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春雨笑了:“看,这买卖做的多好,高兴得你们的眼泪都下来了,快回去抓紧时间给我们订购晚礼服吧,晚了,可是不好交货了,四个月之后,你们要是违约,我就把你陈新强告到经济法庭,一件这晚礼服就不是现在的价了,按市场价赔偿我们的损失,你们掂好这分量,别寻思女人就好骗的,玩你,还是手到擒来的,不信你就等着!滚吧,四个月交货之前,我不想见到你们,四个月之后,我不想让你们迟到一天!”
两个人慌忙跑了出去,四个大汉一直把他们送到了大路上。
小丫头过来了:“春雨姐,他们还能来吗?这一把,他们得赔一个多亿,打死也不能再来了!我看咱们就不该放他走!”
春雨笑了:“我的目的就是送瘟神,让他们滚的远远的,花个万八的买个教训就得了,咱们总是仁义之国的好儿女嘛,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
陈新强和鲁孜曼坐车跑回饭店,钻进饭店就没敢再出来。那鲁孜曼埋怨陈新强道:“你不说她是你的初恋情人吗,怎么打咱们这么狠啊?我这牙都打的活动了,还怎么吃饭啊?”
陈新强长叹了一声:“都怨我了,当年要是把她睡了,也就不能让她记这么大的仇了,唉,当时实在是没看上她,她追了我好几年,我都虚于委蛇了,太伤她的心了!”
鲁孜曼摇了摇头:“我看不像,好像你是那剃头挑子烧水的那头,人家是装包的那头,冷热不一啊!”
陈新强不满地说:“你长的是什么眼睛啊,就凭我这大帅哥,她看了能不入迷?说死也没人信啊!告诉你,她几次都要脱衣服,我都躲开了!你看我是那什么货都收的人吗?”
鲁孜曼点了点头:“还真不是什么货都不收的人,连你小妈都让你给弄大肚子了,别的女人就更不在话下了!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好,听说你爹正满世界找你呐,当心他就能把你宰了!”
“他敢!他不怕断子绝孙啊?他可就我一个儿子!”
“当然不怕了,你小妈肚子里不是有货吗?怎么,这回花了一万多美金,挨了一顿大嘴巴,该彻底老实了吧?”
“做梦吧,我能让她消停了?现在我就得给她找点麻烦去,让她西门春雨知道,我陈新强也不是好
第三卷 雄起 第176章 你才是破袜子
明月管理企业心细如丝,可在家里却心粗得很,这不,直到法院来传讯她非法居住他人住宅,和他人丈夫非法同居,她才知道自己家的房证没了。
说她和她人之夫非法同居,这更使她大惑不解,他和西门文骏相爱时间也不是一天半天了,他什么时候和谁结婚她应该知道啊?讹诈,纯粹的讹诈!
可法院办案的人也很为难,那老同志说:“我们也不好办,西门市长是高级领导,我们办这个案子也很谨慎,人家现在手里有房产证、有结婚登记证,我们查了,房产那头和结婚登记那里,都有备案,当然,您和西门市长结婚也有备案,问题是西门市长应该先办理离婚手续再结婚就好了!本来这事儿我们应该找西门市长先谈谈,可惜他现在出国访问,他又是代表团团长,上级领导不让现在打搅他,所以,我们想您还是先把房子腾给人家,剩下的事儿咱们回头再说。”
“不,这绝对不是事实,我和他结婚后,房证还在我的梳妆台抽匣里,我还看过,那上面的名字是西门春雨啊!怎么出来个孙华呐?孙华?孙彦华!应该是那个女人,她是我们的保姆,是我来了以后才从劳务市场领来的湖北小丫头,头十天才离开我们这里,说是回家去结婚,是她把我们的房证给偷走了,回头改名换姓,不行,我要起诉她讹诈!”
那老同志还是摇了摇头:“可她现在有房屋过户手续,还有原房主西门春雨的过户说明,你看看,这是影印件,我们也不好说她是讹诈!”
明月看了春雨的说明,确实是春雨的字,还有她的手印,明月一屁股瘫在了沙发上……
听明月的小保姆说明月病了,我和春雨拎着水果到家里去看她,她冷着脸说:“你们还来干什么,是不是嫌我死的慢啊?”
