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烂
战斗两小时,俩丫头好歹整了一桌菜,喊我过去吃,阿琼也不生气了,满眼期待地看着我,就等我评价她的手艺。
问题是,我愣没分出哪个是荤菜、哪个是素菜,就看到一盘盘红红绿绿的东西。
我咬咬牙,夹一筷红的吃进去,大叫道:“好!这是阿琼做的红烧鸡块吧,味道好极了!”又夹一筷绿的吃进去,大赞道:“好!这是清清做的酱烤菜芯吧,果然美味无穷!”吃完我赶紧往嘴里倒一杯泰山特曲,咋着嘴笑道:“美酒配佳肴,真是人生享受啊!”
阿琼脸色古怪:“老许,后面这盘才是我做的,不是菜芯,是雪菜肉丝。”
清清神情哀怨:“许仙,前面这盘才是我做的,不是鸡块,是土豆泥。”
得,全蒙错了,难怪老子总是中不了彩票。
我赶紧哈哈大笑,一个劲地夹菜往嘴里塞,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直到满嘴鼓鼓囊囊,这才一块儿咽下,十分严肃地说:“真的很好吃,骗你是王八蛋!”
阿琼好歹笑了,清清还有些郁闷,没精打采地喝了一口小酒。
我扯开话题,说:“今天我找你们,其实是来道别的。”
嘿嘿,俩丫头立马中计,阿琼一把扯住我袖子,急道:“怎么了?你要走?”
我点点头,就把铜坑那儿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们。
听完之后,俩丫头半晌不说话,情绪低落得连菜也不认了,就闷着头一个劲地吃,还拼命灌酒。
我笑道:“你们不至于吧,我又不是出远门,只是去富阳挖矿而已,每个月还回来一趟,咱们照样能见面。”
清清长叹一声,看着我说:“许仙,没想到月月的事对你打击这么大,居然要离开杭州,真是太委屈你了……”说着居然哽咽起来。
怎么又兜到那事儿上去了?老子一心想赚钱,压根儿就没想楚月!
我拼命解释,俩小妞就是不听,到后来清清低着头抹眼泪,阿琼索性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在我肩膀上哭道:“老许,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孤孤单单去开矿,我跟你一起去,我跟你一起去……”
别介啊!没那么严重,说得我跟武大郎似的!
我赶紧动用三寸不烂之舌,把我的开矿大计连同未来理想都说了一通,那个心高志远啊,那个高瞻远瞩啊,那个雄心勃勃啊,就别提了。可俩小妞还是听不进去,打定主意认为我逃离现实生活,被活活逼上梁山……不,是矿山。老半天也不说话,就是吃菜喝酒,到后来菜也不吃了,尽剩下喝酒流眼泪了。
一瓶泰山特曲很快干净了,阿琼又开一瓶,清清也不反对,继续埋头大喝。
这事儿闹的,都快烦死老子了,不就开个小矿挣个小钱么,愣被她们说得那么凄惨。
我只好奉陪,唉,就喝吧,喝个痛快吧,以后也喝不上几回了。
第一部 第二十五章 不管了!
两瓶三十来度的泰山特曲下肚,我们仨也就差不多了,清清酒量差,早已喝得迷迷糊糊,阿琼好点,就是说话大舌头,我最好,至少还能找到厕所撒泡尿。
清清一手支着下巴闭眼休息,阿琼嘴里直喘粗气,身子东倒西歪,索性又一头扑我身上,说:“老许,我正好没工作,这就跟你去开矿好不好?我们一起下地洞,里边一定特好玩……”
我还没说话,那边的清清闭着眼睛说:“好!我……也去,辞了职就去,我们……一起钻地洞……”
我想找个茶叶什么的醒醒酒,半天没找着,身子骨也软了,往椅子里一靠,笑道:“钻地洞就免了,等我挣了大钱,我在山里盖一五层楼,里边给你们留下房间,没事去度个假,嘿嘿,这才有意思。”
阿琼格格直笑:“你这坏家伙,敢情想把我们两个都包了啊,你做梦……姑奶奶从来不做几分之一,要做就做你的全部……全部!”
我这会儿其实也犯迷糊了,不过脑子还有那么点清醒,还记得自己的远大理想,笑着说:“我就明告你吧,我以后啊,要么不养女人,要养就养十七八个,我要是再养一个放家里,我他妈就是神经病!”
