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乖,你现在的身体需要静养,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再亲热好吗?”说完一摆手,仆人迅速地抬着赛义德。阿卜杜拉。拉希德顺一条小石头道,向垂柳依依,花草深处走去。
“不,我不去,丽达,我们了好快十年了呀,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呀!”他莫名其妙地嘶喊著,挣扎着,但被两个大汉紧摁在担架上,无奈地被抬走了。
丽达的脸上挂着笑意,摇了摇头:“唉,真是个老小孩,你看那气色,恐怕肝肾都被打伤了,伤得这么重,还恋着女人,不要命了?”
说完,她走到我坐的车前,伸出玉臂,挽住我的胳膊,笑着说:“小天,你这几天就住在阿姨这里,阿姨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
我被她挽着胳膊,朝那迎面的大屋顶的红楼走去,闻着她那身体散发的淡淡的香气,感到她那炙人的热气,我的小弟弟竟不安的挺立起来,我急忙凝神静气想平息它,但丽达却把个柔柔的香肩靠在了我的身上,胳膊也从挽臂变成了轻搂我的腰:“小天,这里的条件可能不如你们上海的家,但是阿姨会让你过得舒服的,你不是想在中东干一番事业吗?有阿姨在你身边,一切都会成功的!”说着,她的胳膊紧了紧,人也更加靠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小弟弟顿时更精神起来,把裤子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我挣扎地伸手推了她肩膀一下:“阿姨,还是我自己走吧,我得给爱莉娜打个电话,要不然她会着急的!”
说着,我拿出了手机,但被她的手一把抢了过去,顺手就装进了她的裤兜:“阿姨都给你安排好了,你还打什么电话啊?爱丽娜明天得和政府谈开工的准备工作,她暂时过不来,她把你交给我了,让我好好照顾你,怎么,你还怕我照顾得不如她吗?”
这话听着我总感到有点别扭,而且说她是朱玛的妈妈,也太年轻一点了,而且刚才赛义德。阿卜杜拉。拉希德分明说的是他们好了快十年了,朱玛已经二十多岁了,她怎么会是她的女儿呐?可说不是她的女儿,她两个人又长得极像,只不过朱玛的皮肤是麦色的,而她是白玉凝脂的,大概她是西方血统,而朱玛则因为是她和赛义德。阿卜杜拉。拉希德的混血儿,随了她的父亲。可年龄也不对啊?听说有的地方女子结婚年龄低到十三岁,难道她是十三岁和赛义德。阿卜杜拉。拉希德未婚就有了这个女儿的?谜,一个让人猜不透的谜!
丽达边走边说:“你肯定不理解我的安排,走,到楼上我们再说!”
进到楼里,她送我登上了三楼,然后对身后的人说:“我把这里的门窗锁好了,没有我的话,任何人不要打搅我们的休息!”
她的话音一落,身后的人都退到了二楼,她打开了楼梯旁边的一扇铁门,进去片刻,随着呜呜的响声,三楼和二楼之间的厚重的大铁门慢慢地锁上了。
我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丽达说:“阿姨,有必要这么防备吗?”
她笑了笑说:“今天我要跟你说非常机密的话,这话只能是你知我知,我不能不有所防备啊!”
说着,她领我走进了一间大客厅里,一面请我坐到沙发上,一面随手打开了一台54英寸的液晶显示器。
显示器里是二楼的画面,警卫和仆人正走进各自的房间。她变换了几个画面,有一楼的,也有大院的,还有赛义德所在房间的。她调了一下,出来一个宽敞洁净的房间说:“这就是你的房间,你不是困了吗?那就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我知道,这是整个庄园的监视器。看来这铁腕女人还是担心她的后院有火啊!
她看看我,扑哧一声笑了:“你是不是笑我风声鹤唳呀?你知道我是个柔弱无援的女人就该理解我的难处了!我告诉你,我是他的第十八位女人,在我跟他之前,那十七位,只有一位不生育的夫人安全无恙,其余几人都是莫名其妙地死掉的,怎么死的,一直都是个谜。从第十六位女人死后,噢,我忘了告诉你,第十六位女人就是朱玛的妈妈,我是接到她的死讯赶来的,也是在她的灵前被他给强奸的。她的妈妈是我的一位忘年姊妹,我们是在一次酒会上认识的,原因你明白,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我和她妈、和她都长得十分地相像。我答应跟他的第一个条件就是给我钱,由我设计和监督施工盖了这栋小楼;第二个条件就是只给他当总经理,跟他暗中来往,不嫁给他。可这么多年下来了,公司里的人都拿我当他的女人了,我一张嘴怎么解释?也只好随他们说去了,就弄成现在的局面;第三个条件就是让他把朱玛交给我,由我抚养。我是怕朱玛被人杀害,可小姑娘一直管我叫妈妈,我一次次让她叫姐姐,谁知道小姑娘拗得很,就是不改嘴,我只好随了她,现在这局面,一多半也是怪她那张嘴!”
