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损失费,四百元,给一千元!”
我笑了,感情这农民也有会讹人的,他这菜是天价菜啊!
小姑娘在那里脸不变色心不跳,仍然平静说:“好,让你们卫生食品检验的检验完了再说,我们的小姐妹昨天吃的就是你的小白菜,现在全家住院,农药中毒,今天我特意在这等你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再毒害别人了。你把菜拉回去埋了吧,这菜会出人命的!”
她这一说,买菜的顾客不干了:“你们工商局怎么搞的,有毒的菜也放进来卖呀?是不是拿我们不当人啊?”
偏有好事的,片刻就把卫生检疫的给请来了,那人为难地说:“检验一次很费事的,我也没带设备啊?”
“你们不是有流动检验车吗?打电话让它过来,总不能看着卖毒菜还不管吧?”
“就是,要不然打市长接待电话,让市长来看看!”
那人急了,忙给家里挂了电话,片刻检验车就过来了,车里下来位老同志,拿起那菜闻了闻就说:“严重超标,不用化验就能闻到了,说过多少次了,这种农药不能用在蔬菜上,你们怎么就是不听?想杀人啊?”
那农民傻眼了,吭吭吃吃地说:“大绿虫子太厚了,不打不行啊,临来前我已经洗了,应该没问题了!”
来的人忙着化验,老同志气愤地说:“洗一遍两遍就没了,农药都吸收进菜里了,你能洗掉吗?钱是好东西,可你挣钱却不能把心黑了呀,你也别恨这小姑娘,不是她,今天你这祸惹大了,你超标这么大,很可能会吃死几口子,到时候你就傻了!”
化验出来了,农药严重超标,人吃了肯定要中毒。老同志说:“今天大家得谢谢这位小姑娘,咦,她人呐?”
那农民被带走了,无非是教育和罚款,可真要吃死了人怎么办呢?他承担得起责任吗?法律意识的淡薄和知识的贫乏,是他一个人的悲哀吗?那开出绿色食品的证明的人就没责任吗?
我和雨萌走回家里,见小丫头坐在大游泳池的台阶上,手托着腮在呆呆地想着什么,我走过去,看着她,见这泼辣的小姑娘眼角竟挂着一颗大滴的泪珠,看见我,她抽泣地说:“我不想把他送进去,他们也不易,我只是让他别卖了,他不干,还骂我,打我,我都没还手,我不想闹这么大呀!我就是想别药死人了,人活着都不易!可他就怎么不听劝啊?难道非得把自己送进去才甘心吗?”
我回答不出来,好心,得到的不一定是好报!是他愚昧吗?不,是他心存侥幸,他想靠耍赖混过去,小姑娘不想送进他去,他却想在小姑娘身上大大地讹上一笔。人性的可悲啊!
小姑娘突然抬起头来,说出了一句让我震惊地话:“华董,我不上学了!”
第三卷 雄起 第179章 火车上的爽歪歪
对一个不定性的小姑娘,我本来就不相信她会坐进教室去认真听课,她的话我只是付之一笑,她的在军队任职的父母拿她都没办法,我又能拿她奈何?
在雨萌这里住了十几天,我心里总是惦着雨宁那里,上次伤害她的幕后人物始终没有查到,尽管我怀疑是陈一龙所为,但没得到任何证实,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我决定去看看我的小妻子。
我是坐硬卧去的北京,这次轻装简行,一是图个方便,呼呼拉拉的一帮人,干什么都不自由,一个人清静安逸,没干扰;二是想寻找点商机,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型的跨国公司了,光职工也有几万人了,要继续发展,总得有点新的思路。火车上南来北往的商人多,也许会有什么奇遇也未可知。
基于这样的想法,我让雨萌的人给买的硬卧票,就是想多接触些人。
车里的人很满,现在铁路总是忙忙叨叨的,也不知道人们都在忙什么。我坐的车厢里,车还没开就满满的了,我和几个人唠了几句,都是公费旅游的官僚,没什么好谈的,看一个个趾高气扬的样子,大概也不把我们商人放在眼里。其实里面最大的是个小县长,但那牛样儿,看来在县里分明是个土皇上,而且陪着他的除了两个男秘书,还有个花枝般的女人。平时,那两个男秘书都躲的很远,大概是怕影响领导泡妞吧。两个人坐在我对面的下铺上,男的往那一躺,女人就偎进了他的怀里。那个女人也很贱,车刚一开,就旁若无人的把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手不停地在里面忙,抹得像吃死孩子似的嘴也伸到了男人的嘴上,把个口条递给了男人,让男人不停地咂唆。片刻,车里就响起了两个人腻腻的呻吟声。
“怎么样,张县长,是不是爽歪歪了?”是那女人的声音。
“嗯,什么歪,那不是挺得直直的吗?刚才在饭店你不是尝过了吗?”