听这不善的口气,我和春雨都愣住了,新来的小保姆偷着跟春雨说:“阿姨头几天还一个劲儿夸你懂事,有能力呐,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下午起,阿姨就骂你是白眼狼,说你就会背后下毒手!”
这话让我们着实呆住了,这是从何说起呀?
我让春雨躲到外面,低声问明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明月拿着法院的传票给我看,同时把详细情况告诉了我。
春雨给出具说明书?不可能的呀?她就是再昏了头,也不可能办出这样的傻事啊?我怀疑地说:“是不是别人伪造的?”
明月摇了摇头:“我认识春雨的字,绝对是她写的,下面还有她的指纹,法院核实了,确实是春雨的指纹!我现在才知道,女人有了外遇,心最狠,连他爸爸都敢给一刀,别说是你了,你千万小心点!小心哪天你的公司全过到别人名下!”
我笑了:“阿姨,这里肯定有误会,我把她叫来咱们当面问问,我不相信春雨是那样的女人!而且我更不相信春雨有什么外道儿,我们之间的爱情一直是既紧密又甜蜜的!”
明月冷笑着说:“你是当局者迷!过去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从昨天,我就不敢相信她了,字体可模仿,指纹怎么模仿?”
“她的说明书您有吗?”我还是不相信地问道。
“法院能给我吗?给我看了两眼就收走了,我是被告呀!”明月火气非常大,要我,也得上火,一夜之间,丈夫没了,连住的窝都没了,她能平静吗?
我走到外面一问春雨,春雨当时就说:“房屋过户说明?有这事儿,是我写的,明月阿姨都和爸爸结婚了,那房子总挂我的名干什么?我过给明月阿姨了,怎么,这也值得她生气?真是好赖不知,什么人了!”春雨也火了。
“问题是你根本没过给明月,你把房子过给了一个叫孙彦华的保姆,人家拿你的说明办理了新房证,法院逼你阿姨搬家呐!”我解释说。
春雨一下子呆住了:“竟有这事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那里有好几处都写着明月阿姨的名字呐,它怎么会变成孙什么华了?孙什么华?就那个保姆啊,那天就她来的,说阿姨急等着用,让我写一个说明,我写完就给她了,那人屁大功夫又跑回来了,说让我得盖个手印,我就盖了!我没印泥,还是到秘书那取来盖的呐!这丫头是个骗子?我宰了她!”
“问题是你的社会经验也太少了,一个保姆两句话你就写,你对人可也太信任了!”我埋怨地说。
她的脸红了,拉开门就跑了进去。明月开始只是冷笑地听她的话,我给法院打了个电话,要求他们检验一下原件有没有改动的地方。法院对原件进行了检验,片刻就回了话:“确实发现了四处改动的痕迹,我们已经查出,原字是明月,后改的孙华,看来这起案件确实有出入,我们要重新审查,原传票作废,我们会向明月同志去道歉的!但那婚姻问题,还是有效的!”
听了这个结果,明月对春雨的态度缓和了,但还是说她道:“臭丫头,你没脑子呀?挺大个公司的经理,这么点事都办的糊糊涂涂的,那公司的事你还不给弄的乱七八糟啊?”
春雨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我知道,她准是想起了陈新强的诈骗案!
陈新强,是不是里面有陈新强的背景啊?女人拿着那说明跑了,又回来盖手印,背后肯定有人指点,要不然她一个农村妹子,哪来的这么多的花花点子?
想到这,我警惕起来了,给老何打了个电话,让他迅速查清那个保姆和陈新强有没有什么接触?查清那保姆现在什么地方!
我打完电话笑着说:“都说女人心细,你看看你们俩,都够心粗的了,阿姨怎么把房证也随便乱扔啊?你的信用卡不会也乱扔吧?”
我这一说,她急忙爬起来找信用卡,看见还都在,才长出了一口气。
我说:“你不用检查一下里面的钱被没被盗啊?”
她笑了:“设计密码,我的招多了,累死他也打不开!这我放心!”
