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那么他下一步的计划会是什么呢?难道是钱?我眼睛一亮:“对,是钱,他名声有了,一定很想搞钱,而我们,就是给他下蛋的那只鸡。”
“别说得这么难听,要当鸡你自己去当好了。”于兰反驳道。
“你凶什么,我们在研究正事。”狠狠在于兰胸前捏了一把,正色道。
“要死你。”在于兰拳打脚踢中,艰难地与她合为一体。
和于兰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你说,你们搞的病毒有没有可以马上致人死命的?”
“有,”于兰抚摸着我的肌肤:“你想试试?”
“不想,有就好,这样有底气,这个钱真是好赚,科学技术不愧为是第一生产力,厉害,厉害啊。”我由衷道。
“你还在想钱啊?”于兰有些不悦。
“是啊,我们的钱太少,和个人相比是大数目,可是和一个国家比,根本算不了什么。”我神色一黯,为什么我这么贪心?
“知足吧你,”于兰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有钱,又有这么多女人,你还想怎样?”
“我,”抚着于兰咬的牙印:“可是我不快乐,这样偷偷摸摸地过日子,虽然刺激,但总不是味,不知什么时候我能象封建社会的皇帝一样,名正言顺地来个三宫六院,那才是帝皇般的日子。”
“去死吧你。”于兰猛地把我推下沙发,看着我的狼狈样笑着拿起她的衣裤朝卫生间走去。
站起身来,想想自己是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口没遮拦呢,男人有钱就变坏,实质上我早就变坏了,从喜欢上朝霞开始。不知道于志成会变得怎样,他会不会和我一样这么花心呢?到目前为止,好象还没有这种迹象。
于兰道貌岸然地从卫生间走出来,警惕地对我道:“你先看看外面有没有你老婆。”上次的事她显然记忆犹新。
我打开监视器,看了看,开玩笑道:“不会有人的,啊!她真的在。”
“是嘛!”于兰脸色大变,朝监控看来:“骗鬼啊你。”
不一会儿,于兰惊叫道:“她真的来了!”
“想骗回去啊!”忍不住看了监控一眼,竟然是真的,妻正朝办公室走来。
忙将皮沙发抚平,将上面的几根体毛扔进垃圾桶,把门虚掩了,关了监控,坐在了办公椅上,于兰则坐在沙发上,我们装着谈公事。
响起敲门声,我微笑道:“请进。”
信我者永生 十九、谎言
妻进了来,看了于兰一眼,淡笑道:“小兰在这里啊。”
“桑陌姐,看到你真是难得。”于兰俏皮地笑着,完全没了刚才那惹人的淫荡样子。
“你们谈事情啊,我先等一下好了。”妻走入了里间。
“我走了,可不敢打扰你们。”于兰伸了伸舌头,跑了出去。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走过去不客气地把妻压在了床上。
“好了,别闹了,张大老板。”妻轻笑着把我推开。
“有事跟我说吗?”我笑着。
“是这样的,我有个同学爸爸想办一个未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想看看你们慈善总会能不能帮他一下。”妻看着我。
“你来说我怎么会不答应呢,叫他来拿钱吧。”难得卖妻的人情,我很痛快地答应着。
“你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妻有些不悦:“我只是卖一个人情给我同学,他爸爸以前是被学校开除的老师,这事你还是先看看,不要急着答应。”
“那好啊,你叫他来找我好了,对心理学我可要好好学学。”我笑着,不知道妻所说的人懂多少心理学,我要好好学学,对这门高深的课程我有心得,但到底没有系统学过,学好了对付起妻来,我相信更会游刃有余,说不定我真的有一天能亨齐人之福。
下午时妻带着个人来找我,就是要办未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的那个人,看着他我觉得很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这就是陶老师。”妻介绍道。
“陶老师?”我这才想起眼前之人竟是高中时跟我说为什么要读好书的班主任陶子山陶老师。
“你好,张院长。”陶老师微笑着看着我。
“陶老师,我可是你学生,太见外了。”我忙和蔼地拉着老师的手让他坐了,想当年他对我不错。
“有事直接找我就是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我笑着,妻已经泡了一杯茶过来:“原来是你老师啊,我这不是瞎忙乎吗,我走了,你们谈。”妻出了去。
“你真的发财娶美女了?”陶老师看着妻关上了门,暧昧地笑着。
我哪只这点成就,硬是把冲动地说出我有几个女人的话吞回肚:“是啊,你当年没有骗我。”
陶老师喝了口茶,道:“我现在想办这个未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主要是现在的老师太没有师德。”
我心一惊,虽然我平时也听到过很多人骂老师,但没听过这么直白的,疑惑道:“我女儿读小学,老师对她都很好啊?”
