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这就对了,我决定放弃收购,不如一起共进午餐?”曲扬波看着我。
“好吧!”我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个床王竟然不怎么厌恶了,难道是应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
“我想参观一下你的医院,怎么样?”曲扬波要求道。
“好吧。”我有些得意,慈善医院的硬件都是一流的,不比省城的大医院差,只是作为软件的医护人员还需完善。
“想不到在这个小城市有这样的医院,在我印象中,内地的慈善医院应该很简陋的。”曲扬波坐在我办公室感叹着。
“要做就做最好,即使是慈善事业,也不容我们半点的马虎。”我说得一本正经。
“不错,张院长是我除我爷爷外最让我佩服的。”曲扬波说着好听的话。
我有些奇怪,这种人会有最佩服的人?从直觉上我知道,他跟我根本就是一路货色,他最佩服,最崇拜,最爱的人应该是他自己的,我笑道:“你最佩服的人应该是你自己吧,我觉得我们在某些方面很相象。”
“痛快,张兄说得痛快,真是一语中的,想不到在这小城中还有张兄这样的人物。”曲扬波十分高兴。
“和你比,我怎算得上人物?”我谦虚道。
“张兄不要讽刺我,”曲扬波笑道:“在玩这方面,我想张兄应该很压抑吧。”
我很压抑吗?和曲扬波比起来,可能是比不上,可我想起那些钱,我就有一丝自豪感,想起我的女人,觉得自己很有男人味,但其他方面,我根本就放不开,有时我觉得自己更象守财奴,我花掉的钱,和我放在瑞士银行的比,比例也太大了些,便问道:“曲公子是怎么玩的?”
曲扬波有些得意,从包里拿了一叠照片来:“给你看看,可不要嫉妒。”
我接过来,照片上都是电视上那些比较熟悉的面孔,有大陆的,港台的,日本的,韩国的,还有些金发碧眼的,还有黑人。
“怎么样?我的理想就是玩。”曲扬波洋洋自得。
我叹了口气,我当初的理想是把尿撒遍世界上的名湖大川,现在我好象已经没什么理想。
“不就是玩女人吗?”我说得很直白。
“错,不光是女人,还有人妖,男人也可以玩。”曲扬波反驳道:“天下万物皆可玩。”
我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
“张兄不要误会,玩的方法很多,不光是上床,比如把一个人捧红,怎么捧红呢?这里面花样就多了。”曲扬波解释道。
“我知道,你不用说了,走,到我山庄吃饭吧。”我有些感慨有自己,见识的世面太少,连国门都未出过,活生生就是一个守财奴,什么时候出去一定要好好见识一下,方不虚此生。
信我者永生 七、戏子
山庄包房中,曲扬波观赏着山色,笑道:“张兄真是雅人,我看你这里跟世外桃园差不多。”
“有这么好吗?”明知他说的是客气话,但我听了还是有些飘飘然,这里有我的心血啊。
“张董,菜上来了。”徐蓉收拾着桌上的碗具。
曲扬波却眼睛一亮,盯着徐蓉,一瞬不瞬的。
我有些不悦,他玩他的明星,打主意打徐蓉头上我可不答应,当下哼了声:“曲少先尝尝乡间野味吧。”
一个服务员已将一盘野猪肉端上,放好和徐蓉一起出了去。
曲扬波尝了一块:“味道不错,是野猪吧?”
