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 作者:淳汐澜(潇湘vip2012.12.30正文完结,穿越,庶女宅斗)
则似是而非地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李骁听了果真担忧起来,亲自把太医送出去后,便大步流星地奔到如情床前,握着如情的手,轻轻揉着她的额头,“乖,再忍忍,待下人熬了药吃了就没事了。”
如情一听要吃药,后悔不迭,不过嘴里却道:“我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说着还起身,“只是有些闷胀而已,大概怀孕都这样吧,你也别把我看得太娇弱了。”
在李骁心目中,他的小妻子能跑能跳,还能打马贼,一口气放倒两个,成亲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生龙活虎的,他也习惯了她的这般神彩弈弈的精神气,如今陡然见她病焉焉的模样,着实心疼起来。
李骁扶了如情躺下,见她乖乖地侧躺着,大红色的锦被盖到下巴处,只露出一张粉白的脸儿,在天明珠亮如白炽的照耀下,越发娇小可人,尤其一双大眼扑闪着些许怨怼,李骁心都快化了,忍不住低下头来,亲了她的脸蛋儿。
最终,被逼着喝光了苦得掉渣的药后,如情苦着脸,本还想装弱,却不料李骁又道:“太医这回开了三天的药,明日里记得全吃光。”如情哪里还敢装病,直说那太医医术高明,吃了药后头果真不痛了。
李骁见她似乎真来了精神,总算放下一颗心,躺下后,与如情说了军营里的趣事,直把如情逼得乐不可支,尤其李骁说副将今年四十多岁了,才升了官老婆却病去了,这阵子正找媒人四处说项,如情便一句:“人生第四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嗯,你那位副将当真好运气。”
李骁静了片刻,总算明白这里头的意思,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李骁又提到如今的大同三兵总冶傅将军,今年三十有六,妻子比却他大足足六岁,长得也不美,但却把傅将军管得严严的,然后问如情,“你猜这是为什么?”
如情撇唇,“这位傅夫人不是河东狮吼,那这傅将军便是妻管严了。”
李骁木了会,唇角不可抑止地抽搐,最终直接无视小妻子的刻薄吐糟,解释道:“这位傅师兄自小总是三灾八难的,后来请了算命的来替他算了一卦,要娶个生庚八字相符的媳妇或许可以冲掉一身的煞气。然后傅老夫人找来选去,便找着这位傅夫人,这傅夫人的父亲是开武馆的,武术倒也精湛,傅师兄有泰半的武功还是她亲自相传的。”
如情长长“哦”了声,忍不住笑道:“斗得过妾室,打得过流氓,原来拳头就是王道呀。”有如此骠悍的老婆,并且拳头比自己的还要硬,哪个吃了熊心胆敢往外发展?就算可以正儿八经纳个妾,估计那些小妾一听说傅夫人的威名,也不敢爬上傅将军的床了。
然后,如情也抡了自己的细瘦的胳膊,自言自语道:“早知道拳头就能解决一切烦劳,当初就应该拜傅夫人为师。”
李骁实在忍不住,直笑得肚子发疼,取笑小妻子,“你觉得你这个办法成么?”
“当然成呀,要是谁敢勾引我男人,我就把她揍成猪头。看她还敢来肖想我的男人。”
李骁忍着笑,郑重地道:“嗯,你这个办法不错。”然后顿了下,又问:“敢问娘子,若我去了妾室屋子里,娘子又待如何?”
如情杀气腾腾地道:“你要是敢去,我立刻休了你,然后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改嫁。”但过了会,又可怜兮兮地道:“你若是去了她们那,我肯定会不开心,很难受的。王爷可不可以不去?就陪着我,好不好?”
