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
赵宇涵搂着她的细腰说:“钱都是小事,我现在想的是如何快速提高积分排名。”
陈莉想了想说:“那只有用高出场费来吸引水平高的拳手来比赛了,进入到前七十名之后就容易多了,关键是开始。”
赵宇涵有心找父亲帮忙解决问题,忽然想到当初柳明惠利用父亲关系直接与高排名拳手比赛时罗巢在电话里愤愤不平的话遂取消了这个念头,他不能落给罗巢理由来怨恨他,因为他还想在拳台上打醒罗巢,告诉罗巢他是凭实力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算了,我们还是踏踏实实一步一步走吧,宁可多比赛也不要从中取巧,我们回去把条件改为无要求吧。”
陈莉不解,问为什么,赵宇涵把罗巢的事说了出来,陈莉没有拂赵宇涵的意思点头同意,于是俩人又回去改了申请表,唯一的要求是尽快比赛。
很快赵宇涵有了第二场职业比赛,对手排名二百多位,赵宇涵轻松获胜,获得了少少的84分。
赢了后,陈莉便去填表,如同上一张一样:尽快安排比赛。
结果赵宇涵比赛不断,几乎每个星期都打一场,虽然每场比赛所获得的积分都不多,半年下来竟打了二十场,在出场频率上稳坐第一,排名也到了第九十八位。
明眼人全都看出来了,赵宇涵需要积分,要排名,媒体把目光均盯在这个出场必胜、头几年把CSHW和CUW激得火热的赵宇涵身上,很多人在各媒体上评估赵宇涵的实力,纷纷认为赵宇涵的实力稳进前十,并预测赵宇涵又可能将CCHW闹得沸沸洋洋,还说赵宇涵就是一“钱保”,有他的比赛赞助商全赚饱了。
话说到实处上了,很多大公司从武道协会里查到赵宇涵的经纪人是陈莉,纷纷找上门,陈莉毫不客气的选择了一个最有实力的公司当赞助商,这公司是卖洗发水的,于是赵宇涵空闲之余还要去美几次发,在广告中展现那一头披散有型的黑发。
于是乎,在这种媒体及广告铺天盖地的情况下,赵宇涵成为了等级低的名人,每场比赛赛场必满,当然里面有真心拥戴的,有拥戴对手的,还有的是希望看赵宇涵出丑的,熟话说的好,人怕出名猪怕壮,名气大了一身麻烦不说还遭人嫉妒,于是花边新闻出现……
好在陈莉成天都和赵宇涵在一起,倒也没闹出什么事来。
徐进明的黑拳又打了一场,这回背部紫了一大块,他便以儿子要和他睡为由睡到了赵宇涵房间,何清莲和赵小青只当父子俩人又要交流没去注意。
赵宇涵开始在床上告诫父亲要小心,说不行的话还是他来。
徐进明笑骂赵宇涵开始管老子了,骂完又说赵宇涵长大了,他可以放心了。
赵宇涵听的不是滋味,父亲话里的味道不大对,担心地说如果真的力不从心可以让他来,徐进明微笑说要力不从心至少还要十年,不要担心,安心打好职业比赛,黑拳那边再打两场就结束了,一切重回平和舒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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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两场,这两场谈何容易,赵宇涵深知死神张狄的可怕,父亲的实力他从未了解的透彻,因为父亲从不认真和他练习,所以谁强谁弱赵宇涵并不能判断清,于是他提出和父亲正规赛一场。
徐进明拒绝了,只是说:“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是我的对手,再磨练两年吧。”
赵宇涵不服,魂在体内插嘴说:“你父亲说的是实话,你也不用多担心,我认为与死神一战你父亲有六成的胜算。”
赵宇涵无法不担心,徐进明毕竟是他父亲啊,而且还是为了他才去打的黑拳,虽说里面有父亲想和死神一较高下的想法在内,但终是和他有关,如果父亲万一有个什么事怎么面对二位妈妈?想来死神之所以迟迟没动,就是因为没有把握,好多观察几场父亲的比赛以提高胜算,父亲和死神一战还有一年到两年的时间,到那时胜负只怕五五开,或者反过来,死神有六成而父亲很可能只剩下四成。
魂叹道:“事到如今你再担心也没有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到了和死神死战那天你一定要去看,一是保护你父亲,二是留意不要让光头从中搞鬼,我总觉得对你父亲最有威胁的还是光头,你父亲担心的可能也是这一点,要知道即使你父亲能胜也会满身是伤,那时可能丧失了自保能力,所以我认为到时你先把光头给捉了,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赵宇涵所担心的正有这一点,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他一定要赶超父亲,就算赶不上也要和父亲平起平坐,到时能帮助父亲。
