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然都说高了点,但也基本可以接受。谁知道,第三天,那些公司都撤走了,问他们原因,那些人竟讳莫如深地摇着头,带着一副惊惧的表情。 
  从此就再没人来光顾了,而且矿里和家中的鬼却越闹越甚,才一个多月,小笠原子竟怀了孕,而他和小笠原子已经有两年了,他深耕勤播,忙了两年,小笠原子那肚皮一直毫没反应,现在让鬼给睡了还不到两个月,就开始出现了妊娠反应,这不是吓煞人吗?鬼胎啊,生个鬼出来呀?这还有好吗? 
  安德鲁斯动员小笠原子去打胎,小笠原子却紧抱着他坚决地表示:“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为什么打掉,我要生,就是要给安德鲁斯君生儿育女!就是要当你孩子的妈妈!” 
  他怎么解释也不行,又不好说她让鬼给睡了,真是黔驴技穷了! 
  靠了两个月,有人上门来买天风矿业了,是日本的一家公司。但价钱给的实在是低,这矿脉的价值不算,就他矿里现在的净资产也不止两亿美金啊,他却给一个亿,而且话里话外还说:“你们这闹鬼的矿,我给这价钱都是天价了!” 
  正在他骑虎难下时,一男一女两名年轻的中国人出现了。他不相信地看着两个人:“你们是真要买还是逗我玩儿啊?我告诉你,我这要价可是两亿美金,你拿得出来吗?” 
  我笑了:“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们中国的天雨集团了?就这么个小矿,我原本都不想要,可我夫人却非说澳大利亚气候好,要在这里建一个疗养院,找来找去看中你这里的风水了,唉,我真不知道这大山大海的地方,有什么好风水?说实话,我们可不是冲你这什么矿来的,是冲风水来的,选个风水宝地吧,还得带着个破矿,你看看你的那些过时的设备,值几个大钱?我要接过来,都得拆了扔进炼钢炉里去,赔大发了!她也够任性的,听说都跟你们谈了几把了,真是能闹腾人!唉,老婆惯不得,撒起娇来让你头疼!好了,你也别说别的,一亿三,我就现在开票点钱,多一分钱,我走人!” 
  安德鲁斯头疼了,摇着头说:“我都跟夫人的人谈好了,一亿五嘛,一分也少不了啦,我已经赔不少了!” 
  看他不让步,雯儿偎在我的怀里撒娇打腻的:“给人家买嘛,不就是一亿五嘛,老公那么大的买卖还差这两个,就顶给我买香水了嘛!” 
  我大气的说:“你一次买一亿五千万的香水到不多,可这也顶不了香水啊?老板,你矿外沙克湾里那个荒岛再搭上吧,我再给你加两千万,怎么样?” 
  安德鲁斯是为了在这大山里憋的太闷出去散散心才花二百万美金买下的那个荒岛,现在那里只在傍海边上建了个别墅小楼,时常带着小笠原子住在那里,这些日子闹鬼日甚,他和夫人就住在那里,矿卖了,留着那个岛也没用了,他一咬牙就答应了。 
  别看他没用,那岛对我可就用处大了,我到那里考察过,那小岛现在看着不大,但他四周却有八十多平方公里的礁石群,距海平面才两三米,落潮的时候,有的地方都可以露出水面。而这礁群外就是深海,只要在礁群上修一个环海大堤,停靠个几十万吨的集装箱船是没问题的。而且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弄来的,他和澳大利亚政府签的竟是一百五十年的使用合同,一百五十年啊,沧海桑田,谁知道要发生多大的变化,有这么多年什么不够了? 
  几经商谈,把价钱定在了一亿五千二百万上,他和小笠原子清身出户,剩下的都是我收摊。合同签完了,法律公证也做了,就在安德鲁斯站起来要去找小笠原子时,我说:“今天已经这么晚了,先生还是别走了,今天我请你看一出现代的风流戏,不过有个条件,现在你回去就当我们还没谈成,你一句都不用对小笠原子说,依然该吃吃,该睡睡,剩下的,你就看戏好了!” 
  安德鲁斯不解地看着我,半天才说:“华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怀疑我夫人在这起闹鬼事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啊?这怎么可能呢,她也是受害者啊,她被人家给迷奸了呀!一个女人,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吗?” 
  我笑了:“我怎么会怀疑你夫人呐,但这闹鬼之事,肯定还是有人在捣鬼,查一下也是不无益处的!” 
