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烂
我打断说:“别说了,我乐意这样过。”
吕纹定定注视我,说:“但你伤害了我的自尊心,你让我觉得自己特别失败。我的性格你很清楚,我认定了一件事,就会不惜一切把它做完,绝无半途而废的道理。你令我失败一次,我也会令你失败,我一定要赢回来,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忍不住笑起来,说:“吕纹,半年不见,你这太后作风一点没变,可你别忘了,现在我已不是你的合作伙伴,你没啥制得住我。”
吕纹缓缓地说:“任何方面,任何事,只要能让你服气,我都会去做。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就跟你耗上了。”
我点头说:“可以,只要你不碰无辜的人,不使阴招,我陪你玩这个游戏。”随后站起身离开。
吕纹大步追上来拉住我,说:“别走。”
我说:“这都已经宣战了,你还留我干什么?”
吕纹抓紧我的手,说:“明天开战,今天不算……”
我注视着她,她凝视着我,用眼睛表达她此时的意图,那只手越握越紧。
我读懂了。
第六部 第二百零七章 重温
实话跟你说,老许我哪怕缺钱缺房缺车缺衣服、外带缺德缺心眼,啥都缺,还就不缺性生活。
这事儿说着怪难为情,可也没啥大不了的,反正你也不认识我,看不见我跟这老脸羞红……
老许我生理欲望挺强,随时可能起兴头,要是身边只有一个女人,像以前和月月生活时那样,我肯定每天往外跑,大把大把撒钞票,就为找女人打炮。现在这样其实挺好,我不用去外面找乱七八糟的女人,因为身边有好几个固定的,一礼拜轮一圈只有一天休息,也符合我的生理规律。
你想想啊,我每天晚上跟仨女人睡一张大席梦思,兰姐和于兰珍是老夫老妻,也就甭提了,小林最近被我调教得兴头十足,随便一拨弄就能大战一场。还有一个最佳炮友张燕,比谁都爽快,起兴致了就直接拉我回她家,还不许我拒绝。另外就是阿琼和陈洁这对冤家,两人你看不惯我、我看不惯你,一个骑我身上时会扬声大叫:打倒陈洁、占领许岚;一个在我身下时会轻声哭泣:我是寡妇、没人小姑娘金贵……瞧见了吧,这两位享用老许的同时还就这么斗上了。
六个女人,除了兰姐温顺点,其它是一个比一个野,你说我还能缺性生活么?实话告诉你,以前我半个月交的水费全部加起来,还抵不上现在一星期,我都快脱水了我。
所以今儿和吕纹重温旧梦吧,我其实兴致不是特别高,至少不如她高。
起先也挺像那么回事,她紧紧抱住我,我也顺手抱住她,她箍住我脑袋凑嘴过来,我就低头跟她亲嘴,吃完嘴唇、尝完舌头、咬完耳朵、亲完脖子,她基本冲动欲狂,整个人黏我身上,我就开始重复老程序,先把她外衣脱了,再把她裙子卸了,她也一边喘气一边脱我衣服,直到我剩下一条内裤,跟着两人一头扎进床里,心急火燎玩前戏,我解开她的胸罩、褪下她的内裤,双手唇舌四处游走,直到她全身湿透,控制不住一把扯下我内裤……
——停止。
把儿没反应,两人只能光溜溜躺着发呆。
几分钟后吕纹忍不住了,一头把我扑倒,汗淋淋的身子在我身上蠕动,唇舌双手四处游走,喘着气给我增添刺激。我还能干嘛呢,配合呗。于是两人又动开了,你摸摸我、我亲亲你,搞得汗流浃背,谢天谢地,把儿总算起来一点。于是我按住她,急急忙忙往里面挤,她又兴奋又紧张,整个身子都僵了,我好歹弄进去,还没开始动,他妈又软了……
——停止。
我压在她身上,她躺在我身下,两人大眼瞪小眼发呆。
