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大和民族之外的少数民族。我们曾经抵制过日本政府,要求独立过,甚至动用过武装,但都被日本政府镇压了,还有国内的慰安妇,当年很多日本女人做了慰安妇,这是国外的称呼,我们那时叫挺身队。有些是自愿地,但很多是被强迫的,但不管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下场都不好,战败后那些自愿的没有拿到工资,没有工资谁会自愿啊,被子强迫的女人没有地方申诉,她们是日本女人,是日本这个国家强奸了她们,她们游行过,但都被政府无情地镇压了,看看言论自由的日本。在这方面绝对没有自由,因为当权地多是屠夫的后裔,狼子长大了还会是狼的。”深田镜义愤填膺。
“是啊,这是一个万恶地政府。不止是天皇,这个政府的政客也是万恶的,这样的政府你是应该推翻它,或者换一外政府。”我深有感触,要是深田镜敢于发动一场革命才好,当然,现在看来是一成熟的,天时地利人和,深田镜不占一项。
“张漠绝对是个正义的人。所以鬼冢君介绍我来找你。”深田镜恭敬道。
“深田君是个执着的人,这一点让我十分佩服。对深田君,就算不是鬼冢正义介绍来的,我也会支持你。”我暗恨,鬼冢正义将深田镜介绍来,不知安的是什么心,我隐隐觉得,深田镜是鬼冢政权义地傀儡,随时可以变成他进阶的炮灰。
“谢谢张漠君。”深田镜站起来向我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来,喝杯茶,我们换个话题聊聊,沉重的东西我不喜欢。”我给他泡了一杯菊花茶:“随便喝了,我们就不用讲究那浪费时间地茶道了吧。”
“那是,那是。”深田镜点着头,接过了茶杯。
“说说冲绳的美国佬吧。”我问他。
“冲绳的美国佬得性病的很多,以前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深田镜呷了一口茶:“早时美国佬刚到冲绳驻军时,性问题他们最需要解决的,当时日本政府说得很好听,说是为了让百姓免受美国佬性骚扰,又一次地招募挺身队,不过他们用心很险恶,特意把那些得了性病的妓女往冲绳送,其结果可想而知。”
“日本政府是很阴险,即使战败也是如此,可怜的美国人。”都说政客是最阴险的,这话看来又一次地得到了证实,硬刀子干不过人家,就用软刀子干,要是能让性病地美国横行,这应该是日本政府愿意看到的。
“你们药厂生产地药对病毒的抑制是举世有共睹地,只是价格太贵,平民百姓根本吃不消,张漠君不知什么时候能真正造福人类啊。”深田镜看来对我公司的药品很眼馋。
“我是商人,我不是白衣天使。”我绝对不会降低药品的价格,适当的时候,我还会提价。
“理解!”深田镜又向我鞠了一躬,满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嘿嘿笑着:“知我者深田君,其实这样的目的我是想让政府买单,百姓买不起,再穷的政府也买得起。”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我决定改变原来的计划,原来想通过鬼冢正义之手运到爱德华那儿的病毒决定通过深田镜来运,我不会把病毒直接运到爱德华那的,虽然是掩耳盗铃之举,但我想我应该这么做的。
早上打了一套太极拳,便在办公室书房中练习书法。都说练习书法能陶冶一个人的情操,我不知道情操这东西到底上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情操有什么标准,我想,每个人的情操都是应该不同的,就象法律道德一样,每个国家的法律道德都是不同的。
“张董,喝参茶了。”骆小敏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盅参茶。
这个女孩子我有些喜欢,我喜欢看着她整天挂在脸上的笑脸,和我说话时的率真,当我附庸风雅,需要一个私人护士时,我就让她从医院那边过了来。
我喝着参茶,听着骆小敏我我耳边唠叨,她一天到晚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她是个追星狂,这脾气现在还没改。
“慧玉小姐什么时候能再来啊。再来的话你一定要竽我认识她,好不好啊,张董!”我能让骆小敏在我面前这么说话,完全是因为我没什么朋友,看着骆小敏青春可爱的样子,我的心就会觉得年轻。
“好地,要不要象上次玉影来时一样,让你去看护啊?”我问。
“好啊!”骆小敏兴奋起来:“她什么时候来?”
