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那我也得去看看你的仓库吧,怎么也得认认门啊,你不怕我把菜送到别人家去呀!”我把她搂进了怀里说。
她像个依人的小鸟偎进了我的怀里,轻轻地说:“那我们就先去布市,然后从那里去寿光!”
我点了点头说:“叫着你姐,我们一起走,你知道,现在可是她的蜜月期呀!”
她笑了:“是不是你特别依恋她?她的师傅说她是世上难得的名器,一般的男人根本享受不了,三两天就能让她给拽死,你大概是个例外吧?”
我一拍她的屁股,拉长脸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总探讨这些呀?告诉你,你姑和我很恩爱,我们在各方面配合的都挺好,她确实是位世上难得的好女人,她温柔贤淑,知道应该怎么爱自己的男人,你在这方面还真应该向她好好学习一下!”
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低低地说:“我是你心灵上的朋友,和她是不一样的,床上的本领我学不来的,学了也没用!”
我气得哭笑不得:“谁让你学床上功夫了?你寻思我就是下半身的动物啊?”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我差点没让她给气疯了。
飞机在布市的机场上降落了,走下飞机的舷梯,我就看见六、七个迎接我们的人朝我们俩扬着手。
她的公司里俄罗斯和中国人几乎各占一半,而且都是年轻人,大家到一起就连打带闹,那几个人竟像疯子一样把我抬起来又抛又接,然后把红儿往我怀里一塞说:“我们经理有恐男症,现在就得你帮助她解脱了!”
他们的话,说得黄秀英抿嘴直乐,偷着对我说:“爱是瞒不住的,连他们都看出来了!”
“……”我无言以对,心里也只好承认她说的不无道理。
坐上汽车,我笑着对开车的红儿说:“他们成天就这么跟你疯闹?”
她的脸一红说:“今天是例外,我从来没和一个男人单独出行,他们今天是发现了新大陆,所以疯了!对不起,你大概不习惯吧?”
我笑着说:“感觉还不错,但你这公司保密成分大,你不怕消息走露出去啊?”
她板着脸说:“这里面的风险我当然知道,所以这几名都是我特意精选出来的,一是嘴严,二是心腹,三是敬业,而且钱是大家挣的,不能搞自己独占,只要给他们安排好生活,我想是不会出事的!”
黄秀英笑了笑说:“你别替她担心,她开的是律师事务所,干的是半白半黑的生意,她的事儿,谁敢给坏事儿?不想活了?你看她笑眯眯的,对伤害她的人,手狠着呐,上次替凌氏打电脑官司,一个小子收了美国黑道上的钱,把我们的底数卖出去了,第二天那小子的尸体就挂在那黑道儿集团的大楼上,那黑道儿集团不但没赚到什么,还贪上了人命官司,被吊销了营业执照,两三年都没缓过来!”
红儿扑哧一声笑着说:“好姑姑,你可别吓唬他了,那一把我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侠干的,我可没那本事,别给我抹黑呀!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律师啊,黑道儿上的事,我可是一丝一毫也不沾啊!”
黄秀英把小鼻子一翘说:“切,小天,你信吗?”
我当然不信了,就冲她把我从飞机上绑架到俄罗斯,打死我也不信啊!可现在我才不想惹她呐,我今天还想摘她的红丸呐,我惹那马蜂窝干什么?我闭上了眼睛,往后背上一靠,打起了呼噜。
看我不理,红儿说:“姑,你那美丽而辛酸的故事是不是他帮你编的?”
“嗯,除了他,别人谁有那水平?你就别信他的,自己的舵自己把,世界上的男人多了,你就别盯着他了,他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那天我排班等着,我都睡了两觉了,才轮到我,没几下子,他倒先睡了,你说有什么意思?”嘿,这女人,怪我没答话了,竟这么说起来了。
“姑,你怎么不说实话呀,那天你叫得最凶,喊的时间最长了,喊的那话我都磨不开学,你还说没几下子他就先睡了,我知道,他把你弄睡了,又跑我这打秋风来了!我本来还以为是做梦呐,是你告诉我的看见他搂着我睡觉了,现在怎么这么说呀?你是不是怕我跟他好了,把你晒一边啊!我告诉你,本来我还犹豫呐,冲你这么一说。今天晚间我非得钻他被窝里了,你越怕我越得跟他,气死你!”