“不错,刚才那小姑娘是领班吧。”曲扬波嘿嘿笑着。
“是经理。”我淡淡说着。
“是嘛,我还以为是领班呢。”曲扬波朝门看了看,虽然看不到什么,但他的意思已昭然若雪,怎瞒得过我。
“难道曲少连她也看上了?”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不,不,没有,”曲扬波摇摇手:“张兄的人我怎么敢看上啊。”
“说实在的,你除了名声不好,倒是一个可交的朋友。”我笑笑。
曲扬波脸色一黯:“我名声是不好,我从小就是被人追捧对象,小时候是神童,长大了是花鬼,有时候我自己都痛恨自己,不过,我已经习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知不知道,那些八卦杂志上和我搞出绯闻的女主角都没跟我上过床,她们只是想借我提高知名度,有时候想想,我真的很吃亏,好象被人强奸。”
我想起于兰来,其实被人强奸挺不错的,不过象曲扬波这样确实太吃亏了,为他赢得床王的美名,恐怕那些不真实的绯闻居功至伟。
“难道曲少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真心相爱的人?”不管怎样花心,男人,肯定有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
“有啊,可惜已嫁人了。”曲扬波从包中拿出张照片,吻了一下:“这个人张兄肯定认识。”
“是哪位明星啊。”我接过曲扬波手中照片,竟是风靡一时的跳水冠军。
“她嫁就嫁了,我追不到她只能怪我名气差,可她竟然嫁给我叫了二十多年的连伯伯,虽说两情相悦不在乎天长地久,可这也太离谱了,我不服啊。”曲扬波有些动情,想不到这人竟还有些情义,是不是得不到手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这方面我比曲扬波好多了,妻美丽善良,有事业心,而朝霞更是天下间最好的情人,处处为我着想,让我感觉总是对不起她,总欠着她,这种感觉虽然不大好,但却让我很放心朝霞,几日不见,真的很想她,过些天到省城给她买个房子,在省城也好和她共铸爱巢,双栖双飞,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不羡鸳鸯不羡仙,让别人都羡慕我们,不过这事千万不能公开,我可是有身份的人,不然要被人笑的,虽然笑我们的人一定很羡慕我们。
“好了,别提伤心事,吃喝乃人生一大快事,来,干杯。”我举起杯,很久没喝酒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不醉不归。”曲扬波豪爽道。
“好,不醉不归。”很久没醉酒了,今天是不是应该醉一下,其实那种感觉挺好的。
“少爷,下午还要和梁市长会面呢。”阿龙提醒道。
“管他的,老子喝酒重要还是见梁市长重要?”曲扬波不悦道。
“当然是喝酒重要。”阿龙忙站了开去。
酒得半酣,曲扬波对阿龙道:“阿龙,叫清雅过来,就对她说,我很久没见她,挺想她,还有,叫她带个清纯点的小妹妹过来,张兄一定是喜欢清纯的。”
清雅?不正是这几年新冒出的明星吗,可是从没见到有绯闻出现过,我有些佩服曲扬波,原来和他有绯闻的和他倒是没有纠葛的,和他有纠葛的倒没出现绯闻,厉害。
“她离这儿这么远,坐飞机也来不及啊?”我看着半醉的曲扬波,他醉时脑子也是清醒的吗?我想一定是,不然他怎敢喝醉啊。
“她在D市影视城拍戏,接到我电话,最多二十分钟,不,我算一下,最多二十五分钟,阿龙,看好时间。”曲扬波有些得意。
“佩服!”我不得不佩服,我有钱,可我没这本事,只是不知曲扬波为何要跟我结交?
门被推开,徐蓉带进两个女的,戴着墨镜的依稀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清雅,边上化着淡妆的小妹妹看上去很清纯。
曲扬波哈哈大笑,也不去理她们,对我得意道:“张兄,怎么样?”
我嘿嘿笑着:“等下我写个‘服’字送给你,可不要嫌我字差。”
“哪里敢啊,那小妹妹留给你了,走,清雅,我们已好久没见面。”曲扬波搂着清雅朝房间走去。
“张老板,没我的事了,我先走。”阿龙知趣地走了出去。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我怎么就觉得曲扬波和清雅是在拉皮条呢?
“吃饭了吗?”我无聊地问道。
“吃了。”小姑娘脸一红,会脸红,还真有些清纯。
“你在拍戏?”我问道。
“嗯!”小姑娘点了点头,神色复杂地躲开我的目光。
“清雅叫你来干什么?”这曲扬波和清雅倒象极奸夫淫妇,也不交待一声就走,太迫不及待了。
“叫我来陪,陪你喝酒。”显然清雅才不会跟她这么说。
“是嘛,”我搂过她:“到我房间。”
小姑娘无奈地跟了来,我觉得我是在玩妓,这跟玩妓没什么区别,听说很多导演也是这么干的,真不知道这些演戏的是怎么想的,为了出名要这样做,可这样做真能出名吗?
