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倚天





  赵敏向前走了几步,走到我面前,道:“跟我来一下好么?”
  我愣了一愣,但见她眼中波光盈盈,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向我倾诉。我心中一动,道:“好!我跟你去。”
  “弟……”哥哥有些担心。
  我向他微笑道:“哥,不必担心,敏敏不会害我的。”
  赵敏也向鹿杖客和鹤笔翁二人道:“我出去片刻,马上就回,你们在这里看着,暂时不要动手。”二人点头称是。
  赵敏回过头来,向我一笑,道:“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跟着她出了大殿,行了十数丈,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赵敏缓缓转过身来,眼中柔情无限,温柔地望了我一阵,然后微扬臻首,缓缓闭上双目,鲜艳的红唇微颤,似在期待着什么……
  我心头激灵灵一颤,“难道她是要我吻她?”月光下,赵敏的小脸上绽放着动人的光辉,配上颈边那一抹嫣红,简直动人之极!
  “不管了!”我大步上前,双臂回环,把赵敏抱在怀里,低下头,向她那花瓣般动人的樱唇上吻去。
  双唇相接,赵敏的呼吸立时急促起来,檀口微张,向我送上一片丁香。我微微犹豫了一下,舌头滑过她的玉齿,探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激烈的纠缠起来。
  赵敏身子一颤,软倒在我怀里,小脸上一阵嫣红,口中发出咻咻的声音,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我心中涌起幸福的感觉,便似突然间拥有了一切一般,整个人也在一瞬间开始陶醉起来。
  良久,赵敏全身发力,将我推开,面红红地站在一边。
  我定了定神,微笑道:“敏敏,刚才感觉还好么?”
  赵敏的脸红了红,低啐了一声,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吻吗?”
  我愣了愣,“除了你喜欢我,还有别的原因不成?”
  赵敏瞪了我一眼,“整天想的就是这些东西!我之所以让你吻,是希望一会儿你站在我这一边,当然,你不必出手,只需不帮你哥哥便成。”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对方把人带走,你肯定会没面子,不过,为了这个,便出卖自己的香吻,还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赵敏又瞪了我一眼,“还因为我有一点点喜欢你,行了吧?”
  我笑着点点头,“这才说得过去,好吧,我答应你,不会让周芷若被哥哥带走,但是你可不许伤她,以免影响到我兄弟之情。”
  “这个我答应你,”赵敏道:“其实刚才我只是想吓吓她而已,根本没打算伤她。”
  “你这么说我就开心了。”我道:“其实宝贝儿,你那种偷学武功的方法既费事又费力,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而且,我还有一种迅速提升内力的方法……”
  “什么方法?”赵敏急切地问。
  “呵呵……”我一笑,“就是和我双修。”
  “坏男人!”赵敏的俏脸一红,狠狠给了我一拳。
  “好啦,好啦,不要打了,”我求饶道:“赶快回去吧,要不我担心他们再打起来,我对你手下那两个老头委实不放心。”
  赵敏点了点头,我们两人肩并肩走了回去。
  哥哥相当好说话,知道赵敏不会为难周芷若后,便答应了我的要求,留下了周芷若,然后我们四人和赵敏道过别,回到了客栈。
  哥哥一坐下来便问我和赵敏出去所谈的内容,我当然不可能把两个人卿卿我我的事告诉他。于是告诉他赵敏以不伤害武当诸侠为条件,让我答应她不带走周芷若。哥哥大为安心,为师叔伯担心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带着满意的笑容走进了卧房,去梦他的周公了。 
 
 
 
  
 第二章 无忧诞生
 
  “出来了,出来了,又是一个男孩,双胞胎呀!”朦朦胧胧中我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不由得睁开眼来: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头发挽了个髻,用一个木制的发簪斜斜插过,穿着一身古装,正用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睛看着我。 
  “你是谁?”我想问,可一张口,却是婴儿的啼哭声,“怎么回事?难不成……”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妈呀!我真的变成了婴儿!真真怎么搞的?我不久前还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现在却变成了婴儿?” 
  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幻真俏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老公,还满意吗?我知道你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所以特意让你好好体会一番,我现在的力量都用于架构这个世界,所以不能进来陪你一起历险,你要好好努力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若你在这个世界被杀就会直接被传送出去,再也进不来了,你要记住呀!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我走啦!”她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微微一笑,倏而不见。 
  “喂,等等!真真!”我的口中又传来一阵阵啼哭声,那个男子道:“素素,这个孩子怎么一直在哭啊?” 
