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戴安娜狡黠地笑了笑:“地球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生命的意义,你关心这个问题,你是想用别人的生命意义来套用你的生命意义,那么我告诉你,你永远找不到你的生命意义。”
我恍然大悟,呆看着戴安娜,想不到她比哲学家还哲学家,拦腰将她抱起朝她房间走去。
“你想干什么?”戴安娜脸上已荡起了红晕,羞涩地等着我去采摘。
“我要在你身上找到我的生命意义。”我大笑,心情无比的开朗。
“坏蛋!”戴安娜轻骂着,却更加加快了我雄性激素的分泌。
……
“她会不会怀孕啊?”飞机上于志成不无担心道。
“怀孕更好。”我还沉浸在和戴安娜的欢好中,这个女人,我只当她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也许还会见面,也许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彼此有愉悦,没有伤害,没有牵挂,这可能就是一夜情的魅力所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需要责任。
“怎么好,她还没完成学业。”于志成总是为樱子着想,这种好男人,我要是女人我也会喜欢。
“这又有什么关系,早些成家立业更好,我巴不得她现在就辍学,这事,我总不放心。”我冷冷道。
“我发现你真的不是好人,你很自私。”于志成叹了口气。
“我很自私吗?我还是先教会你怎么区别好人和坏人,对你好的人是好人,对你坏的人是坏人,很简单。”我笑笑:“对你来说,我应该是好人吧?”
于志成看一眼,半晌无语。
信我者永生 十五、诱惑
运气来时特是很难抵挡的,刚回到Y市,就接到爸爸电话,说市政府出面要求慈善总会收购苏洋的药厂,价格确实很诱人,但条件是不能让药厂工人下岗。由于苏护的倒台,苏洋受牵连破了产,而这个药厂到现在竟还没人敢买,又让我得了便宜。想想和苏洋真是有缘,为了掌握主动权,我以在我名下的W县中原制药厂的名义进行购买。
“张董。”刘天见到我时很尴尬。
“坐。”我看着他,看来他这些天很辛苦,好好的药厂,就这样随着苏护的倒台受到牵连,刘天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还是叫我老张吧,很久没人这样叫了。”我有时挺怀念大家都叫我老张那个时光。
“老张。”刘天勉强笑了笑。
“其实上次那事我也不能怪你,毕竟苏洋出的钱是我计划中的四倍多,能让他多破财我已经很高兴。”亲手给刘天沏了杯茶:“你还是继续当这个厂长,这个厂的倒闭,非你之过啊。”
“老张,我……”刘天有些激动。
“什么都不要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对自己的大度,我有些得意,我想这事以后刘天再不会跟我称兄道弟,只会以一个下属之心待我,为我所用,刘天,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下午和于家兄妹开了一个三人会议,确定了药厂的发展方向。药厂的长远目标是立足国内,进军国际,大目标就是向国际化发展,而现在的产品核心则以于兰的免疫学为基础,开发对人健康有益的能提高免疫力的药品。而于志成继续研究他的病毒,于兰则帮助他研究解药,万一哪天鬼冢正义真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来,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回家做着春梦,隐约听见传来朝霞的欢声笑语,听到朝霞的笑声,我就有如沐春风的感觉。醒来时朝霞的笑声还在耳边响着,我一喜,忙跑了出去,果然朝霞在逗着儿子玩,我还以为在作梦,真不知脑袋中哪根筋搭错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跑了过去。
“有十分钟了。”朝霞笑笑。
“你怎么不穿警服?”我关心地另有所指。
朝霞好象想起了什么,脸一红:“关你什么事?”
