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之回到清朝
稳才怪呢,俄国可不比英法,这两国资本主义经济发达,多少有点家底,俄国嘛,现在还基本停留在半资本半封建的农奴社会状态,军事上虽然还过得去,这经济嘛,就没好过,现在一下要他答应赔上一大批银子,他哪做的了主,估计这位首席代表先生,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谈不下来,回去沙皇老人家不会放过自己,按着杨一的条件把各约签下来,估计沙皇更饶不了自己,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来之前,各国给各位代表都开出了底线的,过了线就不是自己能做主的,现在杨一开出的价码,不知道比各国预先的判断差距大子多少,想到这些,米海里琴科也不着急了,自己做不了主,不是还有沙皇他老人家吗?偶可以请示嘛,不过请示之前还得先侃侃价,就这么把价钱报回去,估计将来回去不死也得脱层皮,米海里琴科抖擞精神,开始讨价还价,都是老外交了,干起这讲价钱的业务都熟练的很。
其实英法两国的使节也不是傻子,只不过被杨一的价码吓呆了,忘记了还价,说起来米海里琴科还得感谢这张谈判桌,要不是刚才磕了下脑门子,把他惊醒了,估计现在他还在那算计该赔多少钱呢。
“杨大人,您开出的价钱是不是太高了点,既然是谈判嘛,总得有个商量吧,你看看,能不能把价钱降低点,或者我们灵活点,比如说没银子我们拿东西来抵?”没想到米海里琴科还说的一口中文,虽然说的磕磕巴巴,不过总算是辞能达意。
米海里琴科这话立刻就提醒了其他使节们,刚才都被吓糊涂了,论起讨价还价,这些使节们哪 有个也不比那些每天买菜做饭的婆娘,只不过大家发挥的地方不一样而已,不过本质一样,都是讲价钱,这不,法国代表中的拂朗说瓦公子立刻就站了起来道:“杨大人,你看能不能那个赔款肉偿,我们法国姑娘是美丽浪漫风骚的结合体,您要是喜欢,我这就回去帮你物色一大批,保证个个皮肤象雪一样白,象丝绸一样光滑,身材象魔鬼一样诱人,怎么样?这也勉强算一点赔偿嘛。”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愕然,老道学曾国藩先生心中暗骂,这些洋鬼子,一点廉耻都没有,居然在这种场合说这些,真是一群未开化的野蛮人,这样有伤风化的话,居然张嘴就说,不过拂朗说瓦的对美女的描述,倒让老先生想起了书房使唤的丫头如烟来了,那丫头,别看平时穿着宽大的衣裙,不过那身段也好诱人,着不知道那衣裙底下的突出部分,都长成什么样子了?回去得研究研究,大不了再讨房小妾嘛,想到如烟,老先生长期荒废的凶器又开始略有抬头,咱们中国是礼仪之邦,这等事情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私下里研究嘛,无妨无妨。
俄国使节代表听了这话,顿时悔恨万分,这法国人就是精明,这么多好办法怎么就被他们抢先说了,米海里琴科大骂自己猪头,自己家的小表妹,今年已经十八岁,长的是貌若天仙,整天晚上到表妹家楼下接小提琴,唱小夜曲的帅哥那海了去了,现在正是表妹找婆家的季节,要是能摊上杨一这么个实权派人物,没事在耳朵边吹吹枕头风,那赔银子事情不是好商量了吗?法国人不是说了再做,咱们可不能象他们那么愚蠢,我们得先把事情做下,不过估计单靠表妹一个人办不下来,晚上就得立刻写信回国,建议沙皇在国内广挑美女,送来中国,只要能把银子省下来,沙皇老人家一定高兴,沙皇高兴,自己的前途问题就有保证了,只要能升官发财,牺牲个把表妹算什么,就怕自己的小表妹太风骚,估计已经让人先用过了,听说中国男人都喜欢处女,想到这点,米海里琴科心里不由暗淡,不过不要紧,表妹不是处,还有是处的,就算表妹不是处,那怎么也得算个副处吧。
米海里琴科在一边打着小算盘,老顽固威尔逊已经要疯狂了,法国女人,是这位使节大人心里永远的痛,上次到巴黎,趁着大伙没注意,偷偷跑到红磨坊去找小姐,还真别说,让他找着一个漂亮的,原本以为能好好爽一番的,谁知道那个女的是个玩仙人跳的,用中国的二锅头放自己,拿了钱就走人了,还有就是那个唱歌剧的婊子黛丽丝,自己花了大把的英镑,好不容易让她答应陪自己一个晚上,谁知道,这娘们收了银子居然还放自己的鸽子,害自己吃了两粒“伟哥”却没有用武之地,等了一个晚上都没见那黛丽丝出现,要不是巴黎夜生活丰富,自己在路边临时找了个婊子垫背,还不知道能那个夜晚怎么度过,不过自从那晚上以后,老觉得小弟弟没事会痒痒,不知道是不是这巴黎留下的后遗症。
相比于其他人,我们的法国使节代表纳唐先生,现在却恨不得地上能有个洞让自己立刻钻进去,心里头已经把拂朗说瓦家里的女性亲属都已经问候一遍了,也许撒旦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混进使节团的,这那里象一个法国贵族,根本就是个街头的流氓,在这种场合说这些话,这不明白着让人看笑话吗?
