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 作者:淳汐澜(潇湘vip2012.12.30正文完结,穿越,庶女宅斗)
如情幽幽地问:“那为何当年非要搜刮我的熊掌?”
李骁:“……”
如情本想扯他的衣襟质问,可惜刚才一番运动,脱得精光光赤条条,只能用粉拳招呼他的胸膛,“你说呀,你说呀。今天若不是给说个丁字卯正,我,我就……”
李骁抓住她的小拳头,在她唇上又偷了记香,“你就怎样?”
如情横眉倒竖了好一会,恶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我就榨干你。”就目前来说,虽然这个成本会大了些,但她至多就多累一会儿,睡一觉起来仍是生龙活虎。但男人就不一样了,保证把他累到趴下。
李骁当场笑得趴覆在如情身上,如情被压得几乎断了气,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恼怒道:“起来啦,别压我这。”好不容易长成的荷包蛋,若是被压成煎鸡蛋,还要不要她活呀?
李骁伸手揉了她的胸前那团柔软,眸子里射出邪淫的光茫,啧啧有声,“不错,总算有些看头了。”
如情恼怒地揪他的肉,“你还没回答我哩。”
李骁挑眉,痞痞地笑着:“如果我说,就想看你忍痛割爱又敢怒不敢言的呆样。你会不会生气?”
如情气鼓鼓地道:“我已经在生气了。你没看出来吗?”
李骁轻松一笑,又亲啄了她的粉唇,“你生起气来也好可爱。”说着又重重啾了她的脸蛋儿,左右开弓,两边各两个。
如情气得几乎背过气去,遇上这种脸皮厚又死不要脸的无赖,越发衬托她战术的单一。
“你可知道,我可是心痛了好久。”
“谁要你要偷奸取巧?”头一回拿个又大又沉的罐子,害他误以为里头有两个熊掌,还兴冲冲地特意邀来一堆猪朋狗友品尝,顺便大肆显摆他的辉煌战绩,谁知会出如此大的糗?
如情不依道:“所以你就仗着你王爷的权势逼我?”
李骁居然大言不惭地道:“本来我还没想起的,是你主动提起来的。”他哪能不善加利用?尤其这丫头见了他就一副老鼠遇到猫,这就催生了他越想捉弄的心。
如情嘟唇,也觉得自己太笨了点,一百个后悔。不过又想起一件事,又捶了他的胸膛,“那时你并没有认出我,对吧?”
李骁也说话实说,“当时天色昏暗,确实没有认出你来,只觉得你好面熟。”顿了下,又道,“最先引起我注意的,是你头上的宫花。”
如情“哦”了声,“这枚宫花究竟有何独特之处呀?”
李骁闷了一会儿,这才道:“自从把方如燕休了后,母妃便想着给我物色个优秀的大家闺秀,可惜想不到后来又阴差阳错的找上圆善大师,圆善大师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了我母妃两枚宫花。”
那两枚宫花,一模一样,一枚给太妃,让她仔细保存好,另一枚让太妃给李骁,让李骁保存好,让他折个纸做的船,把宫花放到湖里,任他飘去,若是这枚宫花出现在某个姑娘头上,这个姑娘便是他命定的王妃。
如情听得双眼发直,想着知义与她提到过的版本,问:“那你照做没?”
李骁冷哼一声,“我哪会照做?这和尚最爱诓骗人。后来刚好要去大同,便给丢到大同了。原以为那和尚便再也骗不到母妃的钱。可谁知……呵,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如情蹙起了眉头,也有些不解,“可是我听我哥哥说,这枚宫花是代王府一个僧人赠给他的。他觉得好看,就转赠给我。你究竟把宫花丢到哪了?”
李骁好一阵惊讶,“就是,代王府。”他也曾在代王府住过一宿,最后在离开时,便随手把宫花给丢到床上然后自己离去。
那估计是后来那宫花又被王府里的僧人给捡着了,再然后便转赠给知义,而知义再转赠给她,而她在参加庆昌候爷大婚时,刚好戴了那枚宫花,又被李骁给发现,进而堵着她敲诈她。
“之后那枚宫花就没找着了,是你捡到了吧?”
李骁点头,当时他已经有隐隐不好的预感,但仍是未放心上,只是把那枚宫花拿回去后,再也不轻易拿出去见人。可后来又去了大同,陡然发现如情也在大同,心头活泛了些心思,带着一半好奇一半期待把这宫花以赔罪的名义送给了知义。
然后,李骁又问如情,“那宫花呢?在你手上吧?”
