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盛宠之鬼眼萌妻 作者:等白(潇湘vip2015-04-13完结)
二楼窗口,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夜福手心冒出了虚汗。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主子虐人虐得如此不怕脏不怕累不讲究一刀结果对方的效率,这分明就是抓着正好撞到了枪口上的人来泄愤!
夜福一边庆幸这怪物出现的正是时候,一边担心主子如此暴走下去会不会失控。正想着,就见那被拉的老长的舌头终于一下扯断了,那痛苦呜咽犹如呕吐的怪物擦着地面飞出十来米,一下撞断了后院一颗大枣树。
昼焰行扬手扔了手里的碎肉,血污半染的脸微微仰起,带出不屑:“这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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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白得意状:嗯哼,今天出的这个怪啊,白参考的是日本妖怪传说里面一个叫做百目鬼的妖怪哦~据说是一个全身长满眼睛的妹纸,所以有介于此,白决定将新怪物命名千口怪!嘿嘿嘿,有木有很霸气~
众:……泥垢了。
☆、017 血染誓言
最后,当浑身是血被虐成了一团红肉的怪物一下飞过二楼窗口被直接扔下了悬崖,夜福擦了擦手心的汗,远远望着主子那深了几许的眸光,心道不好。
主子目前的状况明显是在失控边缘,安抚主子的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他现在出去找就等于要把阿零单独留下,他能安心离开吗?
夜福心里盘算着,飞快往楼下奔去,他想先确认一下主子的情况再做决定。却是刚跑到二楼楼梯口,忽然撞见浑身是血的主子正一脸阴沉的站在一楼楼梯拐角处,一双斜往上看的眸子里泛起血色,让人肝胆俱颤。
夜福调整好情绪:“殿下,您先回房休息,属下出去…”
话刚说了一半,昼焰行忽然往上走了两步,那直勾勾望上来的眼神让夜福心里一阵发怵,顿了顿刚要继续说,忽见主子微微咧嘴笑了一下:“阿零呢?”
很轻的声音,配着那沾满血污淡淡而笑的脸显出了几分诡异。夜福心头惊了惊,努力维持镇定:“启禀殿下,阿零已经睡了…属下这就出去给殿下找血,殿下您…”
昼焰行却一挥手打断了夜福的话,几步走到他身前微微俯身,笑得良善:“把阿零给本座带来,快去。”
夜福默默低头,又默默抬头,看着主子脸上无害的笑容听着主子口中轻快的语气,全身却没有一刻像此刻这般冰冷入骨。
主子暴走的时候喜喝人血,他这时候要见阿零,岂不是?!
——殿下,请您一定不要一时冲动做出会后悔的事!
夜福很想这么说,只是望着那双金中带红杀意满满的眸子,却是喉头干涩,发不出一点声音。
直到主子越过他上了三楼,带着浓浓的血腥气消失在了黑暗中,夜福还是没能开口,错过了求情的机会。
——
牵着娃娃的手站在三楼卧室门口,夜福迟迟无法推门而入。
小阿零乖乖的站在他身旁,还没睡醒的小脸上显出几分迷茫。她是如此的信任他,什么理由都不用就可以乖乖跟着他去任何地方,可他却是要带着她往火坑里跳!
只是主子的命令无人敢违逆,主子的可怕,夜福绝不想亲身体会!
鬼使神差的,只是那一瞬的冲动,夜福忽然一把打开门将阿零往门后的黑暗里推了一把。孩子踉跄两步进了屋,那镶金雕花的大门顷刻关上,夜福头脑一麻心生悔意,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门关上,再也没了回旋的余地。
阿零被倏然的黑暗吓了一跳,下意识转身往回跑,一头撞在冰冷的大门上。屋子里的气温异常低,孩子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忽听身后响起一道凉凉的声线——
——过来。
阿零抓着门把手颤抖着回头,在一片黑暗中,只看清了一双闪着幽光的眼睛,一双,如同深夜伏击猎物的猛兽所拥有的,嗜血的金瞳。
她摇头,死命扒在门上。
昼焰行的嘴角划过一道冰凉笑意。
“不要让本座再说一次。”
那样的笑容,代表的并不是愉悦。相反,如若阿零此刻除了那双金瞳还能看清这个笑容,她一定死也不敢往前迈上一步。最后,直到违逆主子的恐惧战胜了不敢靠近危险的恐惧,阿零终于怯生生的,朝着主子一步步走了过去。
“上来。”轻淡的声音下了第二道命令。
阿零费了好大劲才爬上那张大床,同样的房间,同一张床,同样的一个雷雨夜,只是今晚带给她的感觉不是安心,而是,无尽的恐慌。
阿零死死拽着身下冰凉的被面,感觉身边的人靠近,很近很近,然后,微湿冰凉的指尖触上了她的脸。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亲近,却不是她想象中的感觉。
脸上,那如同毒蛇般冰冷腻滑的触感轻抚过她的肌肤,你是谁?她听见主子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问。
“阿…阿零…”她努力了很久,终于颤抖着说出口。
“不对…”阿零感觉主子笑了下,冰凉的气息缠绕在她耳畔,“再给你一次机会…阿零,你是谁?”