“你叫什么名字?”我这才想起还没问她名字呢。
“陶馨。”她很不自然地说着。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有些奇怪,陶馨如果不是老手就是白痴。
“不知道。”陶馨这才好象想起了什么,看样子好象有些恐慌。
“白痴。”我骂了一声,现在的人怎么会这样?
陶馨低着头,一副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样子。
“去把脸洗干净来,不要让我看见有一点口红留在嘴唇上。”我冷冷地说着,想着她真会就这样献身吗?真是贱。
拨了曲扬波房间电话:“曲少,玩得开心吗?”
“去你的,你打扰我干什么?”听曲扬波声音很不高兴。
“我跟你说一下,等下让我看看清雅的真面目,怎么样?”我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是了,那些明星掩藏在粉妆下的脸蛋才是我最想看到的,我只想知道她们掩藏着的脸到底美不美,在我想来,一定没有一张脸蛋比得过朝霞的。
“当然可以,不过到时不要失望。”曲扬波大笑着挂了电话。
“几岁了?”我对从洗手间走出的陶馨道。
“十九。”陶馨警惕地看了我一眼。
“还在上学吧。”听说很拍电影的都是从电影学院叫来的学生。
“在上二年级。”陶馨低声说着。
“为什么要选这条路?”对她我有些惋惜,好好的女孩子家,上电影学院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为艺术献身呢?难道只为了成名?
“我……”陶馨低着头,满脸通红。
“把衣服脱了。”我想,她要是不脱,还有救药,要是脱了,真的就没药可救了,只是她父母要是知道她为艺术献身,会如何感想?恐怕是不敢想吧。
陶馨咬了咬牙,竟将上衣扣子解了开来,里面的黑色胸罩甚是醒目。
我倒了一杯果汁,慢慢欣赏着:“是不是处女?”
“嗯!”陶馨点了点头,眼中倒是有些屈辱的泪水。
“你不愿意就算了。”见鬼,我竟然有了生理反应,想起于兰给我注射的药,那东西难道治好了我酒后无能的毛病?
“我愿意。”陶馨忙将裤带也解了。
她真的没救药了,我现在倒象极了嫖客,一步一步把陶馨引向深渊,看着她白色的内裤,隐隐有处深黑,却有着无穷的诱惑,她长得没有妻好看,跟朝霞比都不要比,但她拥有的却是青春少女的身体,诱惑是致命的,只是不知她为什么要出卖?
“在做这事之前,你想过你父母吗?”
“你要不要?”陶馨解开了胸衣,裸着上身站在我眼前。
“你真不后悔?”我又追问了一句。
“我不后悔。”陶馨咬牙褪去了内裤。
“厉害,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我为她不值。
“香港的大老板。”陶馨忐忑地看着我。
“我是这山庄的董事长,不是香港来的,你要失望了。”我笑笑,她当我是香港来的有钱老板了。
“什么?”陶馨面色惨白,蜷曲着遮住私处:“清雅骗我。”
“你喜欢陪香港大老板啊,”我笑道:“陪清雅的那个就是,你总听说过床王吧,在香港很有名的。”
“他是曲扬波?”陶馨惊讶地看着我。
“是啊,你要去陪他吗?”我鄙夷地看着她。
“不要,我先回去了。”陶馨紧张地穿着衣裤。
“你这么怕他啊,你放心,跟他有绯闻的都没跟他上过床,这点你放心。”我倒象是个皮条客了。
“我错了。”陶馨大哭,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会是尊严吗?人可以偷偷摸摸地做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却不能把见不得人的事让人知道,我就是这种人。
“来,喝杯果汁压压惊。”我招呼着,下身却涨得难受,看来,和一个女人好,一定是要有感情的,对陶馨,我心理上对她一点需要都没有,看来我并不是一个饥不择食的人,我能放过徐蓉,也一样能放过陶馨。
“谢谢。”陶馨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都说娱乐圈乱,看来还真是乱啊。”我感叹着:“你很喜欢当戏子吗?”
“戏子?”陶馨讶然地看着我:“在你心目中,演戏的都是戏子?”
“不是吗?”我大笑:“我小学时,只觉得演员阿姨漂亮,我初中时,我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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