对那个婚姻问题,春雨赌咒起誓地说:“我老爸决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在和阿姨结婚前也根本不认识这个孙什么华,怎么会和她办结婚手续呐?”
这事不单我不相信,连明月也毫不怀疑,问题是人家拿着结婚证书,我只好开车和春雨去了趟那家区法院,看了结婚证的原本,也做了复印,拿回家一看,明月第一个叫了起来:“不对,绝对不对,西门穿的是我给他买的那件衣服,这是我这结婚照上的翻版,你看,一样的,他们拿我的结婚证书翻拍下来的照片,这件衣服我们照完像就让我收起来了,我说是留做纪念,现在还锁在我的皮箱里,他根本拿不出来!西门不事张扬,家里除了我们结婚这张大合影照片外就没他的照片,她弄假结婚照片,只好拿这张翻拍了!”
现在是假结婚证书已经十分明显了,问题是民政部门怎么给办的结婚手续呐?我和春雨又跑到那个区民政局,找到了结婚登记的办事员,她看了看日期,翻出底卡:“是十天前办的,是经我们郭科长手办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这是个假结婚证书,我们想查一下当时是怎么办的?”
那办事员为难地把手一摊说:“这可不好查了,我们郭科长昨天在海边洗澡被龙王爷请去了,现在尸体还在刑警大队呐,他怎么办的,我们没法回答!”
嘿,赶这个巧劲儿!不,不对,哪有这么巧的,是不是又是陈新强插了手?我拽着春雨跑到了刑警大队,把情况一说,那队长倒笑了:“好,你算来着了,我们正查不出线索呐,你怀疑什么都倒出来吧?”
我把对陈新强的怀疑说了,他拿出个照片问:“是他吗?”
我看看,竟是他在卡塔尔到储备库作案时的照片,看来国际刑警组织也不是白吃饭的。
我点了点头,他笑着说:“他已经在我们的监控范围里了,好,谢谢你,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死时两个脚脖子有青紫痕迹,明显是被人拖进海里淹死的,看来,受人钱财也是不好过的!”
结婚证书是明显有问题了,但那女人仍然坚持说是西门文骏先强奸了她,然后才答应跟她结婚的,他们登记是西门给一个人挂了电话,她自己去办的,确实是那个郭科长给办的。
这么一来,西门也成了杀郭科长的嫌疑人,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不行,我得要求和那丫头在法庭辩论!”明月激动地说。
我想了想,现在也只有证实那女人对西门是诬陷这条路了,我说:“我同意辩论,你说说,西门市长身体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明月想了想,脸通红的说:“他就是个普通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就是……就是那个事儿持久力特别的强,每次一上就是一个多小时,有时还得两个小时,挺能满足人的!不知道这算不算?”
我想了想说:“也可以算吧,我说的是他身上有什么胎记没有?”
她说:“没有,就是特别的白,白的亮眼,和春雨一样,比我都白!”
“比如说有没有胸毛?身上汗毛明显不明显?”我继续启发她。
她摇了摇头:“就是大白条子一个,没那么多毛病!”
我叹了口气,只好说:“那样吧,辩论时以我问主,你还是听我的吧!”
法庭根据我们的要求,真的安排了法庭辩论,那女人请了个律师,陪那女的一起参加了,另外还有那女的两个女友,也是打工一族的。
辩论开始时,我问道:“你和西门是什么时间发生关系的?”
那女人说:“大约有六个月了吧,我睡的正香呐,突然感觉下身撕裂的疼,身上趴着个人,我欲喊,可喊不出来,我的嘴被他捂住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就挣扎,他力气很大,摁着我,狂动起来,不一会就把我那里头弄的沫沫唧唧的了,然后他就走了,黑灯瞎火的,我也不知道是谁!”
我突然说:“他的胸毛那么长,你们在一起,你会不知道是他?”
女人一愣,看看律师,律师也呆住了。女人只好说:“我当时是感到了他的胸前毛烘烘的,可我过去也没看见他光着身子呀,直到我们好起来了,我才发现他的胸毛又黑又长,好吓人的!”
明月笑了,我也笑了,我说:“你和他发生了多少次关系?”
那女人想了想说:“多了,起码也有百十次吧,后来他天天都到我那去,上完了就搂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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