还真让纳唐猜对了,拂朗说瓦还真是个流氓,不过是一个颇受上流社会贵族女性欢迎的职业流氓,出身普通家庭的拂朗说瓦,在中学毕业后,靠着长的英俊潇洒,学校里的贵族女生勾搭了个遍,这小子也算本钱够,沾了他的女人,没几个愿意离开的,女人们又是法郎又是帮他拉关系,就这样,这小子就跻身上流社会了,这小子虽然没什么能耐,但勾搭女人的确是把好手,巴黎城里的贵族夫人,没几个能逃脱他的魔爪的,这小子也从此靠着女人的裙带关系,平步青云,听说中国美女另有一番味道,这小子就想来见识见识,也不知道他靠着在哪张床上把哪个夫人伺候舒坦了,竟然也给他混进了使节团。
杨一让拂朗说瓦说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谈判桌上还有这种活宝,看来这小子是属于小白脸那一类的,以后得多交往交往,法国的情报就指望他了,想到这些,杨一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没想到拂朗说瓦这小子心细眼尖,一眼就发现了,还以为杨一动心了,心里的得意又多了几分。
杨一看见拂朗说瓦那得意的样子,心头好笑,觉得这可以利用这小子杀杀使节团的威风。扬一把脸猛的一沉,浑身散发出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冷冷的对正在得意的拂朗说瓦道:“这位先生的提议很有新意,我也觉得不错,这样吧,你家有什么直系的女性亲属?年轻漂亮的,送到中国来,我不介意多几个女人。她们一个人就按一两银子算吧。”
拂朗说瓦被杨一说的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指着杨一道:“你、你、你……”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杨一微微一笑,对着拂朗说瓦道:“别生气嘛,嫌价钱低吗?当初你们在非洲贩卖黑奴的时候,出的价钱未必有我出的高吧?”杨一这话仿佛给了在座的各位使节一个响亮的耳光,一个一个都气的说不出话来,但又没办法反驳杨一。拂朗说瓦虽然说不能代表大家,但他怎么说也是使节团的一员,他说的话代表着使节团的意思。恨只恨这个法国佬是白痴,说话不分场合,弄的大家没办法下台。
从使节用杀人般的目光怒视拂朗说瓦,这时候的拂朗说瓦已经缩回椅子上,头也低到了桌子底下,再也不敢抬头,更别说发言。
杨一见使节们都不说话。便呵呵一笑道:“各位既然没话说,那就按我说的起草条约吧。”
从使节一听杨一这么说,顿时就开了锅了,着要按杨一的条件来签这和约,他们也别回国了,直接在中国找地方跳海算了。威尔逊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大声说到:“杨大人。你开出的价钱也太苛刻了,这样的和约我们没办法签,签了我国也不会承认的。中国有句话:万事好商量,价钱问题大家可以商量嘛,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杨一嘿嘿冷笑,面色冷峻地看着威尔逊,道:“商量,说的好,当初你们把鸦片运到中国来,你们和我们商量了吗?为了鸦片,你们不惜挑起战争,当初你们的舰队从英国出发地时候,你们和我们商量了吗?《中英南京条约》的谈判时,我们倒想和你们商量来着,可当初你们给我们商量的余地了吗?炮轰广州,抓走总督叶名琛你们和我们商量了吗?三十万大军联手进犯。请问,当初你们想到和我们商量了吗?”
