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大唐
商震大笑一声“晓得!”便一个腾空,接连在空中翻了五个跟头,奔出十丈之后,足见更是在四大寇的士兵的头上蜻蜓点水一般的轻轻一点,身形又如大鹏展翅一般的向此时正将手中的狼牙举棒舞动的虎虎生风的房见鼎略去。
在看被商震借力,点在头顶之人,立刻鼻口喷血,像一对烂泥似的倒地而亡。如此几个下来,四大寇的众人马见商震如同见了瘟神一般,纷纷躲开商震着落之处,生怕他一脚点在自己的头上,自己便会莫名其妙的喷血而亡。
如此一来,商震却是很难找到有在空中借力之处,不得不落在地上。但是由于这些士兵自动的多来商震,在商震的前面也有必然的让出了一条通路,到也没有浪费商震的时间。“
我见商震几个起落便已经赶到了房见鼎的近前,姿势潇洒漂亮,由衷的称赞道:“商老若然是老当益壮,光看他露的这几手轻功就可看出他当年也是技惊四方之人。呵呵,纵然再蛮力上不敌房见鼎,但是由乐这几下也足以自保了。”
商秀珣娇笑道:“那时自然哩。当年二叔年轻的时候也是放光无限呢。龙大哥不露上几手让秀珣也好有机会饱饱眼福吗?秀珣可是想看龙大哥的神技想的紧哩。”
我向她欣然一笑,道:“想看我的武艺很容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候秀珣就能见到了。你还是看好你自己和嫱儿的赌约吧,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哟,嫱儿的箭法就像她的‘弈剑术’一般厉害,呵呵,我看我这次可是凶多吉少。”
商秀珣奇道:“明明是我和君嫱的赌约,为何龙大哥却说是自己凶多吉少呢?”
我大笑道:“你若是输了,君嫱必定会在我的面前炫耀一番,到时候难免面子上挂不住。不过你若是赢了的话,我可就更惨了,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品尝君嫱做的菜,呵呵,我这不是凶多吉少又是什么呢?唉,为什么好人总是受伤呢?”
商秀珣被我逗的嫣然一笑,犹如突然绽放的牡丹,醉人心脾。看的我稍稍一阵痴迷。
商秀珣见我呆呆的看着她,心中无限甜蜜,绯红满天,娇笑一声跑到傅君嫱的身边,与她携手每人各持一把弓箭离去了。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对我甜甜的一笑,登时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感。
且说房见鼎见自己所带来的人马此时已经是军心涣散,更是有些士兵尚未与敌人交手,只是见到敌人的骑兵便抱头鼠窜,顿时恼羞成怒,一个健步跨了上去,挥起手中的狼牙棒将这两名鼠窜的兵士就地正法,同时运足功力狂喝道:“若是再有人临阵退缩,修怪老子的狼牙棒不长眼,把他的狗头砸个稀烂!全部都给老子稳住,保持阵形,慢慢的向出口撤退!”
房见鼎这杀一儆百的手段立时收到了效应,他所带来的剩余的人马都是惧怕房见鼎,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成了他的棒下冤魂,那自己死的可就实在是冤枉了。倒不如拼死杀敌划算,数不定还能找到一个两个的作垫背。于是,刚才还是溃不成军的四寇的人马立时战斗力猛增,虽然没能将整个劣势扭转过来,但是至少能慢慢的稳住脚,与敌人斗个势均力敌。因为到现在为止,四大寇的人马在数量上仍旧是占有一定的优势。
遥遥的听见房见鼎的怒喝,心中不得不承认此人却是有些大将的风范,至少能做到临危不乱,尚懂得杀一儆百来暂时的稳定军心,将眼看就要覆亡的队伍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呵呵,算你小子有些本领。不过你想走是万万不可能的。”我心中暗道。然后对一旁手持信号火把的士兵道:“发信号,命令弓箭手攻击,组织敌人的撤退。”
士兵应诺,不住的变换手中火把的位置,火光在夜空中划过几个简单的图形,但是却将我要表达的意思完完全全的传了出去。
房见鼎远远的瞥见我这里的火把在不住的晃动,便失声脱口而出道:“不好!”果然,还未等他的声音落定,自己人马的后方突然从草地中跃出了两百多名弓箭手,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持有一个可三箭连射的弓弩,密集的箭雨立刻将自己人马后方的近百人全部猎杀,一时间惨叫声大作,撕心裂肺一般,听得人心中不寒而栗。
房见鼎大怒,扯着破锣嗓子对我这里吼叫道:“龙天笑,只懂暗箭伤人的鼠辈,有种的话便下来与你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让老子称称你有多少斤两,恐怕你是浪得虚名!”
