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颂
里惦记着,影响你的箫技么?我出力给他足够的好处,不就成了?你还担心作甚么?”
青月脸上露出了笑容,转过脸来,两人的红唇凑在了一起,任凭那华蓥搂住了自己,用力的吮吸。粉舌纠缠间,青月的发髻散乱,唇齿中发出了细细的猫儿一般的呻吟求饶声。良久,同样粉脸潮红的华蓥才把青月放松开去。
两女嬉笑亵玩了一阵,青月整个气喘吁吁的坐在了华蓥的怀里,头枕在了华蓥的胸上,两只细嫩滑腻的小手却不断的抚摸着华蓥的脸蛋、下巴、长颈,很是幽怨的叹息起来:“原本青月之父得罪了大王,被大王下令灭门时,青月自知难以有救了。想到青月日后可能被那些粗鲁男子把玩折磨,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重重的在青月的红唇上吻了一口,华蓥笑道:“怎么会?大王要治你家的死罪,可是我怎么舍得你?安邑城中的姐妹,我又舍得谁?我不是托了混天候,把你给救出来了么?虽然没办法帮了你的家人,但是只要你没事,日后总有个盼头。”
青月扭动了一下身躯,俏眼瞥了一下自己的玉箫,低沉的发狠道:“只要别让那好心的篪虎暴龙受我的连累,我青月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替我父亲和家人讨一个公道。大王我是不敢冒犯的,可是在大王面前进谗言,取代了我父亲职位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那玉箫突然无故发出了清脆的长鸣声,青月就在那萧声中发誓道:“我要让那些小人知晓,我青家的箫技才是天下无双。好华蓥,你可记得要替我回报了那蛮子,千万不要让他受到什么不测,影响了我的心境才好。”
华蓥轻轻点头,许诺到:“放心罢,我请混天候警告厉天候,不许他对那蛮子下手就是。加之有我大哥二哥他们照应着,他在军营中,却又哪里会出什么事故?若是他日后上了战场不幸阵亡,却又和你无关了,你还理睬他作甚么?”
青月身体整个软在了华蓥的怀里,就看她媚眼如丝,细细呖呖的哼哼个不停。
华蓥如玉般细腻白嫩的肌肤也是泛起了一片片的晕红,她的手不自禁的抚摸着青月的胸脯,低声赞叹道:“安邑城中这么多好姐妹,我却独爱煞了你。青月,自从知道你家犯了事,被大王责罚,我心里却还有点高兴哩。如此一来,你跟随在我身边,却还有谁能说三道四的?”
青月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被华蓥解下,两条白鱼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亭阁之中喘息呻吟声大作。就听得青月颤抖着说道:“我也是做如此想,知道你怎么都不会放任我不管哩。好华蓥,就算你以后嫁人了也好,我也不会和你分开哩。”
春潮涌动,春水潺潺。华蓥在那里嘻嘻的笑起来:“好青月,你就在我这里好好的练你的箫技罢,其他杂事,我帮你就是。你是神女一般的人物,还理会这么多肮脏事体作甚么?那篪虎蛮子,求的不过是金钱美女,我叫人安排他一个官职就好了。”
就在刑天家府邸的西边,过两条大街的地方,大夏王十三王子厉天候的府邸里,一栋用青金岩搭就的大殿上,厉天候正在那里大声叫嚷:“不过是一个南方的蛮子,九哥居然把青月那贱货送给了他?那蛮子现在哪里?我要他死!”
空荡荡长宽十几丈没有一根柱子的殿堂内,稀稀拉拉的站着十几个形形色色的男子。那厉天候双目赤红,眉毛倒竖,正在殿堂中心快步的往来游走。就看他脚下如踏风雷,一脚迈出,就有青色光芒纠缠而上,发出雷霆般的声响,可见他实在是愤怒到了极点。
殿内就只有几张凳子,也就只有一个枯瘦矮小的老人蹲坐在了一张石凳上。那老者手上端着一块竹板看了看,又看看在大殿内发疯的厉天候,突然冷笑了几声:“十三王子错了。”
厉天候猛的站住了脚步,脸上也换了一副恭敬的表情,缓步走到了那老头身边坐下,请教到:“姜先生所说自然无错,不知本候错在哪里?”
