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就感觉不妙,找了郑东来说项。
“是我大伯儿子,堂兄。”郑东看着我,笑得有些勉强。
“那好,我们都是明白人,坦白说吧,我最不能忍受背后被人阴,郑检也只是被人利用罢了。慈善总会是Y市人民的慈善总会,我知道是有理事在搞鬼,这样吧,郑检既然是自己人,这事就你摆平了吧。”我笑笑。
郑千均长吁了一口气,笑道:“一定,一定,张院长一定会满意的。”
“这样就好,有什么额外费用跟我说一声,我全力支持你们。”看来郑千均早就准备好了,和聪明的人说话不累,可是他找我到检查院的时候怎么就犯迷糊了?
送走郑家兄弟,打电话向爸爸汇报了郑千均找我的情况,爸爸没什么话说,只是叫我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点。
没过几天,童异就由于人民群众的举报,在旧城改造时对拆迁户有野蛮的举动,是黑社会行为,被抓了。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自此公安局和检查院又收到了很多举报信,其中最勇敢的是一个叫小芳的女人,她与童异是同村的,她揭露了二十年前被童异为首的五个同村人轮奸她的罪行,迫使她远嫁他乡,虽然事隔二十年,但还是经受不住心灵的煎熬,要把害人虫来举报。
信我者永生 十七、前奏
童异完了,他的房产公司也差不多完了,他公司的骨干就是他昔日一起轮奸小芳的兄弟,有两个还是慈善总会的理事,这样也好,一锅端了,倒也省心省力。
郑千钧与我说起此事一脸的得意,为这事,检察院和公安局都被记了集体三等功。当郑千钧说起他收到了很多“为民除害”的锦旗时,我就忍不住点拨他,让他把锦旗都送回去,说那是他们应该做的,是他们份内的事,是他们职责所在。郑千钧照办了,为这事,他又上了市报的头版头条,比与那什么劳什子的香港明星探讨反腐不知要好上多少倍,郑千钧这才恍然大悟,想要名声,要政绩,还是要把老百姓放心里才是最好的。
慈善总会也进行了大变革,通过报纸的宣传,朱纪才成了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样榜,终于没人敢异议,朱纪才成为慈善总会的会长,我则被当选为监事,而常务理事全变成了自己人,这样一来,为人民服务就更加方便,虽然原来已经很方便,但做事总要做到最完美,不然也不会出童异这档子事了。
但爸爸卸任后做出了一件令朝霞伤心的事,他把我和朝霞的儿子带到了海南,这样朝霞想看儿子的话就要坐飞机到海南,时间上就有些紧了,为此,朝霞第一次跟我吵了一架,好在我早已经掌握了无往不利的三种语言,在我甜言蜜语,花言巧语,胡言乱语的攻势下,朝霞投降了,因为朝霞到海南看儿子的话可以更安全,更大胆,根本不须有什么顾虑。
许小平从省城回了来。
“妹夫,事情都搞定了。”许小平显然瘦了很多。
“那房子朝霞不满意,你再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我吩咐道。
“朝霞不要那给我算了,超市已经在装潢,我回来是听到风声,童异的房产公司要破产了,我想拣点便宜。”许小平直言不晦道。
我想了想,笑道:“看来你胃口越来越大了,那好,你去搞,钱我出,但不要把我扯出来,最好你先想办法贷款解决,钱花太多了不好,要引人注目的。”
“知道了,做人要收敛,我都已经学会了。”许小平大言不惭地说着,做人要收敛,岂是听听就学会的,真要做到简直就是圣人了,我就做不到,只是有时必须用这句话提醒自己,约束自己。
妻放了寒假,我要好好陪陪妻和女儿。樱子也乖乖地到了Y市跟于志成团聚,我知道樱子很想回去,但我不敢让她回去,万一不回来,我连这唯一的筹码都没有,好在樱子懂事,理解我的苦衷。而朝霞可能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她请了病假飞到了海南,她会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和儿子相处,这对她来说是奢侈的,对朝霞来说世上的事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想到这,我忍不住一阵心酸,是我对不起朝霞,我能给她的,除了钱,其他东西真是太少太少。
