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
我们当大姐大了!不是那写在条款上的大姐大,而是真正的大姐大!你瞪什么眼睛,今天主持人是我,是三位姐姐授权的,虽然你是大姐大,但没真正变成我们的大姐大之前,你也得听我的安排!你别躲闪,也别矫情,春节之后,天雨该起飞了,该聚集起我们全家的力量向前飞腾了!这里就不能少了我们的大姐的力量,更不能少了大姐这后宫之首!好了,别的不说了,下面是第6个服装表演节目,华家五大美夫人内衣模特表演现在开始!”
说著指挥人把乐器和饭菜都撤走了。大厅里只剩下我们六个人。
雨凤的小脸现在已经真的成了一朵盛开的红月季,她忸怩地几次想走,但都被欣雨和春雨笑嘻嘻地给挡住了,而且小丫头还搂著她的脖子说了一通悄悄话,气得她直掐小丫头的屁股,但她终于还是被应(硬)邀留下了。
哇,最亮眼的节目在这里藏著呐,这小丫头,真是个人物,剥茧抽丝,疾缓有序,一步步把雨凤给逼到无路可退,不得不就范的地步,真有她的!妈的,今天该给她发个大奖了,我真想搂著她好好亲一下!要不是她爸爸那条束缚,就地把她杀了,批发给她个儿子都应该!
几个和我有肌肤之缘的女人自是没什么异议,雨宁和我虽然尚没有合体之缘,但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不在乎结合的一朝一夕,更不在乎在我面前显山露水。惟有雨凤大脑里还有几丝清明,她连连摆手拒绝道:“胡闹,这赤身露体的,成何体统?小蹄子竟出花花点子,我该走了,这个年过的够疯的了,我可不再跟你小丫头胡闹了!告诉你,我可是凌氏集团的人,是你们的客人,看你们谁敢对我非礼!”
小丫头笑得拍手打掌了:“人家那霸王帖上说好的是家宴,你怎么还来了?现在你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嘴头子一摩挲就成了客人了?你说说你是什么客人?刚才送客人走时,你怎么不跟著走啊,怎么还参加了我们的家庭音乐会了?现在说是客人了,晚了,跟我们往下走吧,好大姐,我们今天的一切节目可是为你安排的,别给扫了兴,更别给搅了局!来吧,换衣服去,这可是没商量余地的事儿!”
雨凤气得大叫:“华小天,你不管管你的女人了,她们要绑架我了!”
我笑了笑,把头一扭说:“后宫你为大,你都管不了,我能怎么样,我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气得她骂道:“好你个华小天,几天没见你长能耐了,连大姐也敢欺负了,小心我回去就撤资,让你的天雨上不上,下不下!”
我往沙发上一倒,手背到脑后,把眼睛一闭说:“反正你也是家庭的一员,你愿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一切看你的了,我现在有点累,得眯一觉了!”
气得她扭头就想走,但她的胳膊却被小丫头拽得死死的:“大姐啊,你不知道什么叫既来之则安之啊?什么叫安你还没弄明白吧?小妹妹今天就把这个安给你讲明白了,让你安得彻底,安得心甘情愿!”说著,她和欣雨俩人连拉带拽把雨凤给架走了。
我的心里好高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哈,莺莺燕燕,燕瘦环肥,一起展露出来,那肯定是美不胜收了!哈哈,当众多美女的老公的感觉真好!
我在那还做著欣赏美体表演的美梦,突然哗地一下,一盆凉水浇顶而来。浇了我个劈头盖脸,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呐,哗,又一盆水,灌顶而下,我彻底成了落汤鸡,浑身直滴达水。丫的,造反了,谁没事儿泼水干什么呀?虽然这屋里空调效果好一点儿,没有冷热的感觉,可也不能弄得穿个湿衣湿裤啊?这不是找病吗?我刚要往卧室跑,这才发现坏了,我的女人反了,一人拿著一盆水,追撵著大战起来。满屋子飞水,而集中打击的目标竟是我!