如情吐舌:“当时我也猜到这宫花不同寻常了。为怕再与你有任何牵扯,就叫丫头给扔了。”
昏黄的夜明珠照耀下,李骁的脸沉浸于一片朦胧中,大概是如情的错觉吧,这家伙似在不满。
110 清算旧账,报仇
更新时间:2012…11…15 16:41:55 本章字数:11483
李骁确实不满,惩罚性地咬了她的耳朵,质问:“先前总是一见着我就活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这是为何?”
如情轻哼,“王爷身份高贵,区区一个我又算得什么?如何敢仰攀?”这家伙以前那么多恶劣事迹,可仍然敌不过命运的捉弄,居然还嫁给了他。直到现在,她仍处于一种做梦的感觉。她和他,天差地别的距离,居然还成了夫妻,太不可思议了。
李骁翻身,把她搂在怀里,伸手捏她的柔嫩的脸颊,“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打你主意么?”
如情打了个哈欠,经过一场运动,又再来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卧谈会”,睡意也来了,于是边打哈欠边问:“什么时候呀?”
“从发现你头上那枚宫花开始。”
如情木了会,“可后来我与向家订下婚约了呀?”
“是呀,所以我还好一阵遗憾呢。”想到当时听到的消息,他还郁闷了一把。
如情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就因为那枚宫花,所以你才注意到我?”
“不。”李骁说,“很早以前,你错把江允然当成知义好一番倾诉道歉忽然发现不是知义本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尤其本来就一副野猴样,却还假装淑女的怂样。从那时候起,我就注意到你了。”
小时候的事,时间太久远了,记忆都已经模糊了,不过,好像那时候她也才几岁吧,他那么早就开始注意她?
“真要对你上心,还是要数你拿棒子扔我那气势如虹横扫千军的虎劲,从那时候起,你的身影才在我心底刻下了烙印。”
如情哼了哼,说不出的滋味,有得意,也有虚荣,还有死鸭子硬嘴的不以为然,“可是后来你却装作不认得我。”
李骁大喊冤枉,“在庆昌候府,天色昏暗,也一时没瞧仔细罢了。后来不也认出了你?谁知道小丫头长大了会是那么秀色可餐?”为了表示他所说不假,还特意捏了她的脸颊,又色色地摸上令他无比向往的柔软之地。
男人的手掌带着薄薄的茧,有些硌肌肤,但是如情却不讨厌这种抚摸,一种隐隐的悸动让她轻轻偎拢在他怀中,“后来在大同,你可把我欺负惨了。”
李骁轻咳一声,振振有词,“这能怪我么?谁叫你每次见着我就一副晦气的模样。”他坚决不承认,他强大又尊贵的王爷自尊心受到损害了。
如情哭笑不得,“你这人好无聊。我之所以怕你,还不是你先前作恶多端。”
“我有吗?”某人死活不肯承认。
“你有,还不承认。”如情细数她的恶形恶状,“闹行纵马撞伤我祖母,威逼我的熊掌,在大同的时候,还在我哥哥面前大说我的坏话,还总爱欺负我,大街上也堵我的路,还,还逮到你逛窖子。”
李骁脸色青白交错,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他真的很恶劣……
但见小妻子还要声讨他的架式,连忙翻身,把她压在身上,吻上她的唇,“睡不着吧?那咱们还是做些别的事吧。”
如情喘气,本能地推拒他,却又隐隐期待着,推了几下便半推半就地迎合了他,但想着先前受到他的种种欺负,又觉不平,又忿忿地道:“讨厌,就爱欺负人家。”
也不知是埋怨还是撒娇,反正声音软懦懦的,似乎有什么绵软的东西在搔他的痒,李骁全身血液沸腾起来,腰间一沉,一股作气冲锋陷阵,如情娇喘连连,一边软软地娇吟着,但嘴里仍是不忿地嚷着,双手泄忿似的掐他的背,先前只是个大坏蛋,大恶混,如今还成了大色魔了……
一翻云雨后,如情懒洋洋地趴伏在李骁宽阔的胸膛上,“今天你去杨府了?”
李骁静了好一会,总算接下小妻子天外飞来的问题,“是,在天香楼遇上了杨启泰,便给聊了起来,一时兴起,又受邀去杨家坐了一会儿。”
如情翻翻白眼,解释那么细干嘛?
“盟哥儿与我说,他讨厌那个杨姑娘。”
李骁愣了下,“他当真这么说?”
