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中华 作者:汉风雄烈(起点vip2012-06-11完结)
梁纲看秀娘,首先就没有戴有色眼镜。而刚才在门外,他也听到了秀娘的那几句话——,“秀娘实在是有愧您的恩情,若是有来世定当牛做马来偿还您。可是今生……为了孩子,秀娘只能如此了……”
声音低沉、黯然,梁纲能感觉得出这是出自眼前这女人肺腑的真心话。所以想了一想,古代当小妾的地位实在是不高,尤其身后还带着一个拖油瓶,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生活无疑就更加难了,而听话味儿,刘占奇似乎还准备要这娘俩或是这个女人继续跟他走,这样一来‘为孩子’似乎也能理解。
从本质上来讲,眼前这个女人并不能算是个坏女人。
“他不是我爹,我爹早死了。”小孩倔强的看着梁纲,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以及恨意。似乎梁纲说出的那句话刺激到了他。
ps:注释1——一时辰(两小时)为八刻,一刻为现在的十五分钟;一刻又分三字,每字为现在的五分钟。关于“字”,广东广西的粤语地区和福建广东的闽南语地区至今仍然使用,如“下午三点十个字”,其意即“十五点五十分”。
第一卷 短毛反贼 第三十二章 刘占奇真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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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一脸倔强的孩子,梁纲微微一愣,接着在心中痛快的下了决定——这事儿不管了。
实情如何已经不重要,光看这孩子对刘占奇之死的反应,梁纲就觉得再追究下去已经没意义了。反正刘占奇也是该死的人,自己就算是省力一会,让人代办了。
走到母子俩面前,小孩依旧敌视的望着他,小小的身躯死死的挡在自己母亲身前。梁纲冲着秀娘笑了笑,这个笑容让秀娘紧张的神色放松了很多,她感觉的出梁纲释放的善意。
目光再转向面前的孩子,梁纲眼神中多出了一丝赞许,“这小孩挺不错,像个男子汉,小小年纪就知道保护自己母亲。”
“但是,现在的你还太嫩了一点。”嘴角露着微笑,梁纲伸手一挥,快若迅雷,小孩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便感觉眼前一黑,人已经昏了过去。
“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秀娘呆了一呆,接着就反射性的要张口大叫。伤及到了孩子,做母亲的那里还能保持理智,这时她可不会再去想梁纲释放的善意,刚刚的那句话她更没听得进耳朵。梁纲挥手在秀娘脖颈上砍了一刀,张大了嘴巴的她一丝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虽然决定不管这事儿,也不伤害这对母子,可梁纲却不能放任她们在屋中自由活动,他还有事儿要办呢!
即便不知道刘家到底有多少家产,可梁纲相信这个数目绝对不会是五万两。刘占奇被自己狠狠地拿捏了两把,为了他自己的小命,为了他家人的性命,跟定会老老实实的把三万两银子交给自己,但剩下的他自己绝对会私吞。(留给刘家这种可能性,想都不要想。)
既然早就已经决定了刘占奇的命运,那他私吞下的那一笔,梁纲自然有责任要替他保管保管了。而在这个搜索的过程,他是不可能不对秀娘母子有所防范的。