阿琼不笑了,双手箍住我脖子,小脸凑到近得不能再近,说:“老许,我知道你不痛快,我都知道……你放心,月月走了,你还有我……”
这时候桌子那边的清清大叫道:“还有我!”
阿琼顿一顿,继续说:“对,还有我们两个……月月爱做梦,就让她做去,反正她也醒不过来……我们特清醒,什么都明白……你就放一万个心,你没了谁也不会没有我徐惠琼,我永远站在你身边……”
她嘴里直喷酒气,但我一点也不在意,我爱听这话,这时候听着尤其痛快。
阿琼两腿一张往前一坐,直接骑到我腿上,双手越搂越紧,两人鼻尖都碰上了,我已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到两个大眼睛深深地盯着我,鼻尖下面的小嘴说:“老许,我曾经被男人骗过一回,从此就不信男人,看谁都像骗子,就你不同……”说到这儿打一酒嗝,难为情地笑一笑,继续说,“你是个真男人,你比谁都真,跟你相处特别痛快,什么也不用担心,都可以交给你,反正你一定摆得平……外面那些家伙都是披着大男人皮的小男人,就你不一样,哪怕外面的男人比你长得好看、学历比你高、收入比你多,在我眼里,他们还是及不上你一根头发丝……”
我靠,这话太带劲了,听得老子飘飘欲仙,说啊,继续说啊,我听着呢。
阿琼说着说着就流下眼泪来了,泪珠子直往我脸上掉:“老许……你怎么就是月月的老公呢……你怎么能是她老公呢……我这辈子难得遇上个中意的……怎么偏偏就是我姐妹的老公……我太不走运了……你知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是怎么过的,我……我整天就想见你……整天又不想见你……月月她有你这么个好老公,她还整天做白日梦,一点也不珍惜……我心里头直窝火……这要是换成了我,我一定把你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我一定啊……”
我吧,他一喝酒就思路混乱,这会儿阿琼说的话明明有点不对劲,换以前我早制止了,现在还就想听她说下去,就想听她说说我有多好,我比外面的小叽吧男人都好,没一个比得上我,这样我的虚荣心就满足了,今儿也过得舒爽愉快了……其实我这人还就不是什么真男人,我他妈比谁都虚!
阿琼哭着哭着又笑了,说:“现在好了,老许你自由了,你和月月没关系了,你有机会了,我也有机会了,我们都有机会了……老许,你放心,月月她不懂事,她对不住你,我虽然比她小一岁,但我比她懂事,我不会做白日梦,我从来不想那些没用的,我只知道一点,就是珍惜眼前人……眼前人就是你,许岚,我徐惠琼一定会珍惜你,绝对不做对不住你的事……老许啊,你听见没有……我这跟你表白了……我徐惠琼一辈子没跟人表白过……今儿就摊上你了……就是你……”
我该怎么办?靠!我他妈该怎么办?火烧眉毛了,你倒是跟我说啊!
阿琼一口就吻了过来。
他妈该怎么办啊?嘴唇贴嘴唇啦!我靠!你他妈说句话啊!
阿琼张开小嘴,吐出舌头。
老子怎么办……老子怎么办……怎么办?!
阿琼闭上眼睛,越搂越紧。
我……我……我他妈不管了!!
亲啊,吻啊,抱啊,摸啊,淋漓尽致啊,热情似火啊,老子啥也不管了!
摸着良心说句大实话,和阿琼亲嘴……太让我起兴头了,我跟楚月亲十回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一回!
兴奋啊,很久很久没这么兴奋,激动得我全身都哆嗦起来了。
我一个没忍住,就托着阿琼的屁股站起来,往旁边的长沙发上一扔,然后来个饿虎扑食,重重压上去。
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就翻天复地轰轰烈烈来一回吧!
阿琼有过男人,深知其中滋味,这方面她比清清强得多,身子一阵扭动,两眼似要冒出火来,嘴里一声声地呻吟,两手更不闲着,往我身上各个部位摸过来。
他妈不管啦!老子干定这事啦!
