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大唐
商震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悲情与愤怒。看来牧场中人已经知道了现在牧场所面临的严峻形势,知道已经被贼人所惦记,陷入了包围之中。本来嘛我见牧场中的生活依旧恬静安逸心中就一直很是奇怪,以飞马牧场的实力又怎么会觉察不到敌人已经侵犯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呢?向来是只有场中的重要人物才知道这件事,可能是因为来犯的敌人实力颇为强硬,不能力敌,又没有好的破敌良策。怕引起骚乱到时候会给敌人可乘之机,所以才严守秘密,没有告诉在这里生活的子弟百姓。难怪牧场大门紧闭,戒备森严。
看到商震的无奈与悲凉,我哈哈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呵呵,原来商大管家早已知晓,在下倒是过于担心了。大管家尽管放心,小弟既然敢前来作客,自当是为主人家尽一点微薄之力,岂可让那些贼子坏了这乱世当中唯一能够安享太平的清静之地。”
商震听我如此一说,知道我已经答应帮助飞马牧场御敌,立时颜色大悦,久悬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了。其实我这两年的战绩彪炳异常,飞马牧场中上至场主商秀珣下至一般兵士都是有所耳闻。
飞马牧场此次遭难,场中众人都是焦急难耐,曾三番两次的派人出去求援,可都是有去无回,想来应该都是已经遭了不测。知道敌人这次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而来,对飞马牧场是志在必得。商秀珣以及牧场中的几个顶梁柱整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而就在这个关系到飞马牧场存亡的时刻,我的出现则称了他们期望的一根救命稻草,所以一听有人通报我来飞马牧场拜访,一个个都是皆大欢喜,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所以才当即决定整个飞马牧场的上层人物都出来迎接。一开始就下定了决心将我们留在牧场中,帮助他们渡过这个难关。但是飞马牧场毕竟是一个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大势力。有着自己的名声,正所谓虚名难放,绝对不会低下头来向我这个后起之秀求援的。因此他们才决定由飞马牧场的第二号人物商震旁敲侧击,探探我的意向。而商震也是从一开始就一直在琢磨怎样才能找出一个借口来试探我的口风,恰好赶上我为他提供了一个接话的机会,于是便借此机会暗中试探我的意向。
本以为我会谨慎的考虑之后再作出回答,这样才能显出自己地位的尊贵,将自己在飞马牧场中的地位拿捏的更精确上位。可是我却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爽朗的答应下来。看惯人间事故冷暖的他心中难免涌起丝丝的感动,被我的豪爽性格所折服。
商震抱拳笑道:“龙公子大义,所谓大恩不言谢,到时还请龙公子及各位夫人在我牧场中多盘桓即日,让我们已尽地主之谊。”
我笑道:“那是自然,这里的景色如此之美,即使商管家赶我们走恐怕我们都舍不得走呢。”
无意间我留意到这一路下来,其实商秀珣一直在注意我和商震的谈话,对我的态度极为关心在意,因为这毕竟关系到牧场的存亡。但是目光中也有丝丝的让人难以消受的情谊。就当我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她才不露声色的长出了一口气,眼神中的异彩也较刚才更浓更盛。
我笑嘻嘻的看着她们,新道女人真是让人很难琢磨,明明是才刚刚认识不到一个时辰,这一会儿却像是一班无事不谈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一般,亲密的不得了。
只见傅君婥笑的像一朵盛开的牡丹,灿烂多姿,向我娇声道:“夫君你知道吗?真是太巧了,秀珣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呢。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很有缘呢?”
啊?不会吧。傅君婥竟然和商秀珣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是大唐中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呵呵,对了,大唐中也没有提到傅君婥的生日,管他呢。
我装作惊喜道:“哈哈,看来我们这次是来对了,竟然能在这茫茫人海中为君儿找到一个生辰相同的好姐妹。”
话一出口我立时醒悟到自己的话语中有语病,这“姐妹”一词实在是“一语双关”了,容易让人产生遐想。只见贞贞等女都在抿嘴头笑,傅君嫱更是调皮的在商秀珣的耳边耳语了一番,商秀珣俏脸立时泛起了诱人的红晕,红霞爬上了她的玉耳。面露动人的娇嗔,伸手在傅君嫱的腋下瘙痒一阵,眼神却是不住的瞟向我这里,嘴角荡漾的醉人的笑意。
我忙赔礼道:“在下一时口误,实乃无心之过,还望商场主不要责怪。”
商秀珣轻声道:“公子严重了。小妹既然与公子的几位夫人一见如故,更是和君婥同年同月同日生,不如以后公子就直接称呼小妹为‘秀珣’吧。而我也称呼公子为‘龙大哥’,如此可好?”