春节很快过去了,我有预感,那令我害怕又有些期待的事就快要发生,我要找一趟梅雨婷,在我要求下,她那儿种植的野人参比阳明山的多多,已经形成规模化,去年收的一批己存在医院的冰库中,而今年,一定要扩大规模,这是我药厂进军国际的根本。
“你来了。”梅雨婷见到我时很意外。
“来看你。”我笑笑。
“坐吧。”梅雨婷给我倒了一杯热茶。
喝了一口,对梅雨婷道:“陪我到山上走走。”
“好吧,那你先等等,我跟我妈说一声。”梅雨婷出了去。
我漫不经心地翻着梅雨婷办公桌上的东西,自上次成了朝霞的替罪羊后,梅雨婷从不主动找我,公事也是如此,大概是怕碰到妻吧,真是难为她了。
“喂,你不要乱翻我的东西。”梅雨婷愠怒地出现在门口。
“翻翻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笑笑:“走吧。”
指着满山遍野的野人参,梅雨婷笑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可能是你初恋情人送你的种子。”
“是的,这是一种毒药,药厂的原材料,特级保密,你连你妈也不能说,知道没。”我谨慎地吩咐她,这事,是要她知道的时候了。
“这是毒药?我不信,骗谁啊?”梅雨婷还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一脸凝重地看着她:“这绝不是开玩笑,你以为于兰是干什么的,她就是研究这东西的,快出产品了,要大批量,而且我要求你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药品的原材料,你知道吗?”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又在开玩笑。”梅雨婷指着山下的铁丝网:“我说你叫人把山围起来干什么,不过这跑得过有心人的眼睛吗?”
“你说的也对,我会想办法的。”看着梅雨婷,想起那一次和她的狂热,有一股和她好的冲动,但只是想想。
梅雨婷看着我,半晌才道:“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你说好了,我们谁跟谁啊。”什么事无非就是用钱解决,只是多少问题,对梅雨婷,我从来没有吝啬过。
“好,你不能反悔。”梅雨婷看着我,脸上有了些红晕。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我心中一荡,该不会是想跟我上床吧。
“我想要一个小孩。”梅雨婷殷切地看着我。
“这简单,福利院的金院长我认识,一句话的问题,我叫她有好的给你留着。”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她想跟我上床,但再一想又不是味道。
果然梅雨婷道:“我是想要自己的孩子,只是选择你当孩子爸爸,你放心,我自己会养。”
“你,”我有些生气,她只是要我的种子,我还以为她会爱上我的,不客气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不管,要不,这儿你找别人来打理。”梅雨婷赌气道。
“你妈会怎么看?”我终于想起梅雨婷她妈妈也在这。
“我妈听我的。”梅雨婷霸气道。
“好,我怕你了,不过要一年以后。”想不到梅雨婷会得出这样的问题,迫使我出卖色相,有种被人逼奸的感觉,不爽中又有些痛快和刺激,甚至有些期待。
“好,一言为定。”梅雨婷冷冷地看着我。
“一言为定。”看着四周无人,一把拉过梅雨婷强吻起来,先收回点利息再说,她不是恨男人吗,那就让她恨吧。
梅雨婷愤怒地推开我:“人渣,刚才还正人君子一样,本性也出来太快了吧。”
我抹了抹嘴:“我想先预热一下,找点感觉。”
“无耻。”梅雨婷自顾自朝山下走去。
我忙追了去,和梅雨婷,还是要和她好好谈谈心的,怎么说她也是我未来事业上的得力干将,不拽在手心里,我怎能放心。
“吃饭了。”一个中年女人远远地喊着,看模样与梅雨婷有些象,定是她娘了,她来Y市这么久,我才第一次见到她。
“你是张董事长吧。”她笑吟吟地看着我。
“阿姨,你叫我张漠就行了。”我和蔼地笑着。
“妈,别理他。”梅雨婷余怒未消,想拉她妈进屋。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梅雨婷她妈数落着梅雨婷,令我心怀大开。