  安德鲁斯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步履沉重地朝外走去。我叫住了他:“极有可能是你周围有几个飞贼,他们给你制造恐怖,为的是把你赶走,而这伙人,很可能就是要低价购买你天风矿业的大岛集团的人。今天我也是一时高兴,帮你除一下奸,但你必须配合我,今天你必须表现不出任何变化,否则你的周围的奸贼就除不掉,你手里的一亿五千二百万美金就会成为你丧命的倒火索!信不信由你,我倒乐得送他们个人情呐!” 
  安德鲁斯说:“你说吧,我今天怎么办?” 
  我说:“你回去照常和夫人在一起吃饭和睡觉,他们肯定会出来继续闹鬼的,你给我和我夫人秘密安排个房间,就在你们附近,一是为了保护你和你夫人,二是为了便于揭穿他们。但你必须不能让你夫人小笠原子知道我们在你们附近,更不能表现出一点紧张!” 
  他点了点头:“我权且信你一次,但我真的不相信小笠原子是那样的人,如果她不是,你就什么也别说了,如果她万一是,那就是说,暗地里那个人会是她的同谋者,你们要帮我捉到那人!” 
  我笑着说:“夫人不可能是他们的同谋,但女人总是胆小,她稍微表现出一点反常,埋伏在你身边的人就可能发现问题,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至于你和夫人的安全,我们既然帮你设了这么个局,就是想解除你的们困惑,保护您的安全!您放心吧,一切会万无一失的,但得有个条件,你一定要像无事一样!” 
  他也笑了:“这我可以保证!” 
  我和雯儿吃了些饭在安德鲁斯的帮助下进入了他们卧室旁边的一间小屋,那里只有一张床,但卧具是全新的,而且还有电脑和书柜,是安德鲁斯的书房,床是他准备累了休息用的,但和小笠原子认识后,他就没进过这屋,虽然仆人照常收拾,但他却有一年多没进来过了。 
  小雯一进屋就钻进了那浴间里,打开热水伐,看看热水挺正常,就高兴的低声说:“那天来了个冷水浴,不过瘾,今天咱们来个热水浴,补补课!”说完就开始剥我的衣服,我急忙低声说:“让他们听见!” 
  他吃吃地笑着说:“你听听他们那屋的声音,听见什么了?这屋隔音效果不错,要不然,一个大活人藏在这屋里,安德鲁斯都不知道,也真够笨的了!” 
  我笑了:“你寻思他还聪明啊,到现在还对那小笠原子深信不疑呐,连孩子都有了,还不相信那女人有问题,你说,是傻是痴啊?” 
  “你不知道日本女人多会迷惑男人啊?你应该有体会呀!至于有孩子的事儿,我才不相信会有呐,她傻呀,这么怀孕,她的价值还有吗?我看,说怀孕,不过是女人造势而已。”她说着瞪了我一眼,但手的动作却更快了,似乎有点急不可耐了。 
  扒得只剩下一个短裤了,她倒突然停了手:“哎,那男人住在哪里呀?我怎么感觉不到呐?” 
  我笑着说:“那你就敢扒我裤子,是不是好色不知死啊?” 
  她气得掐了我一把:“臭嘴,你才好色呐!我是想研究一下你为什么同时可以应付那么多的女人而不惧场,是不是生理构造有什么问题!” 
  我气得上前就扒她的衣服:“我还想研究一下,为什么你这女人怎么总想男人呐?是不是内分泌过盛了呀?” 
  气得她自己稀里哗拉脱了个溜光,往我面前一站说:“你眼睛仔细看看,我要不是一个标准的女人,你就可以马上从这屋出去,咱们从此不认识!” 
  是够标准的了!那一对挺翘翘的秀乳像两个半圆扣在胸前,雪微微,颤悠悠,嫩乎乎,娇滴滴,完全可以和那名画泉里那个女人的骄傲的半球相媲美!那瘦不盈握的小蛮腰竟没一丝赘肉,这可能跟她的特种兵的生涯有关;那突兀而起,向外鼓涨起来的小屁股像一个篮球一破两半,扣在那里,鼓涨涨,挺翘翘,雪嫩嫩,好不诱人!那两条玉柱一样的秀腿,圆滚滚,饱满满,滑溜溜,极有力度!但那秘处就不够标准了,和雨宁一个水平,光秃秃寸草不生,把个粉嫩娇媚的洞穴给暴露在外,让人……我那东西突然傲立起来,把小裤衩支起了大帐篷。 
  小丫头立刻发现了新大陆,上前扯下了我的裤衩,看着那东西咯咯咯地娇笑起来,我急忙低喝道:“你想让我们的戏砸了呀?” 
