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病弱”妃 作者:茫尘(潇湘vip2013.8.3完结)
轩辕墨宸说话颇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只知道杜涵凝这段时间肯定过得不好。
“我没关系的……不辛苦的,有宝宝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累呢,这不过是一个阶段而已,再过一两个月就会好了,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杜涵凝只得先安抚轩辕墨宸,他说的话,让她的心头暖暖的。
“还有两个月,阿凝你的身子怎么吃得消,现在我们这还相当于是在逃命,这样的颠簸……”
轩辕墨宸担忧的说道,他越想越是不安。
杜涵凝捧住轩辕墨宸的脸,四目相对,那双本是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中此时黑得混乱,只写满了浓浓的担忧。
“宸,看着我……你别紧张,我真得、真得是没事的。”
轩辕墨宸望进一摊静水之中,澄亮中透着坚定,这让他有些混乱的脑子终于整得有些通顺了。
杜涵凝见轩辕墨宸终于是安定下来,浅浅一笑,“宸,我们在娘亲的肚子也是这么过来的,我们不都是没事吗?娘亲不也没事吗?所以真得没什么好担心的。”
话语轻柔,如羽毛拂过,淡淡的幽兰香气从鼻尖飘过,落在脸颊上。
轩辕墨宸的眼中蓦地变得幽深,紧紧的盯着杜涵凝纤长的羽睫,玲珑小鼻,粉唇微张,眼神越来越炙热。
两人分别了近两个月,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一整天,最深的一个接触就是那个在额际的浅吻,此时温香软玉在怀,靠得极近,难免就有些心猿意马。
杜涵凝才觉得轩辕墨宸的眼神蓦地变得幽暗,唇上微暖,被拉向一个宽厚的胸膛。
唇齿相依,软软的相贴,身体一阵酥麻,
杜涵凝微仰着头,唇上是轩辕墨宸一贯清冽的味道,慢慢的轻轻的描摹着她的唇瓣,灵活的舌撬开贝齿,缱绻而深情。
杜涵凝的眼眸渐渐的迷离起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羽睫颤动着,搂紧了轩辕墨宸。
“楼主,夫人。”
突然的唤声将沉浸在激情中的两人给唤醒了,杜涵凝顿时有种被人发现的羞怯感,头深深的埋在轩辕墨宸的胸膛间。
轩辕墨宸低沉的笑了两声,他的阿凝还是这般香甜。
杜涵凝感觉到轩辕墨宸胸腔间的震动,低沉的笑声,轻捶了他的胸膛。
不知道追云在外面多久了,有没有看到她和宸。
追云在外面站了会儿还是没有听到马车内的回应,怎么没声音,不可能这么会儿就睡了吧,只得再出声唤了声。
逐日这家伙怕自己说错话,不敢来,而莲心在那里烤兔子和山鸡,一知道她烤得好吃都指望上她了,不放她来,袁平师傅没力气,无恨不会说话,这到头来这叫人的事情就落到了他的身上,看楼主刚才的状态颇有些吓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追云还是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怎么遭也得有点声音的,准百掀开车帘看看马车里面的情况。
“追云,你去取些吃食送来马车。”
轩辕墨宸冷冷的声音,夹带着被人打扰了那一吻的怒气。
追云触到马车帘子的手迅速落了下来,连忙转身离开,楼主的声音,怎么这么听着这么像是……像是欲求不满?