第八卷 第五章 如意算盘
我听后大喜道:“如此再好不过了,就依秀珣所言。”
商秀珣向我羞涩腼腆的一笑,然后对身后的牧场众人冷然道:“柳宗明,命人将我的‘听竹水榭’打扫干净,以供龙大哥和他的几位夫人歇息之用。另外将其周围的客房打扫出几间,供那十八位壮士所用。”
柳宗道对商秀珣的冷然早已经见怪不怪,刚要答应离去,却听我插话道:
“且慢,秀珣有所不知。可否让柳兄再多打扫出几间客房,少了恐怕不够住呢。”
商秀珣听后疑惑的看着我,到是商震爽朗的一笑,道:“公子可是为后面那四辆马车中的人所准备?呵呵,老夫刚才也是一直在奇怪,公子这第一辆马车豪华宽敞异常,足够能坐下公子及各位夫人,为何后面还会跟随有四辆马车?呵呵,想来一定是还有其他的人跟随公子而来。”
商震刚才一颗心全都系在我的身上,没有留心其他。这时放下下来才有机会打量一下我的随行之人和所乘的车辆。他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看到我所乘坐的马车时,心中却是震惊不小:“当今世上最神秘莫测的人物就要数这‘逍遥客’龙天笑了。刚刚出道两年不到,就已经是天下皆知,隐然为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武功据说高的深不可测。
可是现在看来他非但功力绝顶,必定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拥有绝对实力的组织。他用来拉车的那八匹马在我飞马牧场来说也是难得的宝马,没想到他却只是用作拉车。在观那十八骑各个威风凛凛,目中精光连连,显然没一个都有着一身超一流的武艺,纵然是我本人恐怕也要逊上三分。到现在位智者龙天笑所展现出来的一切处处都是透着一股强大绝伦的神秘,看来我飞马牧场此次定能逃过此节。呵呵,到时候有必要看形势的发展来决定飞马牧场的将来了,所谓‘良禽择木而栖’……“
我笑道:“呵呵,大管家说的不错。商烈,让车厢中的那些女子都下来活动活动筋骨,这一路上也是苦了她们了,不过我们现在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商烈恭声应诺,然后将那四辆马车中的女子一一的唤下车来。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二十二名姿色出众的女子陆陆续续的从车厢中走了出来,然后怯生生的并排站在车旁,面对我们。这些女子虽然不是绫罗绸缎,每个人上都是些粗布衣,但是这反而透着一种朴实动人的美的质感。让人心生怜意。
商秀珣扭过头,诧异的看着我道:“龙大哥,这些女子是……”
牧场的众人也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这些秀外慧中的女子都是他的婢女吗?可是看她们这身穿着不想啊?嘿嘿,还是看他怎么说吧。”
我笑着解释道:“秀珣不要误会,这些都是我在路上从巴陵帮的手中解救出来的苦命女子,她们的家人全都被巴陵帮所杀,然后将她们掳掠。我见她们都是无依无靠之人,于是就将她们都带到了这里,她们会暂时的居住在牧场,过些时日我就会派人来接她们,希望秀珣给这些女子安排一个住所。”
商秀珣长出一口气,道:“原来如此。呵呵,这事情好办。”接着对她身边一个婢女说:“小娟,你为这些女子找几间干净的客房,然后带她们去沐浴再找一些干净的新衣服为她们换上。陶谦,你命人将这些马匹卸鞍,刷洗一下再喂一些上好的草料。”
小娟和陶谦应诺道:“是,小姐。”
商秀珣接着笑道:“龙大哥,我们进屋去说吧。”然后回头吩咐道:“二叔和我一起,其他人下去吧,准备宴席”
我们来到屋里坐下,开始只是闲聊一会儿,慢慢的就谈到了正题上。
商震沉声道:“公子是如何得知我飞马牧场已经被人所围的呢?”