可怜兮兮的语气,再配上委屈的表情,李骁放柔了眼神,轻斥:“傻瓜,说什么混话,我自是要陪在你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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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驭夫有术,也得顺着毛拨是不?反正这两天男人怨言有些大,唉呀呀,得去安抚安抚了。别崔着要双更了,精力实在有限,别弄得还没成富婆就挂了,那才惨哩
126 后续发展,江家的事儿
更新时间:2012…11…17 9:50:23 本章字数:11708
怀孕第四日,方府也差了“使者”来到王府,老太君,何氏,李氏,如真四人一道前来。
先是拜访了太妃后,才来到如情的隆仙居。老太君暗自观察了隆仙居的下人,稍微放宽了心,与如情说了好些孕期注意事项。
如真也亲热地坐在如情左手边,不时与她说笑。李氏干座一旁,也是插不上话,只得四处打量屋子里的摆设,全套的雕福寿富贵图案的名贵紫檀木家具,光鉴可人,檀香不绝。随处可见的精致御贡汝窑四处摆放着,连紫檀刺绣屏风居然还镶有整块的透明琉璃,赤金铜兽里吐出芬香的海南沉香,袅袅地散发出幽幽的华香,饰云彩花纹的柱子上,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天明珠,陡亮如星辰。
如情斜倚在炕上,腰上塞了个金丝绣线北地羊毛绒大枕,喝着丫头呈上来熬得浓稠的燕窝粥,几个生得伶俐的貌美丫头在添了茶水上了点心瓜果后便悄声退下。
下人进出悄无声息,目不斜视,屋子里温暖如春,四足鼎的炉子里的炭火闻着自有股浅浅的檀木味,丝毫没有闷胀之感。
当然,这里的摆设也算不得豪华,如善那儿她没去过,如美那儿她可是去了好几回了,与如美的屋子比起来,王府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屋子比候府的大些,下人多了些,戒备更森严些……呃……天明珠也多了些。
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不同的了。
李氏评估完后,又把目光集中在如情身上,见如情头上松松地挽着个偏髻,只簪着根流光溢彩的镶红宝石簪子,额上戴了枚红珊瑚珠的额箍,身上也穿的简单,松花色富贵牡丹对襟袍子,里头一件浅粉色的绫衣,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李氏见如情穿的简单,忍不住埋怨,“到底已是王妃了,怎么衣饰方面还如此简单?总要穿得精神富贵些,才好压住底下人呀。”
如情把白玉瓷碗搁到檀木小几上,轻声道:“反正又不出门,也没必要穿的隆重。”见李氏不以为然又一脸大便样,连忙问道,“母亲,三姐姐最近还好吧?”
说起如美,李氏脸上的笑容越发难看,阴阳怪气地道,“托你这个妹子的福,如美如今还真的水深火热了。”
老太君脸色微变,何氏如真也相互看一眼,各自脸上闪过些许沉重。
如情问老太君,“那杨太夫人当真要迁怒于三姐姐?”
老太君沉声道:“情丫头别自责,如美的婆母本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的。如今借着由头肯定要借题发挥了。你老子已让你兄嫂去了杨府一趟。”
如情下意识望向何氏,何氏点头,安慰如情,“放心,有你大哥出马,自是手到擒来。”
何氏与知礼是分工合作的,知礼去找庆昌候爷杨启安,及其兄弟杨启泰,向他们表达出身为如美娘家人的靠山与威力。何氏则转走内宅,安慰了如美一番,再借机教授对付刁难婆母之不二法宝,紧接着,又与知礼一道亲自去看望在“病中”的杨太夫人。
知礼虽说如今也才区区四品小官儿,但还不到三十岁就有如此成就,着实不容小觑,何氏虽无品秩,但何家那可是影响朝政核心的家族,杨太夫人是朝廷钦封的从一品诰命夫人,却也不敢托大,强撑着“病体”,好一番热情待客。
知礼说话不卑不亢,先是表达对太夫人身体的深切慰问与关怀,然后又对如美最近的所作所为进行十二万分的检导与责备,如美被骂得抬不起头来,也深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当场对婆母跪了下来,一翻痛哭流涕。
知礼那如刀锋一样的唇舌如情是见识过的,先是斥责如美不敬婆母,把婆母给气病了,听说太夫人的休书都已准备妥当,虽感震惊,却也毫不意外,又当着太夫人的面大声斥责如美:“昔日在闺阁时就任性妄为,娇生惯养,不服管教,大摆小姑架子,万般刁难长嫂,这些我都睁只眼闭只眼,想不到嫁到婆家仍是不思悔改,不敬婆母,苛待小姑,实是不可饶恕。就算太夫人心地淳善,宽怀大度,不与你计较。但父亲已着实恼了你,这才责令为兄与你大嫂前来探望太夫人,顺便让你大嫂再好生教导汝为人媳妇的道理。”
如美已经事先由何氏打了预防针,就算被骂也唯唯诺诺地应着声,表示她已经知错了,请兄长宽宥,也请婆母宽恕。她日后再也不敢了。
可是,话锋一转,如美却又委委屈屈地哭诉着她每日里卯时二刻就前来婆母跟前服侍,那日不过是稍起晚了些,也不过辰时初刻而已,就嫌她晚起了,非要罚她,让她端着满满一盆水罚站在院子里,这天寒地冻的,她穿的又少,婆母这番作为,岂不是存了心要冻死她么?
