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小兰,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年轻人走过来,恨恨地看着我。
“要你管。”于兰恶狠狠对那人道,对我更是亲昵。
“好,我是不能管你。”那年轻人悻悻而去。
“他一定会跟我爸爸去说,你说这种人能让人喜欢吗?”于兰看着那年轻人的背景冷笑道。
“他就是你爸爸学生啊?”我问道。
“他叫严松,名字很好记。”于兰说道。
“是很好记,怎么取这个知名度这么高的名字?”我替他不值,不过总比杨伟之类的要好。
“他是个好学生,不过绝不是好男人。”于兰落寂地一笑:“走吧,爷爷有东西留给你。”
我一阵感动:“他老人家这么记挂我。”
不会又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吧,百把万一块的玉来个十块就是千把万,来个一百块就有上亿了,不过好象不可能,于好问还在找我脖子上挂的鬼王呢。
走进于兰的闺房,我呼吸着这儿的气息,我上次怎么就没进来呢,在于兰闺房与她欢好一定别有一番趣味,就象第一次与朝霞在她房间欢好一样,令人终身难忘。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可能我天生就是混蛋吧,这个时候和于兰在一起一定要装正人君子,不然怎么对得起于老他老人家啊。
于兰拿出个档案袋来,就一封信和一本笔记本。
“给我的?”我接了过来。
信封上写着“张漠亲启。”我打了开来,看着字里行间,我疑惑重重。问于兰道:“为什么就你爷爷一个人认为他会成功,而其他人对你爷爷这么怀疑?”
“经过提炼,野人参里含有一种成份,能破坏人体免疫系统,这只能加剧爱死病人的死亡时间,道理上根本说不过去,开始我也怀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于兰断然道。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听后脸色大变,虽然我不懂医,但这基本的东西我怎会搞不清楚,何况是大多数人反对的。
“我不要你相信,我只要你支持。”于兰环住我脖子,吻了我一下,眼神坚定地看着我,那是一种信念,一种狂热。
“好吧,我茫然地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冤大头,还是在报于老的推心置腹之德。
我在宾馆床上躺着,思考着,头,真是大,却又睡不着,要是我没碰到于兰,我现在定然开开心心地家外有家地过日子,没必要这么烦恼,做我的小富翁。
无聊地翻开于老的笔记本,竟都是养生之类的心得,还有太极拳的一些要义,我大概六十岁时用得到。
免疫系统,破坏人体免疫系统,这不是提炼毒药嘛,也不错,肯定很好卖,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得个感冒什么的就会死去,比爱死病还厉害,是居家旅行,铲除异己的必备良药。
再到于老灵前时,那株野人参不见了,不会是谁拿回家当菜了吧。还是谁见灵前放了这东西觉得怪就扔了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于老自己拿去了,我摸着鬼王怪怪地想着。
于老出殡时何等壮观,黑压压的有两千多人吧,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冒出的,我要是死了,也有这么多人送葬就好了。
第二天灵堂拆了,立即恢复了平静,象没有发生过这事一样,我在宾馆等着于兰,她说她会给我买机票的。
下午时于兰匆匆来了,抱着一个纸箱。
“你放好来,我回家收拾一下,我跟你走。”于兰把纸箱一放,回头就走。
“喂,飞机票买了吗?”我喊住她。
“飞机票?我忘了,等下去买吧。”于兰失魂落魄般,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晚上时于兰来了,劈头就问:“张漠,爷爷让你办的事你办好没有?”
“没有,什么事啊?”真搞不懂她。
“你混蛋!”于兰挥舞着两手以乱拳打来。
“干什么?”我挡过她的拳将她按倒在床上。
“爷爷让你给他买墓地的。”于兰哽咽道。
“我说什么事呢?”我忙拨了刘天电话,还好,已经买好,是青山陵园价钱最贵的那一棺。
“已经好了。”我对于兰道。
“那我们走吧。”于兰走过去收拾那箱子。
“什么东西啊?”我忍不住问道。
“是爷爷。”于兰淡淡道。
我有些毛骨悚然,不会吧,于老的骨灰不是下葬了吗?