徐进明何尝不知道赵宇涵内心的想法,只是他根本不可能去阻止儿子的决定,如同他口里所说,儿子大了,该是自由飞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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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拳手进入职业拳坛的梦想,世人眼中的王者,谁能看到它光辉外表下遮掩的孤独和痛苦。
半年,柳明惠大门没出一步,拒绝了一切商业活动,谢绝一切人员来访,谁都不知道柳明惠在家里做些什么。
何永待吃了好几次闭门羹,这日被何老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了解柳明惠的近况,他站在柳家别墅门口犹豫不决,透过玻璃朝里张望,里面没有人,他绕到后面看着四米高的院墙发呆。
“轰……”
里面传出一声巨大的水响声,好象有什么很重很大的东西掉到水里一样。
何永待好奇心起,越发想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他沿着墙边走,终于看到一棵大树,虽然离墙很远,但是高度足够让他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何永待费劲爬上树,一眼看到泳池中间架了一个铁架,水面上横着的粗铁架中间垂着根绳子在水里,水面荡漾的波纹还没有完全消失,池边看不到柳明惠的身影。
何永待拍了几张照片坐在树叉上静静观望,寻思柳明惠现在是不是在水中进行训练。
突然水面急速涌动,一道黑影从水下穿出在空中绕了一圈再度落入池中,水花四溅,池面荡动。
何永待目瞪口呆,他看得分明,那是一个沙袋,没想到柳明惠竟在水中将沙袋击出,不可想象那一拳是怎样的一种威力。
同是练习,为什么有些人在苦练下仍赶不上柳明惠和赵宇涵?同样是进步,大部份人是一步一步的,而柳明惠和赵宇涵却是在跳跃前进,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两人都有一个超级老爸吗?
不是这样的,柳明惠浮出水面换气,何永待连续拍着照,柳明惠和赵宇涵有个共同的特点,练习的方法非常人能够忍受,极端的训练方式刺激出身体的潜能,这才是两人极速成长的真正原因。
可是他们有弱点吗?相比而言谁又会强一些?何永待停止了拍照,柳明惠再次沉入到水中去了,他举好相机准备抓拍那一瞬间。
池面波动,沙袋破水而出,这次出水的速度不如刚才,并没有达到顶点。
何永待拍了几张停下来,思忖着刚才想到的问题,按现在目前掌握的俩人的数据来看,俩人都是综合能力极强的拳手,赵宇涵现在在反应上突出不少,着重在攻守兼备,而柳明惠突出的则是出拳的速度,着重于力量和速度的结合,不知道赵宇涵能不能躲过柳明惠的出拳速度。
俩人都没有明显的缺点,如果真要说缺点,只怕自信是俩人共有的缺点。
沙袋再次破水而出,这次荡起的高度更低,估计到了身体的极限,何永待拍完照坐在树上观察着趴在池边喘气的柳明惠,心想柳明惠一定看了赵宇涵所有的职业比赛,以简破繁,以大气的进攻体现出强者应有的风范,赵宇涵是很强的对手,一日不能战胜,柳明惠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强者,对于怀着复仇之心的柳明惠来说,赵宇涵始终是道必须跨过去的坎。
何永待叹了口气,准备下树,一脚踏断了一根较细的枝叉差点没有摔下去,弄出哗啦啦的响声。
柳明惠抬眼看过来,何永待全身激灵灵一抖,那双眼明明没有生气却能刺的心脏紧缩,一时间他抱着树干愣在那里。
“他要做什么?”
何永待看到柳明惠站起来朝院墙边急冲,不大明白柳明惠的用意,柳明惠跑的近了视线便被高墙挡住,还没会过来,一只手搭在了墙头,接着看到柳明惠站到了墙头,而后发力跃过来,手抓在了不足臂粗的树枝上借弹力飞近,斜身横膝,如同大鸟空中捕食。
何永待傻了,柳明惠还是人吗?他吓得手软脚软,不等柳明惠击中他先一步摔了下去,身体被交错的树枝挂了几次摔在泥土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柳明惠从高处一跃而下,站在何永待面前:“你想做什么?”
