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
毛主席不是号召错了吗?同志们认真考虑一下,究竟是毛主席估计的正确,还是你们少数人估计的正确?为什么毛主席不号召我们学习西北局、中南局,而是号召我们向解放军学习呢?就因为我们解放军确实伟大。有的同志完全违背了毛主席的教导,把矛头指向解放,煽动群众,企图打倒人民解放军,对军队采取了完全错误的、敌对的态度。这里有坏人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进行捣乱,我们看得很清楚。军队在“三支”“两军”中也建立了伟大的功勋,有很大成绩。当然,由于介入仓卒,没有经验,对文化大革命不理解,有的地方,军队支左犯了些缺点错误。但这是认识问题,只要中央一指出,就马上改正,高姿态的改正,这就是军队伟大的地方。如山东、湖南就是这样。象赵永夫、陈再道那样的,是极个别的。我们的整个军队是伟大的。他们有缺点错误,就高姿态检查,勇于负责,很快改正,在文化大革命中表现出他们不愧为伟大的军队,不愧为毛主席领导的军队,不愧为全国人民学习的榜样。而某些人想利用军队在支左工作中的某些缺点错误,煽动群众,把矛头指向军队,企图把军队冲垮、打倒,这是极其错误的,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中央负责同志都严厉地批评了这个问题,希望引起天津同志的严重注意,否则就要犯错误。
二、不是把矛头指向“走资派”,而是指向无产阶级司令部,指向新成立的革命委员会。北京、湖南,就出现了反革命阴谋集团。象“五一六”,直接把矛头指向周总理、指向中央文革,挑拨总理和中央文革的关系,企图动摇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是一小撮阴谋集团。还有的象上海的革命委员会,刚建立,他们就企图把它搞垮。新建立的革委会并不是说没有缺点,是有缺点的,有的缺点甚至很大。但这是新生事物嘛,缺点错误是不可避免的。有缺点要帮助改,扶植他成长。有些人不是帮助改,而是非打垮不可,唯恐天下不乱。乱是有阶级性的,不是什么乱都好,要看乱谁。一种是无产阶级乱资产阶级;一种是资产阶级乱无产阶级。现有人想乱无产阶级。无产阶级刚建立一点新权威、新秩序,他们就想搞乱,这是我们所反对的。新的革命委员会有缺点,是不可避免的,我们也不包庇。但有些人企图搞乱新建立的权威,搞乱刚建立的社会主义秩序,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三、不是把矛头指向“走资派”,而是把矛头指向群众,挑动群众斗群众。这也是值得天津市的同志严重注意的。你们好好想一想,工厂那么多,每个工厂,都分两派,工厂和工厂,也是两派,互相打得头破血流,这是正常的吗?工人阶级是一个阶级,根本利益是一致的,没有根本对立的矛盾。轻工业工人和重工业工人没有根本对立的矛盾,根本利益是一致的,工人阶级是一家人。钳工、车工,不管什么工,利益都是一致的,目的就是一个,就是搞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都不是为资本家,那为什么这样呢?就是那些“走资派”、坏人在背后挑动的,就和过去地主挑动农民打农民一样。伯达同志经常给我讲他们那里封建剥削阶级挑动农民斗农民的故事。家族两姓互相打,都是地主挑动的。凡有严重武斗的地方,背后一定有坏人,有走资派、地富反坏右、特务、野心家。不要看他讲得漂亮,很好听,什么高举伟大红旗呀,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呀,那都是骗人。实际上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打着红旗反红旗,在破坏文化大革命、破坏无产阶级专政。什么反复辟呀?这就是最大的复辟!工人阶级没有什么根本利益不一致的,就是坏人挑动的。
在天津开始有个野战兵团,是张淮三操纵的。万晓塘死了以后,我去天津,看到几十万人游行,我问一个小学教师:这是干什么?他说是追悼什么书记的。我说,马克思讲,凡纪念死人,都是为了活人,那是利用万晓塘整人的,他们以追悼万晓塘为名,挑动群众斗群众。现在万晓塘的阴魂不散。有的本来是一起造反的,现在也分成了两家,互相打。你们不要以为工人愿意打架,没那么回事,我们问过许多工人,他们都不愿意打。工人说是有些头头搞的,是坏人挑动的,或者是野心家干的。好工人是愿意靠四大搞革命的,武斗是坏人挑起的。