“爷爷的遗愿是叶落归根,可爸爸不听,我只好换一个盒。”
我呆呆的,于兰这事也会做啊,真是小看她了。
“我跟家里人说我要回爷爷故乡看看,他们就同意了。”于兰有些开心。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问道。
“我不是说过了,我跟你走,再也不回来。”于兰认真道。
“你跟我私奔?”我头又大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家的,还有家外那个家。”于兰狠狠瞪了我一眼。
“你家里人就放心你跟我走?”我不放心道。
“你是有妇之夫,他们放心得很。”说得我心一荡,又有谁知道于兰早被我吃了。
“那你先回去,你总不能住这里吧?”我想想觉得不对劲。
“我就住这里,飞机票是明天的,我跟他们说是今天晚上的。”于兰笑得有些诡异。
“晚上没飞机啊?”我越发的觉得不对劲。
“我跟他们说有,他们信了就行了,你管那么多。”于兰不悦道。
“这样啊,那早点睡。”我关心道。
“知道。”于兰倒头便睡了过去,看来这些天她很累。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与于老的骨灰,与于兰同处一室,我觉得很诡异。
打开台灯,翻看着于老的笔记本。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些字吸引了我。
修身,就是把身体养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我天天打太极,还爬爬山什么的,现在身体好多了。
齐家,就是家庭和睦,团结友爱,我现在的家就很和睦,很团结,妻和朝霞相处得很好,这还都是于兰促成的。
治国,现在治国不同往日,现在是经济强国,所以我要赚更多的钱,赚外国人的钱,为国家做贡献,外国人得爱死病的人很多,只要于兰能成功,赚钱没商量,这是我要发展的目标。
平天下?想都不敢想,除非我能发动世界大战,我可没有这能力。
飞机平安地在省城降落,我吁了口气,走下飞机时,心中才有一丝安全感。
开车直达山庄。
刘天已经在等我:“干什么?这么急?”
“到青山陵园。”我冷冷道。
刘天疑惑地看着我们,应了一声。
于老就葬在了这豪华坟墓中,也算是叶落归根了。
“要不要请和尚道士。”管公墓的老头凑了过来。
“现在哪有真和尚真道士?”我冷然道。
“那倒也是。”他顺着我的话道:“还是落土为安好,等我死了,也不要那些和尚道士的,那都是形式,钱都让他们赚了。”
难道你没介绍费啊,我也懒得跟他说什么,点了香,拜了三拜。
我看着墓碑对于兰道:“真不把字写上去?”
“等爷爷的愿望实现了再写上去吧。”于兰看了坟墓最后一眼,转身朝车子走去,她转身的动作很凄美。
回到山庄,安排了房间让于兰休息。
我躺在椅上想着怎样安排于兰,放在身边搞不好就是在玩火。门铃响来,是梅雨婷。
“张董,好消息,我今天去看了,种在未央山的种子发芽了。”梅雨婷一脸的兴奋。
“真的?”我有些想哭,那可是我辛苦的结果。
“真的。”梅雨婷确定道。
我拉开窗帘,天真蓝,万里无云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我长舒了一口气,拿出野人参的种子,对梅雨婷道:“走,在那里再试种一些。”
“太晚了吧,我坐公交车坐了两个小时才到。”梅雨婷道。
“好,明天去。”我高兴道:“我请你吃大餐。”
“那谢谢张董了。”
去叫于兰吃饭,却不肯出来,说要一个人静静,只好拿到她房间了。
和梅雨婷只有两个人吃饭,总觉得不对劲,又叫来徐蓉,可是更不对劲,她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让我很难受。
好不容易吃完饭,徐蓉叫我到财务看报表,但看她眼神总觉得不对,有话还是和她说清楚来的好,我喝了半瓶啤酒就跟她去了。
她进的不是财务室,是她的经理室。我一进去她就把门一关,我心一沉,莫非是想学于兰要强奸我,我可消受不起。
徐蓉咬着嘴唇看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有什么事快说吧。”我镇定道。
徐蓉还是不说话。
“你不说我走了。”我转身就要开门。