  她立刻吐了一下小粉舌,拿手捂住了小嘴,然后低声说:“那个男人到底在哪呢?” 
  我笑了笑说:“在一楼紧里面那屋睡觉呐,我估计白天又和小笠原子疯颠了半天,十点之前他不会有动作了!”小丫头立刻扯着我就进了浴间,那里已经放了满满一池子水,正冒着热气,她试了试水温,拽着我就进了浴盆。 
  这不是惹火吗?有这么鲜嫩的身体,我能控制住自己吗?我急忙说:“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一杀你,你肯定猴叫,那还不把人都给惊动了?” 
  她瞪了我一眼,娇羞地说:“笨,你没看见我手里拿的什么?干净的软毛巾耶,我早防备你了,到时候我拿嘴咬着毛巾,惊动不了人啊!” 
  嘿,这丫头知道我要吃她,早都拉好架子了!那我还装什么清纯啊?洗了几分钟,我就把她往盆壁一挤,迅速冲进了阵地…… 
  她果然咬着毛巾呜吟着,但那眼泪却狂泄而出,两只小拳头不停地砸着我,但却配合得非常密切,真是个标准的女人! 
  看着水里飘起了一丝血线,我的动作开始变得温柔了,舌头轻舔着她的粉嫩小脸上的眼泪,低声说:“明知道疼你还往前凑,不赶上扑火的飞蛾了吗?” 
  她噗的一把扯下毛巾,气冲冲地说:“我乐意疼,不疼这一下子,我还是个女人吗?” 
  我无言了,只能温柔地疼爱着她,和她交流着爱的心得…… 
  疯了足有一个时辰,我们俩一起进入了状态,她的小胳膊紧搂着我的腰,压抑地呻吟着,喘息着,半天,她才大喘了一口气:“两年了,我两年的担心,两年的追求,终于在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划了个句号!” 
  我不解地说:“你说说你傻不傻啊,天下的好男人有多少啊,你怎么偏要追一个有老婆的人啊?你看看,你爱的人让多少人给分个七零八落,你能有多少时间和他卿卿我我呀?” 
  她的手轻轻地抚摩着我的后背,低吟似的说:“你懂什么?现在的女人既喜欢那有阳刚之气的男人,又不情愿跟那莽熊似的笨汉,既爱那英俊潇洒的男人,又希望他多几分硬汉的素质,这样的标准太难选了!你不但二者兼有,还有让女人身心都得到满足的本钱!你看看你,刚才疯了足有一个多点,我已经成功地从疼痛过渡到愉悦了,你还在那意犹未尽。我听说有的女人一生都没尝到过什么叫高潮,可你第一次,就已经让我欲死欲活了三次,你说,我凭什么不选你?如果你就是一夫一妻,我也绝不会挤进来添乱,既然你不在乎大家凑在一起,为什么就在乎多一个我呐?” 
  我还能说什么,紧抱着她回到了房间里,大被一盖,继续我们的合作。 
  直到气得她哀怨地说:“看来我今天真的要无功而返了,我抵不住你了!”我这才不情愿地把火热的情爱和生命的种子一起深植进她的身体里。 
  她看看表,拿起那她曾经咬过的毛巾,擦着我胸前的汗水,幽幽地说:“雨萌姐早就说你强悍得吓人,可我没想你竟这么厉害,亏了我练了这么多年的功,要不然我可架不住你这么折腾!三个钟头了,我的先生,你不累呀?” 
  我笑了笑,拿过毛巾,边擦拭着她那乳沟里细密的汗珠,边说:“我本来也不想这么拼命,但看你盼着我给你,我只好卖卖力了!我从小练轩辕功,他的副作用就是精门锁的紧,这是好处,使我不至于贪色伤身,但也往往会伤了夫妻的感情!可这真不是我自己能控制和掌握的!” 
  她笑了,半天才说:“你这一说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姐妹不生嫉妒之心,这也是你惜精的好……” 
  没容她说完,我一下捂住了她的嘴,我听到了一男一女压抑的说话声…… 
 
 
 
  
第四卷 纵横 第188章 风流夜捉风流鬼(二)
 
  是小笠原子和一个男人在说话。 
  小笠原子:“你怎么才来呀,人家早就把安德鲁斯哄睡了,怎么盼你也不来,真急人!就你这泡遍了越泰几国妓院的风流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