杨太夫人撑不住一张老脸,脸色发绀,知礼却大喝一声,“住口。”他指着如美厉声喝骂:“不敬婆母还敢狡辩,婆婆便是婆婆,汝还当成亲娘不成?卯时二刻侍候也算抬举了你,就算整夜让你跪着侍候都要给我受着。你也别不服气,谁叫你是为人媳妇的?你是正儿八经明媒正娶的杨家媳妇,也才有侍候在婆母跟前的资格,别人想侍候都还不够格呢。”
如美咬唇,总归年纪轻,沉不住气,居然忿忿地把婆母因为小姑子的事儿迁怒于她的事儿给抖了出来。
按何氏的说法便是,杨太夫人当时就窘了,也怒了,却又心头发虚,不敢正视如美,虽气得抓狂却也不敢真的骂如美,只能牵强着骂了两句:“你这孩子,我什么时候迁怒于你了?不过是那日胸疼所以脾气大了些,你怎可怪罪在你妹子身上?”
如情一听便乐了,“她当真这么说?”
何氏点头,“当着你兄长的面,她怎好把那没脸的事说出来?”也只能说成是因为身体不遂所以心情差了些,这才迁怒媳妇罢了。
如情呵呵地笑着,“三姐姐,也太直来直往了。”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确实让杨太夫人有脸没地方放了。
李氏面色不豫,忍不住道:“我说情丫头呀,你现在还笑得出来?你姐姐之所以受这般委屈,还不是因为你?”
如情咬唇,面色愧疚,老太君却不悦了,“这天底下的婆婆想要为难媳妇,还需找理由么?不过情丫头也已做了弥补了,你也别不知足了,三丫头受了些委屈,但却是实实大大得了好处的,你别总是拧着这个不放。”
李氏怒气稍缓,但却忍不住叽咕了两句:“可若不是她,我的如美如何会受这些委屈?”
老太君心中有气,忍不住扬了斑白的眉毛,正待说话,如真连忙安抚了她,嗔怪地望着李氏,“姨母,我知道您心疼如美,可四妹妹也不容易呀,无端惹来一身腥,如美虽说现在受了委屈,但知礼和弟妹也已经给如美撑了腰作了主呀?再来,四妹夫也与三妹夫通了气儿,三妹夫也说了,若是杨太夫人再一意孤行,他就请了圣旨弄个外放的差事。若实在不行,干脆就请族老来断这个是非公道。姨母您想想,四妹夫什么样的人,这会子为了如美也亲自找上三妹夫,这已是很难为他了,姨母还待怎的?”
李氏被说得面色挂不住,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可多年来当惯了高高在上的嫡母,这会子想要低声下气对这个庶女道歉示弱又着实不愿,只僵在那,把头一撇,干脆望向窗外移值在大缸里的海棠。
如真见状忍不住也来气,但如情已拉着何氏问:“后来呢,后来怎样?大哥哥应该还有惊人之举吧?”
何氏赞赏地望了如情一眼,对于自己的丈夫,还是只有这个妹子最是理解的了,忍着笑道:“真被妹妹猜对了,你猜你哥哥如何应对?”
如情摇头,知礼知义两兄弟那张毒舌,旁人还真不敢逆其锋茫呢。
何氏轻咳一声,学着知礼的语气,摆出正义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可怜天下父母心,正经主母虽名份上风光却也得恭敬侍奉公婆,不得有任何怠慢。婆母若是成心刁难还不得忍着受着。但为人妾的却恰恰相反,只需侍候好男人,何需侍候婆母?到底是太夫人心疼大小姐,自是要替大小姐免去诸多烦恼。凭着庆昌候府的显赫声威,大小姐若真给四妹夫做妾,四妹妹敢给她脸子瞧么?多轻松的事儿。”
如情呆住,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哥哥,当真这么说?”
何氏无耐,沉重点头。
如真也直接木住,然后狂笑:“知礼这张毒舌,咳咳,可怜的杨太夫人,不知会被气成什么样了。”不过狂笑过后,又觉得不大妥当,“知礼这般讽刺,确是大快人心,可,可那毕竟是如美的婆母呀,知礼也太,太不留情面了。”
如情也跟着点头,杨家总归是如美的婆家,这样毫不留情地讥讽挖苦,依杨太夫人严厉又死要面子的性子,搞不好更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在如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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