“你是什么人,能不对你女儿好吗?”陶老师笑了笑。
“这倒也是。”我沉默了,我怎么说也是有钱人,逢年过节的我都会打点一下,那么那些没打点过的人呢?想起来有些毛骨悚然,老师这个职业在我心目中一落千丈。
“社会在发展,老师也是人,只是这些年人们都把老师捧得太高,把他们宠坏了,我当过老师,知道怎么对待学生,看看现在,没有师德的老师实在太多,特别是我们市这几年引进的所谓人材,我看多是滥竽充数,外来的和尚会念经。”陶老师有些愤慨。
“众人皆醉你独醒,没有用的。”我笑道。
“现在Y市的现状就是这样,你们这些家长都把老师宠坏了,对老师有意见也不敢提,生怕老师在学校刁难自己的孩子,可悲啊。”陶老师叹了口气。
“对了,你些年你在干什么啊?”我关心道。
“不怕你见笑,我做过小生意,在私立学校教过书,当过仓库管理员,多了,这次回来看到家乡的教育现状,担心啊。”陶老师递过一叠纸来:“这是我调查的结果,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
“我怎么会信不过陶老师呢?”接过那纸看着,有些触目惊心,被调查的家长和老师都是有名有姓的。
“我们Y市是不是没有好老师了?”这份调查怎么看都觉得老师没好人,都是说老师怎么从心理上和生理上摧残学生的。有罚学生下雨天跑步的,有罚学生用手拍墙壁,一定要发出很响声音的,有拿学生脑袋撞墙的,……。其手段触目惊心,五花八门,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吧,这些是硬的,还有软的更来得可怕,罚抄作业是普遍的,有的老师更是可恶,把学习成绩差的学生树成典型,全然不去理会这样做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而受到伤害最多的,显然是祖国的最需要保护的花朵――小学生。这些老师应该下地狱的。
“大多数老师是好的,只是这些害群之马实在可恨。”陶老师激动得手有些颤。
“我支持你,陶老师。”我坚定地看着他:“要钱给你钱,要人给你人,有些老师可恶你可以拉了医院的保安队去,公安局都是我的人,想打就打,我给你罩着。”我动了真怒,这些老师必须清除出教师队伍,在Y市,我早已觉得自己是最大的,只是一直收敛着。
“我可不搞黑社会这一套。”陶老师笑着。
“你这不是说我是黑社会吗?”我笑笑,要真按我的去做,还真象黑社会了,这可不行,我可是遵纪守法的正当商人。
“我知道怎么做的,有你支持就行了。”陶老师欣慰地站起和我告辞。
“以后有什么事找慈善总会会长朱纪才就行了,我会跟他打招呼的,都是自己人。”我叮嘱道。
“人怕出名猪怕肥,你是到收敛的时候了。”陶老师语重心长道。
“谢谢老师提醒,我正在做。”打电话叫来医院的司机,让他把陶老师送回家去。
妻的事办成了,妻答应我晚上到圆月山庄慰劳我。
和妻到了圆月山庄,徐蓉迎了过来,我看她脸色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怎么了?”看着妻进我办公室,便停下来关心了一下徐蓉。
“有件事有点烦。”徐蓉吞吞吐吐道。
“什么事啊?”我问道。
“是曲扬波,他病重还给我打电话。”徐蓉脸红了一下,她该不会喜欢上曲扬波了吧。
“是啊,他还给我打过电话,他说他是到日本玩了一个当红明星才染病的,我警告你,千万别上当。”我有些担心,曲扬波可不是好人,比我坏多了。
“原来是这样。”徐蓉很沮丧。
“回去慢慢想清楚。”我语重心长地又吩咐道。
“知道了。”徐蓉低着头走了过去。
原来曲扬波被隔离没事干到处给人打电话,相信徐蓉接到的电话会很多,我还以为曲扬波把我当朋友才会给我打电话,想来只是无聊,到处讨同情吧,这人渣,我寄给他的药可是两千美元一支的,什么时候一定要把钱要回来。
