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江湖三部曲
耶聿长胜一震,蓦的想起金毛狮王谢逊乃是张无忌的义父,思绪一转道:“师兄弟关系。
谢前辈现在该想……”
“废话。”耶聿长胜话未说完,金毛狮王面容一沉,怒喝道:“九阳真经乃是忌儿机缘巧合所得,练成乾坤大挪移的普天下只有他一人,又岂会凭空冒出你这个师弟。”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这头双脚畜牲倒有几分精明。”思绪一转道:“谢前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与张师兄乃是从未见过面的师兄弟。”
全毛狮王不禁为之一愕,心道:“这小于到底在搞什么鬼。世上哪有师兄弟从未见过面的。”疑惑地注视着耶聿长胜道:“小于,你这话作何解释。”语气大为缓和了不少。
耶聿长胜思绪敏捷,反应奇快,暗松了口气道:“九阳真经自是人做的,这一点谢前辈心中自然明白,我师爷九阳老人,从未涉足江湖,著下九阳真经流传武林后在于仙山洞府,无意中收下了我这个关门弟子,江湖中人又岂会知道。”
耶聿长胜撒起弥天大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直说得逼真逼俏。金毛狮王找不出半点破绽,只得点头道:“你小子说得不无道理。江湖中人一直只知道《九阳真经》上载有神功奇学,许多江湖人士曾为此争头头破血流,却没有人知道《九阳真经》是谁所著。你小子不说,这将是武林中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
袁天刚见二人忽然停手套起了交情来,知道耶聿长胜不会再吃亏。一声不响地弹身而起,悄然离去。
耶聿长胜见金毛狮王信以为真,心中暗笑:“你知道个屁,这本就是一个谜,本人只不过信口胡诌。就哄得你半点不疑。”
心中虽如此想,口中却不敢如此说。点头道:“前辈乃是张师兄的义父,对我师父一事尚请你不要外泄,一旦传人江湖中只怕要掀起血雨风波,晚辈行走江湖也是艰难万分。”
谢逊点头道:“小于所言极是,如今江湖大乱,群雄纷现,纵是令师武功绝世,但被群雄纠缠,势必麻烦。”
耶聿长胜心道:“麻烦个屁,江湖中根本就没有什么九阳老人,九阳老楚女,九阴九阳老怪物。江湖中人又岂会能找到。”
点头道:“前辈言之有理,晚辈就是担心这一点,除了张师兄之外,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好。”金毛狮王见耶聿长胜十分关心自己的“师父”。点了点道:“小于,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一起去找你师兄忌儿夫妇吧。”
“晚辈姓耶聿,双名长胜。”耶聿长胜点头道:“不知张师兄夫妇在何处,前辈来这岛上找他。我亦正在找他们哩。”
金毛狮王摇头道:“不知道,如今江湖混乱,群雄纷起,武林中出现了一个古城杀手组织,又出现了一个瑞气门,大张旗鼓,笼络人马,似有逐鹿江湖称霸武林之意。”
耶聿长胜乍闻“古城杀手组织”、“瑞气门”之名,不禁大吃一惊,心道:“这两个组织不知是什么人所组织,相互间勾心斗角,岂不变成了江湖中的门派之争。血雨腥风从此难断。”
金毛狮王顿了顿接着道:“古城杀手的城主乃是一个轻功奇高的中年人,个个皆是一流顶尖高手,出手辛辣,一招即致人于死地。”
金毛狮王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双耳。盗帅楚留香竟会组织杀手集团,此事传人江湖岂不骇人听闻,令人夷匪所思。若是陆小凤、西门吹雪、石观音、李寻欢、阿飞、傅红雪等一干高手皆是其组织的成员,其势力之强,恐怕足以将唐朝闹下天翻地覆。
纵是李世民派出十万雄兵,也无法奈何楚留香、李寻欢、傅红雪等一干顶尖高手。他若是谋权夺位,夺李家天下,以其旷古绝今,天下无匹的轻功,要偷李世民的脑袋犹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加上李寻欢例无虚发的飞刀,叶开、傅红雪快捷无比的刀、西门吹雪、叶孤城、阿飞等人犀利无匹的剑法。放眼泥乱江湖,纵是全真教祖师王重阳、武当派开山鼻祖张三丰,与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老玩童、杨过、郭靖、张无忌等人联手皆难与之抗衡。
思绪疾转,越想越心惊,暗自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若楚留香等人真是如此胡闹,夺了李世民的皇帝位,岂不改变历史,与自己和石氏集团的计划大相庭径,我可成为了历史的罪人了。”
意念至此,忍不住问道:“谢前辈,那瑞气门的门主又是谁?”