我笑了:“肯定是你和赛义德。阿卜杜拉。拉希德睡在一起让她看见了!”
“不可能啊!赛义德。阿卜杜拉。拉希德的卧室在二楼,有夫妻生活时,我下到二楼,然后我立刻回到三楼,把我和朱玛锁在三楼里。她怎么会知道呐?别看我防的这么严,这十年里我们俩还遇到了两次车祸,三次杀手袭击,四次几乎被人绑架!你说说,我不注意行吗?”
我吃惊地说:“你知道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操纵?”
她笑了:“都这么多年了,我再不知道,不成笨蛋了,都是他的第一夫人指使人下的黑手,她就是怕别的女人有孩子,会抢了她的风头,财产落不进她的家族手里。她自己是死在癌症,死时跟我忏悔她的罪孽,哭得要死要活的,我当时真的不恨她,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活得也不容易!我只是跟她说,‘其实你错了,我没想跟他,更没想给他生孩子,我只是可怜朱玛,才进的这个门!’她死了,是我送她去的火化!”
她说完,脸突然一红,笑着说:“我的话跑题了,我还是送你去休息吧,!”她把我领到一个房间说:“我已经让他们把水给你预备好了,你就自己洗一洗吧!哦,你们中国人爱喝茶,我让他们把茶也给你沏好了,要渴就自己喝吧,我也得去洗一洗了!噢,我忘告诉你了,这楼上就两个卧室,这是朱玛的卧室,这屋比较凉爽,不过今天怕你凉,我已经让人给这屋加了温。对了,这两个卧室都没有空调,我和朱玛都烦那股味,你呆长了就知道了,两个屋的空气是非常清新的!”说完扭身就走了,边走边说:“这层楼里只住了两个人,那就是你和我,仆人只住在二楼!这里隔音效果非常好,二楼放炮你也不会听到的,不过那个监视器打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看看屋里,有电脑,墙上有大液晶电视,写字台上还有个和那屋一般大的显示器,看来肯定可以观察庄园的各部分了。
她走了,我扣好了门,到浴室里脱光了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穿着浴室里预备好的睡衣,回到了卧室。顺手打开了大写字台上的显示器,我才想起,这不是电视,而是监视器。我刚要闭,却一下子愣住了,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胴体。
我的眼睛一下子定住了,是丽达,是那个美艳绝伦的少妇丽达!
她站在水喷头下,正在洗着金色的长发,长发上、身体上现在都是白色的泡沫,她正一面让那水冲洗著泡沫,一面伸着纤纤玉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水流急冲而下,身体渐渐地显露出来了,那洁白的脖颈,那突起的雪峰,那深深的乳沟,那平坦而光滑的小腹,那金色的绒毛,那白玉柱似的长腿,一点点在泡沫下显露出来,让人热血沸腾!
她太美了,有的是成熟的女人美,是一种让人割舍不下的美,是一种让男人一见就会想入非非的震撼人的心灵的美!
突然,我自己也愣住了,啪地关上了显示器。
我在水里泡了足足一个多钟头,为什么她刚开始洗,是不是她刚才也像我一样,在看我的裸浴?现在她整个身体对着镜头,而且我这屋的监视器正好调到她的浴室里,是不是她安排好的呀?不,不能,她是和我一起走进屋的,她也没时间安排这一切啊?难道她是在车里安排的?她的车里只有她自己和两个贴身的女保镖,极可能是那时安排的,她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我是朱玛的男朋友吗?而且,如果是朱玛的屋子,是不应该有这样的监视器的呀!是为了钓我上钩?
我急忙拉开绒布床帘,窗外漆黑一片,竟也是厚重的铁板关得严严的……
我浑身感到冰凉,她在一步步地把我锁进一个铁笼子里,她想干什么?
