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我一切都明白了,我撩起毛巾被,丽达有些害羞,双手遮在隐秘之处,娇羞地说:“让你弄的埋埋汰汰的,你还好意思看啊!没看见你这样的,好心好意让你住在人家家里,竟这么欺负人家!”我强拉开她的双手,见她那蜜壶的边缘都是斑驳的新伤,床单上也是血迹斑斑,我吃惊地说:“你不是头十年就被他强奸了吗?怎么才破的身啊?”
她也奇怪地说:“是啊,我虽然跟他没有和你这么疯狂,可他每次也都进去了呀,只不过他的小了点,细了点,也不至于连身子都没破呀?”
我知道,有的女人那道膜弹性强度大,如果男人的那东西太小,有可能破坏不了,但他们做了十年的夫妻啊,一次没破,两次没破,难道十年都没给破掉吗?那大概也是太小了!我问她赛义德那东西究竟有多大,她抓住我的手,看了看我的大拇指说:“也就这么大吧!”
我笑了,一面伸手揉搓着她胸前的坚挺若峰、浑圆饱满的柔软,一面说:“他是个半残废啊,竟把你给我保存到现在!”
她挣扎着推挡著我的手,嘴里说:“好了,昨天你病了,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就算什么也没发生吧!但今后不可以了,我们俩不合适,你有妻子,我有男人,他还是你的岳父,我们是没有结果的!你快下去吧!”
我已经箭在弦上,哪能任她指挥?我重新冲进了柔软紧缩中,搂著她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浪!
她叹了口气,胳膊和大腿重新缠在了我的身上,幽幽地说:“你难道想让我这一辈子拴在你的裤带上啊?我可是有男人的人啊!”
“拴我裤带上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是不能给你幸福!你那个人也叫男人,连娶个女人都得我重新返工,够窝囊了!”我口气坚决地说。
“再窝囊他也是我的男人,我总不能让他总在那三号楼住着吧?”
我淡淡的说:“那不是你的本意吗?你想控制住赛达集团,想拉虎皮当大旗自立门户,不就是要废掉他吗?不就是想拽住我跟你联手经营赛达集团吗?要不然你能费尽心机地在茶里下药,引我上床吗?”
她愣住了,脸变颜变色的……
半天竟扑哧一声笑了:“你还不傻啊?看来我这戏还是演砸了!”
我说:“人已经上了你的床,你的目的达到了,还不是胜利啊?”
她抿着小嘴说:“我的目的是让你既忘不了我,又控制不了我,现在可好,戏演砸了,我把自己全交给你了!我的主动权丢了!”
我说:“有你的不是女儿的女儿在那,有赛达集团在那,我们也只能是情人关系,对外,我还是集团的董事,我们俩的关系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主动权不是还操纵在你手里吗?”
她勉强地笑了笑,幽幽地说:“那你就让我常年守空房啊?以前我守守空房还行,跟他,没咸没淡地过日子,现在你这生猛海鲜的味儿,你让我怎么放得下?你看看,这一宿,你左一遍,右一遍的,把人家的腰都快弄断了,我一辈子该尝的滋味让你一晚上给灌满了,你说,今后我还咋自己过?”
“我又不是不碰你了,只不过隔的时间稍长点,平时你不是还有赛义德吗?”我不无醋意地说,但冲浪运动依然在进行。
她伸手掐了我屁股一把:“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跟了你,我还能再跟他有关系吗?我告诉你,我今后只能是你的女人了,你努力点儿,让我有个孩子,他没孩子,我们的孩子长大了,这公司肯定就是孩子的,说白了,最后还是你华小天的!”
我笑了:“还是你自己当家吧,而且最好别招牌换记,免得引起震动,等你有了孩子,也可以说是他的孩子!让他心里也能平衡!”
她执拗地说:“不嘛,人家的孩子就得说是华小天的,你没看我这庄园都是按中国苏州园林设计的?我父亲是法国驻中国大使馆的文化参赞,我小时随父亲在中国住了六年,我是在中国进的幼儿园,上的小学,我对中国的人文环境非常欣赏,也一直想嫁给个中国人!那天让他破了身,他又死掐住我不放,我才被迫跟了他!可我嫁给中国人的梦却一直做着,昨天见了你,我就觉得你就是我命中的那个和我温存,和我共赴巫山云雨的白马王子,我的梦就更醒不了啦!我非要给你生一个用你的姓来命名的孩子!你别劝我,谁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心!别说了,人家来感觉了,你快集中点精力吧!我们的孩子可催我们快点行动了,你别给我耽误了!”
