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我上哪知道他的什么行动?不信您可以检查我们的交易手续,我这还有公证部门的证明呐!” 
  “他们把资金转移哪里去了?” 
  “这我不太清楚,可能是直接转回日本了,也可能在中东地区另开辟了新点!”小樱纯子侃侃而谈,她心里有数,一切都是经她手处理的,她借了笔资金周转了几圈,什么漏洞也堵住了,还怕他们查问。 
  警察局调查了两天,最后还是把她放了。她走出警察局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杀那个华小天,她往汽车里一坐就对珍妮说:“知道华小天现在住在哪里吗?” 
  珍妮笑了:“怎么,小姐还真的喜欢上华小天了?嗯,让人把手伸进裤子里摸的感觉还是不错啊!唉,可惜已经晚了,听说华小天已经回国了,要找他得去中国了!” 
  她心里一跳,嘴里用中文骂了一句:“臭小子,跑的可倒快!”但接着就用英语骂道:“死珍妮,怎么竟胡说啊,我会喜欢他,我想去杀了他!他把我们去货场的录像提供给了警察,害得我在里面关了两天。” 
  珍妮笑了:“小姐,你是不是被什么糊住了眼睛,他要真的把我们俩在那的录像提供给了警察局,你还有个出来呀,那是警察局吓唬你呐,信他们的!” 
  但纯子还是觉得这口气得找他华小天去撒!她咬牙切齿地说:“臭小子,等着,早晚让你知道纯子的厉害!” 
  我确实已经挽着爱莉娜坐上了班机,但不是去中国,而是去了美国。我现在已经把中东事务,交给了朱雅和朱玛姊妹俩,把基本建设交给了罗大哥,让爱莉娜彻底从中东事务中解脱出来了。 
  朱雅和朱玛眼泪汪汪地不舍得让我走,我笑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什么时候想我了打个电话,我立刻就可以钻进你们的被窝里!” 
  朱雅脸羞的通红,掐了我一把:“去你的,就想那点事儿,人家是怕这么大一摊子抓不好!” 
  我搂着她安慰地说:“不是还有朱玛吗?你们两个人精,还有什么干不好的,实在遇到难题了,给你们雨凤姐打电话请教,她可是我们共同的老师啊!” 
  我把这次卖的三十六亿美金给她留了五亿,给罗大哥留了五亿,给欣雨打去六亿,剩下的都交给了爱莉娜,她要在美国建立天雨公司美洲集团,得用钱。 
  爱莉娜一上飞机就被人认了出来,空姐和旅客都不时地走过来请她摄影和签字,直到她偎进我的怀里睡着了,我的身边才算肃静下来。唉,娶个明星当老婆也真是多事儿啊! 
  大概是刚刚怀孕的关系吧,爱莉娜的觉特别多,偎在我怀里左一觉右一觉睡个不亦乐乎! 
  女人惯不得,睡就睡吧,手还不老实,一只小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掐着我腰上的软肉,大概是做梦吧,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掐着我,弄得我在那里呲牙裂嘴的,惹得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吃吃直笑,她妈妈说她,她笑着指着我说:“他抱着漂亮姐姐,好像遭多大罪似的,你看那样儿,准是外面还有女人!” 
  嘿,这么点的小姑娘就知道这个,是不是成熟得太早了?! 
  她妈妈急忙碰她一下,低声说:“你没看他后面鼓鼓囊囊的,那是漂亮姐姐在掐他呐,他是疼的!” 
  咦,她看的倒仔细! 
  飞机在华盛顿时间早八时到达了纽约,一下飞机,我们就被一大群记者和爱莉娜的亲友团给包围了,我一面应付着人们的问话,一面搂着她的腰向旁边的林肯车奔去。 
  站在车边,爱莉娜笑着说:“我和华小天先生这次来美国,是想来这里创业的,希望各位多多关照!” 
  一位记者见我们紧偎在一起,笑着问道:“爱莉娜小姐,您神秘的失踪这么多年,是不是被华董事长给金屋藏娇了?” 
  她笑道:“爱莉娜阅人无数,还没看见过小天这样的至诚君子,没看见过他这样丰神玉朗,飘然出尘的美男子,更没见过他这样有文武兼修的本事、鬼神莫测的能力,大气如虹的度量的男人,你们说,我能放过他吗?为了他,我只得放弃了我心爱的事业,今天他为了补偿我多年的损失,决定回美国支持我重新在演艺圈发展,但我毕竟是有夫之妇,已经不可能像过去那样再现辉煌了,我想创办一家爱莉娜文化传播公司,扶持新人向奥斯卡进军!我希望有志于此的朋友能与我携手共同发展!” 