“这么急。下次干脆安排你跟她睡觉得了。”对骆小敏的追星行为,我虽然不苟同,但对她却是纵容的。是因为她喜欢女明星的缘故吧,要是她喜欢男明星,我一定会在她面前将她的偶像变成猪头,以此来挽救迷途少女。
“太好了,我知道张董一定办得到的。”骆小敏拍了拍我的肩,讨好地在很自觉在我肩上为我按摩起来。
“你就知道追那些明星。”我享受着她的按摩,喝下了最后一口参茶。
“每个女孩都有当明星地梦想,这没有错啊,向明星学习嘛。”骆小敏天真道。
“是啊。每个女孩都有当明星的梦想,但你知不知道每个男孩或者男人的梦想。”我嘿嘿笑着。
“什么梦想,还不是当明星。”骆小敏幼稚道。
“梦想,男人地梦想就是玩弄女明星了。”能玩弄自己的偶像。大概是每个人的梦想吧,如果世上的男人都象我这样的心思的话。
骆小敏脸色大变,僵在了那儿。
我哈哈大笑:“没吓着你吧。”
“没有。”骆小敏摇了摇头:“张董怎么会这么想?”
“正常的男人都会这么想,也许你会觉得这想法很龌龊,但这却是最接近真实的想法,最接近正常男人的思维。”我分析道。
“那你和慧玉小姐?”骆小敏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很后悔跟她说这些,想不到她这么聪慧,能举一反三,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地脚。自作自受。
“说实话,我心里确实想过。不过我尊重慧玉。”我不想说太多,也不想多做解释,那样的话只会越描越黑。
“是的,开始时我也相信那些绯闻,不过从你的行动上看,我知道那都是谣言,从那事后我只会更尊敬张董。”骆小敏拿走了我地杯子:“李局长来电话,叫你过去商量一下见义勇为基金的事,说真的,李局长比那些女明星漂亮多了,看去有一股味道,那味道说不上来,反正我觉得连女人也会喜欢她的。”
“那你追不追李局长。”我笑道。
“不好说。”骆小敏伸了伸舌头。
朝霞在办公室等着我,我故意迟些去,我好多天没有跟她好好在一起了。
刚装修过的办公室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四周立时陷入黑暗,在她办公室的休息室中,我的心与她的心彼此交融,整个屋子只剩下了我们两人地呼吸和心跳,时间有些停顿,朝霞的手清冷晶莹,有着暖玉般地质感,我看不清她的眼睛,黑暗中的听觉和嗅觉加倍地敏感,抚着上天赐与女人特有的细细裂痕,泛着湿漉漉的感觉,还有某种阴柔植物的气息,我迷失了方向,肉体扎根在乐士,心灵破茧而出,蠕动伴随着穿越魂灵的节奏,我在黑暗中沉溺,快乐地忧伤,幸福得有些无助,内心的不安、焦虑和忧伤,全被安抚,心灵超越肉体,在朝霞的轻吟声中一路飞越,在对红尘的俯视中获得轻灵和自由,一个世界被打开,那是我们灵魂广阔的天空,没有边际,而灵魂在无限放大……
“开心吗?”朝霞紧扣着我的脸,放在她的峰峦间。
“嗯!”我去唔着,我喜欢这种窒息的感觉,可以最大化地感受朝霞的气息,那气息滋养着我的灵魂。
空间中是一片安静,留着的唯一声音,还是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只是比刚才更猛烈些,节奏感更强些。
……
“是文市长。”朝霞关了手机。
我闷闷不乐的:“她是不是喜欢你,好象经常找你。”
“去你的。她经常找地是你”朝霞偎依在我怀中:“要是我们天天这样多好,可是我们,注定不会的,我们甚至不能一家团圆,我会越来越恨你,也会越来越恨自己。”
“我也是这样,活在自己编织的网中,伤害着人。伤害着自己。”我推开朝霞,和朝霞一起,重新披起了那属于我们自己的虚伪。
“把这个协议签了吧。”朝霞把《关于见义勇为为基金》的协议递给了我。
我是这个基金的出资方法人。当然是要签的,只是我对朝霞的办公室十分留恋,真希望能够天天在一起,如果能和朝霞一起上下班,是多么美好地事,可惜,这一切只能是奢望,要是真那样,我定然还会选择现在的生活。人,真是反复的动物。
回到总部办公室,骆小敏已经迎了上来:“张董,深田镜先生已经等了很久了。”
“好。我知道了。”
