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烂
差价,你最多把六千万还她们就是了,照样有几千万进帐。”
我苦笑道:“狗儿,这种玩法……好像有点不靠谱。”
狗儿看我一眼,目光炯炯地说:“有钱赚就靠谱。这只是一方面,你还可以动旅游区的脑筋,让那两个富婆开发旅游项目,我们把旅游区的名气炒起来,然后转手卖给别人,甚至可以包下整个古镇的经营权。如果你想做实业,就去开发区办一个建材厂,或者在新区开一家宾馆,以后你常驻在这里,那些漂亮女人就是你的了。呵呵,是不是很诱人?”
我点烟抽起来,说:“回杭州后先去城东找小雀,我想看看那个夜总会场地。”
狗儿愕然说:“你不准备开发这个小镇?还想做夜总会?”
我笑道:“这不你提议的么?我两样都要考察过来,老爸老妈和女人们都在杭州,能不离开我就不离开,再说夜总会也确实好赚钱。”
“不是……”狗儿急道,“现在有这么大的一块蛋糕,你为什么还要开夜总会?那天我只是随便说说,其实真正适合你的是这个小镇!”
我说:“可你别忘了,如果亏起来,小镇也远远比夜总会厉害得多,咱们必须考虑风险。”
狗儿说:“那有什么?我帮你从股市里赚回来,反正也是别人的钱,很容易挪过来。”
我说:“先去看看场地吧,总要让我多个选择。”
狗儿苦笑道:“你刚才还说喜欢那个小镇,一下子又回头对付夜总会,干嘛犹豫不决?哪儿好赚钱就冲哪儿去嘛,你又没风险,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说:“做事总得全面一点,这是干事业,不是投机倒把。”
狗儿叹一口气,说:“老许,你的观念实在太保守了……”
我笑道:“至少踏实。呵呵,呵呵,呵呵。”
第七部 第二百五十六章 酒吧开业
张永刚在所子里只呆两晚就被放了,他也不知道顾腾飞的行踪,提供的电话早已停机,警察只好让他走人,暗中监视他的行动。我对这小子没啥恶感,也就随他去了。
1月18日,迎来一件大喜事,飞儿的“梦飞音乐酒廊”正式开张。
酒吧装修进度比宾馆稍快,本来一星期前就能开业,飞儿说想打打广告,于是故意拖后七天,在报纸和电视台做广告,同时也在几个夜总会里发了些资料,让同行帮忙宣传,直到今天才开张。
晚上七点整,酒吧门面的灯箱和霓虹灯全部打开,发出一种梦幻般的蓝紫色,我送的三十个花篮堆放在门口,显得喜气洋洋,大门推开,所有宾客一拥而入。
这会儿还不是酒吧消费的黄金时间,进去的都是自己人。这边是牢福特居所的女同胞们,兰姐、于兰珍、陈洁、张燕、小林、阿琼、清清、小琴、胡群亚和小丫头。那边是我的兄弟们,小雀和冰冰、地雷和小波、老董和莉莉、老宋和梅梅、阿猫和艳艳、上楼和叶琳娜、狗儿单身一人。另一边则是飞儿的姐妹和朋友们,带头的是倩倩,有十来个钻石年代的小妹,还有几个跟飞儿关系比较好的乐手和音控师。
大家分别找位子坐下,酒吧里灯光十分迷人,显出浪漫的气氛,背景音乐据说是飞儿从朋友那儿要来的德国电子迷幻乐,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反正听得我直犯迷糊。
圆圆等八个漂亮小妞忙活开了,四处招呼客人,那些小白脸男生就忙着送酒。我正在和小丫头说笑话,只见飞儿向我招手,就走过去问:“什么事?”
