军队做了许多好事情,从最初开始,以林彪同志为代表,就从左的方面介入了。
此外,我还向同志们呼吁一下,要看到文教战线的重要性。对这个问题,我们过去认识不足,那些有问题的,能力不怎么强的干部,都被放到了文教战线上去,还不是说我们包下来的几百万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这样,他们的资产阶级的、封建主义的东西就大量地泛滥。这方面的情况,我们就是不大清楚,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厉害。虽然在毛主席的亲自领导下,和他们交过几次锋,但是,都是个别的战役,没有象这一次这样认识深刻。意识形态文教战线这个东西可厉害哪!因为任何一个阶级,无产阶级也好,资产阶级也好,他要夺取政权,总是要先做舆论准备的。这一点,过去我就重视不够,希望军队的负责同志,这一次能真正认真地抓一抓。
这十七年来,文艺方面,也有好的、或者比较好的反映工农兵的作品,但是,大量的是名、洋、古的东西,或者是被歪曲了的工农兵形象。至于教育,那几乎全是他们的那一套,又增加了苏修的一套。所以我们在文学艺术界,培养出一些小“老艺人” ;在教育方面,培养出一些完全脱离工农兵,脱离无产阶级政治和脱离生产的知识分子,比过去还多了。要是没有这次文化大革命,那谁改得了?攻也攻不动啊!
我个人对这个问题的认识过程很长。进城的初期,总理给我安排过几次工作,接触了一些事情。后来,就辞职了。我自己思想上,只是就某一点说,是解决了这个问题的。那时候觉得挺奇怪,那些香港的电影,就是往我们这里塞,我用很大的力量,想推出去。他们却说什么,民族资产阶级,我们得照顾。当时我们确实是孤立的。
在这个思想领域里,就是不能和平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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