“张董。”徐蓉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的背感受着两团肉球,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喝了点酒,不然我早按捺不住了,这几天都没发泄过,有大量坏水可以供应。
“不要这样。”我转身温柔地说道。
“对不起,张董,我真的很想你。”徐蓉放开了手。
我心里却乐滋滋的,但我不能接受徐蓉,尽管我也想上她。
“上次是我不对,你也知道我的事,这是不可能的,你也不是小孩子,要为自己将来多想想。”我苦口婆心道。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你,我控制不住自己。”徐蓉放胆说道,
“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我不会负责任的。”我冷冷道。
“我不要你负责任,我知道你是好人。”徐蓉坚持不懈地勾引着我。
“我们是上下属关系,要知道,一家企业中,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我希望徐蓉能悬崖勒马,就象我一样。
“我知道,那是一种恋爱的感觉,很微妙。”徐蓉犹不死心。
“你是不是穷摇老奶奶的书看多中毒了?”我疑惑道,听说看她的书最容易中毒。
“没有,可我真的很喜欢你。”徐蓉犹自执迷不悟。
神爱世人,还是让我来拯救这颗中了情毒的心吧。
我拥过徐蓉吻了起来,徐蓉显然很激动,生涩而又热烈地回应着。我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将她的衣服脱去,那完美的肉体令我垂涎,但我已没有占有她的能力,抱起她往办公桌上一放,将她裤儿除了去,我不是君子,嘴巴和手占尽了她的便宜,在徐蓉的娇喘声中,我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出卖着我的自尊,对徐蓉道:“我有周期性阳萎,不然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徐蓉有些惊讶,半晌才道:“那上次……”
“一个月只有三次左右是正常的,我喜欢女人,可是我没有这个能力。”我苦恼道。
“没关系的,一定能治好的。”徐蓉抱着我安慰我。
“能治好早就好了。”我苦笑。
“对不起,张董。”徐蓉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我拉上裤子拉链,对徐蓉道:“我先走了。”
我心头有些高兴,我挽救了一个迷途少女,神爱世人,佛祖有以身侍虎之心,而我却以牺牲我的自尊挽救迷途少女,佛祖喂老虎没喂成,看那徐蓉表情,我多半是成功了,她可能再不会来烦我,我比佛祖还厉害,我有些佩服自己。
正文 六十、烦恼
早上起来打着太极拳,很是自我陶醉,今天一定要去找朝霞,于兰心情还没平静下来,我不敢打扰她,妻总是太忙,也不知道是怎么当领导的,象我就这么空,全世界的领导人都要向我学习,请我去做报告。
“张董,”梅雨婷在我身后道:“早些走吧,还要到其它地方看看。”
我看着她,她脸一红低下头去。
“走吧。”我接过梅雨婷手上的早饭。
未央山的种子果然发芽了,虽然只有一点点,我们马上在周围种下了二十颗种子。
其它地方我在笔记本一一划去。
“张董,这东西没那么简单吧。”回去的路上梅雨婷问道。
“我知道你说话很直,但你要小心我杀你灭口。”我笑道。
“没这么严重吧,种子发芽了,是不是已经用不到我?”梅雨婷不无顾忌道。
“是啊,你还是去洗盘子,你不是喜欢洗盘子吗?”我大笑。
“我不来!”梅雨婷娇嗔的语气尽显小儿女之态。
我一怔,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徐蓉,我虽多情,但也不能滥用。
梅雨婷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再不说一句话。
回到山庄,于兰还是不肯出去吃晚饭,真不知她在想什么和,我看她早已过了悲伤期,怎么还这样闷,想不通。
倒是刘天很难得地晚上也跑回来,一见我就兴奋道:“老张,醒世堂药厂拍卖没成功。”
“人家拍不成功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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