战斗打的极其混乱,根本就没有战线,没有敌友,五个女人已经都变成了三点式的装备,而且湿得一塌糊涂,个个披头散发,浑身水淋淋的,山水风情都显露出来了,全没了女儿的文静雅致。现在最倒霉的就是我了,她们不论谁都把我当成了挡箭牌,我是一盆接一盆地醍醐灌顶,气得我几步就蹿进卫生间里,刚把湿衣湿裤扒下来,还没等擦洗,连裤头都没穿上,哗哗哗一盆又一盆水就浇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妈的,女人惯不得,三天不打上房拆瓦,躲到浴室里都不安全了,这还了得,总不能让你们任意而为吧?我泼水打不过你,杀还杀不了你了?顶烟上,抓谁杀谁!我被浇得一塌糊涂,但还是摆出一付老鹰抓小鸡的架子,张开胳膊向前乱摸……
噗,又是一盆水,打得我眼睛睁不开,嘴里也飞进不少水,呛得我直忉气,但老鹰还是比小鸡厉害,噗,一个小鸡就迎面撞进了我的怀里。好啊,我让你疯!我一伸手就扯下了她的小裤子,把她往怀里一搂,身子一挺,噗,我愣住了,那一声尖叫是雨凤的,真的是雨凤的……
雨凤,我的姐姐,我怎么错杀你了呀?这祸可惹大了!
第三卷 雄起 第139章 我的连环计
我呆愣住了,不知道是松开手里的玉人,还是抱紧……
雨凤僵住了,低头看著她那汉白玉似的腿上渐渐流下的那丝血线,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悲哀……
四个疯女人却一齐乐了,直乐得四个人有两对坐在了地上,拍著地上的水不停地傻笑。
“死蹄子,是你把我推进小天怀里的?”雨凤气得对雨宁骂道。
小丫头得意地点了点头,突然大喊起来:“万岁,大功告成,今天的一切按原计划圆满实现!我们的大姐大进门了!”雨宁兴奋地和三个疯婆子对著掌。
欣雨笑道:“大姐,你就认命吧,这可都是小丫头设计好的逼大姐回家的连环计!她说了,我们家的女人到齐了,掌印的大姐再不归位,后宫就该乱套了,大色鬼华小天就该给我们弄回来一大帮姐妹了!没办法,今天一步步就是为你设计的,谁叫你来的,打你一进门,我们就没想让你离开这个家!”
丫的,这不是对我的极大的侮辱吗?我什么时候成了大色鬼了?
春雨笑著说:“得了,剩下的梦你们自己圆吧,我们得收拾屋子去了,满屋的水,太不雅观了!”
四个人连爬带滚地跑了,留下一串笑声……
我尴尬地搂著雨凤,她扑哧一声笑了:“死样儿,便宜你了,你还愣著干什么,还不把我抱床上去……”
尽管我刻意地温柔,雨凤还是不胜征伐,尖叫连连,但她的胳膊和腿却把我缠得紧紧的,似乎惟恐我跑了;脸上荡著的春意也越来越浓,似是品尝著个中的滋味。
几经风雨,我才把激情和温存一起深植进雨凤的身体里,她轻舒了一口气,低吟似地说:“我寻思你不情愿给我雨露呐,可累死我了,怪不得这么多女人还都不忌妒,原来你够抠门的呀!”
我嗫嚅地说:“这是我练那功夫练的,轻易不泄身,大家也都习惯了!”
她笑了:“当然得习惯了,自己男人的臭毛病,不习惯也不行啊!”
我紧搂著姐姐肉乎乎的身体,低声问:“没生她们的气啊?”
她掐了我一把:“你寻思我傻呀,就那么好进她们的套里啊,我知道,到现在这份儿上,我该和你合体了,但那遮羞布总得撕开吧?我发现几个妹妹有意让我进门,我不顺著怎么办,这可是借坡下驴的好机会啊!再说了,姊妹对我都这么好,我再生气,还懂不懂人事了?”
我汗,核著就是我这个笨蛋不明白连环计啊?
“雨宁是不是还没进门啊?”她往我怀里委了委问道。
“她向她父亲保证在她生日前不破身,还差三四个月了,我想原了她的誓言!”
“那最好了!天雨和凌氏都要发展,我只能坐在凌氏,天雨交给西门姐俩就可以了,我和欣雨接触了几次,她的能力很强,是个挑大梁的材料,有春雨辅佐她,应该没问题的。你说的成立杭州集团的事儿也要加快,雨萌和金厦集团分手的事儿越快解决越好。现在陈一龙已经山穷水尽了,他们在期货上所能调动的资金也就四、五个亿了,如果雨萌再逼他一步,应该不交钱和少交钱都可以把那个海运公司拿下来!”