还有就是梁纲很有可能一时半会儿走不开身。银子是有重量的,这一点早在之前杜新坤那里他就有了深深体会,而现在要面对的是万两甚至几万两的白银,比之杜新坤那一千四百两银子多的又何止一星半点?这样的分量,自己是不可能单人搬得走搬得动的,如果全是银票还好,若不全是银票,即便只有一小小半的是白银,那也必须靠马车才能运得走。而这样一来务必就要等到天亮,等陈广亮驾着马车赶来……
梁纲不想睁着眼和秀娘母子熬一个通宵,打昏了她们绑起后往床上一扔,正好自己也能抽时间睡觉,省的明天白天发困。
如同上次一样,把被单撕开紧紧地将这对母子的手脚绑了起来,梁纲随后折返到刘占奇面前,此刻他脸色已经完全乌黑,嘴角、眼眶、鼻孔都有血迹渗出。“哇操!七窍流血啊!死相果然很惨。”
进来时,梁纲嫌刘占奇挣扎叫骂影响市容,就给了他一脚,踹昏了过去,不想人就这样在昏迷中死去了。想到中毒时的惨象,梁纲摇头,遭这么大的罪还不如被自己一刀捅死呢。
“这是……银票??这么多?”梁纲从刘占奇怀中摸出了厚厚的一叠,有三四十张之多,部分是一千两面额的,还有就是五百两面额的。点了点,一千两的二十张,五百两的二十张,正好三万两。
梁纲心里一阵唏嘘,之前杜新坤那他也得到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印的是德诚钱庄,那时候还不感觉的怎么样,可现在……这银票也是有分量的。
三万两的银票,拿在手里他就是沉甸甸的。“光海银号。”看着银票上的字样,梁纲脸上露出了迷茫之色,但转眼就清醒了过来,这刘占奇是绝不敢在这一点上欺骗自己的。想必这光海银号是很有名的,见了陈广亮问一问就知道了。
比如说那德诚钱庄,梁纲就知道它是襄阳府的本地钱庄,实力不错,信誉也很好,这些就是陈广亮告诉他的。这光海银号若是实力雄厚(不雄厚也不可能万两万两的向外发银票),陈广亮自然也会知道。
银票的做工还是很精细的,文字清晰,四周刻有八仙图案及水纹图案,中间上部横刻醒目的大字“光海银号”,左下侧竖刻“字号”,中心栏内竖刻银两的数额,右侧竖刻“年月日”。
票上还有密押,以刘占生的能力,短时间内似乎也伪造不出。不过……虽然这样一来梁纲省力了很多,可一叠子纸毕竟没有白花花的银子看着让人放心。
梁纲把银票还用原先包裹的油纸包起来,然后塞在了胸口。到清朝这么多天了,他还是有些不习惯这儿的“衣服口袋”,小钱可以放在腰间的钱袋中,也可以放在袖筒中,大钱如这些银票就要塞在胸口贴身带着才能放心。
把衣服扣上,梁纲再度在刘占奇身上摸索了起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手上沾了这么多的血,梁纲的胆子的确是打了起来,现在都敢摸尸了。
“这是……”看着手中的地契,梁纲脸上无可抑制的浮现出了震惊的神色,“NN的球,狗日的刘占奇竟然还留着这么一大头。”
这可是一个庄子啊!九百多亩地呢。这带多少银子啊?养伤时候梁纲和陈广亮聊过“当下农业”,虽然不能具体估算出这张地契的价值,但梁纲知道它至少也顶的一万两。“襄阳茨河镇黄家冲……”一抹舒心的笑在梁纲脸上浮起,自己似乎有根据地了。
小心收起地契,梁纲再接再厉继续摸尸,结果除了一串钥匙和一些散碎银子、铜子外什么都没。心满意足的站起身,看着刘占奇死去的面孔,梁纲又是生气又是幸灾乐祸,再度踢了他一脚。“狗东西,让你骗老子。”活该死的这么惨。
拎着钥匙,梁纲起身去了东间,翻箱倒柜一番,果然是大有发现。看着箱子中大半箱的白银和一包金子以及玉石珠宝,梁纲简直想仰天大笑一通,“刘占奇这个王八蛋,真是太给力了。”
ps:真的杯具了,下周裸奔,哭死!!!
虽然这周的重磅推很垃圾,可好歹它还是个推荐不是?