看着四周无人,我轻声道:“你答应过我的。”
“晚上啊!”朝霞娇媚的样子就是好看。
“好啊,”我心痒痒的:“不如我们现在就去。”
朝霞迟疑了一下,把儿子放到床上:“那好,走吧。”
我跟傅红吩咐了一声,就跟着朝霞出了去。
江滨绿廊住宅中,朝霞果然如我所愿,穿上了警服,这可是领导级别的警服,还是新的。
“真漂亮。”我绅士般地吻了她。
“你去洗一下,我去拿小提琴。”朝霞娇笑着。
我忙美滋滋地跑入卫生间冲洗起来。
我洗得很快,披着浴袍走出来冲着在阳台上拉琴的朝霞喊道:“好了。”怡然自得地躺在床上等着朝霞,我的梦想就要实现,生命真是美好,生活更是美好,我要好好享受。
“躺好了,先闭上眼睛。”朝霞温柔地吩咐着。
“嗯!”我幸福地闭上了眼。陡然觉得手上一阵冰凉,“咔”的一声,我发现自己被手铐铐在了床头:“你干什么?”
“乖,别动,我拉琴给你听啊,我答应过你的。”朝霞笑着拉起了她的小提琴。
朝霞拉琴的姿势很美,可惜,我这个唯一的听众却被她铐在了床上,我说怎么朝霞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原来她早就想好摆我一刀,我不服,我不服啊!
“好听吗?”朝霞半眯着眼,好象沉浸在自己的琴声中。
“好听。”我欲哭无泪,朝霞拉的能不好听吗?她就是拉个锯子,也是这世间最美妙的声音。
“好听吗?”一曲拉完,朝霞又问道。
“不好听。”我很火,但我说得很温柔,对朝霞的火,只能藏在心里,即使她对我这样,我也舍不得对朝霞发火。
“不好听吗?肯定是哪里出错了。”朝霞又拉了一遍:“好听吗?”
“好听。”我苦着脸,看来我只能说这两个字,今天在朝霞面前,我是没有尊严了。
……
“很久没这样练琴了,今天我很高兴,真的。”朝霞放下小提琴帮我打开手铐:“对了,你上次跟我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不知道朝霞又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还是明哲保身要紧。
“那一定是我记错了。”朝霞亲了我一下:“红霞真的和姜晨好上了。”
“那就好,省得姜晨来缠着你。”这消息让我放心不少。
“你在省城买了房子怎么不跟我说?”朝霞又亲了我一下。
“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她知道了也好。
“不过说真的,那房子我不喜欢。”朝霞抚了抚我的手腕。
“为什么?”其实那房子挺漂亮的,最重要的是那房子与众不同。
“太大,我一个人怕。”朝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我们再买。”温柔地搂过朝霞,眼角觑着放在边上的手铐,不禁生起一股恶念来。
“你干什么?”朝霞惊叫起来。
“你说我要干什么?”把手铐另一端铐在床头,我哈哈大笑,从朝霞口袋里搜出手铐的钥匙扔得远远的。
“你放开我。”朝霞急道。
“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撕开朝霞的衣服再不客气。
突然脖颈一疼,有些发晕,我知道是朝霞打的,迷迷糊糊道:“你谋杀亲夫啊?”
“张漠,你这个混蛋,我满足你就是了。”朝霞终于有些妥协,但看她样子很愤怒。
我心一软,晃了晃脑袋,捡起手铐钥匙打开朝霞手上的手铐:“算了,是我不对。”说到底,朝霞还是不想满足我龌龊的想法。
朝霞脱去衣服:“为什么你会有那种念头?”