我亲了一阵,觉着不过瘾,手就动了起来,解开阿琼的扣子,推起罩子,也来不及看她身上最诱人的部位,整个脑袋就埋进去了,一边咬她两颗红红的小东西,一边奋力解她腰带,把她的裤子往下扯。
阿琼完全配合,甚至比我更主动,闭着眼睛呻吟不休,拱起屁股方便我行事,裤子脱一半搁住了,她那儿就在我眼前露着,我一边喘气一边解腰带,也就脱到屁股下面那部位,忙不迭地往上一压,两手撑住身子,这才有工夫看她的脸。
好像有感应,阿琼睁开眼睛和我对视,嘴里也直喘气,不知怎么一下,她把一条右腿从裤管里解放出来,这下她就基本摆脱了裤子的束缚,两条腿一条光着、一条连着裤子,就这么往上一盘,紧紧盘住了我的腰。她身高一米七十二,腿特别长,胸特别大,屁股特别翘,走哪儿都是女人最羡慕的魔鬼身材,这会儿也显出优势来,我庞大的身子换成别的女人一准夹不住,她轻轻巧巧就整个盘上了。
我那地方直撇撇的,估计铜矿石也就这点硬度,他妈今天是怎么了,我至少三年没这么兴奋过。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嘴里喘着粗气,正面身子完全紧贴,汗水跟雨似的流个不住。
热啊!热得不行啦!热得老子只想把你扎个透心凉!
这一忽儿时间,我脑子里突然闪过几个人,开始是楚月,然后是武云,跟着是清清,最后是楚玉,她们一个个都用莫明其妙的眼神看着我,也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反对,就这样看着我。
你们既然不反对,那我还犹豫什么?靠,刚认识阿琼那会儿就拼命YY了,现在她就在我身子下面,就等我给她来个透心凉,我再犹豫我就是他妈的神经病!
那边的清清很轻很轻地发出一声叹息,把脸孔埋进胳膊里,看样子是醉过去了。
其实她没醉,她清醒着呢,她一直听在耳里,这我都知道。
清清眼看最好的姐妹即将被我……那个那个,她还不阻止,这不是明确表态了么!
老子不犹豫了,老子干定了,老子不管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脸对着身下的阿琼,最后观察她的反应:
她眼睛清澈无比,直直看着我,其实她压根就没喝高,她酒量一点也不比我差,她深深吸一口气,对我说:“许岚,我做了一年的白日梦,现在这个白日梦就在我眼前,请你帮我实现它。”
我一下就顶了进去!
谁他妈再迟疑谁就是王八蛋!
阿琼闷哼一声,立即大哭起来,叫道:“实现了!实现了呀!我终于实现了呀……”
就在这屋子里、就在沙发上、就在装醉的清清身边、就在做梦的阿琼身上,我,许岚,一个烂人,就像完成一件神圣事业似的进行着生理发泄,攀过崇山峻岭,翻过惊涛骇浪,穿过茫茫草原,人世间的风雨飘摇、跌宕起伏,生活中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都被我淋漓尽致地尝了一遍……
第一部 第二十六章 区别
…………
你完事之后会怎样?是不是心里头空荡荡的?是不是感觉特失落?是不是特空虚?
以前我也这样,每次都是,尤其是外面那种打一炮了事的女人,不论过程有多激烈,一放完就特没劲,大多都是发一会呆,抽几根烟,然后穿裤子走人。
这次不同!谢天谢地,这次还真不一样!我一点那感觉都没有,心里头别提有多充实,甜丝丝地那叫一惬意,跟着和她说一会儿话,摸上几把,亲上几口,也就不到二十分钟,我兴头又来了!真他妈神了!
于是我和阿琼又痛痛快快地来了一回,就跟俩饿鬼似的,一个劲地往里面填,怎么也满足不了。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越把干这事当成发泄、说简单点就是“打炮”,那你事后就越空虚失落,你越把这事当回事儿、也就是“做爱”,事后你就越舒爽愉快。就是这么个道理,错不了。
我活了三十一年,经历过的女人也不少,至少两个手两个脚加一块数不过来,可还就没怎么“做爱”,尽是“打炮”。头一次失身我就没干好,糊里糊涂地被老家隔壁楼里一大嫂给骗了去,后来碰到我第一个……不提了,反正那个算是做爱,后面那么多女人只是打炮,我压根没放心上。后来我又想做爱了,偏偏我的目标是楚玉,她就没让我尝过甜头,我只好继续打炮了。后来和楚月结婚,有了夫妻生活,那事儿不算做爱也不算打炮,都成了交差。跟楚月在床上,说实话还不如兰姐带劲,我宁愿把跟兰姐上床称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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