“我是你姑啊,你不怕乱伦啊?”
“屁姑吧,你看看,我这眼睛,这脸型,这皮肤,哪一点和你们黄家人相象?我母亲姓张,我已经让人查了,她是在市第三医院难产故去的,孩子被她的一位朋友收养了!这和你那美丽而辛酸的故事是一致的。别以为我蒙你,下飞机后,我接那个电话就是告诉我这件事儿的!”
“扑哧”轮到黄秀英笑了:“既然你知道怎么还说是他帮我编的故事呐?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往被窝里拽他呀?”
“我……”这次轮到红儿语结了。
一句话把个大律师给噎住了,显然小姑娘是理短了!但她毕竟是律师出身,片刻就找了回来:“我用你帮助拽?他还是我帮你拽进被窝的呢,你怎么转眼就忘了?怎么样?是不是尝到滋味不想让出来了?”
“你要今天晚间就让给你,不过,伺候他你可别说熊话,到时候别找帮工!”
“这事儿还有找帮工的?你放心吧,我什么阵式没见过,绝对不会求你的!”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你得多预备点醋,那东西可是越喝越上瘾!”
“你也得多预备点酒,麻醉了省得哭着求姑帮忙!”
越说越不像话了,我咳嗽一声坐了起来:“怎么还没到啊?”
俩人几乎同时说:“你不装睡了?”
妈的,俩人合伙耍我呐?
小姑娘拉的架子不小,仓库在城郊紧靠江边处,分地上地下两层,过去是军队的一个地下仓库,苏联解体后,一直扔着没人用,他们只花了六十万人民币就买了下来。这里因为边境小额贸易搞得轰轰烈烈,人民币在这里通用,而且俄罗斯人觉得比俄罗斯的卢布硬挺,都愿意存人民币,所以用不着去兑换卢布。
因为是军用仓库,仓库前有挺大的一个停车场,全是钢筋水泥浇灌的。而且还有一个小立壁式的江边码头,货物可以直接上船。仓库的门都很宽,车可以一直开进地上和地下的两个仓库里去,保存蔬菜确实很方便。而且地下库温度较低,对保鲜蔬菜很有好处。
我高兴地说:“又让你拣了个大便宜!”
红儿一瞪眼睛:“怎么说呐?你寻思这是给我自己开的公司啊?”
黄秀英一掐我的屁股说:“她都准备进洞房了,你还说这话!”
第四卷 纵横 第195章 酒醉的探戈
“我醉了,因为我寂寞;我寂寞,有谁来安慰我,自从你离开我,寂寞就伴着我,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甜润但哀婉的歌声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是那台湾的红歌星又活了,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发现昏暗的灯光下,一位穿着拖着长长下摆夜礼服的女人正在那自己边唱边跳着探戈……
我这才想起来,我今天真的醉了,是被小丫头的左一杯右一杯给灌醉了。
大概是为了让我尽早得到这小姑娘吧,黄秀英在晚饭前就把我拽进了卧室,一面剥着我的衣服,一面说:“别犹豫了,今天你就把她收进家吧,不是我黄家的人贱,是你把我们家的一潭死水给搅乱了,昨天上飞机前,我把小丫头爱上你的事儿告诉老爷子了,他半天没言语,最后说:‘好汉娶九妻,他有那个能力,他们的事儿我不管,她爹那里,就说我同意了吧!’你挽着我上飞机那会儿,我看老爷子和小丫头在飞机下嘀咕着什么,估计就是你们这件事儿!事情已经挑开了,你就抓紧时间吧,我今天得去黑河为小丫头办理蔬菜过关的手续,三天后我在黑河的国际饭店802房间等你们,这三天,我给你和她渡蜜月的时间,别错过了大好光阴……”
到海关送走了黄秀英,我和小丫头在回来的路上都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吃饭时,她拿来一瓶五粮液,我给她和我的高脚杯里都倒满了酒,我们俩同时举起杯时,也只同时说了一个字:“干!”
