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大唐
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其实那实在是有些执愚了!你快渴死的时候,有水喝就该偷笑了,哪还能管那是不是盗泉之水,那更和人的品德节操联系不上,你快饿死的时候,有人能施舍你食物,你要是推三阻四,那不是傻子吗?其实这都是同一个道理!关键就是我们要保持一颗平常之心,有女取暖而不起淫亵之意,这就足够了!禅宗也不会教你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鬼话!你若是不接受而闪避,那便是心有杂念,也便俗了,这样就失去了平常之心、自然之性,进入了歧路,正所谓:无心就是道,有心就入魔!“
看着师妃暄入神的神情,我接着说道:“而现在有些佛家的高僧却是一味的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纵容去怂恿,更是妄图去求涅磐、证菩提可见是多么的荒谬。达摩祖师教我们莫要做作,世上原无生死可怖,亦无涅磐可得,更无菩提可证!你要是去证菩提,就被证菩提之心抓住了,也就得不到自由,你若是去求涅磐,便被求涅磐之心抓住了,也得不到自由。求涅磐、证菩提本来是为了超越现世,结果反而被现世的追求所束缚,因此在禅宗看来,只有无事之心,平常之心,才是真正的禅境,正如天皇所说:任性逍遥,随缘放旷,但尽凡心,无别圣解。因此禅宗中人最忌违反自然之道,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的意动强行的灌输给他人,这样一来自己心中的那颗平常心也就不再平常,更不自然,更不要说什么跳出三界,超脱终生,追求天道了?”
以师妃暄的聪明慧智怎会听不出我是在借回答禅理之机暗慈航静斋枉自尊大,意图将自己的思想强加给他人,通过假造声势来达到目的而不是通过自己的真正实力取得的。师妃暄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似有所悟又似在故意的回避,但是很快的,她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而我则是心中一叹,直到我这番话虽然已经打动了她,但是却没有撼动慈航静斋在她心中的地位。
师妃暄的笑容依据灿烂,但是看在我的眼中却是有些虚伪,不,其中还有一些他人所不能探之的痛苦。只听她轻声道:“多谢天笑刚才对禅心精彩的诠释,使得妃暄受益无穷。妃暄还有一是不明,呵呵,天笑不要误会,妃暄不会再问有关禅心的问题了。”
我也同样微笑的看着她,淡淡的说道:“妃暄请问便是,在下有问必答。”
师妃暄神色一黯,因为她从我的笑容再也感觉不到了我刚刚流露的那种热情,反而感到了一丝凉意,侧过脸,不敢直视我的目光,轻声的问道:“记得妃暄上次问天笑如何治国的问题吗?天笑回答妃暄的是‘以仁义作剑柄,用刑法作剑身’,妃暄不甚理解,希望天笑能够当面解答。”
我笑了笑道:“刚刚妃暄问了我一个大问题,呵呵,所谓礼尚往来,我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也想问妃暄一个问题。”
师妃暄微微一愣,没想到我会要求问她一个问题,旋即笑着应道:“当然好了,天笑回答的如此富有哲理,想来这个问题也必定是发人深省。”
我道:“太史公读《孟子》,至梁惠王问,何以利吾国,不觉置卷长叹!利,诚乱之始也。故夫子罕言利,常防其原也。取利不公则法乱,以欺取利则事乱,事乱则人争不平,法乱则民怨不服,其悖戾斗诤,不顾死亡者,自此发矣。慈航静斋既然有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当如何做呢?呵呵,妃暄也有三个选择:尊仁义、均贫富和制王权。”
师妃暄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更是公然的将慈航静斋牵涉到其中,满脸的凝重但是却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是‘尊仁义’”
我摇了摇头,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心中叹道慈航静斋的那种假仁假义的腐朽与妄自尊大的做作已经像种子一般的埋入了师妃暄的头脑中,才会使得她如此慧智之人依旧执着于儒教的“仁义”。
想到这里,口中叹声道:“我们从老祖宗那时起就开始尊仁义,至今已经尊了几百年,可是还有恃利相欺、伤风败教之人,而且为数不少,可见只要君权存在,这利益之争便会永远存在,这也是人性中贪婪一面的集中表现,单靠仁义的教化对某些人来说显然是对牛弹琴,那也是不现实的!而均贫富也实在过于空想,这世上绝对的平等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这也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想罢了!永远无法做到。我觉得还是制王权最为重要,只要君主的权力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他的私欲就必然受到合理的控制,不会大兴土木,滥造宫殿,扩大后宫,搜刮民脂民膏,那样人民的生活就会比较平稳,不再受暴政苛求,这利益之争也可减少很多,也有利于国家的平稳,若是能做到这一点,就不会出现像隋炀帝这样昏庸无道的君王了。”
