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我是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的,我发现我还躺在地毯上,但我盖着大被,身上还趴着只穿着三点式的小丫头,她睡的小脸红扑扑的,但挂着的是幸福的笑靥。
我想坐起来,微微一动,她就醒了,看着我扑哧笑了:“大狗熊,你可把我愁死了,让你上床去吧,你光哼哼那邓丽君的酒醉的探戈,就是不动,再拽你,你连歌都不哼了,光打呼噜,想抱你上床上去,比狗熊还沉,没办法,只好拽床大被搂着你睡地下了,睡到半夜,感到不舒服。我就趴你身上了,还真挺得劲儿,就是支着个大炮太挡害,后来夹到大腿里了,还不错,卡着我省得滚下来。看来拿你当大褥子还可以!”
衰透了,又一个老婆要拿我当褥子!不对,现在还不是老婆,只能说是准老婆,还没转正就拿我当了褥子,那不就更衰了吗?
听着外面劈里啪拉搬东西的声音,我知道她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开始工作了,我急忙拍拍她的小屁股说:“快起来吧,得抓紧把公司的各种手续准备齐了,你姑的蔬菜一过来,咱们就得开始对外批发了。”
她搂住我的脖子说:“再眯一会儿吧,那些事儿我都安排出去了,咱们俩得到寿光进菜去,现在才七点,你好好养养精神吧,别像昨天晚上似的让你跳舞,你直打晃,那两条腿和面条似的,还得人家带着你,差点没累死我。说你醉了,手还不老实,摸了上边摸下边,捏的人家痒痒的,挺大个身子,放赖往人家怀里扎,你平时就这么和别人跳舞啊?舞风是不是太差劲儿了?人家忍你半天,你还得寸进尺,把人家弄倒在地上了!你跟雨凤姐怎么就跳的那么好呢,都说你是舞场王子,怎么跟我就跳不起来了?是不是嫌人家丑啊?再丑不也是你的妻子吗?也得拿出点绅士风度来呀!”
我笑了:“跟雨凤跳的是一般的探戈,跟你跳的是酒醉的探戈,当然不一样了!雨凤也没拿个小香杯灌我呀,说是咱们俩喝酒,你光灌我了,一瓶酒你喝了不到半两,都灌我肚子里了,我能不醉吗?”
她拿手拧着我的屁股说:“怨我呀?怎么不说你又好色又贪杯呐?喝就喝吧,叼着人家的舌头不松嘴,把人家的舌头裹得火辣辣的,想拿酒煞一下吧,你还搂着要喝,人家能拒绝你吗?那就喝吧,左一杯右一杯的你喝起来没完,自己喝多了,怎么怨我呀?”
我知道,跟老婆论是非,永远说不清楚,我也不争辩,只是闭上了眼睛,她也不说什么了,把小脸贴到了我的胸口上,呼吸均匀的睡了。
我是被她给亲醒的,我笑着说:“噢,怕我再喝你的小嘴杯,偷着下嘴了!”
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都到点了,你还死睡,今天走不走了?人家没办法,才亲你的,这是叫你起来,不是谁发贱,别多心!”
急急忙忙赶到海关,刚上了江轮,船就开动了。
布拉戈维申斯克和中国的黑河就一江之隔,一上船就看见黑河市了,改革开放之后,黑河变化很大,江边修起了十里江堤,江堤里是宽达二百米的江边公园,假山、喷泉、绿树、繁花、雕塑、旱冰场……那清澈见底的江水,更是让人留连忘返,吸引了大批的游人。
我现在没心欣赏,匆匆坐上到哈尔滨的飞机,赶到哈尔滨,又转上了去济南的飞机,然后搭上了到寿光的长途汽车,一路风尘仆仆,在下午六点才赶到寿光——中国最大的蔬菜交易市场。
一下车,小丫头就像个蝴蝶扑进了我的怀里,她是早晨八时半到的寿光,很简单,从家里一启程我就把她让峨冠老人给送到了这里,她搂着我边亲边说:“天,你太神了,我就是闭眼睁眼的时间就到了寿光,我告诉你,今后晚间你不能把我扔在布市,天天晚间十一点到早五点,我得在你被窝里!”
麻烦了,这丫头的想象力太出格了,都和她学,我那被窝里一晚间得塞多少人啊?
“怎么,不答应?”她的小嘴立刻噘了起来。
“我怕你晚间有工作啊!”