  耳边响起一个动听的女子的声音,“也许是饿了,五哥,把他给我,我来喂他吃奶。” 
  “素素?五哥?莫非我成了张翠山夫妇的儿子?双胞胎?我成了张无忌的弟弟?” 
  正想象间,我被一双手接了过去,闻到一阵幽香,口中也被塞入一个柔嫩的乳头,眼前出现了一个美丽女子的脸,她柔声道:“宝宝乖,不要哭,妈妈喂你吃奶。” 
  这几天和幻真的共同生活,让我越来越喜欢女子的身体,现在有飞来艳福在身,岂能轻易放掉!我伸出小手,抓住脸前的玉乳,小嘴贪婪地吸吮着。 
  张翠山叹了口气,欣慰地道:“果然是饿的,这下子不哭了。” 
  不一会儿,我吃饱了,毕竟是小孩子的胃,吃不了太多。 
  殷素素见我不再吮吸,就把乳头取了出来。我大为不满,毕竟自己含得挺过瘾的。于是,我立即放声大哭起来。殷素素吓了一跳,赶忙又把乳头放入我口中,我止住哭声,继续含着。 
  殷素素笑道:“这个孩子,明明吃饱了,还不肯松口。” 
  张翠山也笑道:“就是,小小年纪就知道享受了,知道妈妈的乳头是好东西,不舍得松口。” 
  殷素素横了张翠山一眼,嗔道:“讨厌!” 
  张翠山笑笑,“这两个孩子长得不太像,别的孪生兄弟一生下来就一模一样,长大之后若穿得一模一样的话,还真不好分辨,这下咱们倒省心了。” 
  “哪有父母怕认不出儿女的!瞧你这个当爹的!”顿了顿又道:“老大吃饱了就睡,小的却不一样,这半天一直就没有睡意,小眼睛一直在骨溜溜转,好奇心倒不小。” 
  张翠山笑道:“你这个当娘的这么快就开始偏心啦!” 
  “哪有,我只不过是觉得他挺讨人喜欢的。” 
  “危险哦!”张翠山目视一边熟睡的大儿,道:“老大你将来可要加油喽!小心妈妈被弟弟抢走了。” 
  殷素素不依地道:“讨厌你……” 
  过了一会儿,谢逊端了盆热水进来。张翠山便替我们洗澡,我借此机会瞅了瞅谢逊,他长得相当魁伟,满头黄发,散披肩头,双眼自然已经瞎了。 
  三人经过一番生死搏斗之后,再加上两个孩子的出世,彼此之间心情都轻松下来。过了一会儿,张翠山夫妇请谢逊收两个孩子为义子,大的承袭谢逊死去的儿子之名叫无忌,当轮到我时,殷素素不愿谢逊再给儿子取个不吉利的名字,抢先开口道:“大的叫无忌,小的便叫无忧罢,没有忧愁,快快乐乐的。”张翠山和谢逊一听,相当满意,齐声说好。我当时听得一愣,这不就是我自己的名字吗?莫不是幻真在暗中影响她的思想?接下来三人越谈越欢,和原书中一样,义结金兰。自此,我十年的冰火岛生涯正式开始。 
  数年时光弹指即过,我和哥哥(张无忌)也顺顺利利、健健康康地长大。这几年,我整天腻在母亲(殷素素)身边,三岁了也不断奶,整天含着乳头,害得哥哥总取笑我,当然我也会使心计对付他。我的心智可不是小孩子,再加上天天泡在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母亲身边,自然整得他没话说。每当我们打闹的时候,便让父亲(张翠山)相当头痛,因为义父(谢逊)疼爱哥哥,母亲偏向我,所以父亲这个中间人做得相当难受。 
  我们兄弟到了四岁,母亲开始教我们识字,五岁时跟着父亲学武。字也就是当今的繁体字和文言文,我自然是学得相当快,学起武来我也相当尽心,这在现今是很难学到的。于是打闹时,哥哥便更不是我的对手了。当然,兄弟间打闹也从不动真格的,我只是借此感受一下兄弟间的感情,温暖一下心灵而已。 
  八岁时,我们开始和义父学武,传授时他没要父母旁观,我心中怪他太过死板,于是偷偷找父亲帮忙指点,我知道义父武功是好的,可他教徒弟的本领啊,还真是不怎么样! 