师妃暄听后,脸上露出了惊骇欲绝的神色,现在这个年代正趋于封建君主专制的顶峰,制王权是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她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才会惊诧的望着我。但是我却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她内心深处的一丝撼动,也可以说是“仁义”根基的一点破绽与是忙趁热打铁道:“这也是我此前所以那样回答妃暄的原因了。仁义道德无论在任何时代都是一切律法背后的基础,但是他并不能用做治国的根本,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妃暄这样超脱物外,每一个人心中都会有这个‘利’字,只不过是看重的程度不同而已。同时每一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的利益的权利,但是却不能滥用这个权利,因此就需要有一把剑时时刻刻的悬在他的头顶警示着他,约束着他。这个‘他’则指的是所有的人,自然也包括君王本身。
律法就是一柄锋利的宝剑,人则是挥剑之人。宝剑摆在这里任何人都有权利去会动它,只要有人触及了宝剑的挥动范围,不管是谁,都会被它所伤。这样就达到了制王权的基本要求,当君王意识到自己的头上也是时时刻刻都悬着一柄利剑时,他就不会再枉自决断,随意的骄奢淫逸,因为他要却保自己没有触及宝剑的挥动范围才不会受到伤害。“
师妃暄的眼神闪烁着有些怪异,但是却十分耀眼的异彩,深深的陷入沉思之中,看了看眼前的丽人,我轻轻的道了句:“妃暄还是自己静下心来,抛开所有的束缚想一想,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说完,向寺外满步而去,留下师妃暄一人沉思着。
走出了白马寺的竹园,心中没来由的有些空落落的感觉,但是似乎又有些莫名的欣喜,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心中就一个字:烦!于是便趁此之际在白马寺中好好的游览了一番,想借寺中的那种朴素典雅的景色还缓解一下我心中烦躁的感觉。
由于白马寺是佛教“祖庭”的缘故,故而来这里上香求佛的人络绎不绝,寺庙的香火极为的旺盛,大正对寺门不远的佛心大殿更是热闹,我心中一阵感触,难道这就是佛教在中原遍地开花的一个前兆吗?就在这时,我突然在人头攒动的人群中发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柴绍!只见他来到大殿与后庭回廊的拐角处,向四周警惕的张望了一下,不见有人注意,迅速的闪入回廊之中,我心中冷笑道:看你鬼鬼祟祟的就不像做好事,嘿嘿,本公子到要看看你所为何来,说不定会有我想不到的收获呢。
第十三卷 第六章 应宿命遇百年圣僧
柴绍现在的身手比我想象的还要高上一筹,行动快似闪电,轻盈如风,脚掌似乎根本就没有沾在地上一般,躲躲闪闪的穿过了数段回廊之后,闪进了回廊尽头的一个较为僻静的拐角处,来到一个很是平常的房间门外,站定之后警戒的环视了一周,然后推门而入。
我悄无声息的落在门外,然后身体悬在空中,紧紧的贴在房檐出,侧耳倾听,可奇怪的是只听到了一声细微的轻响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心中奇怪,难道这里是柴绍休息的地方?可是里面并没有他的呼吸的声音,真是匪夷所思……突然灵机一动,道:对了,此房间中一定有一个隐蔽的暗门,想到这里,不再犹豫,果断的推门而入,却见此房间的摆设几位的简单,左手边是一张榻席上面整齐的摆放着一张薄薄的被子,正前方是一个圆桌,上面摆放着古香古色的茶具,擦拭的明亮如镜,周围的墙壁上悬挂着写字画。我在房间中仔细的搜索了一阵,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之处,心中不由得骂道:柴烧这个家伙能够将暗门设计的如此隐蔽,可见其中所隐藏的秘密也是惊人,哼,看来不露点真功夫是不行了。
于是走到墙边,单手支在墙上,能量沿着自己的手臂,以波纹的形式在墙壁上弥散开来,仿佛是超声波一般,将整个暗室的机关通道清晰的展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心中道;原来地道的入口就在圆桌的下面,圆桌与其下面的石质地面是相连砸一起的, 怪不得我在房中搜需了一整圈也没有找到暗室的入口。
这时柴绍的声音沿着墙壁出入我的耳中“太师祖还是不肯将其中的所隐藏的秘密说与玄徒孙知道吗?玄徒孙刚刚说的话太师祖就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听见去?这可是关系到我们禅宗的未来大计,能够使我们禅宗在佛门四宗重一直独秀,成为将来天下第一正宗,难道这不是太师祖一直希望看到的事情?为何到了现在仍旧是不肯说出其中所隐藏的秘密,只要玄徒掌握了里面的秘密在加上师祖师傅的力量绝对可以做到这一点。”
我心中一惊:秘密?什么秘密?这个柴绍口中的太师祖不知道什么身份以及他知道什么秘密,似乎应该和某一件东西有关,难道是何氏璧?