中央对挑动群众斗群众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文汇报》发表了社论:《无产阶级的党性与小资产阶级的派性》。现在有些人就是要制造派性,搞宗派,达到自己的目的。群众斗群众,坏人混水摸鱼。这样,就背离了斗争的大方向。文化大革命的首要问题就是大方向。这样下去,就要背离毛主席指引的航道,就会走到邪路上去。中央负责同志从九月一日开始的重要讲话,就是要端正大方向,按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前进。现在有的人想让船儿一会儿向左转,一会儿向右转,这是搞破坏。这一点同志们一定要认破。这是首要问题,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一切都无从谈起。这个问题不解决,就不能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我希望同志们一齐来学习毛主席的指示和中央同志的讲话,真正弄明白什么是大方向,怎样掌握斗争大方向,怎样按毛主席指引的方向,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好。这样,才能正确解决天津市的问题。
产生上述问题的原因:
(一)少数头头认识有问题。他们对全国形势,对大方向,对解放军认识有错误。当然,这不一定是坏人,但他们不是用毛泽东思想看问题,而是用小资产阶级甚至是资产阶级观点看问题。
(二)阶级敌人破坏。美、蒋、苏修和日本特务,地富反坏右、社会渣滓、个人野心家,混进来在背后煽风点火,进行破坏。同志们要提高警惕,眼睛里要敌人。这么大的运动,难道敌人能不捣乱破坏?如果看不到敌人,我们就要犯极大的错误。不要认为自己很高明,要吸取教训,如果不警惕,摔倒就会爬不起来,掉进去就会越陷越深。有的人看起来很左,其实是假的,是装的,是特务,是敌人。同志们要很好想想这个问题。“五·一六”的口号不是喊得很好吗?也喊保卫毛主席。那是阴谋,是敌人。有些人很善于伪装,例如胡风集团,就是窥测方向,投其所好,进行阴谋活动。我们要善于识别,要警惕,别上当。
(三)由于我们工作中的缺点错误,使一些人对问题认识不清,这也帮了敌人的忙。如军队支左中产生了一些缺点错误,又迟迟未检查,或改正得慢,被敌人利用了,使群众发生了错误的认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无政府主义。没有政府,没有无产阶级的权威,各地普遍有这种现象,特别是天津更突出。是不是这样?(五代会:是!)你们(大联筹)这边呢?(大联筹:是!)这是不能容忍的。无政府主义是资产阶级反动思潮。列宁曾经很严厉地批判了无政府主义是革命的腐蚀剂。十月革命以后,苏联无政府主义就很猖獗。天津现在就是这样,强盗、土匪、流氓……横行霸道。在这方面,天津驻军有缺点错误,不敢镇压,看到流氓坏人不敢抓,手软得很。我们收到很多材料,天津一些女同志写给伯达同志的信,这里不好念。还有一封信,真是触目惊心!七月三十日,杨柳青代销店粮食被抢,抢走四十九袋面;八月十日,一伙人到河北区抢粮、抢棉;八月一日,一伙匪徒到河北区商店,将商店老头看住,抢烟,然后又到大光明抢汽水、抢西瓜!八月二日,有些匪徒拿着匕首,到保定道商店抢东西,有的凶手拿着刀,抢粮库;八月十九日,在河北区抢走大批东西;八月十七日,在河北区抢走起士林一个车间的糕点、饼干;八月十三日,河东区被抢走了糕点、手表、自行车;许多化工厂药品被抢;南开区大型砍刀两千把被抢;××厂七千把大刀被抢;八月九日,大联筹围攻政师后,把女学生绑走强奸;七月二十五日,工矿企业、天工八·二五围攻地毯公司,放火烧楼,把地司一女同志绑走轮奸……。谁是工矿总部的?(工矿程国富、赵凡起立答应。)这些事你们知道不知道?(赵凡:不知道。)什么?不知道?马上撤职!你说瞎话!你们自己把一个不重要的人游街还说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答:工人。)我建议你明天回去,不要在总部干什么工作,回到生产岗位上去,跟群众在一起,你就知道了。(工矿程国富:那是少数人干的。)当然是少数,大多数是反对你们的。你们工矿有个孙志民、林造反吗?(程国富:这两个同志……)什么!还称同志?(程赶快改口说:不,不是同志,是坏人。)林造反在哪里?抓起来没有?(程:在我们那里,我们打算回去就抓。但他们二百多名坏蛋很凶,还有匕首。)你们害怕他们的匕首吗?我看你们有很多流氓。这些人都是你们的吗?(程:一个。)就一个?不对!林造反是你们的吗?(程:是。)孙志民是你们的吗?(程:是。)……这不就好几个了吗?怎么说只有一个?所有强奸轮奸的都要抓起来,军管会要依法处理,要枪毙他几个人!(众热烈鼓掌,高呼“无产阶级专政万岁!”“毛主席万岁!”)这样的无政府主义是不能允许的。江青、伯达看了这些材料都很生气,批给郑维山同志按刑事犯处理。你们军管会再不抓人,再不杀人,要你们干什么?再这样手软会被人赶走的。
(这时江青同志在谢富治同志的陪同下进入会场,会场起立,鼓掌欢迎,高呼毛主席万岁!)