嘭嘭嘭,有人在敲门了,我浑身一阵颤抖……
第三卷 雄起 第159章 错上了岳母的床
她来干什么?难道真的要……
我喜忧参半,又紧张又兴奋,站在那里定了定神才问道:“阿姨,有什么事吗?”
“噢,忘告诉你了,洗完澡,喝几杯茶,发发汗,会减轻疲劳的!没事儿早点休息吧!”
说完,外面响起轻轻的脚步声,她回屋了。
我这才想起还有那壶茶,倒了一杯品了两口,茶味清香,喝到口里,余香绵绵不绝,确是好茶。我打开电视,边看边品茶,一壶茶品完了,续上水,又喝了一壶。看看表已经过半夜一点了,只好躺下睡了。
大火,无边无沿的大火把我围在了里面,我挣扎著,翻滚著,心里乱乱糟糟的,小弟弟涨得难受,今天是怎么了,我想爬起来练功,可眼睛睁不开,浑身软得像煮烂了的面条,拿不成个了。
有人朝我的床边走来了,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可头只抬起来半尺许就重新落了下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怎么这么烫啊?”耳边传来天籁的声音,是一口标准的美国华盛顿英语,我松了口气:是爱莉娜来了!
爱莉娜拿酒精棉开始擦拭起我的身体了,一丝丝清新的气息飘进我的鼻间,使我恢复了体力,但那股难耐的躁动却更加汹涌澎湃了,我一下子搂住了爱莉娜,一把将她拽到了床上,她挣扎着,嘶喊着,但我现在已经是欲火狂燃了,拼命地撕扯著她的轻衫和短裤,片刻手就触摸到了那茸茸的草地和涟涟的溪水,我往她身上一趴,身子一挺就冲进了温热狭窄的洞天府地……
我纵马驰骋,任凭身下的人在挣扎、在哭喊、在娇吟!
不知道征战了多长时间,不知道拼杀了多少个回合,直到我大声地嘶吼著一泄如注,人也扑倒在那柔软的身体上,才感到一股强大的凉爽的气流汹涌澎湃地进入了我的身体里,把刚才的烦躁和难耐一扫而光,我身心俱泰地紧搂住爱莉娜,她也像八爪鱼一样,胳膊紧搂住我的腰,一双长腿也紧缠在我的身上。我只感到两个人的身上粘糊糊的,像要粘到一起了,但我现在已经困得什么也不想了,又开始进入了梦乡……
我是被爱莉娜拍着屁股给叫醒的:“小天,小天,你快醒一醒,你把人家都快给压扁了!你可真会享受,到人家做客,还得欺负着人家,是不是太霸道了!”
我心里一激冷,这声音怎么不像是爱莉娜的呀?这可是标准的巴黎法语啊?
我急忙睁开眼睛,立刻就惊呆了,我身下是美艳绝伦的小岳母丽达,哪有爱莉娜的半分影子?坏了,不是说男人三大忌,生平别装错钱,别走错路,别上错床吗?我怎么上到小岳母的床上来了?我那霸道的毛病给了她,不是得让她缠我一辈子呀?那朱玛怎么办啊?总不能母女同收吧?
我口吃地说:“怎么是——是——是——是你啊,爱莉娜呢?”
丽达扭动了一下小屁股,娇嗔地说:“你怎么忘了,这里四面全是封闭的,她怎么进得来呀?昨天你又喊又叫的,我怕你有危险,就过来看看你。见你烧的厉害,就拿酒给你擦洗了一下身体,谁知道你就硬把人家给拽到床上来了,然后就一遍遍的欺负人家,没完没了的,折腾了一个多点才安静下来。你看看,到现在还占着人家的身子呐,我啥时成你的褥垫了,一压就是几个点,也不管人家累不累,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我汗颜了,急忙爬了下来,她看着我身下那物,吃惊地喊道:“怪不得开始那么疼呐,疼得人家大喊大叫的,还哭了一鼻子呐,你这东西也太大了,顶他的四、五个大,你可害死人了!”
我现在彻底地蒙了:“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我的头脑里渐渐的出现了一个影子,我融进了那幻影中……
我一切都明白了,我撩起毛巾被,丽达有些害羞,双手遮在隐秘之处,娇羞地说:“让你弄的埋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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