就这一个字,她把我一气灌倒在沙发上。
我记得我最后的一杯刚倒进嘴里,她就扑进了我的怀里,噘着小嘴,把娇唇印到了我的火热的嘴唇上,一股如火的液体从她的檀口里流进了我的嘴里。我乘机把她的小香舌吸进了嘴里,那迷人的酒香,那醉人的柔软,我恣意地品尝着,直到缺氧了,我才松开嘴,她重新喝了口酒,又把小嘴噘了过来,就这样,在不知道喝了多少嘴杯的酒之后,我醉了,醉得人事不知了。
我动了动,她听见沙发的颤动,把头转了过来,眼睛里含着亮晶晶泪水。
我心慌了:“是嫌我太冷漠了?还是不愿意把身子交给我?”
我向她伸出双臂,她哇地一声哭着扑向了我,把脸紧贴在了我的脸上,轻轻地揉蹭着,嘴里喃喃地说:“天哥哥,你让我想的好苦啊,我总怀疑现在的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更担心明天会不会失去你!”
我轻轻地抚摩着她的秀发,心里好热,也好甜。她娓娓地说起了她和我的相识。她说,我们是在纽约华尔街的赌场上认识的,她说,那天我好精神,穿着一套白色的西服,戴着一个白色的贝雷帽,挽着美艳绝伦的爱莉娜走进了赌场,那天她的眼睛就再没离开过我,连我战胜了赌王、赌圣、赌后三人,她都没注意,她只知道,我时尔沉静地闭上眼睛,时尔兴奋地拍打着爱莉娜的娇臀,时尔露出洁白的贝齿,对爱莉娜深情一笑……
她当时好嫉妒,也好羡慕爱莉娜,每当我的手拍在爱莉娜的屁股上,她都觉得自己的小屁股也在微微的震荡。
她的话,让我回忆了好半天,也终于没想起那天纷乱的赌场里还有这么一位为我痴迷的女性。但我知道,那天是我第一次走进赌场,也是最后一次走进那样的场合。那天是赌王莫里津约爱莉娜,爱莉娜不放心,拽着我去的。就在那天,我赢了十一亿美金,这些资金成了后来爱莉娜崛起的本钱。也就在那天,我和莫里津成了莫逆的朋友,因为那天我替他摆平了赌圣查尔斯,使他第一次在查尔斯面前伸直了腰。
就是从那以后,她应聘当了我们集团的大律师,但还是没引起我的任何注意,反倒是那天她陪着爷爷参加团拜,打扮成个小女孩,却得到了我火辣辣的眼神,气得她回家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什么东西,喜欢小女孩,变态!”她发誓不再想我,可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还是天天想着这个变态!
我被她说笑了,我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地说:“无论是当时没注意的你,还是后来对你的小姑娘的打扮感兴趣,我当时都没有往你喜欢我上想,一是我的女人已经太多了,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那么多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爱的,你大概是个例外吧!二是你是那么小,怎么会知道追求男人呐?”我现在困意又兴,闭上了眼睛轻轻地说:“睡一觉吧,我让你灌的太多了,一瓶酒,差不多都让我喝了!”
她笑着说:“谁让你贪杯了?”
我含混不清地说:“你那小嘴杯太香艳了,我能不贪吗?现在还想喝呐!来,我再喝一杯!”
她躲着我说:“没酒了,等有酒时再喝!起来吧,别偷懒,和我跳一会儿探戈,帮我镇定一下慌乱的心!”
我也笑了:“靠探戈镇定啊?那不是越镇定越慌乱吗?”
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笨啊,这慌乱和一般地慌乱一样吗?你那么多女人了,怎么还不懂女人的心啊?”我还能说什么,腿软得直打颤,但还是爬了起来,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迈出了软绵绵的步子。
妈的,真是酒醉的探戈,头直旋转,腿直打弯,就是一点明白,把女人直望怀里拽,身体紧贴在她那柔软的地方……
一个大旋转,我和她一起倒在了地上,她笑得像空谷落铃,甜润清脆,我却搂着她打起了呼噜。气得她狠命地掐着我的屁股,我翻了个身,大舌头郎唧地说:“别总掐一个地方,换个位置,掐肿了,你姑得打你的小屁股!”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你可真是个好老公,这时候还惦着我姑呐!”
“能不惦着吗?她这辈子够苦的了,为躲那个陈一龙,受了不少委屈,碰上我这个老公,还是动横动强来的,我再不好好疼疼她,也太对不起……”我说着说着,又打起了呼噜。
我是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的,我发现我还躺在地毯上,但我盖着大被,身上还趴着只穿着三点式的小丫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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