飞儿挽住我胳膊说:“给你介绍几个朋友。”带我来到倩倩那一桌,笑道,“这就是许岚。”
一帮打扮时髦的男男女女向我问好,我点头哈腰说:“别客气,以后常来玩儿。”说着掏出烟,每人分一根,大家就这么抽上了。
倩倩十分亲热地挽住我另一个胳膊,说:“许哥,飞儿说你想开夜总会,这敢情好啊,以后我去你那儿上班吧。”
“还没定,”我笑道,“就这么个想法,指不定也会干别的。”
我去城东考察过了,薛龙廷和柳中阳两方公司合资建造一幢高楼,裙楼部分确实可以开夜总会,面积功能都挺合适,薛龙廷表示可以给我一定优惠,年租金六百万,相对于地段和面积来说,这个价位确实不贵,我仔细核算一遍,估计开一家那种规模的夜总会需要五千万以上。我在股市里的资金除去其他人占有的股本,再加上佣金收入,满打满算有一千五百万左右,也就是说至少还要集资三千五百万。
狗儿的意思是所有五千万资金都向吕纹和白筠借,自己不用出一分钱,还让我接近柳春,凭借她的关系说服柳中阳减少租金。他妈神经病!老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所以这事儿就先搁下了,还是等我宾馆开业后再作打算。
徐钢那小子也来捧场,身边还带了两个我认识的洋妞儿,就是叶琳娜的老乡若科娃和罗斯卡娅,很快就跟上楼他们一帮人打成一片。八个酒吧保安见老大出现,立马变得严肃无比,大气也不敢出。
我正和飞儿倩倩两人左拥右抱玩得开心,忽然冰冰走过来对我说:“许哥,和我出去接人。”
我站起身说:“谁啊?你朋友?”
冰冰的肚子已经有点凸出,抚着肚皮笑道:“出去就知道了。”
我见小雀正在那边和罗斯卡娅说得起劲,不由笑道:“冰冰,你不会是故意气你老公吧?”
冰冰冷哼一声,说:“懒得理他,我们走。”说着拉我走出酒吧,来到大门口,前面停下一辆汽车,走出一个高大的女人,正是柳春大小姐。
我连忙迎上去,笑道:“原来是春春大驾光临,欢迎欢迎。”
柳春微微一笑,说:“许岚,听说这酒吧是你女朋友开的,果然很有品味,不介意带我见见她吧?”
“当然可以,”我笑道,“你是上帝,她肯定要见你,回头我让她给你一张贵宾卡,以后常来玩儿。”说着带她们走进酒吧,飞儿笑吟吟地迎上来,我介绍说:“春春,这位是叶飞,酒吧老板就是她。飞儿,这是柳春,冰冰的干姐姐,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后多亲近。”
飞儿直接上前挽住柳春的胳膊,笑道:“你好,很高兴你来捧场,我给你安排一个最好的座位。”
柳春稍微有点愣神,估计没想到飞儿这么漂亮,略带不自然地笑了笑,朝小雀那边看一眼,说:“那边是我朋友,我坐那儿就行。”
“好,我带你过去。”飞儿挽着她走了过去,小雀早已站起来迎接,柳春就坐下了。
我见冰冰还在我身边不走,奇道:“丫头,干嘛不去陪你姐?”
冰冰气乎乎地说:“我才不要坐过去,除非他过来找我。许哥,你陪我坐会儿。”
得,这位又跟她老公拗上劲了。我只好给她要一杯果汁,陪她说说话。真没劲!老子还想跟斯拉夫小妞亲热一下,这下只能陪大肚婆聊天了。
冰冰不停地跟我说话,眼睛却老是瞄那边的小雀,忽然小雀站起来向我使了个眼色,冰冰一喜,正要挥手,只见小雀指指旁边的柳春和狗儿,对我翘起两个大拇指,十分神秘地笑了笑,随后又坐下了。
冰冰气得直跺脚,说:“这家伙有病啊!他一点也不在乎我!”
我仔细看去,只见小雀正在给柳春介绍狗儿,顿时明白了,笑道:“冰冰你别生气,你老公正在做红娘呢,指不定能解决你姐的大龄问题。”
冰冰一看也领会过来,忍不住“噗哧”一笑,说:“这样还差不多,他要是再跟那两个洋妞献殷勤,我明天就搬到你隔壁的套房里去住,从此再也不理他!”
嘿嘿,女人怀孕期间总是这样,稍有一点不顺心就冲老公发脾气,更何况是冰冰这种千金大小姐。
我逗她几句,不忘仔细观察那边的情况,只见狗儿一改平时的冷淡形象,露出十分亲善的笑容,正在跟柳春套近乎,不由笑道:“冰冰你看,狗儿那小子又高又帅又有钱,还是个股票投资专家,配你姐挺不错的吧。”
冰冰却摇摇头,说:“柳春姐多个异性朋友是没关系,不过最好别跟沈宇交往,这人很复杂,没人能看透他,不像许哥你这么简单,一眼就能看到底。”
我十分不满地说:“这叫什么话?许哥我也是个复杂的男人,特别有内涵,绝对没那么简单!”