那姜先生翻了一下眼睛,就看到他左边眼珠里有三枚苍白彷佛鬼火的眸子在急速旋转,他冷冰冰的说道:“错在哪里?这事和那蛮子有何关系?分明是刑天华蓥要救那青月,混天候想要讨好刑天氏,自然出手助她。想那混天候却也不愿意担上青月身上的麻烦,那在场人中,谁还能被他架祸?除了那蛮子还能有谁?”
冷笑几声,姜先生横了厉天候一眼,告诫他:“天候的最大敌手,是你的那些兄弟们,天候却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蛮子抢了你的女人。荒唐,糊涂,若不是混天候搅局,那蛮子可能带走青月么?何况,从暗司打探来的消息可以知道,青月如今和那刑天华蓥搅在一起,那蛮子可沾了她一根头发不成?”
厉天候凛然受教,嘻笑道:“姜先生教训得是,本候是被气糊涂了。那青月却是一块美肉,如今落到了那刑天家冷婆娘的嘴里,倒是可惜了。”他眼里凶光闪闪,压低了声音问道:“不过,混天候却是暂时动他不得,本候的这口怨气,总要姜先生帮忙出出才是。”
姜先生从怀里掏出了一串火红色的干叶片,慢条斯理的扯下了两片塞进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不一时就看到他脸上一丝丝红晕冒起,头顶上也有小小的火苗烧了起来。那姜先生耷拉着眼皮说道:“天候说得是,虽然天候的怨气不能冲着那蛮子,但是天候的火气还真只能从他身上发。混天候,动不得;刑天家,无法动。天候动一动那蛮子,也好。”
厉天候立刻追问他:“好在何处呢?”
姜先生看了厉天候一眼,淡然道:“先么,削了刑天大风他们的面子,讨好了相柳家。候爷想要拉拢刑天氏,却哪里有混天候那么自在?混天候说不定已经把那刑天华蓥给干上了天去,说不得刑天华蓥只能嫁给了他。混天候和刑天氏的女人成了亲,天候认为,刑天厄会倾向谁呢?”
厉天候阴沉着脸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恶毒的说道:“那也不一定,刑天氏还有几个女子,本候总能找一个往死里弄去。”
姜先生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胡说,没来由彻底得罪刑天家干甚?削了他们的面子就是,正好和相柳家的那几个打好关系。四大巫家,拉拢了一家,日后争夺王位就是天大的助力。别看刑天氏掌握了安邑大部军力,真要论起四大巫家的实力,谁比谁弱呢?”
厉天候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那好,我派人去新军营宰了那蛮子就是,想必相柳老柔、申公鲲他们,乐意见他的人头。嘿嘿,相柳家,申公家,妙哉。”
又扯了两片干叶塞进了嘴里,姜先生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叶片放进了袖子里的暗袋中,这才点点头:“好,这是最直接的好处,如果不能和刑天家的那群年轻人做朋友,彻底得罪他们又怎地?”
张口喷出了一团火云,干瘪的姜先生一时间精神焕发,彷佛肌肉都突然舒展开来,身上活力无限的指点起来:“然后么,就是让混天候小觑了天候你啊。想那混天候就盯着天候,想要看天候你的反应哩。若是天候你不闻不问,不做一点反应,混天候心中定然对天候你有了戒心。但是若是天候立刻派出友客去新军营打伤或者打死了那蛮子,嘿嘿。”
厉天候会意,得意洋洋的说道:“九哥就一定会以为我是一冲动的蠢物,为了一个女子大动干戈,对我的提防就会转移到。”
姜先生立刻接口到:“转移到其他几位天候的身上。须知道最近奉天候、承天候收复了几个小部族,手下高手友客很是增加了不少,又得了大批的金帛女子结交各家友好。此刻天候你故意作些让人看不起的事情来,最好挑动了刑天家的火气,让刑天大风他们和天候你斗个不停,最好是被刑天家的那几个欺负到天候你的头上来。嘿嘿。”
厉天候‘嘿嘿嘿嘿’的怪笑起来:“九哥他们自然以为本候不堪作为。他们去斗个你死我活,而本候去就中取事,偷偷结交各家的子弟。”
姜先生连连点头:“大善。须知大王最是忌讳诸王子相互争斗,结党营私。就让混天候他们斗罢,越是小觑了天候你,越好不过。”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得意的事情,厉天候嘴里发出了‘呵呵呵呵’的傻笑声,半天还没有停下来。
姜先生摇摇头,看着竹板上那密密的字迹,低声盘算到:“七等巫武?唔,可不能信刑天大风他们自己登记的东西。这篪虎暴龙,很有可能是八等甚至九等的巫武。那,派四名九等上品的人进去新军营,也就足够了。何况,派出人手的,也许不止我们呢?”