  岛上无事可纪,日月去如流水,转眼又是一年有余。 
  这天晚上,我正在睡觉,却被父母摇醒,叫我们去听义父讲故事。我心道:“来了,肯定要讲屠龙刀的事了。”虽然在书上看过一遍,但听人讲肯定更有意思,于是我便兴致勃勃地跟去了。 
  我们坐下来之后,义父便开始讲了:“我在十岁那一年拜在一个武功极高之人门下。师父对我青眼有加,将他的绝艺倾囊相授。我们师徒情若父子,五弟,当时我对师父的敬爱之情,大概和你对尊师毫无分别。我在二十三岁那年离开师门,远赴西域,结交了一群大有来历的朋友,五妹,令尊白眉鹰王,就是在那时结交的。” 
  我插口道:“义父,你和外公的功夫,哪个厉害些?” 
  “这个……” 义父道:“你这个孩子,还真的把我难住了,我们功力大概差不多吧。” 
  父亲斥道:“无忧,别多口,听义父讲话!” 
  我扁了扁嘴,吐了吐舌头,顽皮地一笑。 
  义父继续道:“在我二十八岁那一年,我师父到我家来盘桓数日,我一家竭诚款待,哪知这位武林中的成名高手,竟是人面兽心,在七月十五日那日酒后,忽对我妻施行强暴……” 
  父母二人同时“啊”了一声,师奸徒妻之事,武林中闻所未闻,可是天人共愤的大恶事。 
  “我妻子大声呼救,我父亲闻声闯进房中,我师父见事情败露,一拳将我父亲打死,跟着又打死了我母亲,将我甫满周岁的儿子谢无忌……” 
  哥哥听到提到自己的名字,奇道:“谢无忌?” 
  我阻止他道:“哥,义父说的不是你。” 
  义父道:“是啊,我那亲生孩儿跟你们名字一样,也叫谢无忌,我师父抓起了他,将他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哥哥忍不住又问:“义父,他……他还能活么?”我忍不住捂住他的嘴,“哥,你安心听,别总插嘴。”母亲赞许地向我点点头。 
  义父出神半晌,才道:“那时我瞧见这等情景,吓得呆了,突然间他一拳打向我胸口,我胡里胡涂也没想抵挡就此晕死过去,醒来之后,我师父早已不知去向,但见满屋子都是死人,全家一十三口,尽数毙于他的拳下。” 
  “我愤激之下,便到处作案,杀人放火,无所不为,每做一件案子,便在墙上留下了我师父的名字。” 
  父母一齐“啊”了一声,义父道:“你们知道我师父是谁了罢?”母亲点点头,“嗯,你是‘浑元霹雳手’成昆的弟子。” 
  …… 
  就这样,一个讲,四个听,义父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的始末讲给了我们。相信直到此刻父母才明白,义父为什么苦思焦虑的要探索屠龙刀中的秘密,为什么平时温文守礼,狂性发作时却如野兽一般,为什么身负绝世武功,却是终日愁苦…… 
  我自然知道屠龙刀中的秘密,但却根本不能跟他们说,而且没有倚天剑在,刀剑中的东西却也无法取得。 
  自那晚之后,义父再不提此事,但督促我们兄弟练功却变得严厉异常。让我们背些武功要决经脉穴道。说老实话,我对他这种武功文教非常的不以为然,不过小胳膊扭不过大腿,该背还是得背。还好我在孤儿院那会儿就常看些文言文章,而且记忆力一直都不错,这才免过了皮肉之苦。可哥哥就不一样了,身上经常青一块儿,乌一块儿的,让母亲相当心痛,不过却没有办法,只得嘱咐我私下里多教他几句,我点头答应,也只好这么办了。 
  如此又过了半年,我们开始结扎木排,做回返中土的准备。父亲和义父砍伐树木,母亲使用树筋、兽皮来编制帆布,搓结绳索,我们兄弟奔走传递。 
  木排扎了两个多月,方始大功告成,而竖立主副桅,又花了半个多月时光。跟着便是打猎腌肉、缝制存储清水的皮袋。待得事事就绪,已是白日极短,黑夜极长,但风向仍未转过,我们在海边搭了个茅棚,遮住木排,只待风转,便可下海。 
  过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