语气冰冷的如同刀割在心上,何永待躺在地上摸出一根烟点燃苦笑道:“我只是想采访你,不用这么吓我吧。”
“下次你再这样我把你当小偷打。”柳明惠丢下这一句又翻墙回去。
“真他妈的强,强的象个怪物。”
何永待躺在地上低声骂了一句,吐了一个烟圈,看着烟圈越来越大最后消散,他爬起来摸摸屁股,刚才幸好屁股先着地,可那样也是着实不轻,衣服被树枝挂破了几处,回去又不知该如何向老婆大人交待。
在回杂志社的途中,何永待和赵宇涵通了一个电话,问赵宇涵想不想知道柳明惠现在在做什么,赵宇涵确实关心柳明惠的近况,顺着何永待的意思问,何永待说了眼中所看到的,赵宇涵半天没有说话,何永待叹道:“你听说过用未来赌明天这句话没有?”
“没听过。”赵宇涵怎么会没听过,父亲黑市拳赛的一场就有这么一人,父亲亲自说过,他之所以不承认,是知道何永待一定说的是另外的人。
“以前柳天龙还没有当拳王,遇到一个对手叫容德,这人一身的肌肉吓死人,力量可以开石,第一届CCHW决赛便是在他们俩人之间进行,而之前俩人都没有败过,那场决赛很精彩,可惜只有一半,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总喜欢这样说话,一口气说完吧。”
“呵呵,第三回合,容德猝死在台上,不是被柳天龙打死的,当时容德前三回合占了上风,所有人都认为拳王属容德,可惜……”
“医生怎么说?”
“神经元多处断裂,肉体细胞活性强烈但是生肌长肉的机能几乎停止……”
赵宇涵对一些医学知识听不懂,直接打断:“说重点吧。”
“OK,重点就是容德的训练有问题,超负荷的训练榨干肉体的持续活性,将几十年的寿命化为炫耀的瞬间,后来人们把这种人称为没有未来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柳明惠走在这条路上?他想用未来赌明天?”
何永待感觉到赵宇涵语气里的伤感,叹道:“据我观察是的,他现在所拥有的力量绝对不是正常人所能拥有的。他再这样下去迟早是个没有明天的人。”
“如果要他放弃那种训练方法……”
何永待插道:“不可能,只怕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柳明惠,要他放弃绝对不可能,好在他超负荷训练没有多长时间,即使再连续一年半对寿命的影响不会大到象容德一样,我看最好的办法是在一年半之后的挑战赛上击溃柳明惠,让他在医院休息个三月半年的,有个缓冲期休息身体才有时间去适应,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了。”
“你说的是容易,打败他都难还要击溃他,不可能,再说我也不想为了伤人而去比赛,这件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现在只能尽量获得积分进入前十四名参加下一届的CCHW。”
“说的也是,那祝你好运吧。”
赵宇涵放下电话,柳明惠的变化让他痛心,这事他告诉了父亲,徐进明听得也是一愣,随即劝赵宇涵不要多想,世事变幻无常,谁又说得清后面的变化。
话是这么说,徐进明还是不能放置不管,即是柳明惠的义父,便要做到义父的责任。
气候入了冬季,天空阴沉,北风呼啸,徐进明收了收衣领持续按着柳家的门铃,他按了有十多分钟,最后放弃了从正门进入,绕到后院,翻墙过去。
泳池上果然有赵宇涵所说的铁架,水下柳明惠马步站立正在练习,每一拳带动水面汹涌的波动。
徐进明站在一边静静看着,直等到柳明惠浮出水面换气。
看到徐进明,柳明惠神色没有变化,他的气息很乱,面色卡白,冷声问:“你来干什么?”
徐进明笑了笑,蹲下说:“你是不是该休息一下和我聊聊?”
“没有时间。”
柳明惠说完又要沉入水底,徐进明探手一抓,抓住柳明惠胳膊将其提了上来丢到池边。
“你想怎么样?”
柳明惠怒声斥问,刺骨的寒风刮在湿漉漉的身体上浑然没有感觉一般。
徐进明不出声,拾起池边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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