会议室里是樱子和深田镜,两人正用他们地母语亲切地交谈着。
“张院长,你回来了。”樱子温温柔柔的,怪不得全世界的男人大多都会喜欢日本女人,虽然现在日本的女人在性开放方面比欧美国家更甚,声名有些狼籍,但这都是他们久远的色情文化给害的,那只是下层社会,在上层社会中。应该和他们的祖先一样,能够保持那传统的美德吧。
“张漠君。”深田镜恭敬地向我点了点头。
“坐!”我示意他们。
“我有事先走了。不打扰你们。”樱子朝我们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骆小敏上了菊花茶,看着深田镜眼睛一亮,很痛快地喝了一口,大概是菊花是日本天皇地家徽的缘故吧。
“我是来辞行的,我今天晚上走。”深田镜说。
“那你一路走好,深田君,你喜欢战争吗?”我问,我就不喜欢战争,打打杀杀的是没什么意思,世界打了几千年了,还是统一不了,古书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是世界却是越来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现一个一个统全球地人物,那一统六合的事,才是真英雄。
“喜欢,乱世出英雄,真要是有战争,我和鬼冢君会崛起得更快,不管是和哪个国家发生战争,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机会。”深田镜的想法就是一个政客的想法,但深田镜和鬼冢正义,迟早有一天会决裂,窝里斗的光景,想来也是十分好玩的。
我沉默着,我的根基根本没稳,我是爱德华的协从者,爱德华的那个计划若成功,我若不出事那就是好事了,但该来地应该会来,能快活的时候应该快活,叫来了小敏,让她到我书房拿两幅字来。
接到我地礼物深田镜很高兴,见猎心喜地打了开来,深田镜慢慢吟道:“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虽然是咏菊的,但我相信这两首诗一定能代表你的心情。”我笑着,这两幅字是我从柴伯伯那些字画中挑出来的,我一看这两诗就是喜欢上了,当然,我只是喜欢诗,这首诗中充满了野心,一个男人的野心。
“是的,他年我若为青帝,定将天皇家的女人都去当慰安妇,不,连天皇也应该去当慰安妇,现在军队的品位早已经变了,相信天皇应该是最受士兵欢迎的。”深田镜高兴地说着,看他样子好象天皇的菊门和他家的家徽一样,已经为他怒放,不过这是不可能的,鬼冢正义绝对不会答应他这么做的。
“是啊,你的想法很不错,祝你一路顺风,你账户上的钱会打过去的。”我很支持深田镜,但我并不期望有什么回报,我只是想看看深田镜能做出什么事来。
“谢谢张漠君。”深田镜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去,看上去有那一往无前的架势,用得着这样吗?嘿嘿!我和他不会是朋友,很可能会是敌人,在我的人生中,我已经盲目,我不会成为伟人,在历史的天空中,我可能遗臭万年,但那又如何,我的回头路吗?
骆小敏收拾着茶具,对我道:“是小鬼子啊?”
“是啊!”我躺在办公椅上叹了口气:“想不到小鬼子都喜欢我。”
“那你就是二鬼子。”骆小敏口不遮拦。
我“哼”了一声,不悦道:“小心我打你屁股。”
骆小敏脸一红,飞快地跑了出去。二鬼子,什么东西?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不是,倒是深田镜这些人,为什么他们不能成为日奸,我要让他们出卖日本的利益,为我的联合国际服务,让他们泥足沉陷,成为我的傀儡,真能做到这一点,那我就太伟大了。我应该为自己欢呼,利益面前,人人平等,我就不相信深田镜能不被我控制。
信我者永生 五十七、逆行
躺在椅上,我觉得自己有些害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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