和妻缠绵了一夜,幸好我能力强,妻没觉察出什么来,顺利过关,我有些佩服自己,要是有一天,我和妻,朝霞,于兰同被而眠就好了,想起来就有一阵失落,看来这种可能性不大,这可是钱再多也有买不到的东西,金钱不是万能的,看来一点都不假,这种事还是不要想了,和她们保持单线联系是最好的,我珍惜和她们之间的感情。
我的花钱计划终于有了一个构想,我要造一所大学,想想以前读的大学,好象就是混一个人,没什么用,要搞就搞最好的,最实用的大学,给姑父买两架直升飞机,让他有点政绩,让市里领导也有点政绩,这是大家都乐意看到的……不错,原来花钱还有很多地方可以花的,这些计划扔给刘天就行了,他办事能力不错的,一定不会辜负我的培养。
随着国际联合的壮大,很多问题也跟着来了,有很多团体要求参观药厂,更有很多国家和学术界的团体邀请时常运去演讲,害得时常运经常找我诉苦,这也难怪,不去就等于看不起那些学术界的人,但事情的真相我是绝对不会公布的,我知道时常运是心中有数的,在他想来,一切还不是于兰在搞的。世界知道于兰我不怕,但我怕别人知道那最基本的原料野人参,那可是我的宝,用来压箱底的,可是绝密中的绝密。
躲在办公室里,不得不花心思泡制谎言,但愿能骗过全世界。
当时常运按照我的方法从一块泥中提炼出野人参里的那种被于兰称为Y-1号的物质时,时常运难以置信道:“这样也行?”
“是啊,你想过得好,想全家过得比别人好你就这样去做,信我的,没错。”我谆谆善诱道。
“没办法,只有这样了,不过要是让别人看出来怎么办?”时常运不无忧虑道。
“不用担心,我们其实没有必要向别人说出我们的秘密的,既然人家要求,就做给他们看,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心,但千万别说是什么东西,让人家自己猜去。”我觉得还是做好人好。
“可我还是担心。”时常运谨慎道。
“不管怎么说你都不用负责任,既然不用负责任你怎么说都成,你随便说说就成,别当真,如果别人当真那是他们的事,最后成为笑柄的是别人,根本不关我们的事。”我嘿嘿地奸笑着,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人多是随波逐流的,于老生前的理论确实不错,根据他万物始于土地的理论,还能启发我用来骗人,如果能把全世界骗了,确实是很过瘾的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于兰看着我的论文,嘿嘿笑着:“按照你说的,岂不是可以造一台机器,只要把泥土和水放入里面,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错,我只是说我们从泥土中提炼出一种物质,是什么物质呢?就让别人想当然去吧,我们什么也没说。”拍了拍于兰肩膀,得意道:“再说,这理论最早可是你爷爷提出来的,我只是活学活用罢了。”
“你,”于兰抬头深情地看着我:“我发现你是这世间最可爱的骗子。”
“你才知道啊。”我哈哈大笑:“植物始于土地,植物又养活了动物,生物链的源头还是始于土地,光合作用固然重要,但没有土地提供给植物所需的物质,光合作用有屁用,而落叶落花又可化作泥,如此循环,生生不息,而我们只是略过了植物的生长过程,真接从泥土中找出我们需要的东西,这在理论上是完全行得通的,你爷爷真是天才。”
于兰忘情地看着我:“我好崇拜你噢。”
“当然,世界因为我而改变,信我者永生。”我有些飘飘然。
“去死吧你,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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