第一卷 短毛反贼 第三十三章 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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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窸窸窣窣的微响声惊起了梁纲,提灯走到床前一看,母子二人都已经醒了。
母子俩正在小心挣扎着束缚,看到梁纲提着明亮的灯火走到床前,二人慌忙停下了动作,都有些惊恐的望着梁纲。
“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梁纲再次重复的说出这句话来。
………………
黎明,像一把利剑,劈开了漆黑的夜幕,迎来了初升的朝阳。
天色破晓,东方的天际已经有了一丝亮白,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一层银灰色的轻纱。
客栈中,伙计们已经早早起来,生火烧水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甲字三号房门前,一个店伙计提着热水等候着,房间内隐隐传来人起床的响动。
片刻后房门洞开,已经穿好了衣着的陈广亮赞许的看了一眼门前的店伙计,点了点头。
“客官,现在刚刚卯时,您要上路还嫌早了些,是不是喝碗热汤再走?”伙计一边往脸盆中倒水,一边向陈广亮说道。
客栈虽小可也供应饭菜,虽然没什么好东西,味道也不怎么样,但填饱肚子还是可以的。
陈广亮想了想,也觉得现在时间太早了些,这么早上路引人注意不说,搞不好还会撞到守夜的巡校。“也好……”
陈广亮一顿饱饭后,驾车从客栈后门而出,此时的天际已露出一片蛋白,云彩都像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如同浸了血一样,一片通红。
乳白色的薄雾弥漫在大街小巷,笼罩着逐渐喧哗起来的杨家集,街道上已经有了些寥寥行人,店面也有小半开了张,炊烟渺渺,普通人家也开始生火做饭了。
陈广亮驾车赶到刘占奇小院后门,梁纲已经等在那有一点时间了。昨天傍晚,二人分手时梁纲就吩咐了他,如果晚上自己没去客栈找他,那么到第二天天一亮,就立刻赶着马车到刘占奇小院后门。
见到陈广亮驾着马车赶来,梁纲有些微微着急的心立刻定了下来,说实话他最怕的就是陈广亮还没到,刘府的家丁下人先找来。等陈广亮停住了马车,梁纲立刻伸手招呼他随他进去。
东间的那个大木箱,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放了多少银子,反正梁纲一个搬着是挺吃力的。虽然他现在两膀力气都有好几百斤力气。
有陈广亮帮了一把手,梁纲感觉总算是轻了一些,虽然掏主力还是他,陈广亮所起到的作用真的不怎样大,但在心理上……
秀娘母子俩也已经收拾妥当了,看着秀娘手上提着的两个大包袱,还有孩子身上也背了一个小点的包袱,梁纲就感觉一阵头疼。“大姐,你这是逃命啊还是搬家啊?”若不是之间不熟悉,梁纲真想这么的问她一句。
不过他也知道,这母子俩之所以收拾了这么多的东西,为的就是自己日后的生活能好过一些。“哝!”梁纲伸手扔出了一个钱袋,这是昨晚他在刘占奇身上摸下来的那个,里面碎银铜子约有个七八两。“这个你拿着路上用。”然后再从袖筒中掏出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再度递给了秀娘。“这银票是襄阳德诚钱庄的,只要不出湖北都能用。”
银票也不是胡乱就能用的,除非是全国闻名的大银庄。而德诚钱庄这类的,也就是在本省(湖北)还有些名气,银票出了湖北就是一张废纸。
二百两银子,无论在哪儿都足够母子俩十年用度了,而十年后小孩早已经成年;若是再省俭一点,给小孩娶媳妇也不用愁。况且相信这秀娘手里也会有那么一点小钱,反正母子俩日后的生活是不用发愁。
看着手中的银票,秀娘禁不住泪水盈眶,一拉孩子就给梁纲跪了下。一旁的陈广亮也羡慕的望着一眼那张银票,这可是二百两银子啊,但转而眼睛中又充满了自信的目光。眼前这对母子只不过是被事儿稍微刮扯了一点,梁纲心中不忍就给了她们二百两,那自己这一路来马前马后的奔波,论功行赏时还不带……
陈广亮驾车把母子二人送到了杨家集西头大道上这才作别,那儿有的是车马行。而梁纲这时候也在杨家集西面村落的一家农户中取出了寄放在那儿的一匹马,二人预定在小树林边碰了面之后一路往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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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阳,张家集。
“师傅,弟子无能,至今还是没寻到那短毛的踪迹。”刘起荣脸色尴尬的向着老教头张汉潮禀道。
张汉潮摆了摆手,脸色充满了无奈神情,这样的话这半个月来他听得太多太多了。
一边是襄阳北会的大力施压,一边又是杳杳无踪迹,这些天来他的日子不好过啊!
“难道短毛还能‘下钻地,上飞天’不成?南会大小十多个头领上百个教头,无数的教众,全力发动竟然还是没能找到他的丝毫蛛丝马迹,这也太tnd扯淡了。”
这样的话,张汉潮心中已经出现过很多次,几乎每听到一个弟子的汇报,他心里就要如此‘道’上一回。
“起荣啊,你们要加把力啊,昨天这王教首(王应琥)也来信催了,咱们豫鄂边上混的教中教首除了刘之协外可是齐全了啊!”张汉潮现在不得不感觉着这压力过大了些,除了齐林为首的北会之外,先是本教的教首宋之清,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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