“嗯,人家现在也想尝尝张县长的雄风嘛!”
“嗯,等闭灯了再说,现在太明显了!小丫头,又不是头一次偷嘴了,还这么腻!没看见小孙和小刘都躲的那么远,他们早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嗯,那不简单,一人给他们弄个副科挂着就行了,谅他们也不敢说出去!那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还是给我留着吧!”女人乜声乜气地说。
“不行,小刘都干八年秘书了,再不提,李书记都不干了,那小子成天给李书记家接孩子,都坚持六年了,从李书记在县长位时就干,也不易啊!再不提,李书记就该踢我了!”
“提你?那不更好吗?你当书记,我跟你到县委那边去,我就不要这副主任了,我到妇联当主任,也进常委干干!”
“你什么耳朵,是踢,一脚踢开的踢!老李在市里根子很硬,是那个小圈子里的人!我现在还比不了他!”
“赶是,这两年提干,他搂了多少,听说一个林业局长就送了四十多万,他哪年春节不收个一二百万?拿国家钱买官,就苦了老百姓了!”
“别瞎说,这也是随便说的?你抓住手脖子了,就是抓住了,现在都是年节和领导有病时送,上面说了,那属于人情往来,不算受贿!”
“那人家就没希望了呗?人家可是跟你快两年了,从黄花姑娘就跟了你,你又不娶人家,又不提人家,人家这是怎么回事啊?”女人上下一起撤出来了,人也坐了起来。
男人重新把女人搂着躺下来,大手揉捏着女人的屁股说:“快了,县志办的老洪头下个月就退了,你到他那挂个副主任的牌子,还跟着我,我家那口子这关要过不去了,回头我就把你扶正。”
女人呼地坐了起来:“什么?她不是到上海去学习吗?”
“学习什么,是化疗,子宫癌晚期,齐大夫说,还有三个月的生命!”男人的声音没一点痛苦,人有外道,都这样吗?
女人一下子搂住了男人,拼命亲着男人的大嘴,身子也趴到男人的身上,死死的纠缠在一起,半天才松开嘴:“真的?你可得把那位给我留好了,别和小燕她们一疯就把我忘了!”
“瞎扯,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再说,她有相好的,那人我可不敢碰!”
“她有相好的?谁,我怎么不知道?她家老王还戴那绿帽子呀?那可是粮食局长啊?”
“不戴那帽子粮食局长能让他当吗?凭他那两下子,比他强的多了,让瞎子摸也选不上他呀?”
“你是说李书记?”
“我可没说,别长那么长的舌头!我告诉你,要想给我当女人,就得管住你的舌头,闭上你的眼睛,关上你的耳朵,锁住你的腿!不该知道的不问,不该看见的不看;不该听见的别听,不该去的地方别去!别给我惹事,这才是好女人!”
“我当泥胎得了!”女人嗔怪地说。
“怎么,不听话?”
“谁不听了,这一年多,你看我什么不听你的!我是你的女人,不听你的听谁的?”
“那是,要不然我早把你送乡下当办事员了!记住,这是规矩!”
我不愿意听他们两人的纠缠,把身子转到里面,背对着他们,闭上了眼睛,扯过被盖在了身上,躺在那里想着我的商业王国。
“请起来一下,这是我的铺,我得休息了!”我听见一位女人说话声,那声音很熟,也很好听,像银铃乍响,但透着冷漠,我知道说的不是我。我的车票已经换过牌了,就是现在的位置。我依然闭着眼睛想我的心事。
“大姐,这是我们领导,他工作挺忙的,刚忙完了工作,得休息一下才是,我们没买到下铺,您年轻,我们是中铺,咱们换一下吧!你说找多少钱吧?”那女人在央求,而且听声音是在掏钱。
“不换,他工作忙,谁工作轻闲,起来吧,没得说,给一百万也不换!”