如情嗯哼一声,“童言无忌。”盟哥儿说,这杨启宁不大鸟他,但却异常讨好李骁,以至于让一个小小的孩童都感到讨厌,足以证明这位杨家姑娘表现的多么露骨了。
不过如情很奇怪,李骁已经娶了她了,难不成她还不死心?
李骁这厮平时候挺精明的一个人,可这时候也粗神经,哪会明白如情内心里的煎熬,只是说:“估计是杨姑娘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把盟哥儿给薰着了。那你可得好生约束下人,千万别在屋子里薰太浓的香味。”
如情:“……”
李骁又道:“明天便是二十八了,府里人要弄顿席筵,估计还有你的忙,早些睡吧。”
如情那个怒,现在才良心发现,是否太晚了点?
可是,如情始终觉得似乎还有个疑问没有问出来,可又一时给想不起来,直到夜深人静,身边的男人开始细微的打起鼾来,陡然想到了一直深藏在脑海里的疑问,猛地推了推身边睡死的男人,“母妃管束下人还是很有一套,可我大婚那日为何还会有那么多糟心事?”
李骁陡然被推醒,咕哝一声,而如情却刨根问底的,并气势汹汹地揪他的脸,“你说呀,你说呀,要是不说,今晚就别想睡觉。”这家伙太恶劣了,她的小宇宙爆发了。
李骁瞌睡被吵,不耐烦起来,有些愠怒,一个翻身,顺便把她给压到身底下语气,模糊不清的,“说什么呀?”
“……妙音,明明王府规矩森严,为何还会有下人给我脸子?”若是暗地里也还罢了,可问题是,居然是明张目胆,还有恃无恐呀。
李骁打了个哈欠,“还能有什么?就是妒忌你呗!”妙音确实胆大包天了,不过,还真没人指使她的,她只是太过高估自己而已。当然,确实有人从中作梗拿她当枪使。
如此恶劣的话居然毫不脸红地说出来,如情气得惨了,又揪又掐他的胸膛,李骁捉着她的手,怒道:“半夜三更的,还要不要睡觉?不睡也可以,咱们大可做点别的事。”
如情本就属窝里横的,(也只有被窝里横一下了)却也是怕硬欺软的,见李骁真生了气,哪里还敢放肆,尽管心里不满,却也不得不闭上嘴巴,一边坐起身,拿了肚兜,中衣穿上,一边在心里骂上无数回,这个强盗,坏蛋中的坏蛋……
李骁正待闭眼进入梦乡,忽然只觉身子一凉,原来他的小妻子使气把被子全裹去了,一个人和着被子钻到床角里去,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大手一捞,把小妻子连人带被地揽到怀里,刚开始还挣扎得厉害,不过最终还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如情重新被搂到他怀里,忍不住咕哝道:“大坏蛋。恶霸,强盗。”
李骁莞尔,捏了她的敏感的地方,惹得她身子一缩,“乖,睡吧。妙音反正已被赶出府去了。再来,挑唆之人也被你拿捏住了。就不要再介怀了。”
如情豁地抬头,“你的意思是……可,原侧妃有这个本事么?”那么笨的一个人,用那么蠢的法子就想拴住男人,实在有够笨的。
李骁眉毛微掀,嘴巴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未说,只是把如情搂得更紧,“再不睡,当心明天起不来。”新婚也才十来天时日,他已经能列数这丫头的一切坏毛病,其中一项便是爱睡,嗜睡,也贪睡。若是没有睡醒,不但有起床气,还会给他脸色瞧。
……大年二十八,王府给下人放一天假,除了值勤的外,全到前院吃了饱饱一顿席筵,再发放些年货,算是提前给下人们过了节。而大年二十九,打扫庭除,收拾供器,准备祭奠祖宗和诸神灵。
太妃亲自主持拜灶神,接财神,送家堂,等一通祭拜,杀鸡宰羊祭送人、神、鬼,所有人都忙得脚不点地。紧接着,贴对联,换门神,挂牌,新油桃符。
而从大门、仪门、大厅、暖阁、内厅、内三门、并内塞门,直到正堂,都在两边阶下张挂着清一色的朱红大红灯笼,里头放置着高照灯。上上下下一通忙碌,如情更是累得脚板翻,虽不需自已动手,但一天到晚用脑过度,甚至连闺阁时的午睡福利也给取消了,再一次哀声叹气:谁说王妃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来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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