“此人高深莫测,江湖中人一时探不出他的真实身份。具体我亦不清楚。”金毛狮王沉吟道:“听说他有四个徒儿,曾做个宫府的捕头叫什么铁手、无情、冷血、迫命,你可知道。”
顿了顿补充道:“瑞气门的势力不在古城杀手之下,前日我在河咯镇亲眼见一个白衣青年与一个冷做中年因观点不合动手,二人皆是用剑,那白衣青年十招之间就将对手击败。”
耶聿长胜一听瑞气门的门主赫然是曾大闹京城,令江湖中人又敬又恨的四大名捕的师父,不禁倒抽了口凉气,差点惊呼出口:“诸葛先生!”良久始长长地吁了口气道:“幸好,有瑞气门牵制古城杀手,否则江湖武林将会遍地是血雨腥风。”
金毛狮王点头道:“贤侄所言极是,瑞气门的宗旨是‘瑞气贯九霄、世人共太平’。与之古城派的‘能者为君,拼搏是人生,共攀高峰,携手傲武林,的宗旨相比,平和得多。”
耶聿长胜一字一句听来,心中却是满腹疑团。楚留香昔日大败石观音、蝙蝠王子,难道他们魂离地狱,借物还身后竟消除了旧的恩怨情愁,竞能平安共处?
铁手、冷血等人昔年得罪了江湖中不少枭雄恶魔、顾惜朝与息红泪等人更是仇深似海,难道还能化干戈为玉帛?金毛狮王并不知错乱江湖一事,见耶聿长胜沉吟不语,不解道:“贤侄,你在想什么?如今形势紧急,我们得尽快找到忌儿重组明教,否则在江湖中将难逃脱一城一派的迫害。”
耶聿长胜一震,猛的回过神来,面色凝重地点头道:“谢前辈所虑极是。”语音一转道:“但以目前的形势而论。张师兄纵是重组明教,以两个使者、你们四大天王,再加上我又岂能与古城杀手派。瑞气门这样势力雄厚的帮派抗衡?”
金毛狮王一展,神色倏的变得凝重,点头道:“贤侄所言极是,本教虽可称得上高手如云,但与古城杀手派、瑞气门相比就犹如小巫见大巫,不堪一提了。”语音一顿道:“贤侄高瞻远瞩,依你之意如何是好?”
耶聿长胜暗思:“为了不使江湖中人改写唐代的历史,使自己成为历史罪人、当务之急是先使他们互相牵制,免得与朝庭作对。”主意一定道:“前辈,我们就此分手,分头寻找张师兄,同时网络高手,于五月五日在华山相聚,共商组教大事。”
“好厂金毛狮王点头道:“贤侄保重,我们就此别过。”话一出口,双拳一抱,转身疾朝林外走去。显然其是雷厉风行的急性子。
耶聿长胜料不到金毛狮王行事如此干脆果断。暗松了一口气,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林外。
心中思绪如潮,疑云满腹,索性坐在大石上思索着阻止古城派、瑞气门改写历史的应对之策。
错乱实验后,各朝各代的江湖群雄魂离地府,前奔唐代,借物现身,能放弃仇恨恩怨,组帮结盟,却是出入意料之事,弄得不好,计划难以实施是小、如是改写了历史却是后果不堪设想。
耶聿长胜坐在巨石上思绪飞旋,冥思苦想,思索着缓解历史之厄,同时又不误计划实施的万全之策。忘记了饥饿与风寒,不知不觉夜已深。新月当空,稀星闪烁,自树叶间滴落在静寂的草丛中,草尖上泛着淡谈的茧光,原是结上了一层小小的露珠,他却浑然未觉。忽然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响起,不禁为之一震,猛的回过神来,冷喝道:“是谁。”霍然转身,赫是见武媚娘自一棵树后探出头来,正神秘地朝自己招手,心中暗异,忍不住低声问道:“夜如此深了,你还不回湖心庵去,在这里干什么?”