她这一说,我倒笑了:“好,我们联合出击,也许可以帮你打个大胜仗呐!”说著我的雄风又起,刚要往凤姐身上爬,被她打了一巴掌:“得了,华家这个大姐,我当定了,床上的事儿,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你还是找她们几个去研究吧,你把我这靶子画成了句号就可以了,别太贪了!我困了,搂著我好好睡一觉吧,从那天在井里以后,你就没搂人家睡过一次觉,今天该补上了!”
我赧然了,把她搂进怀里,抚摸著她的胜雪的柔肌玉肤,闭上了眼睛……
醒来,从大落地窗的缝隙透进来的明晃晃的阳光照得眼睛金光闪闪的,半天才适应了那强光,我紧了紧胳膊,雨凤娇吟了一声,我这才看见,她瞪著美丽的大眼睛正在一眨不眨地看著我。见我睁开了眼睛,她笑道:“遂你的意了吧,那次把人家的前胸捏得又青又紫的,还让欣雨给看见了,你说说,多让人下不来台,臭野牛,就不给人家留点面子!”
我的手轻轻地揉捏著她的雪峰,嘴里问:“这样摸可以吧?”
她打了我一巴掌:“摸都摸了,还问,调皮!”
我只揉捏了几下,她就鼻息粗重地轻吟起来,小屁股也开始不停地扭动,半天才说:“别捏了,我受不了啦,这滋味怎么这么钻心啊,还是起来吧,我现在可经不住你这野牛的驰骋,你还是让我好好养几天再说吧,咱们六个人的婚姻怎么办,也得拿个大主意了,别委屈了哪位姊妹!”
我把我的想法和她说了,她笑了笑说:“也行,其实你把众姐妹都委屈了,就是便宜你这个大野牛了!”
早饭是五个女人集体忙的,其实就是小粥小菜,但五个人都不想享现成的,就都挤进了厨房。
我本来也想进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胸里气闷非常,而且浑身直冒冷汗,头也晕晕的,似要摔倒。
我在那静坐了半天,那劲儿才过去,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有病了,真得到医院去看看。
吃完饭,送走了凤姐一行人,我和老何、欣雨开了个小会。还没到上海,欣雨就交给老何一个任务,就是及时掌握各方面的情况,为天雨集团服务。现在老何的人已经基本成了体系。我说:“这支队伍现在看来越来越重要了,我看干脆就把队伍扩大一下,叫天雨策划部,老何就当这个主任好了,策划部既有大面上人人知道的企业策划部分,也有调查了解各方动态部分,前一部分老何不擅长,但我发现老何的夫人小燕挺在行,就让她抓那部分吧,后一部分就得老何你自己亲自抓了!”
老何点了点头说:“调查的事儿,我当然得自己亲自抓了,我们的对手都相当狡猾,弄不好容易出事儿,我不放心,就得自己动手!怎么,华董是不是又有新的任务?我猜猜看,嗯,应该是陈一龙资金方面的问题,夫人想收钱,不知道他有没有?”
我笑了:“老何是越来越厉害了,知道分析形势了!你就把他的几个大账户给我查出来,特别是现在他炒期货的账户,一个不能落下,我就是想要他那个上亿元的账户!”
欣雨不明白我肚子里揣的什么主意,她小声说:“雨萌想要那四个亿,就怕他死也不会给的呀!”
我笑了:“那我们就来个连环计,逼著他给!”
“什么连环计?”
“明天起诉金厦集团,跟他要那四个亿!”我说。
欣雨摇了摇头:“不是早就起诉了吗?法院已经调解几次了,今天又提,还能有什么新花样儿啊?不管怎么说,想跟陈一龙要钱,比与虎谋皮都难,他现在恐怕顶多有四个亿流动资金了,给了你,他炒期货就得全面崩盘……”她话音一滞,眼睛一亮,打了我一拳,咯咯笑道:“贼小天,鬼点子就是多,好,打官司要钱去!”
这女人太聪明了,只一点就全明白了,但愿陈一龙不是她,要不然我可就只剩下败北一条路了!
我笑著说:“我们一要准备打官司,但不能打骡子惊马,得明确跟陈一龙说清楚,不是不要船队,是拿不出钱了,而且我们要表现出对船队的特别兴趣,派人去调查和了解船队,让陈一龙看出,我们只是想少给他几吊钱,没别的想法;第二,立刻电邀东北和山东十五家浸油大厂领导来沪过春节,一切费用由我们负担!但让他们按时价,给我备下十五万吨豆粕;三要马上做好法官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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