房见鼎的话音刚落,空中便响起来商震的暴喝“房小儿休要猖狂,先过的你商爷爷这关再去送死也不迟!”
房见鼎见空中一个人影向自己飞来,声音正是出自此人之口,认得来人正是飞马牧场的大管家,也是牧场的二把手商震。丝毫没有把年老的商震放在心上,仰天狂笑道:“老匹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不好好的在家坐着等死,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就让你房爷爷做件好事,送你早日去投胎吧/”
商震则是气的哇哇大叫道:“乖孙子讨打!”
房见鼎猛的一个前冲,刚好来到商震即将下落的地点,应上商震的正面,运足了功力狼牙棒撕裂着凛冽的气势,磅礴不可挡之势对这商震的面门訇然而来。这一棒少说也有千钧之力,砸在头上不被砸个脑浆迸裂才怪。
棒未到而风已至,商震心中暗道厉害,直到自己没有半点犹豫的时间,右脚点在一名四大寇的士兵的胸口之上,借力弹了开去,幸亏自己躲避的及时,狼牙棒上的尖刺贴着自己的鼻从自己的面前滑过,一下子误伤在一个四大寇自己的士兵的胸口之上。此名士兵立时狂喷出一大寇鲜血,整个人突通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很远才像一条死鱼似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胸口的所有骨骼已经尽碎,不死才怪。
第九卷 第五章 全军覆没
商震亲眼目睹了狼牙棒的威力,想想刚才的惊险之处,心道:若是这一棒砸在自己身上,我这把老骨头非要被这个王八蛋拆掉不可。看来我还是小心为好,此子颇有蛮力,不宜硬拼。
房见鼎的招试走的是大开大合,刚猛狠辣的路子。若是被其击中一下,不死也要蜕身皮。此时见商震将将躲过自己的致命一击,还得自己一不小心杀了一名己方的士兵,心中懊恼不已,直到自己的轻功一般,绝对不是商震的对手,于是便讽刺道:“商震你个老匹夫,躲避的倒是满快的。是不是年岁大了,只剩下逃跑的功夫了。有种的就接我一棒,不要总是东躲西藏的,像个退了毛的猴子似的,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商震老练持重,怎会轻易的中了房见鼎的激将法,不温不火的笑道:“乖孙儿不要枉费心机了,激将法对你爷爷我是不起作用的。你还是省省力气,用在你的脚板上来打我吧。”
房见鼎见商震左一句“乖孙儿”右一句“乖孙儿”心中大怒,勃然怒道:“老匹夫休要逞口舌之能,老子近日定拆了你这把老骨头喂狗!你准备好受死吧!”说完,脚下用力,身体略为向前倾斜的向商震所站立的地方滑动,犹如一个死人在冰上滑走一般。同时伸展开自己手中的狼牙棒,以千军万马之势向商震的腰眼处横扫而去。
商震不敢轻敌,急忙向后退了两步,刚好闪过房见鼎的一棒,同时自己拔剑出鞘,以一个刁钻古怪的角度顺势功向房见鼎握持狼牙棒的手。势要切掉房见鼎的几根手指。
房见鼎微微一惊,左手忙挥动另一只狼牙棒荡开商震的宝剑,同时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右手的狼牙棒顺势一招“力劈华山”,刮起割肉的风劲,闪电般砸向商震的头顶。
商震实在是没有料到房见鼎偌大的身躯,其仍有如此好的灵活性,能够出此奇招瓦解了自己的攻势。忙将身体向一旁闪去,同时也用一个转身来到房见鼎的近身之处“刷刷刷”的攻出十多剑,拨、挑、削、刺招试各异,让人防不胜防。
房见鼎见自己根本已经来不及躲避,于是一狠心一咬牙,挺直自己的身躯迎上商震的利剑,双手同时将狼牙棒高高的举过头顶,向商震砸去。这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打法,商震的宝剑刺进房见鼎胸膛的同时,也会因为躲闪不及而被他的狼牙棒正中头颅,最后的结果可能是两人同归于尽,所以房见鼎这一招实在是险中之险,攻商震所必救之处。
商震可不是傻瓜,自己这一剑的确能刺进房见鼎的胸口,但是却是不一定能立即要了他的命。但是他的狼牙棒要是砸在了自己的头上,自己可是非死不可。于是忙收起自己的剑势,一个转身卸力,轻而易举的多来了房见鼎的攻击。
我遥遥的望着场中的战况,虽然距离较远在加上漆黑的夜色,但是场中个人的一招一式我则是看的清清楚楚。此时见房见鼎根本就伤害不到商震,才放下心来看毛燥这一边。