“我难得过来,好歹要吃了饭再走的。”我死皮赖脸地进了屋。
“没烧你的饭。”梅雨婷没好气道。
“没关系,我只吃菜就行。”我饭吃得很少,一般都是以菜为主的,饭有什么好吃的,一点味道都没有,只是每天都要习惯性地扒几口,这个习惯还真不好,几天没吃饭的话还会想着吃饭,好象上了瘾似的。
“你,”梅雨婷气苦:“随便你。”
“那我不客气了,”趁着梅雨婷妈妈走开,轻声在梅雨婷耳边说:“你生气真漂亮。”
“你。”梅雨婷生气地在我肩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切都落入了从梅雨婷身后走转来的她妈眼中,我很开心,看她怎么向她妈解释。
梅雨婷看到她妈时,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对我冷冷道:“吃完了快走,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好啊。”我很开心,梅雨婷对我态度越差,我就越觉得能掌握她,这个执拗的人,决定的事一般不会改变。
“樱花啊;樱花啊;暮春三月晴空里;万里无云多明净;花朵烂漫似云霞;花香四溢满天涯。快来呀;快来呀;大家去看花。”透过办公室的窗看着医院里的樱花盛开,我很开心,不自觉地哼起这首世界名曲。这些樱花是我特意叫医院里的花匠种的,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喜欢樱花了,但绝对不是为了樱子的缘故。相信现在的日本,樱花也开得正盛吧,真想到日本看樱花,樱花落下时真的有那么美吗?再美美得过朝霞吗?相信那是不可能的,我看到的樱花也不过如此,日本的樱花定然也是差不多的。
“你唱得真难听。”于兰从背后抱紧了我。
感受着于兰的体贴和呼吸:“怎么能不开心,你看,樱花都已经开了。”我真的很开心,但我知道我绝不会为了樱花而开心,樱花再美,也没有抱着我的于兰来得实在,来得让我让,她可是我的摇钱树,我怎能不爱?
“我还以为什么事,你不是喜欢美女金钱吗?什么时候又喜欢花了?”于兰追问道。
“我刚才确实喜欢花了,不过那只是一下子,花跟你怎么能比呢,你是要用一辈子来喜欢,来疼爱的。”转过身来,亲了一下于兰。
于兰笑道:“你说话比唱歌好听多了,你天天说话给我听好不好?”
“好啊,只要你肯,我会天天陪你上床。”我淫笑着看着于兰。
“那我可不敢,你老婆跟朝霞怎么办?”于兰笑看着我。
“我有预感,在这一年里,你是我的依靠。”我大言不惭地说着。
“嘻,”于兰轻笑着:“只有你这坏蛋才会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用到人家时才对人家好。”
“我是老实人,不会说话,你应该原谅我的。”抱起于兰,放在办公桌上,双手不老实地伸入她衣内,不趁着她心情好时与她欢好,那是一种损失。
“就在这啊?”于兰皱起了眉头。
“不好吗?”解开于兰上衣扣子,把头埋入双峰。
于兰呼吸明显乱了节奏,让我欲所欲为。
我迫不及待地叩关而入,于兰突然坐起搂着我的脖颈:“我送你一个外号。”
我腰身一挺:“什么外号?”
于兰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叫你单孔目动物好不好?”
“什么单孔目动物?”但旋即明白过来,她是指我好淫,只爱女人那地方,气愤地攻击着于兰:“你信不信等下我开了你后庭,变双孔目动物。”
“你这个死变态,你要敢我就拿病毒折磨你。”于兰身体迎合着,嘴上却威胁我。
我知道最近于兰喜欢上了研究病毒,她的提议和建设于志成都要甘拜下风,缓了缓动作,疑惑道:“我不是免疫力提高不怕病毒了吗?”
“没错。”于兰舒服地哼着,说道:“我只是想试试,还有哪种病毒是你怕的,你如果都不怕也没关系,我会继续努力的。”
“那我先努力搞死你。”我残忍地加快了动作幅度。
“快点,”于兰痛苦地叫着:“快点给我。”
于兰一阵抽搐,摊在了办公桌上。真是痛快,两人在洗手间冲了澡,穿回了原样。
搂着于兰:“我们以后天天都到办公室来,好不好?”
“淫棍,”于兰娇笑着叱道。
我板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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