江青:同志们好!谢富治同志要我来看看同志们,我还有别的事。天津市夜里有人出去抢东西,奸淫妇女,对这种东西要专政!(热烈鼓掌)我为什么说是“东西”呢,因为他们是反动的。人民是愤怒极啦!我们有责任。我们的军队宽大无边,对不对?(众:对!)但你们要支持军队,要发动群众,把坏人孤立起来。强奸妇女的这些人十分可恶,我都不好说出口,这些人要抓起来枪毙!(长时间热烈鼓掌,高呼:无产阶级专政万岁!”“毛主席万岁!”)好!我看同志们是赞成的,因为这是广大人民的利益。要协助军队、军管会办好这件事。不要把军管会搞垮,把无产阶级的权威搞得威信扫地。军队的同志们腰杆要挺起来,不要怕他们。好,我还有事,现在退席了。(大家鼓掌,高呼“向江青同志学习!”江青同志喊:“向同志们学习!”)
戚本禹:中央文革对这些是严厉谴责的,是非常不满的,你们回去后,马上办这件事。各个组织都要把坏人抓起来,送军管会。军管会要成立个专门班子办这件事。先把社会秩序稳定了。
无政府主义还有一种表现,就是不上班。不生产不上班,伸手拿工资,长期旷工,遛遛哒哒。天津有这种现象没有?(众:有。)特别是塘沽港,外国轮船货卸不下来,看着国家被罚款,就是不管,这算什么革命造反派?上海市就不是这样。他们在港口发生堵塞时,不分是那一派,都去干,很快扭转了局势,而天津港至今没扭转过来。中央不只一次发出号召:一切工人都要回到工作岗位上去,抓革命,促生产,工人要业余时间闹革命。而现在有些人以闹革命为名,以旷工为实。
伯达:实际上不是闹革命,把工厂停了产,关了门,在社会上遛遛哒哒,搞什么革命?
戚本禹:天津工人阶级的传统不是这样,我和伯达同志到天津工厂作过调查。
伯达:我去过钢厂、三条石。三条石的阶级教育展览馆搞起来了没有?三条石是天津工人阶级革命最早的,那里有一大堆卖身契,悲惨得很。
戚本禹:天津工人阶级是有光荣传统的,你们不要给天津工人阶级脸上抹黑。我在那里搞过厂史,那里有优良的传统。
伯达:天津是老工业城市,在旧中国,除了上海就是天津了。
戚本禹:抓革命促生产,是毛主席的号召,现在居然抛在一边,光拿工资,不上班。什么是造反派?我看很重要一条,就是看你这个总部脱产的有多少。脱产的多,肯定不是革命造反派。不生产是无政府主义。无政府主义是工人阶级的败类。我和伯达同志到天津做过调查。那还是困难时期,工人在那里认真劳动。那时也有坏人不上班。你们查查,看那个组织不上班的多。不上班的多,肯定不是革命造反派。不上班,不生产,成了“油子”。真正造反派的工人,是好好劳动的,优秀的工人是不旷工的,我没有听说过到处流浪不上班、不生产的革命造反派。到处遛遛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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