刚刚与毛燥对战的九人此时已经伤战死了一人伤了五人。而毛燥此时也不舒服,身上大大小小的皮肉之伤加起来也不下数十处,深着的长衫已经被割的七零八落,仅剩下的几块也都是血迹斑斑。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鲜血还是敌人的鲜血居多,恐怕是两者兼而有之吧。
我又向身边掌控信号的男子点头示意,随着他手中火把在空中的一阵舞动,立时间又从
我们面前较低处的牧场居住区中暴发出阵阵响天动地的喊杀声,声音像一曲死亡的催命符,又像是为四大寇尽存的两千多人马奏响的死亡交响曲。喊杀声之后紧接着的便是从房屋中跃出一千多手持封刀利剑的牧场的子弟兵,他们五人一组,三十人一队,在飞速的奔跑当中有组织的合拢在一起,刀锋与剑芒在四周通亮的火把的照应下,反射出无数道冷冷的,慑人心魄的寒光。
房见鼎耳中听到自己的左前方向猛地又暴发出无数声音震天的喊杀声,心中“咯噔”一沉,全军覆没的念头立刻涌上了他的脑海,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使得他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攻势瞬时间就像被心中的恐惧夺取了身体大部分的源动力,威势大减。商震的压力顿时轻了许多。二人皆为高手,高手过招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做性命相搏,最忌分心不专,攻势不济或是守势未盈,都影响到自己功力的发挥,使平日十成的功力突然间发挥出不到八成。如此一来,纵然最后侥幸逃脱不死,事后亦必会对自己以后的修为烙下不可磨灭的影响。
身为四大寇之一的房见鼎尚是如此,就更不用说是其手下的普通兵士了,突然听到战场的周围又喊杀震天,即使是再愚蠢的人也能猜出对方又有新兵投入到战成,听其声音人数应该也在千人左右,这样一来己方在人数上的优势已经没有了,剩下的只是一下个个有伤在身的残兵,心理上仅有的一道优势屏障此时也是随着声音的响起而崩溃,战场上立刻便出现了一面倒的局势,今晚毛燥与房见鼎的偷袭已经彻底的失败,而且极有可能是全军覆没。
商震眼疾手快,抓住房见鼎攻势不济,胸口大开大合的破绽闪电般攻出九剑,房见鼎见商震尚且保留如此强横的实力,惊乱之中连忙收敛心神,手忙脚乱的将手中的两柄狼牙大棒乱舞一通,在空中结成一道有棒风交织的屏障试图瓦解商震的攻势,只可惜他仍旧是晚了一步,章法大乱临时抱佛脚的防守招式看似密不透风,在商震目似神电的眼中仍旧是破绽百出。于是遣拔剑轻松自如的在房见鼎的身前舞动的虎虎生风的防守招式穿梭之后,剑尖恰到好处的点在狼牙棒的根部,那里则是狼牙棒威力最弱之处。只听“当当”两响,两根巨大的棒子被商震轻而易举的挑开。房见鼎胸口立时毫无保护的呈现在商震的宝剑之下,心中狂震:妈的,不妙!难道老子近日要丧命在这个老不死的剑下不成!
商震则心中一喜,眼中精芒暴闪,嘴中大喝一声:“姓房的!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忌!老子这就送你上路!”嘴中喝着,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只见他手腕一个反转,手臂顺势轻灵的挑起,举剑高过头顶。
房见鼎见到商震宝剑锋芒上绽放的寒光,早已经吓的魂飞魄散,仿佛看到了自己被这一剑开膛破肚而死的惨象。心中狂骇不已,头海中却是飞快的旋转,调动起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零件,每一个细胞,同时努力的搜寻着闪避之法。
商震再次暴喝一声,手臂仿佛希有千钧之力,风驰电掣一般的在房见鼎的面前滑过一道光弧,只听房见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胸口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的喷出一片鲜血,将面对于他的商震的本来灰白的衣衫刹那间染成血红色。
剑尖划过房见鼎胸膛的瞬间,商震心中亦是惊诧:妈的,四大寇的名头之下果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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