昨晚那一次我还是浑浑噩噩的,她也饱尝破处的痛苦,两个人都没尽兴,现在这一次,我们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冲浪的,我被她那深隧的蜜道拥抱得大喊大叫,她被我一次次推上高峰欢快得尖叫连连,偌大的屋子里装不下春光,盛不了欢乐,大床也拼命地嘎吱嘎吱地呻吟,玻璃窗都震得哗哗作响……
一遍遍疯,一遍遍狂,直到我们一起嘶吼著悸动起来,屋里才渐渐地安静下来!
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了,她扯著我的手说:“你小子真厉害,把我都弄成疯子了,看看身上的汗,都能当胶使了!走,洗个鸳鸯浴去,听说那滋味特别好,这么多年,光听人说过,我还没尝试过呐!跟着他,只是应付他而已,从来就没那分兴趣,今天才跟你两次,就把人家的兴致给点起来了,我怕是真的要变成个小荡妇了!”
我抱起她来,边朝浴室里跑,边说:“那不好嘛,你天天当新娘,日日换新郎,享不尽的春光啊!”
她的手迅速伸过来掐住了我的后背:“让你再胡说,你寻思丽达真是个荡女啊,就是跟那老头子,我都连别的男人瞅都不瞅,跟你我还会看上别的男人?大概这世上像你这么能煽情的男人不多了!跟你,是你撞上了我的梦,我觉得你就是我梦里一直缠绵的那个人,梦里你把我的身体都摸遍了,看见你,我觉得既新鲜又熟悉,和你在一起,就像是应该应份的,被你压在身上,也觉得那是应该的!”
我抱着她把水放好,然后和她一起进入到激浪翻腾的大浴盆里,撩著水只给她洗了几把,两个人又重新结合到一起了。
这次,我们的步调放得舒缓轻柔了,边微动,她边说:“由于几个大集团对我们的围堵,我们已经有十几个月没大批销售石油了,现在赛达集团已经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了,连我自己的私房钱也投了进去,我们整个积压的石油已经超过一千八百万桶,银行都不敢给我们贷款了!可我不敢停下来,你知道,一旦让工人失业,我们就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能力了!”
我知道,极不均衡的石油资源版图、严重失衡的供求关系、变幻莫测的石油价格,诸多矛盾中,油价最惹人关注。油价涨落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仅关乎一国的经济前途,而且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现在美元正开始走弱,石油出口国的资金很快就会抽逃货币市场,转向石油市场,肯定会刺激国际石油价格上涨新高。
而且有消息说,国际上的一些对冲基金集团已经开始对石油期货跃跃欲试,看来抢购石油之风马上就要刮起来,这一千八百万桶石油,不正是我雄起的资本吗?现在丽达已经不堪重负了,我应该帮她一把才是啊!可我刚刚买了地产,哪还有钱出手啊?
想了半天,我突然想起了欣雨手里的那一盒钻石,我亲了一下丽达说:“石油销售不是个问题,我可以都给你包下来,运回中国去销售,而且石油市场马上就会飙升起来,你只销售一半就可以了,剩下的,你还是等一等行情,多赚几个!你别瞪眼睛,我知道你现在是远水不解近渴,我帮你一下吧,把你手里的石油卖给我一半就是了!”
她一听,狂喜地搂着我就亲了起来:“太好了,你这一下子可把赛达救活了!”
我说:“不过,我刚买了地产,现在手里没有现金,得出卖一批珍宝才行,我手里有一批钻石,你看看可以不可以帮我卖掉它。”
她高兴地说:“那好办啊,只要钻石的品质好,有多少卖多少,现在那帮大亨不炒美元了,正拉着架子炒珠宝呐,你这可是雪中送炭啊!好,你把样品拿来,我明天就到珠宝交易所去看一下,咱们卖它一个好价钱!”
我问她:“现在每桶石油多少钱?”
她说:“前天是24点63美元一桶,昨天是24点62一桶,一直在那上下晃当,而且销售一直不看好!要不然那几家也不能打压和抢我们的市场!”