“那也得劳逸结合嘛!工作再忙,也得让位给夫妻团圆啊!”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还是盯着我,我只得笑着说:“那可太好了,我们夫妻就没有天南地北的感觉了!还是我小老婆会安排!”
她立刻又不干了:“什么小老婆?说出来多难听,你不会说小爱人啊?就是说老婆,也不能分什么大呀小呀的,你就叫英儿、红儿不行吗?你那话怎么给我的感觉是你的小妾呀?告诉你,我们姊妹虽然多,但可都是平等的!”她的大眼睛扑闪着,紧盯着我,我知道,她怕我不高兴。
我脸一绷说:“那不行,怎么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你得管她们都叫姐,包括我的英儿!”
她笑了:“那没人反对!”
我继续说:“在家里,凤儿还真就是你们的大姐,你们都得尊重她,她是我后宫的领袖!”
她点了点头:“那也是应该的!她人品好,能力强,又是你的姐姐夫人,我们当然得尊重了!”说完笑道:“走吧,既然我自己愿意钻进这个家,我就什么都认了!反正只要你天天搂着我就成!”
她是开着车来的,原来她在这里已建了个办事处,有个自己的小楼,我们来只是看看货物,定定数量。
我说:“这其实也没必要,你就开个单子,让他们进货就是了,得选个大仓库,每天把菜进到库里,我如数给你发到你的库里,剩下的乱七八糟的破账你们自己去处理,我可不管那事儿。”
她笑了:“你打算一天给我进一次货?”
我把手一摊:“不进也不行啊,你天天进我被窝,天天磨叨我,不进货行吗?还不得把耳朵磨出糨子来?再说,菜还是越新鲜越好,也省得你出现损耗啊!”
她开着车,想了半天才说:“我想了半天,这么处理还是不行,我批发量太大,过海关的量又太小,会引起俄罗斯注意的,我看还是在俄罗斯建个蔬菜基地,不是一个,是几个,蔬菜出现的差就往基地那里算,反正俄罗斯也不收蔬菜基地的税,他们没个数!”
我点了点头:“那就稳妥些了,不过在黑河过海关的蔬菜数量也不能太少了,你还是掌握个适度为宜!”
她的下属,为我们开了个小型的欢迎会,我和红儿这次来了个半醉的酒醉的探戈,跳得干净利索,我们俩也如痴如醉,跳得情意绵绵,把看热闹的英儿都惹得眼红了,她也非得和我来了一场。她是红儿在饭前逼我给接来的,红儿说:“虽然我是你的女人了,但不是今天,你还是和英儿姐先渡鹊桥吧,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现在是见习期!”我只好让峨冠老人到黑河把英儿给接来了。
英儿和我边跳边轻声说:“你那大家伙是不是让她看见了?”
我脸一红,点了点头。她笑了:“她现在是让那大东西给吓住了,想吃,怕烫着,你得让她克服恐惧心理才行,今天晚间,就让她这见习夫人陪在旁边吧!”
我也笑了:“不能吧,她可是位极泼辣、极刚强的女人啊,怎么会怕夫妻间的事儿呐?”
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你不知道你那东西多吓人啊?我让你把孩子都塞进来了,在伊尔库茨克看见那东西,还吓得心直颤呐,没尝到它的滋味,谁知道它能不能把人家那里胀破了呀?女人那里是娇嫩的,平时碰一下都疼的钻心,放那大无赖进去,啥滋味谁知道啊?”
英儿有武功底子,跳起来少一些娇媚婉约,多一些英武大气,也颇有特点,同样受到了大家的鼓励,一连跳了三场,她才恋恋不舍地把我交到了红儿手里,但嘴里还说:“今天没尽性,哪天咱们来个大马金刀的,我就不信,这探戈非得像你们俩跳的,缠缠绵绵的,酸倒牙了!”
红儿也笑道:“跳舞又不是你比武,干什么弄的火药味那么足,一跳起来像鬼子进村似的,我都让你给弄的快得神经病了,总担心什么时候你踩上八路军的地雷!”
说得英儿咯咯笑了起来:“看来这舞还真得就小天我们俩时跳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看的入了迷。跟我这些日子,她年轻了不少,也艳丽了不少,这次过来,红儿给大家介绍时就说是她的姐姐,现在也确实就是她的姐姐了,怎么看去,也就是二十七八的女人。我轻轻地说:“英儿年轻了不少!”