我笑笑:“谁让你是警察呢?人都有一种征服的欲望。”
“那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这衣服?”朝霞看着我。
“喜欢你。”对朝霞,心中再没有那种念头。
“这就对了,喜欢我,我不是在陪着你吗?”朝霞温柔笑着和我讲道理。
于是和朝霞两个人探讨了一夜的做人的道理,但朝霞说一个已经够了,不想做第二个,何况她之前已经吃了药,任我怎么努力也是做不出来的,但我还是努力了一晚上,做不出人来也要做。
一大早离开了朝霞处,感觉今天天气很好。接到刘天电话,说我家哪大国的舅舅的两千万美元到位了,其实那都是我的钱,我想不明白,以我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外资,可市里领导鼓励我引进外资,不过这样也好,我的药厂算是合资企业了,在很多事情上方便了许多,药厂的名字更是夸张地改为Z省国际联合制药有限公司,而我,就是董事长。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就搞了个董事局,而刘天则是董事局的执行主席,有什么风光的事全部由他出面,我刻意地让自己退居幕后,做人要收敛,我已经锋芒太露。刘天对我,更是感恩戴德,我给他的舞台,毕竟不是什么人都给得起的,但他再怎么努力,也只是我的傀儡,我根本不会让他知道药厂的终极秘密。
今天还要搞奠基仪式,由政府出面征用的五十亩地已到位。奠基的场面很热闹,现任省委书记常红心还派了秘书来祝贺,常红心就是以前柴伯伯手下的常秘书长,对我一直很照顾,为了突出场面,刘天特地请了一些在本市经商的外国人来捧场,谁让我的药厂有国际联合四个字呢,我苦笑。
一切的一切再正常不过,工人的工资能发出了,为此我还被政府授予Y市优秀企业家称号。
“樱花啊;樱花啊;暮春三月晴空里;万里无云多明净;花朵烂漫似云霞;花香四溢满天涯。快来呀;快来呀;大家去看花。”走过医院花园处传来樱子的声音,她熬不住寂寞从首都过来看于志成,看来他们感情真的很好,我放心不少。
“志成,我很想回国。”樱子望着天说着。
“想回去啊,我陪你去,这张漠真是的,为什么就不让你回去呢。”于志成为樱子不平道。
“是嘛!”我阴恻恻地从林子里闪出。
“你,你偷听我们说话?”于志成有些愤怒。
“巧合,纯属巧合。”我笑笑:“我也很想出国看看,可惜没空出去。”
“张院长。”樱子明显和我有些生疏了,看来上次真的吓到她了。
“你好,樱子,过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想高兴死我啊。”我很庆幸,她没有逃回日本,她逃回日本的话我也没办法,难道我去报案?看来鬼冢的话是可信的,樱子也自知知明地在这儿当人质,不错的女孩子,真是便宜了于志成。
“戴安娜让我代她向你问好,对你的学识,戴安娜很钦佩,不能随时向你讨教,她很遗憾。”樱子脸上有了些笑意,看在我的眼里却有些刺眼,我想她定是知道我和戴安娜的事了,她可千万不能在这儿宣传,不然我会死无葬生之地的。
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我有多少斤两你是清楚的,不要笑话我了。”
“张漠,我陪樱子去逛街了,你去不去?”于志成打叉着,看样子于志成还没有觉察我和戴安娜那破事,放心不少。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呢。”我敷衍着。
“那我们走了,你忙吧。”于志成拉着樱子远去。
我拿出手机立即给戴安娜打了电话,想确定一下樱子到底知不知道我跟戴安娜的破事:“你好,小妹妹。”
“张漠,怎么是你,我太高兴了。”戴安娜显然很兴奋。
“我们的事你千万别跟樱子说。”我嘱咐道。
“怎么了?我已经跟她说了,有什么问题吗?”真不知道戴安娜是不是白痴,我欲哭无泪。
“没事,我现在很忙,不过偶尔还是会想起你。”我真想就挂了电话,看来我不应该惹上戴安娜的,我那时候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呢?
“谢谢,你送我的黑珍珠我很喜欢,我天天都带着,看到黑珍珠我就会想起你,你太棒了。”戴安娜犹喋喋不休。
“好了,我老婆来了。”我骗道。
“那再见,我会想你的,替我向樱子问好。”戴安娜挂了电话。
我长吁了一口气,看来要找樱子好好谈谈,不知道她跟于志成说过什么没有,突然感觉有些冷,但愿不会出事,虽然我有信心摆平,但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的。
傍晚,我看着于志成走进了实验室,心想机会来了。
我出现在樱子身后的时候,她正在洗一条内裤,看式样是于志成的。她看见我时很害怕:“张院长。”听她声音有些结巴。
“没事,我只是问问戴安娜的事,志成知不知道?”我有些不好意思。
“这很重要吗?”樱子疑惑地看着我。
“是的,因为我是伪君子,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私生活,特别是男女方面的。”我坦诚道。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樱子笑笑:“这种事我们国家的男人是很平常的。”
我靠,听着樱子的话,我竟然有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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