“你怎么这么死性,就你这样八辈子也找不到好男人!”
“看来你是找到了,怪不得春风得意呐,是二奶、还是三奶呀?大概是是百名外的吧?还是这家二奶,那家三奶,还有一家四奶吧,也是够辛苦的!怪不得说工作忙呢,这么忙起来,也是人无闲时啊!”来人不无讽刺地说。
“胡说,我就一个爱人!”
“是吗?就一个爱人那现在你在干什么呀?”
“他就是我的爱人!”
“不对吧,那不是你爹吗?”
那男人承受不住了,怒目而起:“小丫头,胡咧咧什么?怎么这么没家教?”
“哦,对不起,她是您孙女啊,这还差不多!”来人继续装糊涂。
“胡说,他是我爱人!”那女人急忙解释。
“你爱人?这么年轻啊?还能生活自理呐,那你得等多少年啊?”
“你什么意思?”
“现在像你这样的农村打工妹,要想富得快,不都找个一条腿迈进火葬场的老头吗?只要加紧拽他几下,几天就致富!你这时间可就得长点了!”
“你?”那男人气得蹦起来。
“怎么?想打人啊?就你这样的,让个小媳妇拽的直上喘的货还想动手呐?要你一百个也是白给!”
“干什么,你拽我老公的手脖子干什么?告诉你,他可是县团级的领导,你惹得起吗?”那女人开始抬出招牌了。
“哟,团级呀?好大的官啊,跟村长差不多吧?”来人的嘴可够损的。
“你这人怎么什么都不懂啊,那是一县几十万人的父母官,光管的干部就几千人呐!”那女人得意地说。
“嗯,虾兵蟹将不少!我爱人可没他气魄,上次召开大区中层以上的干部会,从世界各地坐飞机来了,一千人的小会议室,才刚刚坐满。”
“各国都有?吹大气呐?都哪国的?”
“南北美洲的四十多,英国的十八个,法国的九个,日本的六十多,中东的一百多,东南亚和西亚的二百多,非洲的四十多,大洋洲的二十多,欧洲其它国家的四十多,剩下的就都是国内的了!”
“他是外交部长呀?你吹牛不上税吧?”
“外交部干什么呀,跨国公司的董事长,不管这么多人还叫大型跨国集团啊?”哦,国内还有像我们这么大的公司呐?我上次两个公司联合开会也才这么多人啊,那次是爷爷向我正式交权,加上要制订五年发展规划和考察干部,我才招集的那次会议,从那以后,我才当上了两个集团的董事长,也才开始游哉悠哉地走走看看。他们公司这么大,不知道是怎么管理的,真应该向他们取取经啊!
“啊,一个企业呀!”那女人显然是看不起了。
“企业怎么了?我告诉你,国家部级的副部长大不大?”
“不小,拿他吹什么,你挨得着吗?”那女人仍然是不屑一提的架子。
“才在他的厂子里当个副总经理!得了,不跟你说了,我得休息了!我还得保护我爱人呐,现在不休息好可不行!”
接着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我头上的铺位不停地颤抖,我知道,那男人已经上了床了,那女人似乎还没动地方。
“怎么,你怎么还不上去呀?”
“你吹了半天,是不是指他呀?”看来两个人可能是在看照片。
“是又怎么样?”
“吹大了吧,一个小娃娃?还跨国公司的董事长,大概连工作还没有呐!你是干什么固定工作的?”
“现在还没有?”
“看看,漏馅了吧?那你们吃什么?”
“当然是走着吃了!”
“什么意思?”
“边干边吃嘛,这都不懂?不像你,属于躺着吃的那种!”
女人知道不是好话,气得口结:“你,嘴太黑了!你们一个月挣多少?”
“不一定,有时是几十,有时是几百!”
“几百?还不够我吃一顿大闸蟹的呐!”
“你的肚子也太大了吧?几百亿美金的大闸蟹你一顿吃完?妖怪呀?”
“几百亿美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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