你要问我尴不尴尬?嘿嘿,其实我一点不尴尬,还觉得挺有趣的,打从我第一次过性生活以来,只要没喝得神智不清,我还就从没碰上过这种情况。我看见吕纹眼中的失望和沮丧,我竟然想笑,幸好拼命忍住,不然她非把我一脚踹床下去不可。
怎么办呢?继续挑逗呗。吕纹估计也是憋得久了,实在很需要,又或者是我这种状况对她打击挺大,你要是个女的你也会明白,男人硬梆梆压你身上准备打炮……不、做爱,一进去就他妈软了,这等于说明你没吸引力,都不能让人产生欲望。尤其对于吕纹这种要强好胜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打击,她怎么也得扳回面子来。
于是吕纹又开始动了,这会儿表情也挺有趣,眼神里不是那种幽怨或沮丧,而是坚毅得几近咬牙切齿,就跟视死如归的革命烈士似的。一把推我躺下,俯身就往我嘴上吻来,一个手直接捏住我的把儿,亲啊亲、吻啊吻、摸啊摸、搓啊搓,使尽浑身解数,满头大汗不说,整个人都快累垮了。谢天谢地,把儿终究还是硬了。
来来来,比划比划。我见她准备骑上来,一把按住她躺下,随后君临其上,缓缓进入。没啥理由,就是不想让她在我上面。
抽抽送送十几下,吕纹进入状况,我却越来越不对劲,不是她的身子不够诱人,其实她的身材在我所有女人中仅次于阿琼一个,也不是她表现不佳,她在床上的精彩程度绝不逊于张燕,问题还是出在我自己身上,我今儿心理准备不足,特别提不起兴致,思想老是开小差,开着开着就变得越发机械,动作缓慢下来,再看看她那双充满渴求的眼睛,我突然又软了……
——停止。
吕纹在我身下躺着,用一种复杂无比的眼光看着我。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这也不是你的错,怪就怪今儿状态不对,怎么折腾都没用。
你千万别以为我患了阳痿,其实我很健康,也不是你魅力不够,关键还在今儿这个日子,我无债一身轻啊,这么一轻就连把儿也跟着轻了。嘿嘿,不好意思,你别怪我。
吕纹确实没怪我,看她那副样子,就是怪也在怪她自己。突然咬咬牙,一把推开我,我又仰面躺下了,她又扑上来,深深看我一眼,随后跪在我两腿间,就像从事一件义不容辞的大事,面带虔诚和谦卑,缓缓低下头去,握住我软趴趴的把儿,埋头、张嘴、含入、吸吮……
我的妈呀,吕纹居然这样伺候我,我要是再不雄起,那我也太对不住她和观众朋友了。
可这事儿吧,它又急不来,你越急它越不听使唤,这种滋味确实很美妙,可我就是没法兴奋,懒洋洋躺着,一个手摸着胯间她的脑袋,一个手没地儿放,索性抬起来放在后脑,悠哉悠哉看着天花板,那种唇舌服务只是增加了我的惬意,却没有冲动。
我突然很想抽根烟……这时候我要是取一根烟来点上,吕纹会不会跟我拼命?咳咳……有点恐怖,还是算了吧。快集中注意力、集中集中再集中、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到把儿的顶端、不能三心二意……唉,如果这时候来点音乐就好了,我一手拿着烟,一手摸她头发,眼睛看天,耳朵听音乐,那才是享受啊……
吕纹毕竟还是生疏,这种方式一点不娴熟,牙齿都碰到了,挺疼的,回头好好调教调教,让那谁来教她两手……咦?她身上怎么一个劲地发抖啊?难道这样很累?
我抬起头往下面看去,正好吕纹也抬眼向我看来,我看见她眼睛红红的,随后就流下泪来,她也不擦眼泪,继续一上一下地为我服务。
我连忙说:“好了好了,你停下,咱们继续。”
她不理我,还是埋头一上一下运动,速度越来越快。我去拉她,被她挥手打开,我动动身子,她又按住我不放,就这么越动越快,越含越紧。
硬了,这回是真的硬了,也兴奋了,真的兴奋了!