阿零,你是谁?
她是谁?她就是阿零啊,她是,主子的阿零啊…
这样一个问题,对于五岁的孩子来说实在太费劲,阿零想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轻声开口:“…昼零…?我是…昼零…”
“对了!你是,昼零呀~”她终于从主子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愉悦。
这一刻,她不知怎的突然也想跟着笑,只是那僵硬了太久的肌肉只能勉强扯出一个弧,看着一点也不可爱。
昼零,昼零,主子还在轻声念着她的名字,一声声,似要咀嚼细腻了咽下肚去。很久之后,她才感觉那只搭在自己脸上的手缓缓移到了她的后脑勺,下一刻主子居然倾身过来,将她半抱在了怀里。
——阿零,以吾之姓,冠汝之名,你是昼零,你是本座的东西,永远都是,对不对?
奇异低哑的声线就像是有实体一般,一下窜入了阿零小小的耳朵。那样的感觉说实话很不好,阴冷湿滑得厉害,就像耳朵里钻进了一条冰凉的小蛇。
阿零吓得一颤,心中却挣扎着叫自己不许躲,这是主子多日来难得的亲近,她不能躲,她必须要表现得好好的让主子高兴。
——对…
孩子软糯微颤的声音在心口处响起,说话的时候,那小小的胸腔深处似乎都传来了震动,一鼓一鼓的,就像在无声昭示着她的忠心和虔诚。
很好,昼焰行勾唇轻笑一声,下一刻,倏然偏头,狠狠咬上了孩子肩头稚嫩的皮肉。
手心下的身体传来一阵抽搐,被他触到的地方几乎顷刻就溢出了甜腥的液体。
阿零,她一定没有想到他会咬她吧,此时此刻,她一定很后悔也很害怕——不过啊小阿零,你是本座的东西,永远都是…刚刚,可是你亲口答应了本座的…
肩上的那道伤口,咬得很深很深,没有尖牙全凭撕咬出来的伤口狰狞可怖痛彻心扉!人在痛到极致的时候,原来是会痛到无法发声的,阿零像一条溺水的鱼一般微张着小嘴仰起煞白的脸,乌黑的大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一片黑暗。那缠绕在她身上的手臂越来越紧,像一条快要勒死她的大蛇。
主子的身上好冷很冷啊,那蚀骨的阴寒过到了她身上,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因为太冷而颤抖起来。
昏迷的前一刻,阿零晕乎乎的在心里厌弃自己。
如果,她的身体能再热一点那该多好…
如果,她能让主子抱着她的时候再暖和一点,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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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大人又作了啊又作了…
就瓦加魔王大人阴冷的气质,情话说出来都像鬼话啊有木有~
PS今天特殊情况早上发文了,明天时间会恢复到老时间11:55~
☆、018 算得了什么
那一晚之后,阿零昏迷了三天三夜,在第三天晚上发起了高烧。
夜福守在阿零床边已是三夜没阖眼,孩子肩上的伤口早已用灵力修复,只余下了浅浅的疤痕,只是发热这样的症状他治不了,听说年幼的孩子高烧危险,他立马给昼家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这几天,他除了安排主子的饮食起居之外就一直守在阿零的房间,主子似乎也是有意回避着他,每天都在公司忙到深夜才回来。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那一晚的事,夜福心里清楚,自己怨主子,却更怨他自己。
那一夜,他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还是把阿零推了出去,这样的他龌龊不堪,根本没有资格去责备主子对阿零的伤害。
夜福拿着冰毛巾帮娃娃擦拭降温,娃娃的小脸烧得红红的,偶尔轻喃几句,听不清在说什么。他一边期盼着阿零能快点康复醒过来,一边又矛盾的期望阿零不要那么快醒,他们做了那么伤害她的事,如果她醒了害怕他们,不原谅他们,那该怎么办?