英儿笑道:“我自己也感觉到了,连皮肤都细嫩了许多,看来小天那东西是最好的美容药了!我看了你的一帮女人,怎么看也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你说雨萌年岁大,我根本看不出来,你说琴妮和雯儿小,我也没看出来,我们的年岁,在你这里,都给找平衡了!”
正说着,舞厅的门呼的被推开了,像卷来一阵旋风,我被一个人给紧紧地搂住了……
第四卷 纵横 第196章 救个美眉是个贼
我愣了一下,感到了搂我那人的胸前的柔软,闻到了醉人的香气,低头看去,才发现搂我的竟是位美得冒泡的年轻女人。
我刚要说话,那女人竟哭着说:“大哥,救救我吧,他们要祸害我,我还是女儿身啊!”
她的话刚说完,门呼地又开了,门口站着三个彪型大汉,手里都拎着根儿垒球棒子,横眉立目地瞪着我。
紧跟着,从门外进来一个一米六十许的小个子,大脸小眼睛,站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卡巴眼睛,半天才迈着八字步,走到三个大汉的前面,嗑嗑巴巴地说:“你小——子脑——瓜顶上插——鸡毛,好大——个掸(胆)子,爷的女——人……你…你…你也敢…动?”
英儿什么也没说,往我面前一站,抱着膀,看着那四个人。
红儿拽起那搂我的女人胳膊说:“这位大姐,有什么话好说,你别搂着我男人啊!”
那女人这才松开手,抱着红儿大哭起来:“大姐,人家下了班,在路上碰见他们,追着人家就撵,非要我陪他睡觉!”
那小个子张口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是爷花三万买来的,不跟爷——睡,爷的钱——谁给赔?”
红儿问女人:“你收他的钱了?”
那女人哭着说:“你讹人!人家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混蛋,谁收你的钱了?人家在泰丰茶馆上班,只是给客人端茶倒水,什么时候收钱陪宿了?你埋汰人!”
那小子一边伸手挽着两只袖子,一面骂道:“这臊…娘们儿,刚才还在爷…的怀里撒…娇骗…钱呐,钱一到手转眼…就不认…账了,不行,爷的钱不能白…花,还钱!三万!”
女人哭着说:“你们看看,我这浑身哪能放钱,那三万也不是个小数儿,我放得下吗?”
那小子又嗑嗑巴巴地说:“不,不,不是钱,是爷——花三万买的一颗钻…石戒指!塞你那里头了,不信你让爷摸摸!”
他的话刚说完,啪,一个大嘴巴子煽的他转了个磨磨。肯定是英儿出的手,不过现在她还是抱着肩膀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看不出是她出的手。
好快的身手,好干净的脚步!壮哉英儿!
三个大汉愣住了,呆呆地在屋里寻找着打他们主子的人,没发现什么人能动手,可那清脆的大嘴巴子声犹震耳,他们不相信没人打人!而且他的主子的半拉脸明显的红肿起来了,那上面清晰地留着五个手指印。
那挨打的主捂着半边脸,两个小绿豆眼骨碌碌乱转,寻找那个打他的人:“谁打的,妈的,敢下手打爷,不敢伸头,当什么缩头乌龟?滚出来,看大爷……”话没说完,啪,另半拉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小子刚才那脸只肿了半拉,脸歪歪斜斜的,这回终于找平衡了,发面馒头似的,全都红肿起来,而且嘴角已经开始淌出一丝血线,壮观得很!
这下子他也终于发现了打他的人了,他万万没想到,竟是那个美得让人眼晕的女人下的手。他刚要再喊,噗,两颗大牙掉了下来,他吐了一地血水,叫嚷道:“还等什么,把她给我架走,今天晚上就拿她顶缸了!敢打爷,你就拿青春赔爷吧!”
那三个大汉急忙举着垒球棒子冲了上前。我不放心,刚要上前帮助英儿,红儿拿脚勾了我一下,轻轻地说:“几个小蟊虫,英姐就收拾了,不用你出手啊!”
我乐得看看英儿的身手,站在那里看着那三个大汉走马灯似的被英儿耍得团团转,三个垒球杆儿,已经有一对半跑到英儿手里了。那三个人现在是走,走不了,英儿手里的垒球杆时不时把离着远一点的主往里赶一下,那主立刻听话的钻进圈子里继续推磨。
啪啪啪,英儿在那撅着手里的垒球棒杆,她像撅小冰棍杆似的,两只小手一动,一段木杆撅了下来,顺手一扔,打在一个大汉的腿上,那大汉吧唧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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