冰冰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抗议,嘿嘿,妹我看人那叫一看一个准,从来没出过错,你就别跟我争了。你们这帮人里面只有三个是简单的,你最简单,孙亮排第二,地雷排第三,其他人都是有心眼的主,尤其是沈宇,他的城府比你们七个加起来还深得多,要不是看在他和你们多年交情的份上,我肯定不许孙亮和他接近。”
“小丫头片子,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我笑道,“你给我记住,这话只能和许哥我说,别人不能说,包括你老公也尽量少说,知道吗?”
冰冰说:“知道啦,干爹大人。”
我奇道:“什么干爹?”
冰冰拍拍肚皮,笑道:“里面这个猪宝宝出生后就认你做干爹,我和孙亮早就商量好了。”
“靠!”我不屑一顾地说,“这小子姓薛,我只能做他舅舅,多没劲的身份。”
冰冰打我几下,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时飞儿请来的歌手开始登台演唱,真不愧是专业人士,比天堂人间那种有毒的歌手不知强多少倍,我们都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
第七部 第二百五十七章 庆祝
“坐在岸边看着夕阳让我想起你,暖暖余晖温柔如你慈爱的眼睛,感谢你啊,举起了我金色的童年啊……啊……”
“什么时候开始忘记讲给我的故事,什么时候开始想念你默默的注视,原谅我啊,从未给你长大以后的拥抱啊……啊……”
“你为我骄傲,我却未曾因你感到自豪,你如此宽厚,是我永远的惭愧……”
…………
前方一位男吉他手正在低吟浅唱一首极为动人的歌,动人到连闲碚庵执窒咛醵继萌肓嗣浴?br》 “这歌好,”我对冰冰说,“叫什么名字?”
冰冰摇头说:“不知道,好像不是很流行。”
正好飞儿走过来,我拉她坐下,问道:“这歌叫什么?特别好听。”
飞儿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欢,你平时除了黑鸭子就只听水木年华,肯定也喜欢这个。”
我说:“原来是水木年华,那俩孩子确实不错,越早的歌越好听,现在就不行了。”
飞儿说:“这是水木年华前任主唱李键的歌,名叫《父亲》。上面这个乐手的声音特别华丽,我指定他今晚唱几首李键的歌,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
“《父亲》,”我点头说,“好歌,真是好歌,我喜欢,有空学学这歌,以后唱给我老爸听。”
冰冰笑道:“许哥,你看飞儿姐对你多好,连乐手唱歌都指定要你喜欢的歌,你怎么没一点表示?”
飞儿指指那边坐的一堆女人,笑道:“冰冰你看,那边还有一大帮人呢,许岚不敢有啥行动,就怕一个个地都来找他表示表示,他一个人分不开身。”
冰冰拧我一把,说:“你呀,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这点可不许教给我家孙亮,不然我找你算帐。”
飞儿一本正经地说:“冰冰这话就不对了,许岚其实一点也不花心,他花的只是身子骨,那颗心早不知飞哪儿去了。那边每一个人都被他扛在肩上,他准备挑着大家走路呢,都快散架了。”
“什么话,”我笑道,“老夫老妻还跟这耍心眼,别让冰冰看笑话。”
飞儿白我一眼,说:“哼!谁跟你老夫老妻?明儿我就嫁人去,只要人家心在我这边就好。”
冰冰笑道:“飞儿姐说得好,我支持你,就要给他点压力,不然他屁股都翘上天了。”随后又贼溜溜冲我一笑,问道,“许哥,请问你那颗心飞到哪儿去了?”
我没能说话,飞儿抢着说:“他这颗心呀,就跟上面这盏彩球灯一样,高高挂起,普照大地,就是不让你碰,看也看不清,只有一团乱七八糟的光线。”
我对冰冰笑道:“得,这位说天书呢,愣没听懂一个字。”
冰冰很认真地说:“我听懂一点,飞儿姐说的是你太花心,就跟彩球灯一样晃眼,不够实在。”
飞儿摇头说:“错了,他是实在地过了头,啥光芒都散发出去,就忘了他自己。”
冰冰有点苦恼地说:“看来我跟你们确实有代沟,你们说的话我实在不懂。”
飞儿瞥我一眼,随即很仔细地给冰冰解说起来,也不知道究竟解释给谁听:“我的意思是,这个彩球灯五光十色光彩动人,它把光芒很均匀地散发出来,每个人都沾了它的光,但是也太过均匀,每个人沾的份量都差不多,这样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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