夏侯打倒了那申公领制后小半天的功夫,四名来自于厉天候府的九等巫武,也被送到了新军营。
正文 第二十章 训话
更新时间:2008…3…3 16:06:23 本章字数:5072
夏侯去报到的地方,是中州安邑新军营的熊营。大夏很尊崇熊的图腾,就有如军候的最高标志就是熊一样,以熊为旗帜的新军营,自然也是最好的地位最高的。熊营负责训练的,是要补充进安邑王令所属各司、尉军队的新兵,每个士兵都是所谓的贵民,是天生拥有巫力潜质的强者,其中更不缺乏高等级的战士。
高规格带来的就是高待遇。就以熊营的军械营来说,占地上千亩的军械营修建在一个葫芦形的山谷内,山谷只有一个出口,处于前方军营的最后面,是整个军营防御最强的地方。营房全部用开凿下来的山石建造,粗重结实,每一座石屋长宽都在百丈开外,里面堆放的都是精心护养的铠甲兵器以及各种器具。而申公领制所在的营房,是营地里最奢华的一所。
所谓的奢华,也是相对而言的,无非就是搭建它所用的山石都是整整齐齐的方形石块,经过了精心的打磨而已。这样的营房在整个营地里显得有点鹤立鸡群,尤其它和附近的石屋隔开有数十丈的距离,视野开阔,没有什么障碍物。
打晕了申公领制,夏侯气呼呼的从那营房冲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数百名军械营的护卫军正慢慢的聚集起来,站在了房门前的操场上,对着自己虎视眈眈。也许因为在营地的关系,这些身穿粗布军装的护卫军没有披上铠甲,也没有拿起铁制兵器,手上只是握着统一形制的黑木棍,远远的摆开了一个弯月般阵形,包围了门口。
夏侯冷哼了一声:“来得好快啊,我把申公领制给打晕了,你们想干什么?”
半天的沉默后,一名都校慢吞吞的走了出来,摇摇头说道:“什么都不想干。你打晕了申公领制没用的,熊营的人都知道他是半文职的军官,你打晕了他,也不能提升军职。唔,我们带他去找医官就是,顺便送你去见熊营的都制大人。”
夏侯愕然:“打了他没用?不管了,谁叫他满嘴喷粪来?见都制作甚?莫非还要打我的板子?”夏侯眼珠乱转,士可杀不可辱,打板子的话,不如直接冲出去找刑天大风帮忙分说。要知道,前辈子特勤局的教官,都还不兴有体罚的。
那都校怪笑了几声,摇摇头笑起来:“打板子?我们大夏的军队里没这个规矩,你能打趴下军官,那是你的能耐,打你干什么?去见都制,是因为你毕竟打的是领制官,这等‘壮举’总要记入军籍的。而按照军规,只有挨打的官员上一级的军官,才能登记详细情形,我们熊营比申公领制官大的,也只有都制大人了。”
耸耸肩膀,夏侯提在嗓子眼里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他呵呵笑道:“那你们来这么多人干什么?”
都校同样学着夏侯的样子耸耸肩膀,他也能理会那动作中的含义,无奈的说道:“我们军械营没有什么战斗力,士兵都是普通平民出身,一名四五等的巫武都能在军械营杀个血流成河。你既然敢打领制,那杀几个平民士兵又算什么?我们不多来些人,万一你狂性大发怎么办?”
呆了呆,夏侯抓抓脑门苦笑起来,连连摇头。那两名领士这才从营房里钻了出来,大咧咧的吩咐道:“你们快去把领制送去医官那里,我们带篪虎兄弟去见都制就是。记得等领制醒了,还要他去都制大人那里把事情分说明白才行。”
那青色皮肤的领士低声说道:“不管怎么样,毕竟打的人是领制官啊,申公领制的后台太硬,都制不出面的话,怕是篪虎兄弟你,可就难为了。”他摇摇头,轻轻的拍了拍夏侯的手臂,示意他跟着,朝军械营的出口行去。
夏侯紧跟在两名领士的身后,好奇的问道:“申公领制,莫非他是申公家的人?”他想起了在粉音泽碰到过的申公鲲。
那领士点点头,皱眉道:“不是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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