心中正在琢磨之时,耳中传来一个雄浑却又有些老态龙钟的沙哑的声音“自古异宝均有其注定的宿主,又岂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所能得到的?一切随缘,万般皆法,你福缘漏薄,纵然知道此秘密也是徒劳,一味的追求更会招来弥天大祸,不但伤了自己更会祸及整个佛门。唉,看来此次终于还是到了我佛的劫数。”
不知道柴绍的师傅是谁,在牧场的时候听他的口气,他的师傅似乎是佛门非常有名的人物,只可惜我对佛门中的事情了解的不是很多,否则当可猜出个一二。而刚刚这个说人之人被柴绍成为太师祖,看来他的修为必定已经到了超凡入圣的境地,按理说绝对应该在宁道奇之上,可是由此修为的高手又怎会受制于柴绍,被囚禁在这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心中嘀咕着。
这时耳中有响起柴绍的声音“可是太师祖以前不是一直都认为禅宗最后一定会成为佛门最后的正宗,而佛家的功夫也会成为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吗?为何此刻又推翻了自己以前的预言?是否太师祖在欺骗玄徒孙?否则太师祖的话语前后矛盾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柴绍的话音充满了怀疑的意味,看来他是对这个所谓的秘密志在必得。
沙哑的声音响起道:“老纳的确说过这样的话,而这一切也的确是该出现的,可是自从两年前的那天起,卦象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预示着佛门之大劫即将应运而至。我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将这些告诉给你的师祖师傅,只可惜他们现在早已经舍去了清静无为,被世俗的功利所累,对我的警告置若罔闻,更是怂恿其他的佛门子弟共同的逆天而行,唉,天定如此,凡人何能逆转。你还是玄徒孙还是回去吧,同时也高之你的师傅也不要在老纳的身上浪费时间了,老纳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将这个秘密带到极了世界去。阿弥陀佛。”
我心中则是越听越是奇怪,两年前?怎么和我来到这个空间的时间一样,难道这件事情又是与我关系密切?呵呵,乱了,全都乱了,不过这样才有趣。
柴绍还有些不甘心,仍旧轻声的叫了两声“太师祖”可是里面却是再也没有传来那种沙哑的声音,只听柴绍叹了一口气,怏怏道:“如此玄徒孙告辞。”接着,便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我忙无声无息的从窗外闪身而出,依旧如壁虎一般紧紧的依附在房檐之上,只听房中轻微的响声过后没多久,就见柴绍谨慎的走出房门,向四周看了一眼之后,飞身消失在回廊的深处。
等柴绍离开之后,我心中却又是泛起了些许的疑惑,柴绍既然如此的小心,可见他十分重视这里的隐蔽措施,断然不会不安排下任何的哨卡,莫非又是一个像上次香玉山一样的布局?于是我警惕的向四周察看了一番,将自己的真气凝聚成波纹状向四周窥测,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动,但是却惊奇的发现房中多了一个心跳的声音,正感奇怪之时,耳中再次传来了刚才的那个沙哑的声音“施主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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