昼家的家庭医生王医师今夜无法出诊,派了他的学生上山看病。夜福盯着门口干练自信的年轻女人看了片刻,非常不情愿的把人请了进来。
昼家不欢迎女人,这并不是秘密。
几年来,虽然和昼家大少传出过绯闻的女人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个能坚持到维持一段稳定的恋爱关系。世人都清楚,昼家大少再爱玩将来娶的也只会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一般的女人,怎么可能入得了昼家老太太的眼?
一句门当户对也许已经让不少普通的女孩儿望而却步,但是她赵丽却不会,因为她并不是普通的女人!
赵丽嘴角含笑,迈着自信的步伐跟在佣人身后走在古宅的回廊里,姿态犹如一个女王在巡视自己未来的疆土。她对这个发烧的孩子没什么兴趣,只是感谢她成为了她等候多时的突破口。
赵丽给孩子注射了点滴,非常专业的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留下儿童服用的药剂之后便准备离开。
她很清楚,第一印象往往是最重要的,即便只是面对一个佣人也不能掉以轻心。要知道,再坚固的堡垒也是由一块块砖头搭建而成的,有时候即便只是敲碎了一块砖,也能让久攻不下的堡垒不再坚不可摧。
夜福见女医生没什么多余的举动,渐渐放弃了明天换一个男医生的打算。送医生到一楼大厅时正巧遇上了下班回来的主子,夜福犹豫了片刻,还是把阿零发烧的事情说了,昼焰行听后应了一声,面无表情的上了楼。
夜福送走了医生回到阿零的房间,没有见到期望中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他原以为主子近日即便忙得再晚也会回宅子来是因为担心阿零,看来,是他多心了…
——
又是一夜不眠不休的守候,天微微亮时阿零的烧已经退了下去,人看着也舒服了不少。夜福松了口气,想到医生吩咐病人退烧之后要喝点清淡的粥,夜福起身去了厨房。
回来的时候,却意外看见床边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一身黑色的西装,配上深色系的领带和白色衬衣,主子在白天向来穿得简约又正式,看来是准备去公司。
熹微的晨光从轻薄的纱帘外透进来,柔和了男子细软的黑发,他微微垂头望着床上睡颜安稳的小姑娘,片刻之后,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一个简单动作,没有多余情绪的侧颜,站在门外的夜福却看愣了神。他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一向寡淡的主子对旁人表现出关心了?他记得她在发烧,也没有嫌弃她沾着汗水的额头,也许阿零在主子心中的份量,远比他以为的要重要。
探过温度之后,昼焰行很平静的收回手,转身向门口走来。那一刻,即便目光和夜福对上的一霎,他依旧神色淡然,步子都没停顿一下,越过他便要离开。
“…殿下…!”
夜福忽然开口,只觉今天自己真是魔障了,居然觉得堵在胸口的这些话非说不可!
“殿下,夜福希望殿下以后不要再做出伤害阿零的事,阿零…阿零是可以陪伴殿下的存在,是真心对殿下的人,请殿下一定要相信夜福!”
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自责,也许是因为方才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主子身上寂寞和沉静的情绪太盛,他突然急切的想要改变现状,让小阿零的温暖去抚慰主子万年来的孤寂,如果是阿零的话,说不定可以…不,一定可以的!
昼焰行没有回头,欣长的背影立于一室晨光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默默注视着前方硬冷如山的背影,夜福咬牙跪地:“殿下,夜福陪伴殿下多年,殿下已经独自一人太久,如若殿下能够接受阿零,如若殿下能够过得开心…这样,这样想必清衡殿下也一定会高兴的!”
话出口的那一刻,夜福只觉自己就像立下了必死的决心。说出了这样的话,不是死谏又是什么?他居然连清衡殿下的名讳都敢提出来,这不是作死又是什么?
昼焰行终于回过头来,青黑如玉的一双眸子淡淡望上夜福激动而忠诚的脸庞,眉目间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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