我道:“我来的时候并不知道牧场已经被围,只是到了这里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是我心中一直有个不好的预感,现在终于应验了,那就是为在牧场之外的那批敌人。对了,秀珣你们是何时得知牧场已经被围的?”
商秀珣道:“牧场具体被围的时间我们不敢肯定,但不会早过四天,因为我们是在三天前知道这个事情的。由于牧场的特殊性,所以我们在牧场之外的树林中也设有许多个哨点,倒不是专门用来放哨戒备之用的,而是用来监视在外野放的牧马,以免这些种马在野放的时候散失到树林中走失。
用这种方法极为管用,牧场些年来从未在此树林中丢失过一匹马。可是就在三天前,我们的马哨清楚的看到有一匹枣红色的种马走进了树林,可是等到傍晚收马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匹枣红的种马了。反而意外的在树林中发现了许多错综复杂的脚印,从而推测出树林中可能已经埋伏下大批的敌人。
为加证实,第二天我们又派了几个人前去探查,这次果然探察到了许多装着打扮各异的外人。每个人都带有锋利的兵器,人数至少在数千之间,零星的散步在道口外的树林之中。我估计这只是敌人用来埋伏的队伍,一定还有更多的敌人是用来直接攻打牧场之用。“
我疑道:“如此大规模的兵力部署,飞马牧场事先就一点也没有发觉吗?
商震老脸一红,道:“说来惭愧,我们枉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对方是何时出现在牧场周围的?是怎么出现在牧场周围?我们派出去的情报人员都是一无所知。真是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能有怎么大的本事,如此大规模的调动能够神不知鬼不觉。”
我沉思了一会儿,问道:“秀珣,合肥的辅公佑可曾来多这里?”
商秀珣点了点头,奇道:“龙大哥你可真是厉害,你怎么会知道辅公佑来过这里?他曾派人来过三次,上次更是亲自来了一趟。目的无非就是想我们飞马牧场与他合作,让我们只将马匹买给他们,而不允许我们与其他的势力作交易。哼,什么狗屁合作!分明是想吞并我们,将我飞马牧场据为己有。后来被我严厉的回绝了。”
我听的一愣,实在没想到如此妩媚的美人也能吐出这“狗屁”二字。贞贞等人更是已经笑作了一团。
傅君嫱笑道:“嘻嘻,还是珣姐用词最是大胆恰当了。”
商秀珣脸色微红,半娇半嗔地白了傅君嫱一眼。然后红着俏脸将目光瞟向我。
我笑道:“偶尔的放纵一下也是不错,至少能抒发一下心中的不快。秀珣,辅公佑牧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商秀珣想了想道:“大概是十天前的事情了。龙大哥,怎么了?难道这件事情乃是辅公佑所为?不太可能,自从我拒绝他之后,就怕他会伺机报复,所以这些日子来我一直都让牧场在附近的暗哨严密的监视着合肥军的一举一动。若是他们有如此之大规模的部队调动我的人不可能毫不知情。”
我听后站起身来,皱着眉头不住的在厅中来回的踱步,口中还念念有词,小声的嘀咕着。
大厅中的众人都被我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弄糊涂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但是知道我正在思考问题,知趣的并没有打扰我。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里和我所知道大唐迥然不同?最近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原来大唐所不曾发生或者是不应该在这个时间所发生?难道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因为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而改变这个空间本来应该发生的一切吗?可是为何杨广的死又是与书中所写的一样?……唉,真是让人头疼。辅公佑?在书中围攻飞马牧场的明明是四大寇,怎么会和这个混蛋扯上关系?难道……”
再想想刚才商秀珣所说的话,顿时恍然大悟,脱口而出道:“我明白了!”
众人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下的一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只有傅君婥一个笑嘻嘻的看着我,跟没事人一样。
素素心中不解,问傅君婥道:“君婥,你刚才也是一直在盯着夫君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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