谢天谢地,我没阳痿。来吧,我现在能把墙壁顶穿。
别介啊,你别不理我啊,这样很累的,你也不能享受,快起来比划……
拜托,再这么动下去我就完事了,你赶紧起来,我拼上老命折腾一阵,还是能把你送上潮头的……
快点啊,来不及了,啊哟不行了,你快上来,我有感觉了,我的妈呀,你别停下……不、你快停下,快停下……快快快、再快点、再快点,我……我……我……
咝——
我就这样倾泄而出,她如获至宝,全盘接收,一口一口咽下,却还不停止,流着眼泪继续运动。
亿万富婆给我口爆,本来是一件令人虚荣心极度满足的事,可我这时却涌起另一种感受。
我从来不曾体会过吕纹的心情,一直以来我都在和她斗智斗勇,玩着某种游戏,她想收服我、我想征服她,我讨厌她的盛气凌人、她讨厌我的倔犟固执。我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一个对手,或者一种资源,在你争我斗的过程中占点便宜,或满足一下自己。我始终认为征服这样的女人特有成就,自然而然地认为她和我一样,她也在享受收服过程中的乐趣。
可是就在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她的孤独,就在她用这种姿态为我服务的时候、就在她流着眼泪拒绝我的邀请的时候、就在她咽下那些东西的时候,我看见了她深深隐藏的寂寞,她在追溯某种刹那间的永恒,她在拼凑某种破碎中的完整,她在品尝某种苦涩的甜蜜,她在剥去外壳,她在担当工具,她在对我倾诉她的痛苦……
一面倒的程序带来的后果就是深层次的沟通,我射进她嘴里,也看进她心里,把儿变成一个中介体,这头是我的“圈儿”,那头是她的“圈儿”,就这样传递我和她的思想。我们在“圈儿”里共同思想。
第六部 第二百零八章 翅膀硬了
开一家宾馆要办什么手续?
以前我以为只要办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税务登记证、环保许可证,再通过消防审核就差不多了。现在听吕纹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还要办特种行业许可证、外汇兑换许可证、组织机构代码证、物价证,还有每个从业人员的健康证。真不是一般的烦琐。
设计装修还是后事,这些手续办起来挺麻烦,像环保和卫生部门,稍微有点不合格就办不出证件,还有公安和消防,这种单位就是要塞钱,否则你别想消防审核通过、更别想拿到特种行业许可证。如果开一家稍微好点的宾馆,还要找行业质量监察部门评定星级,全部通过需要很长时间。
所以有些聪明人不这么干,他们专找那种挂名转手的宾馆,出一笔转让费,所有证件都齐全。还有一些就去找那种连锁经营的经济型酒店,有统一的营业执照和证件,成为加盟商。这么做可能会浪费不少钱,但也省了很多麻烦。
吕纹像只小猫一样缩在我怀里,嘴里说着有关开设宾馆的严肃话题,姿态却特别柔弱,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那样伺候我很不容易,我要明白她的苦心,好好怜惜她。女人就是这样,哪怕是个女强人,她也需要男人的呵护。
我皱眉说:“原来开个宾馆这么烦,这倒出乎我意料。”
吕纹说:“这些事说烦挺烦的,说简单也简单,只要疏通一下,很快就能办好。我给你办吧,这几个部门我都有关系,十天半月就能解决。”
我笑道:“我连房子都没找好,办这个干什么?就是找好了也不麻烦你,我自己搞定,以后经营起来也要跟他们打交道。”
吕纹沉默一阵,问:“白姐的房子找得怎么样了?”
我说:“她一直在找,同时我也在找。有一次白姐和我谈话时说,做什么都要规划一下,我觉得挺有道理,就托几个客户帮忙,还有几个哥们,专门帮我物色便宜的房子。这类房子在城东比较多,城北城西一时半会找不着。”
吕纹问:“你托了什么朋友?城东哪一块的?”
我说:“是城东的几个富农,跟我做过生意,平时也保持来往,还有我哥们的老丈人,他是定海村房产公司大股东,这几位在城东比较说得开,信息也灵通。前阵子还带我去看了一幢挺好的楼,有十五层,可惜租金太贵,一年要两百四十万,那时我还没钱,只好落荒而逃。”
吕纹又沉默一阵,说:“听白姐说,你最希望租下的是你商行背后那座楼,对吗?”
我说:“以前是这么想的,现在看来也不合适。一方面是地段太偏,做卫浴生意没啥大关系,但是开宾馆就有影响。还有就是不想麻烦白姐,我看出她挺想帮我跟那家公司说说,让他们把房子租给我。我已经欠白姐很多人情,不能再这样了,现在也有点小资本,还是让我自己捣腾去。”
吕纹看着我,说:“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吧?”
我笑道:“你太敏感了,现在也没啥大事,我自己能应付。回头你跟白姐说说,让她暂时停止吧,我好不容易变成一个千万富翁,要是连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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