“不跟你说。”武媚娘诡谲一笑道:“快过来,我引你去看稀奇。”
耶聿长胜见了武媚娘一副神秘今今的样儿。心中暗笑,点了点头,跃下巨石,疾步走到她身边问道:“什么稀奇,你说来听听。”
“不能告诉你,你见了就知道啦。”武媚娘嫣然一笑,拉着耶聿长胜的手疾步走出林外,踏着月色,沿着石阶,直朝湖心庵而去。
耶聿长胜心中满腹疑惑,却不再开口相询,心中暗道:“从今狐冲的口中听出,湖心庵的主持必是他昔年的师妹仪琳无疑。一个尼姑庵里全是女流,又岂会发生什么稀奇之事。”
一路缄默不语,将古城派与瑞气门极有可能改写唐朝历史之事抛在一边,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跟着武媚娘走上湖心庵,但见高墙林立,院内绿树成荫,楼阁掩映,大门虚掩整座寺庵,在静静的月夜里显得分外的清幽绝伦,听不到半点声响,果然是个出家人清幽的好所在。
心中不禁暗赞仪琳眼光独到,在此寺庵清修,胜似名观古刹。湖水隔断尘世,鲜有人来此打扰,仿佛超然尘外。
武媚娘对庵中的一切似极为熟悉,牵着耶聿长胜的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外,轻轻地推开门,闪身而入。
耶聿长胜见武媚娘做得如此神秘,心中益加迷惑不解。蹑手蹑脚地跟在她身后,走到正庵禅房的门外,忽然听到一个男人低微的声音响起:“师父,你如不依弟子,弟子就把真相抖出去。”
不禁心中为之一震,暗道:“仪琳何时收了一个男弟子,听他的话气似抓住了仪琳的把柄,在威胁她答应什么……”意念至此,一个女子的声音低低地响起:“伯光,你不可胡说,你被我爹爹阉了,又岂还能人事。”
听到此处,灵智蓦的一闪,差点惊呼出口:“万里独行田伯光,这只采花贼窜入仪琳的房间又有什么好事。定是对其美色恋恋不忘,不惜……”
思付间但闻田伯光轻笑道:“师父,你怎么如此不相信弟子,以前是给阉了,现在却长出来啦。不信你摸摸看。”
“嗯咛,你坏,不学好,在师父面前……”在外是师徒,庵中是夫妻,我可为了你做了一次太监啦,难道你还不动心。”“哎晴,急猴儿,你……”
房中响起一阵恩爱绵缠之声。武媚奴不禁听得玉额飞红,暗“啐”一声,螓首别过了头。
蹑手蹑脚地迈步而行。
耶聿长胜明白过来,不禁又好笑又好气,耳闻禅房内响起娇吟轻笑之声,知道二人打得火热,不好意思偷听男女的床戏,苦笑着摇了摇头,跟着武媚娘小心翼翼地朝庵外走去。
心中却是暗自惊奇,《笑做江湖》中万里独行田伯光分明被不戒和尚给阉了,不能人事,魂游唐朝,借物还身后竞缠着仪琳寻欢,难道他被庵掉的东西又已复原不成?
纵是二十一世纪的最先进的医学能切肾换脑,也没有听说过能做变性手术,将太监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何况牛鞭太长,马鞭太粗,狗鞭太小,纵是能接上,也是一件不可思议之事。
心中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庵门外。武媚娘忽然刹住步子低“啐”道:“呸,料不到一个道貌岸然的道姑竟是一个淫妇,真不知那男人是从何处溜到她的房中的。”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道:“原来你说的就是这稀罕事?”
“稀奇你个头。”武媚娘玉颜刷的泛晕,狠狠地瞪了耶聿长胜一眼,疾步朝庵外走去。
芳心显是羞窘异常。
耶聿长胜心中谓然一叹:“想不到仪琳一副圣女形像毁在田伯光的手里。”心悬瑞气门、古城派之事,不敢停留,只得跟着武媚娘离开湖心庵,直朝小舟处而去。
武媚娘疾疾地走到湖畔,跃入小舟中,低声道:“快解揽绳,我们连夜离开这淫乱之所,不然免得沾污了名节。”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武媚娘做皇帝后心中空虚,淫乱后宫,世人皆知,料不到她少女时代如此纯洁与活泼。”解了揽绳,跃人舟中,提起双桨,荡舟离岛,轻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那尼姑的房中有男人的。”
武媚娘乃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耳根差红,脸上火辣般的灼烫,不敢正视耶聿长胜,螓首低嗔道:“你坏。不告诉你。”
耶聿长胜见武媚娘一副娇不胜羞,媚抚动人之态,别有一股怀春少女羞涩矜持的魅力。
不禁心旌为之一荡。左臂停浆揽着她的柳腰轻笑道;“谁说我坏了,我的全身零件一切正常,不信你自己检查。”
“你……”武媚娘料不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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