难不成他刚才打扰了楼主的好事?追云想到这里脚下的步子加快,怪不得一直都没有回话……可是,楼主,夫人她还怀着孕呢……
追云怀着这样的心思快速去取了莲心细心切了块的野兔和山鸡肉,送到马车旁边,轩辕墨宸一接过,追云就一溜烟儿的又跑走了。
轩辕墨宸接着山鸡和野兔,看了眼比兔子跑得还快的追云,不明所以。
杜涵凝倚在马车壁上,嗔了眼轩辕墨宸,真是窘了,追云那模样明显就是躲着什么。
“阿凝,你现在能吃东西吗?”轩辕墨宸将兔肉和山鸡肉放在小几上,眼神飘向杜涵凝此时红润的双唇。
杜涵凝没回答轩辕墨宸的话,直接从盘子中拿起一块兔肉放在嘴里,斜睨了眼轩辕墨宸。
轩辕墨宸被杜涵凝这般记恨的小眼神看得心尖酥酥的,最终还是化为了唇边的淡笑。
看着杜涵凝吃了一块兔肉,轩辕墨宸也是松了口气,起码现在是不吐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快些吃啊,不然都凉掉就不好吃了,你自己的身体也不好,今天也没吃什么,难道不饿吗?看着我又不能当饱的。”
杜涵凝将一块兔肉递到了轩辕墨宸面前。
轩辕墨宸挑了挑眉,笑看着杜涵凝的脸,再移到那块举到了唇边的兔肉,魅惑一笑。
“阿凝秀色可餐也,为夫之食也。”
说完一手抓住了杜涵凝举着兔肉的手,低头咬上了兔头,唇齿在杜涵凝素白的手指上游离而过。
杜涵凝是又羞又气,怎么没发现宸越来越会调情了,这般的话也说得出来,真是没脸没皮了,幸好这会子马车外没来人,听见了去指不定怎么想。
“说什么混话,看不把你早晚给饿死了。”杜涵凝佯怒的冷了声音说道。“放开,你不吃,别妨碍我和宝宝吃,我要吃东西。”
轩辕墨宸听了杜涵凝的话,放开了手,虽然调戏的是阿凝,但是等会儿一发不可收拾的怕会是他,躁动的身体燃烧着欲火。
柔和的夜明珠的光亮,照亮了虽然宽敞但是也只不过方尺来寸的地方,淡淡的温情,浓烈的深情,慢慢发酵成一腔柔情。
------题外话------
尘能说这几天被论文虐得完全不知道文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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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情煞蛊
一行人在树林中稍作休息,两个时辰之后复又启程,此时他们尚在南疆境内,虽然做了易容易服,但是这么一群人目标却还是很大,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的离开。
昏暗的暗室里,一束光亮透过小小的石窗照入,微弱而虚无。
玉琊侧躺在床上,一身妖娆红衣,肩头半露,可是他却没有伸手拉一下,眼中却是满满的阴狠,嘴角笑容的邪狞,只是这些狰狞的面色却未使得他的面容扭曲,那是张扬的美艳。
又一次,他又一次栽倒了杜涵凝的手中。
她的演技比他可是高干了很多,将他的信任全都踩在了脚下,抛之于不顾,他居然相信了她,可笑,多么的可笑,最可笑的是他居然相信了她,相信她别无选择,只能留在南疆做圣女。
他真得是低估了她,低估了轩辕墨宸,也高看了南疆皇宫的布放,大意的结果就是他的计划被打乱,他更是没想到那个前不久被他抓在牢中的楚阳老头竟然和他们是一伙儿的,怪不得杜涵凝会问他关于那老头的消息,竟不知早就派人潜入了南疆。
都是好样的,将他南疆尊主当猴耍,玉琊的手握成拳,紧紧的握着,青筋爆出,可见他用了多少里,他的心情是有多么的恶劣。
这一仇,他,玉琊记住了。
不过他们这次的行动,倒是暴露了南疆的势弱,安于现状,稳居一隅,果然不是长久之策,居然连不足百人的一队人都拦截不下来,几次拦截都失了败,这样的军队若是别国来犯,不堪一击。
杜涵凝之前的提醒倒是一点都不假,果然是井底之蛙。
“轰”的一声,暗室里的暗门突然划开来。
一抹银白从里面跳跃而出,正是银子,轻巧的落地,银子低着头,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扬,没了那番倨傲,也没了灵动,乌溜溜的双眼没了神彩,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孩子一样委屈,煞是可怜兮兮。
银子慢慢的踱着步子走到玉琊的榻前,一跳而上,在玉琊身旁寻了个地方,盘成了一团。
玉琊看了眼兴致恹恹的银子,哼了一声,杜涵凝倒是为他着想,将银子给留下了,可是每天这副样子像是谁欠了它什么似的,好好的圣灵活像只斗败的公鸡。
实在看不惯银子的这模样,也许还有看到银子就会想到银子的主人杜涵凝,玉琊对着银子越看越堵得慌,屈起一指,啪的一声,打在银子的脑门上。
银子快速的向后一挪,躲开了玉琊的手指,一次也就算了,多了以为它还会乖乖被弹不成,银子怒眼横了一眼玉琊。
它好想念主人的轻柔抚摸,主人,他欺负银子,银子好想你!
“琊儿,你又欺负银子!”