  另一位记者马上就问我:“华先生能为爱莉娜复出做些什么呐?” 
  我笑了:“我可以担任她的经纪人,在幕后全力以赴地支持她,我相信,爱莉娜还会大放光彩的!” 
  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进军华尔街的,但加入世界上最有钱有势的俱乐部——纽约股票交易所,必须先在本地注册成立一家公司,而后找10个俱乐部会员当我们赞助人,还得向交易所提交一份银行出具的保证信,保证有30—45万美元买席位。 
  有爱莉娜操办,这一切都顺利地办下来了,但爱莉娜文化传播公司却在购买一家商业电视台上卡了壳。本来我们已经和那家老板以一亿三千万美金的价格谈好了,但就在签字的关键时刻,老板穆里尔。赛伯特突然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看着他变颜变色的样子,我就感到了事情要有麻烦,果然,他撂电话就把手里的笔放下了,半天才嗫嚅地说:“对不起,这笔交易谈不成了,电视台我不能卖了!” 
  我大惑不解地问:“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谈妥了吗?” 
  穆里尔。赛伯特摇摇头说:“什么也不为,我们还是没有缘分做这笔交易啊!”说着,眼睛里竟浮出了一片蒙蒙雾水。 
  我什么也没说,拉着穆里尔。赛伯特钻进了一个小会客室,爱莉娜从冰箱里拿出一听中国的青岛啤酒,一面打开递给他,一面问道:“穆里尔。赛伯特先生,出什么事了?” 
  他的眼泪立刻成串的掉了下来:“我的女儿在华盛顿被人绑架了,绑架人要求把电视台以七千万美金的价格卖给他们!” 
  我笑了:“他们是不是太蠢了,你卖给他们,他们一接收电视台不就暴露目标了吗?” 
  他苦笑道:“您想的太简单了,他们是不会要那电视台的,他们只要在网上发个广告,就会把电视台转卖出去,你上哪去找凶手?我女儿一直是化名在华盛顿学习的,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了!再说,大富翁有的是,他们怎么会盯上我的呀?” 
  我大脑迅速转了转,试探地问道:“在我们之前,你接触过什么人要买电视台的吗?” 
  他想了想说:“在你们之前,我还没想卖,我是在见到爱莉娜,听说她想在这方面发展才决定卖的,只是在和你们谈的中间有一家在费城注册的东洋公司和我谈过,他们愿出一亿一千万购卖电视台!” 
  “他们在哪和你谈的?” 
  “是在我的办公室里!” 
  我去过他的办公室,屋里很简单,一张大办公桌,上面放一台电脑,两部电话,再就是……一帧他女儿的玉照。 
  我心里忽悠一下明白了,我问:“和你谈话的是几个人?” 
  “两个,一个人日本人,叫山野路横,一个也是你们中国人,叫……” 
  “陈一龙?” 
  他摇了摇头:“不,叫龙逸飞!” 
  我泄气地坐在了沙发上,但爱莉娜却来了兴趣,她立刻问道:“是不是一米七五的个子,方脸大盘的,眼睛一个大一个小,白眼仁多,黑眼仁少,说话时有点爱卡巴眼,右脸上有一个小红记?”天啊,这个女人,观察人可真够细致的。 
  穆里尔。赛伯特想了想说:“应该是他,怎么,你认识?” 
  爱莉娜笑了:“他就是我先生说的陈一龙,他这人向来不老实,他是用假名骗你呐!” 
  我现在已经基本明白了,我站起来笑道:“穆里尔。赛伯特先生,你们是不是也谈了你女儿的事儿?” 
  穆里尔。赛伯特一愣,但片刻他就明白了,低声说:“买卖谈不成了,我们就扯了一会儿别的,说来说去就说到孩子身上了。那位龙先生说,他的女儿也在华盛顿上学,学的是原子物理,还要和我女儿交朋友呐,他文质彬彬的,怎么会干这事呐?” 
  爱莉娜咯咯的笑了起来:“穆里尔。赛伯特先生,您太老实了,他陈一龙根本就没什么女儿,他只有一儿子,前不久在卡塔尔参加一次恐怖活动,到现在生死未卜,卡塔尔政府还在追捕呐,他哪来的女儿?他是在套你的话啊!你是不是告诉了你女儿的姓名和所在学校和班级?” 