我笑了:“他们是在帮我们多卖点钱啊,我买了之后,剩下的你就别卖了,不到六十美元大关别出手!”
她吃惊得眼睛瞪大了,小嘴也张得要吃人似的,半天才说:“你疯了,说胡话吧?”
我亲了她脑门一下说:“你听不听我的?”
她脸一红,忸怩的说:“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听你的听谁的!”
我霸气地说:“那就听我的,不到六十不卖!有我买的钱,你也不愁继续开采了,你先让他们继续开工,至于设备更新问题,暂时放几天,我估计最多也就等一个月,到时候你一齐出手,然后就迅速购进设备,把产量稳定在欧佩克给的指标上。”
她把胳膊紧搂住我的腰,喃喃地说:“咱们可说好了,不管什么时候,你也不能把我抛下!我要是真的破产了,就回家给你当个好太太,给你生孩子,育孩子,伺候你舒舒服服的,天天让你欺负我!”
我拿手拍了她的屁股两下:“是不是找打了?这事也怀疑你的老公?别说你还恋着我,就是你想跑,我也得把你拽回来呀!我的女人,都是我的宝贝,少一个也不行!”说着我站起来说:“你先再洗一洗,我去打个电话,你把我手机弄哪去了?”
她笑着说:“要手机干什么,你那屋里有电话,都是卫星联网的,你随便打就是了!手机嘛,等你离开这里时,我会给你的!”
我给欣雨打了个电话,让她带着那盒钻石,把王云和朱玛、金雨萌叫到一起,等着我让人把她们接过来。
欣雨骂道:“你说什么酒话,你在卡塔尔,我在中国上海,那是说接就接过去的事,别胡说了,想家就快点回来,雨凤姐这两天还叨咕你呐,她说做了个梦,你浑身血淋淋的,吓得我们几个大哭一场!”
旁边的朱玛立刻说:“欣姐姐别不信,快准备吧!我就是让他给扔过来的,他不接我,我都没法回去,我进关没签证,没法对人家说啊!”
我让丽达回到她的卧室去,丽达光着个屁股跑出来说:“撵我干什么,这几天咱们就是夫妻,谁也别穿衣服,谁也别离开谁!”
我说:“一会儿小朱玛带几个女人一起过来,你要不想让她们知道就赶紧躲回去!你要想让她们知道,也用不着晾你的裸体秀!”
她看看我,半天才拎着我塞给她的衣服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刚走,我就让峨冠老人把四个女人接了过来,看着屋里的摆设,四个人眼睛都瞪得多大,小朱玛啊的一声尖叫著朝外跑去……
第三卷 雄起 第160章 凌晓田的大婚
冲出屋门的朱玛立刻跑到丽达的屋门前,拼命地砸起了门:“妈妈,丽达姐姐!你把门给我打开,你别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你把我的小天给扣起来干什么?难道你想拿他去换爸爸吗?”
门打开了,穿戴整齐的丽达站在门前,笑盈盈地说:“小死蹄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朱玛脸一红道:“叫你妈妈呀!”
“瞎喊,谁是你的妈妈,我才比你大八岁,有八岁当妈妈的吗?你第二句叫的什么!”
“丽达姐姐呀!这总行了吧?八岁当姐姐不犯毛病了吧?你把小天锁了起来,是不是想和他有非份之想啊?告诉你,他可是我的老公了,叫你姐姐是想给你搭个鸳鸯桥!”
丽达打了她一巴掌,生气地说:“小死蹄子,你跑这胡说什么?你是不是吃什么把心眼糊住了?我什么时候把他锁起来了?他是救你和你父亲的恩人,我只是赛达公司的总经理,既不是你的妈妈,也不是你的什么姐姐,我要想跟他,也不用你来扯什么皮条,现在抬腿嫁他,什么毛病也没有!可我跟你爸爸毕竟有那关系,你爸爸现在伤的很重,我怎么也得陪在他身边,好好伺候他,就是有非份之想,也得你爸爸伤好了,能主持赛达工作了,我才能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日本人的什么武组,现在成天觊觎赛达集团,他又把你父亲救了出来,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我不小心行吗?”
朱玛立刻高兴地说:“什么,爸爸已经救出来了?他在哪儿呐?”
“他被小日本鬼子折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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