刚从密道里走出来的白衣白发男子,正好看到这一幕,微带责怪的说道,还是那般柔和,琊儿这几天都在闹脾气。
玉琊的愤恨在琴霖的眼中只是犹如小孩子闹脾气一般。
银子听到声音,一下子跃入了琴霖的怀中,琴霖抱着银子,轻轻的摸了摸它的皮毛。
玉琊不答,坐正了身体,冷眼看了眼窝在琴霖怀中的银子。
“叔父。”
琴霖抱着银子走过来,面色轻柔如淡光,银发摇曳。
“玉琊,你这几天呆在这里做什么?”
“叔父,那日我问你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玉琊抬眼看向了琴霖。
琴霖向前的脚步顿了顿,片刻,方道:“琊儿,你心中已然有了定论,问我也只不过是想要确定一下吧。”
“果然什么都难逃叔父的眼……听首先描述的症状,加之在那老头屋中收到的一些资料,我就已然有了猜测,是情煞蛊……”玉琊勾唇一笑说道。
“正是,琊儿,是谁中了这蛊?”琴霖淡声问道,这情煞蛊向来炼制不易,而炼制方法只有皇室中人知道,并不会外传。
情煞蛊,情煞蛊,即为煞情,情动则蛊动,蚀心蚀骨,苦痛难言,情之越深,蛊毒越深,直至身死,这就是所谓的情深不寿。
玉琊淡淡道:“叔父也好奇吗?我也很好奇一个异国人身上居然会有此蛊,若是一般蛊毒也就算了,但是情煞蛊却是绝不可能,皇宫在我即为期间并未有此蛊流出。”
之前听从跟踪轩辕墨宸一行人一路的暗卫来报说轩辕墨宸的症状像是种了蛊毒,他并不相信,也没有放在心上。
既然他未动手,而其余人更是不知道轩辕墨宸的身份,自是也不会下手,那轩辕墨宸怎么会中蛊毒,之前在陇城和轩辕墨宸的短暂接触,他并未有所觉。
直到轩辕墨宸劫走了牢里的那个老头,他才将两件事情联系起来,那个老头就是一直在研究着南疆的蛊毒,潜入南疆也是为了学习蛊毒,从他家收拾出来的资料上有着只言片语的记载,如今想来竟是情煞蛊。
琴霖走到那束光亮之下,微微仰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可是从那里只可以见到一角的蓝天,还有白云,这样的精致并无什么特别,但是琴霖却是极其的欣赏般的看着,像是从未见过一般。
淡金色的阳光落在琴霖的脸上,使得他的容貌也变得不真实一般,霜白的人儿,似是下一刻就会融化。
“琊儿……是在怀疑我?”
玉琊在榻前坐着,并未起身,抬眼看向琴霖,“琊儿不敢,只是想问叔父可有遗失过情煞蛊?”
他不会怀疑是叔父下的蛊毒,因为叔父已然在暗室里居住了近二十年时间,除了教导他之外再无其他作为。
没错,叔父琴霖就是上一代的尊主。
而且叔父绝对不可能将毒下到轩辕墨宸身上去,完全没有缘由,南疆和楚阳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若是要这么做的话,凌华国倒是更有可能,毕竟凌华国皇帝于叔父有着夺妻之恨。
轩辕墨宸身中情煞蛊此事极为的蹊跷,不应该的。
“琊儿……”琴霖唤声慈爱,接着道:“当年我出南疆确实带了一只情煞蛊,我没用,但是后来我回到南疆的时候才发现丢失了。”
他当年并未放在心上,只当一般人拾了去,根本不知道此为何物,必是不会使用,再者情煞蛊以血为食,需以血养之,方能存活,不然一日内就会死亡,所以这只丢失的情煞蛊若不是今日提起,他也不会想起这旧事来。
“中此毒者是谁?是她的什么人吗?”琴霖问道,楚阳人,也就只有那日将她成功救走的人。
“她的夫君。”玉琊如实答道,看来这问题的症结就是出在这只丢失的情煞蛊之上,能够懂得饲养情煞蛊,又知如何使用的那就只有可能是南疆的人。
楚阳是有南疆人没错,但是会有懂得情煞蛊的却是没有,虽知其存在,却不知其详细,会是谁?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将此蛊种入轩辕墨宸体内?是敌还是友?
还有一点很不合理,既然轩辕墨宸知道自己身中此蛊,情动则死日可待,为何还要爱上杜涵凝,而爱上杜涵凝之后,这蛊毒并未发作,又是为何?
以他看来,轩辕墨宸蛊毒发作是在他劫走了杜涵凝那一日。
琴霖身体微颤,抱着银子的手倏地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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