杨一一连串的责问,问得威尔逊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想反驳杨一,但是却又没办法开口,因为杨一说道都是事情。一件也没冤枉他们。
众使节也都被杨一这话说的低小了高傲的头颅,杨一继续说到:“今天我能来到这。跟你们坐在这谈判桌上,就算给足你们面子了,你居然还有脸和我讨价还价?”杨一说这些,本意原也只是想震慑洋人,但一想到洋人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恶,心中的怒火就起来了,脸上也布满怒色。
威尔逊被杨一说的又急又怒,但眼下的情景,也只想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鸦片贸易,在英国国内是犯罪,当初英国政府也是以微弱的优势才在两院中通过对华作战的提议的。这些年,英国经济已经没有昔日的高速增长的势头,经济的下滑带来大量的失业人口,国内局势也并不稳定。上届内阁就是想通过对华战争,进一步开拓中国市场,顺便勒索点银子来缓和国内矛盾。谁知道连续惨败,如今弄的还要倒赔银子,连内阁也垮台了。
米海里琴科见杨一要发怒,生怕就此破坏了整个谈判的进度,赶紧站起来打圆场道:“杨大人,别生气,
要是打败了,你们是战胜者,你还会跟我们和气地谈判吗?杨一冷冷的把话丢给米海里琴科。
米海里琴科当场就被杨一给问哑巴了,心里那个窝火,他想到,我们要是打赢了,我们还不把你往死里整?要怪就怪军队不争气,让人打了个稀烂。米海里琴科也被杨一问坐下了,法国方面就更别说了,脸都让拂朗说瓦丢尽了。
杨一见把所有洋鬼子都震住了,知道火候到了,下来该下诱饵了。
杨一收起怒容,换上一脸浅笑,不过使节们都觉得杨一的笑容是讥笑,是在讥笑他们不知进退,打了败仗还敢跑到别人的地盘来充大爷。可杨一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眼前一亮,仿佛又看见了和谈继续的转机。
杨一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价钱问题虽然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这支付方式嘛我看倒可以灵活一点。别说我没给你们提醒,接下来的几年,我国将大规模的兴修铁路,五年内计划修建五万英里的铁路,各位可看看有没有发挥的机会嘛。”
米海里琴科刚才还在心里骂杨一是魔鬼,开出的条件太苛刻,让自己没办法回去向老沙皇交差,现在听杨一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把杨一当成了黑夜里指路的明灯,大海上导航的灯塔。您不是要修铁路吗?俄国有的是木材,做枕木最好了。米海里琴科刚想站说话,谁知道被老奸巨猾的威尔逊抢先了一步站了起来,顿时心里大骂威尔逊这个老狐狸,有好处站起来比谁都快,万幸的是英国不产木材,估计和自己没有冲突。
果然威尔逊站起来后激动地说道:“杨大人,您要修铁路,那太好了,我们英国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炼钢设备和技术,炼出来的铁轨是最好的,我们可以用铁轨来偿还一部分赔款,您每个修铁路用的铁轨,我们英国都包了。”威尔逊的算盘打的飞快,心里头早盘算好了。这铁路中国是一米都没有。这铁轨的价钱你们也搞不清楚吧,到时候在报价的时候做点手脚,这大把银子不就省下来了吗?五万英里,那得是多少铁轨啊,真要都包了下来,这赔款就会大幅度降低。
杨一听了威尔逊的话,眉头皱了起来,轻轻地回答到:“威尔逊先生,这不好吧,英国多远啊,等你的铁轨运到,我得等到什么时候,万一海上来了风暴,船翻了,这不耽误我的事吗?”
米海里琴科听的喜上眉梢。这还得看我们俄国的,俄国和中国交界啊,铁路都修到中国边境了,只要把铁路修到中国去,估计这铁路修建的技术活都能揽下来,色勒好心中的美好蓝图。米海里琴科立刻就要站起来说话,没想到又被别人抢了先。这一次抢他前面的是法国使节代表纳唐。
纳唐也是个老外交了,刚才正被拂朗说瓦闹出的笑话弄得极度郁闷,没抢到先说话的机会,现在看威尔逊被杨一反问地犹豫不决,这不赶紧抢买卖,还等到什么时候。
“杨大人,你的担心很有道理,海上运输风险大,这变化莫测的大海,也不知道吞噬了多少欧洲的航船。您的担忧正体现了您的远见卓识,不过我们法国可以让您省去这个担心,我们法国的工业也是很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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