  穆里尔。赛伯特低下头,黯然叹了口气道:“是我把琴妮送到绑匪手里了?我,好浑啊!事到如今,我已然铸成大错,看来是回天无力了!” 
  我淡淡地一笑说:“穆里尔。赛伯特先生不是嫌我们给价低了吧?要不是爱莉娜想重新出山,我是不会花这么大的价钱买你的电视台的,现在我们出的价钱已经是天价了!” 
  穆里尔。赛伯特忙说:“不,不,绝不是嫌价钱低!真的是我女儿被人绑架了!” 
  我慢悠悠地说:“如果你的女儿现在就回到你的身边,我们的合同是不是还会签字和履行啊?” 
  他不相信地看着我:“她现在被人绑架到了芝加哥,怎么会马上回到我的身边呐?你就是神仙恐怕也使不上劲儿了!” 
  爱莉娜笑了:“我不是说了他有鬼神莫测之能吗,穆里尔。赛伯特先生,既然他说了,你就快给他个卖不卖的准话吧!” 
  穆里尔。赛伯特立刻说:“华董如果能救下小女,我愿再减三千万,以一亿美金把电视台转给您!” 
  我哈哈大笑起来:“好了,这三千万就算我交你这位朋友吧,还是一亿三千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先去一趟卫生间,过一会儿就给你把人要回来!” 
  我走进套间里的卫生间,吻到了戒指上,老头一露面就给了我一脚:“你小子是不是又想泡美女啊,去,跟他要相片和他女儿的最近穿的衣服,大千世界,我总得有点凭据才能找到人啊!你个臊小子,一发情就折腾我,昨天你一晚上跑了四个地方,一会儿北京,一会儿上海,一会儿杭州,一会儿卡塔尔,把你女人都照顾到了,把我可折腾屁了,不知道哪辈子欠了你的!” 
  我脸红耳赤地解释道:“女人是需要安慰的,这么些天了,不去陪一陪能行吗?不过今天真不是为了女人,我是为了早点给爱莉娜把电视台拿到手。” 
  他照我屁股就踹了一脚:“别罗嗦,快让他取来!” 
  回到会议室,我把要的东西和穆里尔。赛伯特一说,他立刻喊了个人,让那人回去和他夫人把东西要来,东西刚一递到我手,我还没从沙发上站起来进卫生间,屋里突然就凭空降下来一个浑身被捆成粽子似的披头散发,满脸黑灰,淡蓝色套裙已经血污斑驳的女人。 
  爱莉娜急忙上前扶起那女人,那女人四面看了看,突然哇地大哭著扑向穆里尔。赛伯特:“爸爸,我是琴妮啊!你怎么来芝加哥了,我不是说不让你管我吗,他们是畜生,是不讲信义的,你不该来呀!” 
  穆里尔。赛伯特大喊一声:“琴妮!这是纽约曼哈顿啊,你是怎么回来的?” 
  琴妮一愣:“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才还吊在房梁上,不知道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我笑着说:“好了,爱莉娜,快把她扶去换一下衣服,给她洗个热水澡,让她吃点东西,我和穆里尔。赛伯特先生还要签字呐!” 
  穆里尔。赛伯特拽着我的手,反复看着我:“华董事长,您是怎么把她救回来的,东西你也没看怎么她就回来了?” 
  我也愣住了,这个老头,你怎么也得让我圆一个场再把人救回来呀,这不是拿我开涮吗?不过,撒个谎尥个屁,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我立刻装作喘息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半天才说:“其实你夫人把东西往外一拿我就已经看见了那照片,闻到了衣服上的气息,我就立刻开始搜寻了,还好,让我碰上了,就把她给带回来了,我这是中国的乾坤大挪移功夫,发一次功要损失很多血气,得一个多月才能恢复气力,不是相信你老兄的为人,我是不会发这种功的!” 
  穆里尔。赛伯特感激涕零地说:“华董确实是有鬼神莫测的功夫,你这朋友我是交定了,我卖这电视台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琴妮总想当个股市操盘手,想杀进纽约股票交易所,进股海冲浪,我早就照顾不过来,才想把电视台处理掉,跟她一起去进股市的!既然您买下这电视台,而且也要去纽约市场交易所,我看就让她跟您一起去冲浪,我帮助爱莉娜夫人管理电视台,也许这样会各得其所呐!” 
  我一听,惊喜万名,连忙说:“太好了,我也想进股市呐,我们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